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一处“奥斯维辛”——成都新津洗脑班(对外称“法制教育中心”)
【看中国记者李甄综合报导】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纳粹的“奥斯威辛集中营”中有种以“不动刀不见血”的屠杀异族方法,透过毒气毒杀了数以百万的犹太人,至今仍被列人类历史上的悲剧,成为人类永远的伤痛。
让人吃惊的是,类似此种“不动刀不见血”的杀人方式正发生在当今的中国,更惊人的是正用于自己的同胞身上。
据《明慧网》报导,许多曾经被囚禁在成都“法制教育中心”的法轮功学员除了遭受酷刑暴力的对待之外,也遭受到类似药物或投毒的迫害,有的导致恐慌或身体剧痛、有的造成内脏损毁,甚至造成慢性死亡而不自知。报导指出,成都“法制教育中心”又称成都新津洗脑班,为达到“转化”,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透过药物迫害及投毒等方式有计划、系统的应用到法轮功学员身上。
惯用下毒手法
据曾在新津洗脑班遭受迫害的多位法轮功学员揭露其惯用的手法为:
第一步,在饭里下毒。因为饭是由“陪教”去打来,汤菜饭和在一起,不易看出来。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发现自己吃过的剩汤里有白色粉状沉淀物,曾经发问,但被否 认。药性发作时呈全身症状:昏沉嗜睡、醒时心烦意乱坐立不安、陌生恐惧、心胃严重受伤或呕吐腹泻等等。几天时间各种疾病纷至沓来。这一步下毒的目的是为掩盖毒杀留下借口:病发死亡。
第二步,说法轮功学员病了,他们担不起责任,把法轮功学员由几个彪形男的强按捆绑住输液。由一个姓周的进行输液,输的是破坏中枢神经的各种药物,其中有迷幻药。药物调配在液体瓶、袋里拿来,根本看不到药物名称、说明等。输了这些液后,不久即开始头痛、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严重幻听幻觉,全身难受,极其痛苦;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身体肌肉、器官 腐烂;有的部份或全部丧失记忆,成为呆痴;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像怀孕八-九月的孕妇,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 竭症状;有的被迫害致疯;有的由于药物发作很快死亡。这是众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行输液后的普遍严重中毒反应。
被绑架前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
成都勘测设计院水科研所工程师谢德清,在极度痛苦的昏迷中离世。
昏迷中手按住心脏部位,艰难的辗转呻吟
遭受药物迫害致死
以下整理自在重重封锁下所传出之新津洗脑班曾经遭到药物迫害的相关案例:
四川省六十九岁老人,谢德清,曾任成都勘测设计院水科研所工程师。2009年4月29日上午,谢德清在四川省成都高新区法院外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后来于5月23日晚上被勘院保卫处方国富等人从洗脑班带回家。
在新津洗脑班的短短二十多天内,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被迫害不成人样、小便失禁,滴水难咽,并伴有严重的心绞痛。在回家后四天的时间内,谢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昏迷中手按住心脏部位,艰难的辗转呻吟,痛苦万状,如内脏在撕裂。并于5月27日晚上1点15分左右离世,谢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
53岁女性,刘生绿,家位于成都新都区。2003年4月5日下午在新桂湖公园散步时被绑架,并于十五天后被带至新津洗脑班。刘生绿在家人被逼交一千元罚款后,于5月23日被接回家。刘被接回家时的身体情况呈现:赤脚、头肿、胸部青紫、腹部肿大、口吐白沫,全身疼痛,整天用手按着腹部。刘回家仅3天,便于5月26日上午死亡。
67岁老妇人,李晓文,家住成都双流县。2007年11月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关押,在关押后,人骨瘦如柴,出现严重中毒症状,鲜血呈喷射状由胃从口喷出。2008年3月回家后,经常大喷血,5月初因大喷血昏迷不醒,家人送到川医抢救,最后于6月初离世。
因药物迫害导致身心受创
除了遭受药物迫害致死外,也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因为遭受此种投毒的方式而导致身心受创,甚至出现半身瘫痪,或是行为呆滞等症状。
彭州市军乐镇香水村市民周善会,男,65岁。因2008年9月9日绝食抗议迫害,被灌食毒水,当时周感觉很咸,很快就开始全身疼痛,愈来愈痛,难忍的疼痛,她满床打滚,整个晚上也这样痛啊痛。直到次日,人员看见她人已经不行了,就将其送进医院里。医生诊断书说:双肺已经黑了,苦胆已经坏死了。不能正常进食,颈项不能自由活动,已经完全丧失劳动能力,记忆力大减,生活自理都很困难。
成都市温江区市民白群芳,女,64岁。2010年9月15日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10月 15日下午三点半,白群芳被强行输液。之后白的脸上起潆潆(圈圈),手上出现药物中毒症状,已成半瘫痪,出现生命垂危征兆。送至医院后,医生看情况严重,马上给白群芳喝了二瓶急救药水,并叫马上住院。白群芳被扔回家后,不能动,半身瘫痪,说不出话。
资阳市雁江区市民,董玉英,女,60岁。 2007年3月16日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3月17日中午,董玉英看见吃剩的饭菜汤里有白色粉状物。半个多小时后,药性发作:头昏沉、严重嗜睡、 心胃不舒服、烦躁紧张。接着,几个彪形大汉把董玉英拖上车到医院看病,然后一个约三十岁姓周的花桥镇医院医生,第二天拿来几袋配好的黑色液体药,在洗脑班里强迫董输液。输进去没多久,董突然眼前变得模糊,开始出现各种幻觉、耳中出现各种声音,头剧烈难受,心胃处剧烈难受,严重躁狂、恐惧、紧张。这种毒药的毒性一直持续到今天还时有发作。董玉英变得目光呆滞、行为呆傻并且记忆也丧失大半,头发也几乎全白了。
据法轮功学员披露,在610等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相关组织中有人手一册的所谓《反邪教内部参考资料》中提到,在“转化的实施方法”中宣称:“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也曾有法轮功学员披露,重庆四川监狱医院人员对他叫嚣:“人体试验又怎样?这都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目前这一桩桩的骇人听事闻件发生正在成都新津洗脑班里,在让外人都弄不清楚的建筑物内的重重封锁中,能突破传出的仅是冰山一角。新津洗脑班并将他们的迫害手段向全省各地洗脑班输出。
当我们还在面对奥斯维辛这种灭绝人性的罪恶痛斥、声讨,并誓言“never again”的同时,我们也许没有想到,类似的罪恶就在我们身边,正在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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