当合作、合资、规模化经营等一系列新兴概念创造出巨大的经济效益后,人们开始将这些概念的应用范围不断推广扩大,以至于今天的世界终于走入全球一体化的趋势与进程中。而就在此时,立志要赶英超美解放全人类的中共,突然改换姿态,也要随同全球一体化进程融入世界潮流了。
中共来了,它的背后是巨大的市场,无限的资源,还有13亿人!这无疑激发了世界上最顶级的企业家们对新的传奇事业的期待,冒险精神与乐观自负使他们接纳了中共,建立起一个个从原料加工,生产制造,销售经营,到消费服务的经济循环链,将中国经济体纳入世界经济循环链的同时,也将自己与中共绑定。
事物都有正负两面性,一体化也如此,就像贾王史薛四大家族的红楼一梦,好处是一荣俱荣,坏处是一损俱损。
一体化陷入危险循环
2008年三鹿毒奶粉至三十万婴儿结石,中共安之若素,而世界上众多巨头企业,却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一体化循环链中所潜在的危险。首先受到重创的是三鹿的合资方,新西兰乳业巨头恒天然(Fonterra)。这个全球第六大乳制品商在2008年因三鹿毒奶粉丑闻损失掉了1.5亿美元,而信用上的损失更是无法估量。接下来的数月中,众多国际知名品牌因其与中国毒奶粉同在一条循环链中,而受到殃及,譬如全球最大的茶叶品牌立顿、英国吉百利(Cadbury)、韩国的好丽友(Orion)、乐天(LOTTE)等等,这些知名品牌在中国生产的食品中都被验出三聚氰胺。虽然往奶粉里加三聚氰胺是三鹿,但全球消费者们更容易记住的只能是那些熟识的名字:恒天然,立顿,吉百利,这算是品牌效应的一个反面CASE。
再如药业,中国生产的原料药正在大量进入全球制药业的循环链。可怕的是大量的中国生产的原料药未经任何检验。于是这些劣质原料药沿着循环链开始传播它的毒性,2008年,美国曝出一年之内有149人因服用以中国制造的原料药生产的肝素药物而死亡,而在非洲,据《柳叶刀》发表的一项研究显示,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的抗疟药物中,有三分之一以上属劣质假冒产品,而中国则是这些药品的主要供应源。就在中国原料药毒性开始在循环链中发作时,却呈现出与此颇为矛盾的另一后果,那就是循环链对中国原料药的依赖有增无减。譬如总部设在葡萄牙的好利安制药(Hovione)公司执行官GuyVillax无奈的承认:“如果中国突然由于某种原因停止出口,那不到三个月我们的药品就会无货供应。”
乳业和药业循环链所暴露出的问题应该说只是最直观最表层的问题。而在更深层面仍然存在问题。这就是在一体化进程中,不仅是有毒物质可以被传播,堕落的企业文化,变异的经营模式,败坏的职业操守同样会沿着循环链被传播。
国际药业巨头美国的辉瑞制药,拥有150年历史,一流的产品,一流的技术,一流的管理等等。而当辉瑞与中国形成一个循环链后,有“中共”特色的营销策略开始侵入辉瑞。最经典的案例是辉瑞的中国合作方将医生拉来做PUB式会员,按其推销药品的业绩积分,兑换礼品或回扣。中共对业内潜规则从来是认可态度,反倒是美国政府出台《反海外贿赂法》对辉瑞追究起责任来,中共也才反应过来,不失时机的起哄打击辉瑞美国方,反而淡化直接责任人――辉瑞的中国部。辉瑞因美国的调查最终付出6000万美元的罚金,但信用的损失才是最惨重的。辉瑞虽自谓不公而拒绝认错,但做为循环链中的一环,辉瑞至少是选错了合作伙伴,这的确怨不得别人。
反观三鹿毒奶粉事件,仅仅二十几个奶农能撑起巨大的中国奶业黑幕吗,同样原料药黑幕又岂是推出几个黑心商厂足以顶罪的?一直以来对乳制品生产违规操作的纵容庇护、药品公司与化学公司界限不明所造成的监管盲区,适应于中共政治体制而产生的中共特色经营模式,哪一处没有中共的影子呢。恒天然认为自己的合作方是三鹿,AMC认为自己的合作方是万达,阿拉乳品(Arla)认为自己的合作方是蒙牛,其实这些跨国公司们的最终合作方只有一个,就是中共——与中共举起酒杯,无异于饮鸩止渴!
危险循环的终极挑战
更令人忧虑的是产品质量或营销管理还不是问题的全部,那些更加危险的循环链已升至人权罪恶的量级。而这些远远恶性于经济犯罪的人权罪恶,其所产生的毒性后果也必然是摧毁性的。
近日,美国俄勒冈居民朱丽叶‧凯斯在其购买的万圣节饰品中发现一封求救信,原来,这些精美饰品竟是在臭名昭著的中国沈阳马三家集中营被制造出来,并且写这封信的奴工并非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罪犯,而是因为坚持真善忍的信仰而被中共非法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这是一个新闻,但所曝光出的事实却是存在以久的。早在2002年,奥地利居民也曾在买回的饰品中发现过类似的求救信,写信者正是制作饰品的人――一位被非法关押在广州槎头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事实上,如今这样的循环链已经相当密集,日本人用的方便筷子,韩国世界杯用的足球,美国商场里羽毛圣诞树,英国人买回家的红玫瑰绢花,都有可能是这样一个罪恶的循环链的产物!
人们应当还记得2006年耐克的巴勒斯坦合作厂雇佣童工一事。当人们得知这些童工每缝制一个足球只有两美元的工资,于是发起了抵制耐克产品的行动,耐克所蒙受的直接经济损失尚且不计,企业形象,品牌形象的损失到现在也不能说已经复原。耐克的LOGO已被扭曲为一道耻辱的伤疤写在脸上。
而今天,更多的企业已经主动或被动的陷入到比当年的耐克更为难堪的窘境,因为他们所处的经济循环链的最底层,那些奴工们不仅是零工资,还被剥夺了信仰自由,人身自由,基本人权,基本尊严,甚至生命!然而当这样的循环链所产出的商品流向全社会,有的被用于以宣扬世界和平为主旨的世界杯赛,有的被用于纪念耶稣圣诞的庆典,我们仿佛听到地狱之底传来撒旦的狂笑,嘲讽着全人类的尊严!
就是通过这样一个个循环链,我们看到来自中共的致命毒素在悄悄蔓延,而更具杀伤力的则是这些各行业各领域内的纵向循环链又被更高层的垮领域的横向循环链所联系。这些横向循环链将经济与政治、教育与政治、娱乐与政治,科技与政治统统关联为一体,从而完成了庞大的危险循环系统的最高层集结。
于是只要法国不批评中共的人权,中共就可以买法国的飞机,只要好莱坞学会自律,中宣部就可以让好莱坞大片在中国每年多演几场,反之一个西方的中国问题专家抨击了中共,随即就会被加入黑名单,你将不能再去中国,更不可能继续你的研究;谷歌不接受中共的流氓审查规定,就必须走人还要被拔上一身的脏水。
正所谓图穷匕现,到这里,你才看清与人类普世价值格格不入的中共邪灵无孔不入的进入全球一体化的目的,就是为政治服务,而中共的政治很简单,唯一的主题就是生存,生存下去就是中共最大的政治。但是,如何生存下去呢?这就如同一颗癌细胞,它延缓自己被淘汰的唯一方法就是让所有健康的细胞都发生癌变,从物质到意识,从经济到政治,从现实到理念。而当人们意识到循环链中的危险陷阱时,往往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解体中共是全人类的问题
四百多年前的法国大预言家诺查丹马斯在他的《诸世纪》中提到我们这个时代时说“1999年7月,恐怖大王从天而降,届时前后,马尔思将统治天下,说是为了人们的幸福生活”。当前对这个“马尔思”最权威的解读正是那个放言解放全人类的撒旦教徒马克思。而反观今日,作为马克思魔脉嫡系的中共,从其对全球在经济层面的危害,政治层面的控制,精神层面的流毒上看,说其是统治天下,难道不形象吗。
所以,在当今天灭中共的大势下,在全球政治经济文化各个领域走向一体化的2013年,认清中共就不只是中国人的事,而是全人类的事。摆脱中共也不仅是加入过邪党的人需要三退,而是所有受中共意识所侵染的人,都需要的彻底反省与净化。解体中共绝非政治范畴的命题,而是遍布政治,经济,文化各个领域,最终指向人类道德精神最高层面所必要解决的问题。而当中共的阴霾散尽时,全球一体化才会形成一个健康的充满生机与善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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