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相信人和人的思想没有边缘和主流之分,之所以有边缘人和边缘文学的出现,是因为人对自身良知的坚守和出卖所致。当然边缘人和猪流人同属人类这是毋庸置疑的常识,而人与人之间的差异也只由脖子上方决定,其决定结果有两种基本表现形式:一种是坚守良知,另一种是放纵欲望,而文字的价值两极就是坚守良知和出卖良知。
那些善于玩擦边球的小聪明作家和无知的娱乐明星算是同道中人,费尽心机哗众取宠自己得利,当然也许还有一种没有任何道德属性的纯粹文学,然而当一种文学与道德脱离的时候,我们很难想象它有什么价值,正如索尔仁尼琴所说:真话比文学更有价值。
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民主与科学的思想得到广泛传播,遗憾的是民主与科学没能得到与传播速度成比例的成长,这就残酷地告诉我们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思想可以随意播种,无人可挡,但思想不可四处萌芽。
为何这样呢?因为把思想消灭在萌芽状态的刺刀总是正对着刚要出土的思想新芽,因为在良知与欲望的斗争中大多数人用欲望埋灭良知,醉生梦死、麻醉自我,它们甚至也敬佩良知,可它们的敬佩方式是机枪扫射、谎言覆盖。
纯真的思想在它们的宣传机器下残疾地疯长,久之,大众的灵魂成为畸形,儿童学会老谋深算,成人疯狂乱干,关于民主、科学和自由的歪理邪说在利益和刺刀的诱惑与淫威下应运而生,并同坦克流氓一起站队,铸造成貌似坚不可摧的纸老虎长城,于是那些坚守心灵自由的人便逐渐被吸附在蛋糕集团上的华丽苍蝇们孤离为异类,而这些被孤离者往往又自命不凡自认为牛人,最终丧失原先的基本理性而一事无成郁郁寡欢,随着岁月演变为戏说加自嘲的“边缘人”,其思想就被称之为边缘、偏激甚至还被冠上反革命的大帽送进监牢,让独裁者继续独裁,让苦难者继续苦难,到此,我不得不由衷地敬佩苏联人民的强大和埃及人民的伟大。
记得诗人北岛先生非常悲观地在象征紧急的《今天》上发文: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贵是高贵者的墓志铭。这是先生悲观的诗句,却是天真的心声,事实是:卑鄙者不要通行证,高贵者没有墓志铭。进一步说:流氓和良知都不需要证,证件和名片给他们带来的是诸多不便,杀人者的杀人执照在被杀者看来是多余的、没有意义的,因此不如让高贵者记下卑鄙者的卑鄙,等诗歌战胜坦克的那天再把它毁灭,为什么要毁灭他们的罪证,我们不妨用美国与朝鲜的监狱理念来回答:美国的监狱往往提供一个你不能逃出的窗口,让你看到外面的美丽世界,朝鲜的监狱往往是封闭式的昏暗冰冷,让你看不到外面的美丽世界,美国的监狱折磨人的心灵,朝鲜的监狱折磨人的肉体,而我始终认为心灵的折磨,比肉体的折磨更加可怕,从这种文化意义上说金家的朝鲜监狱还真比西方社会的更加仁慈,而西方人常说当你所处的环境黑暗之时正是你的心灵明亮之时,所以坐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坐牢,但我们不得不承认“不怕坐牢的人怕坐牢”这是人性事实,而我们之所以畏惧黑暗,是因为我们向往光明。
所以侵华的八国联军后人纷纷向中国道歉,德国总理向被屠杀的犹太死难者下跪,当年无知犯错的红卫兵会站出来认错,这是时代进步的象征,这是正义战胜邪恶的徽章,巴尔扎克说:罪恶只能弥补,不能洗刷。这是给制造罪恶的人们的劝说,我们更应该做的是拯救苦难者,不制造苦难者。
我叩问我仅存的良知对你说:人人都是可怜的孤儿,我时时刻刻都能够看到人与人之间的残忍、无情、无奈、可怜。我是不是先行者,我前面有先知,后面有孩童,左边有同行,右边有同胞,我有的只是人海中的孤独。
愿上帝保佑每一个活着的你,每一个活着的我,能够健康、幸福,无论你是否赞同我的观点,都愿你坚守自己的独立人格,自由思想去迎接属于你的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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