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军官 高价养老

雪 莉：先看一个跟咱们的珪谷都有关系的大新闻，这个惠普公司的CEO马克．赫德(Mark Hurd)，他今天是辞职了，最近有关于他的一项性骚扰案对他进行调查，他今天和董事会已经作出决定他辞职了，然后将由惠普现任的CFO叫Cathie Lesjak的这么一个人，这个名字很难拼啊，一个51岁的CFO将充任这个CEO，就是这么一个过渡阶段的CEO。

路平：就是暂时代理一下。

雪 莉：跟这个案子有关的，据传不是惠普员工的性骚扰案件，是惠普请的这么一个Contracter 是作market的，就是市场方面的合同工，有做一些项目。其中这个Mark Hurd有一些没有向公司汇报的一些花费在和在这段关系上面，那都被揭出来之后，然后Mark Hurd在接受调查期间就辞职了。

路平：说起这件事我就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了，我有几个朋友碰在一块，说你现在做什么呢？他就是一张嘴说：我现在是CEO，牛啊！

雪莉：厉害！

路平：对不对？就是讲CEO就是牛比较厉害，总裁嘛总是裁人的那个。

雪莉：哈哈！是老板就对了。

路平：对，旁边那个又过来说：你呢？我啊我现在是CFO也可以吧？

雪莉：这是公司的财政总裁。

路平：另外一个呢？说：嘿嘿！不瞒您说，我现在是CTO。

雪莉：喔，就是公司的技术总裁，够厉害的！

路平：这够牛了吧？最后又来一个说：哼！你们这算什么呢，我UFO。

蓝述：外星人。

雪莉：这比谁都盖了啊，说到职场我知道还有这么件事，因为咱们这个湾区都是挺多白领的，大家在一起都是互相的聊一聊，说：你们最近工资多少啊，在哪发财啊？两个朋友其中一个就问另外一个就说：最近这个工资怎么样？

路平：那怎么样？现在经济不太好。

雪莉：那人就说了：我现在挣八百万，年薪八百万。

路平：八百万？哟呵！

蓝述：台币吧？

雪莉：美元！我们是珪谷的事。

路平：这珪谷的事不讲台币，讲的是美元。

雪莉：这个朋友一算说：唉哟！那你一个月月薪等于七十多万了。

路平：是啊！七十多万一个月。

雪莉：然后这位人士就是另外的朋友就说：是啊！七十多万。这就很好奇啊，说现在哪个行业那么好？

路平：就是啊！

蓝述：你看那股神巴菲特能不能挣那么多，给他划个问号。

雪莉：那你也别小看了这位朋友，这珪谷是藏龙卧虎之地。

路平：关键是这个职业要选好，你这位子没选好你怎么卖力也是白搭，你的位子占好了。

雪莉：这位朋友就问：你现在是做什么的，做的这个职业是什么？

路平：关键就在这，你这是做对的，是做什么的？

雪莉：那另外的朋友就说了：我呀，我做梦的！

路平：哈哈哈！作梦的呀？

雪莉：哈哈，做多少钱都成了。

蓝述：这个比那个UFO还要命！

雪 莉：不过咱们今天这个故事笑话是讲完了啊，那有一个消息也挺惊人的，是这礼拜的，就是在最近香港的《争鸣》杂志上报导了这么一件事，就是披露了胡锦涛在 81，这个81不是建军节吗？在81的前后，花高价请走了就是高价请走了上千名的军官，都是中高级以上的军官，那就是在大校以上，师级的然后包括少将到将 军那么些人。为什么那么做呢？就说是……

路平：高价的给钱让他们走路。

雪 莉：对，高价的请走。那暗中意思就是说优厚条件让你…其实也就是说你不得不拿这个钱，命令你离开军队，但是你走的时候我给你一笔钱。这些被高价请走的一千 多名中高级军官都属于在组织上、军纪上犯有严重错误，甚至是违反军法的，然而这个“高价请走”也有一个新的名词了，这名词叫做“治军创新工程”。

路平：创新工程？

雪莉：对，就是胡锦涛的一种方式，就是花巨资来处理的这种方式被称为是“治军创新工程”，以经济的手段清洗赎买军队的糟粕，就是换一批血吧，这批不好了，拿这个经济手段来换一批。

蓝述：给笔钱啊，这里面有调查公布说，这次被清洗掉的这些军官，拿了钱走人的，少将副军级29名，大校师级42名，上校副师级59名，中校团级93名，其余的是副团级营级军官850多名。然后他这里还给了一个数字。

雪莉：对，这个数据也挺惊人的，说对少将一次性的补贴，给你四百万人民币；那师级就是包括副师级的拿到三百万至三百二十万元；团级副团级拿到二百万至二百五十万元；营级拿到一百八十万元。并且在你原籍城市还按地方的行政级别，可能会配备给你一套住宅，所以这个钱是很多的。

蓝述：比如说你军级是省军级，你到的地方就是省级，就是按省级省长的待遇给你

雪莉：喔，那就是豪宅了。

蓝述：那就是豪宅了，还有外加一套豪宅四百万，但是有个条件，师级以上的干部走人以后不能出国。

雪莉：但是你看这个消息听起来，那么多钱就这样的去花掉了，你说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蓝 述：这消息现在你从他们这整个披露的情况来看，是比较可信的。因为在他披露的情况里面，包括胡锦涛在军队里面强调，他有个讲话，他讲军队现在有八大隐患。 这八大隐患：第一，就是军人没有使命感；第二就是军队的政治思想工作和实际脱节；第三是党对军队的指挥发生了问题；第四就是军队的管理治理混乱；第五是军 队训练考核的素质下降；第六是军纪涣散，恶性事件发生率提升；第七是武器装备的损耗严重；然后最后一条是军队领导干部在军纪、组织、纪律违法情况严重。

雪莉：你这一念下来，让我感觉说这军队到底还有没有好的了？就好像里面都是问题了，可能实际都列在这儿了。

蓝述：他确实是这个问题，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雪莉：听众朋友好，欢迎回到每周末的《两菜一汤大家谈》，我是雪莉。

蓝述：我是蓝述。

路平：我是路平。

雪莉：那我们刚刚讲到就是在最新一期香港《争鸣》杂志上，就披露出胡锦涛花高价请走了上千名中高级以上的军官，然后报出来说是军委已经在这个事情上花了80亿人民币，就为这个特别组织了一笔钱80亿人民币。

蓝述：刚才讲了，这消息之所以比较可信是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胡锦涛在军委讲这个事情，那么在2007年的7月15号、16号在召开军委扩大会议上，当时胡锦涛就讲了八大隐患，那个是2年前了。

雪莉：快3年了。

蓝述：3年了。

路平：又重新提出八大隐患。

蓝述：又重新提出八大隐患。把这八大隐患和3年前的八大隐患比，基本上是一样的，差别不大。当然3年前提八大隐患的时候，它基本上没有采取什么像这次一样的，花80亿，请这样一批人就走路了。

雪 莉：特别筹措了80亿资金，而且还规定这些人，回到地方上之后，不许居住到境外，不能到外国，也不能到外资企业去任职，也不再享有退离休军人的待遇，就给 你一次性买断了。另外有时看《争鸣》杂志，它有些消息报导出来的，往往在过一段时间，可能大陆的媒体就自己就又报出来了。这可以看得出来，胡锦涛花了大力 气了，现在花大钱来做这个事。但是军队到底是怎么样？就是内部的情况，这看起来上千名以上的军官都是有些问题，都是刚才讲到甚至违反军法的，在军纪上犯有 严重错误，还有组织上、生活上都有一些问题的。

路平：有了问题不是通过法律解决，而是给钱，让你先出去了再说。

雪莉：这让人有一种好奇心，这军队里面到底是怎么样了？因为在社会上有一些披露。你看贪污腐败的现象，有的是能看到一些，虽然有新闻封锁，但是也能看到一些。军队上的就更加的看到比较少了。

蓝述：军队的腐败，长期以来也是捂的比较深的，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军队的腐败其实比地方更严重，只不过它没有爆出来。你看现在从比较小的腐败，就是招兵。

雪莉：招兵也可以腐败？

蓝述：现在你到城市里去招兵，你不花1万块钱，你的儿子当不了兵。

路平：当兵还挺难！

蓝 述：当兵还挺难！城市里他用什么办法呢？因为他考不上大学的时候，在城市里你想将来有个好工作不容易，到军队里去是一条出路。农村的情况不一样，农村的情 况是男孩比较不愿当兵，除非很穷的地方。一般是比较富有的人愿意把女儿送去当兵，希望将来出去以后混个什么官太太的当一当。

雪莉：或转到城里头去工作。

蓝述：改换门庭嘛，对不对？但是女兵的指标更少，所以一般你要在农村里，想要让你的女儿当兵，这要花上上10万。这招兵是这样子啦！这还是小的贪污腐败。大的腐败比如资源，如果你在军队负责保护石油、黄金、森林等等，这个直接就倒卖资源了。另外更厉害的是倒卖军火了。

雪莉：这个好像小有耳闻。

路平：这个倒卖军火其实是经常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是不是？所以贿赂这些事经常会出现的。像我记得有这么一件事，西北的有一个军械所，它报废了4千条的苏式机枪，报废了以后，它就销毁了1千个，1千条枪，剩下的3千条枪经过修理以后转手就卖给阿富汗了。

雪莉：卖给阿富汗了？

路 平：因为邻国比较近，阿富汗的军火商又把这些旧枪转手又卖，卖给前苏联加盟的什么别克斯坦之类的，反正离新疆那边比较近。卖到那边以后，那边又把它转卖给 当地的反政府军。就这么卖来卖去，最后又流回来了。怎么回事呢？说是中国的公安和武警，在和东突小组部队激战以后获胜了，缴获了一些枪枝，其中缴获的苏式 枪枝里，就发现了有那些国内已经报废的枪枝编号。

雪莉：每个枪其实都是有编号的。

路平：对！这些编号是报废的枪枝，可是…

雪莉：怎么就转到那边去了，这样给查出来了。可是军队你说要来贪污也好，还是这样来赚钱也好，它具体有没有什么样的一种方式？因为军队我的感觉当中，它应该是比较严厉。

路平：其实赚钱的方式过去和现在不一样。过去的比较简单，你比如说延安时期，延安时期赚钱就和现在不一样了。延安时期，你比如359旅唱那个花儿花香嘛，359旅是模范，怎么赚钱呢？就是种鸦片，种了鸦片以后，卖了鸦片来赚钱，这个东西在“延安日记”里写得很清楚。

蓝述；在张戎《毛：鲜为人知的故事》里面。

路平：对，也讲到这些事情。

雪莉：我们广告时间又到了，广告之后请继续回来。

(广告时间)

雪莉：听众朋友好，欢迎回到《两菜一汤大家谈》，我是雪莉。

蓝述：我是蓝述。

路平：我是路平。

雪莉：今天我们是谈到香港的《争鸣》杂志披露的，胡锦涛花高价钱请走中高级军官，有上千名的中高级军官。

蓝述：花了80亿。

雪莉：花了80亿，是因为军队里面腐败现象很严重。谈到军队腐败现象，刚才蓝述讲到，还有很多军火走私现象。这个走私它到底怎么样来生钱的？

蓝述：军队走私是很早就开始有的。像七、八十年代的时候，80年代初期开始改革开放的时候，你比如沿海的地区，军队有自己的港口用不着经过海关，它有军港，它可以直接比如从海南或者海上走私汽车进来。

雪莉：这事儿好像听过，深圳、海南一带走私汽车。

蓝述：进来以后就给你挂个军牌，它就可以上街了。如果你还有需要卖到地方的话，它又有另外一些窍门，跟地方的公安它有一条线。

路平：服务一条龙。

蓝 述：对，你多花一点钱，就把那车给买了。这是走私进口的，是轿车，它还有走私卖出去的物资。你比如说在2005年的时候，2005年的军委由国防部部长曹 刚川负责，然后总后常务部副部长温光春，总装备副部长牛红光，军纪委书记孙忠组成了一个专案，专门做了一个2004到2005的特案。

雪莉：什么特案？

蓝述：这个特案讲的就是解放军的5大军火库被自盗一空。

路平：军火库的军火给自己给偷光了！

雪莉：自己给盗光！

路平：内贼是吧？

蓝述：对，内贼。陕西宝鸡的一个军火库，他们干什么呢？宝鸡那个军火库里有360架米格“15”旧的飞机。

雪莉：也是从苏联进来的？

蓝述：对，从苏联进来的，比较老了以后，它就在那个地方，做个教练，没什么事就放在那儿了，没什么用。他们就把它卖了换钱。

路平：没用了不换钱干嘛？

蓝述：当废旧的铝合金卖了，一架飞机只卖1万5。

路平：1万5买架战斗机。

蓝 述：这飞机的成本是250万到3百万，他1万5就当废铝合金卖掉了，回收废弃金属。四川省南充有一个军火库，他们干什么呢？那个地方放了1千8百多辆旧式 的坦克T48、T50旧坦克。你想1千8百多辆旧坦克，首先发动机是个好东西，把发动机取出来，一个发动机卖1万多块，，这1800多辆一卖就是2000 多万了。发动机卖掉以后，剩下的坦克的壳，当废铁卖。

雪莉：最后卖掉，这解放军的军火库都已经虚了，都已经被掏空了，但是这钱是不是中饱私囊了？

蓝述：这钱当然他自己就收了嘛，下面分了。湖南省麻阳军火库放了30万条枪枝全部给卖光。

雪莉：都卖哪儿去了？

蓝述：有的是卖到国外，有的卖给国内的不法团体。云南省东川有个军火库，他们卖战略的燃油，燃料。

雪莉：无所不出。

蓝述：广西蒙山军需库卖军用的棉被、鞋、帐棚、药品……这些东西。

路平：这也行。

蓝述：这也能生钱，反正什么东西都能生钱。

路 平：我看2008年，《动向》杂志上，那一期是合刊。那上头讲到一件事，是军队在南海走私。怎么走私？他是走私现钞，他用很快的快艇，但快艇上的军人全都 是便衣，里边火力很强，缉私队等着追上他、抓到他们以后，他们就亮牌我们是军人，你要干我们火力比你强把你给打翻了，这玩意儿只能放行。

雪莉：我们有特殊任务，你也不能干预调查。

路平：对，反正是怎么着，我们是便衣军人，我们火力摆着让你看，你也是不行。然后你只好放行。其中有一个武装押运钞的海军营级干部，两年赚了400万人民币，还有100万的港币，还有60多万的美元。

雪莉：喔！其实就能看出一点端倪了，在国内比较报导的部队里的高官，因为腐败给拉下的，就是有王守业。

路平：王守业是海军的副司令。

雪莉：对，三军总司令当中的副司令，级别是最高了的。

路 平：对。他军阶是中将，他在2006年的一天被抓了，说他是贪污了1.6亿的人民币，而且还包养5个情妇。他被抓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当时王守业在人事室 开会着，参加一个海军的例会，这时总参保安部就把他给抓了。当时王守业还故作镇静，问主持会议的海军司令张定发：发生什么事儿了？什么问题了？不要搞错 了。张定发就说：不会搞错的！你的政治生命已经结束了！你看，挺牛，来这么一段。被抓来了，抓起来以后，觉得怎么回事呢，这么高的高官其实很难收拾的。

雪莉：他是被爆出来最高的。

路平：这被爆出来的结果是他有5个情妇，这5个情妇他花了多少钱啊，喂养这5个情妇，花了1200多万。

雪莉：所以你看出来那军火都到哪儿去了。

路 平：对，这5个情妇有南京军区文工团的，有总政文工团的，北京文工团的，陆军军事学院党委的机要员，还有总后一办的机要员，这几位。其中和一位姓蒋的生了 一个儿子，他说：你甭说是我生的，你得说是和别人生的。然后同时让她退役。那一听就不干了，就跟他要钱，要几百万的补偿。后来王守业抠门就给100万。

雪莉：哦，所以人家就告他了！

路平：人家就告他了。

雪莉：这告当中也有故事，告了58次。为什么告了58次才告倒呢？广告之后再跟大家介绍一下。

刚刚说到前海军副司令王守业，当时因为贪污1.6亿人民币，包养5名情妇被判了死缓。

路平：大家对这都很清楚的。

蓝述：这是2006年的事情。

雪莉：对，2006年，当时他被拉下马来是告了58次。

路平：一般告状是怎么告都告不下来。

雪莉：告不动他，你想想告57次都没告动，为什么58次就成功了。

蓝述：说明他的情妇团比较有恒心。

雪莉：前后历时了两年。

蓝述：对，据当时情况，她们情妇团居然就敢到海军大院的门口去发传单，这也说明王守业的人缘不怎么样。因为王守业是从总后勤部副部长空降到海军做副司令的，所以海军内部肯定对他有些意见，因为海军自己有人要提没提，没拿到那位置，他从上面来的。

雪莉：势力有一种角逐。

蓝 述：这是在海军内部，当然他还有一个更大的背景，王守业是2001年担任海军副司令，他是江系的人。到了2005年改朝换代了嘛。这你得腾龙换鸟了，对不 对。所以说这是他的背景。当然军队腐败涉嫌的高官其实有很多，在2006年5月份，中央军委纪委对军事系统2,350名团以上的军官的军纪责任，进行了一 次突击性检查，结果发现有330多名军官有军纪上的严重违纪行为。到了2006年7月25日，曹刚川当时在军纪委员会上宣布，要对1,700多名高级军官 进行审查。

雪莉：这么多！1,700多名。

蓝 述：很多的。然后2007年两会期间，中共中央军委也是开会，当时披露出来的有870多名将校军官受到军纪处分，其中有23名是现役的将军，现役里的将军 当时点了名，包括总后勤部的苏副部长，总装备部的褚副部长，海军朱副参谋长，军事科学院刘副院长，南海舰队孟副司令员，石家庄炮兵学院周政委，南京军区朱 副参谋长，济南军区政治部主任兼党委办公室蔡主任，黑龙江省军区王副司令员，江西省军区林政委和成都军区副司令员兼空军郑司令员。

雪莉：这也是杂志上真名披露出来的。

蓝述：这是2007年的时候。所以你看军队内部的腐败从下到上一脉相承，已经由来已久了。

雪莉：你看军队当中的腐败，和社会中的腐败，这样看来的话好像是不仅不亚于……

路 平：对呀！因为军队很特出，它和地方不太一样。地方还有公安可以管一管，甭管怎么着反正都有个说话的地方。军队所有的事情都是内部处理，比如犯了事情，我 军事法院处理，你地方管不着，对不对。军队要做什么事情，我就是在这儿横冲直撞了，你地方谁敢管？不行的话，我领一波的军人把你干掉。

雪 莉：所以完全是权力来决定，比如你犯了事了，腐败了，那你如果跟上面的领导关系好的话，还可以有一把保护伞，法律到那也不Work了（也不顶用了）就是有 军事法庭。不过比如像军队给人的印象传统上因为知道的很少，传统上老百姓好像也觉得这个军队里的人都还是不错的，就是说挺……。

路平：说是军队是大学校，向解放军学习什么之类的。

雪莉：你想过去的军人嘛，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好的形象在老百姓的心里头。就对现在的，也不是说给他们贪污腐败或找理由的，就是他背后的一些原因是怎么的，是不是军队里头也是？

路平：军队里头，其实我讲一个军队它的腐败也是很严重的。因为它的权力是比地方更说了算，只要是官高一级就能压死人。最近报纸出的也是在这个《动向》杂志，出现一个消息说是有一个叫江鹏，他的身分说是……。

雪莉：这个事，那我知道一点，就是说因为他这个人不是一个……

路平：假军人。

雪 莉：不是真正的军人，但是他的太太是有军方背景的，然后他就是在社会上给军事院校招学生。在军事院校就是有些没有考上大学的，他想说找办法去上军事院校， 一个人至少要10万元才可以上军事院校。那他是怎么给他们上呢？伪造一个，他有当过军人的一年以上的经历。因为你上军事院校，如果说你当过军人，但是你的 考分不够一点，他也想办法能让你上军事院校，是属于表现优秀的军人可以上军事院校。所以他通过这个方法，前后好几年，30多个学生，挣了也是几百万的了。

路平：他后面要没有军队的背景的话，也做不成这件事情。

雪莉：军队这个事就是待遇情况，你们是怎么看的呢？是不是军队上的待遇一看跟社会上差很多，有的开公司的赚大钱，这个军人心里头特别不平衡，也想要来通过各种方式来支付，还是……？

蓝 述：这个军队的待遇的情况，它在文革结束以前，是比地方好，这个就不用说了，对吧？至少吃饭，住房啊这些都没有问题。到了文革以后，特别改革开放以后，那 个时候曾经有当相一段时间军队的待遇不如地方。军队的待遇不如地方以后，到了江泽民第三代领导人的时候，第三代所谓核心的时候，江泽民他为了巩固他在军队 的地位，就是大批大批的提拔将军。

路平：对，江泽民提将军提到就是一天就提152个人，一年提500位。

蓝述：因为江泽民提的将军提的太多了。

雪莉：那都是少将级以上的。

路平：对。

蓝述：那江泽民提的将军太多了，到了胡锦涛的时候，他没有办法再给军饷，那给什么呢？所以胡锦涛到2006年的时候，就是大规模的给军人涨工资。当时2006年7月1日的时候涨工资，普遍的军队涨工资普遍是100%到200%。

雪莉：那好，我们的广告时间到了，我们先进一段广告之后，不要走开。

（广告时间）

雪莉：最近的《争鸣》杂志披露出来，胡锦涛花高价钱买走了这些上千名的中高级以上的军官。

蓝述：腐败的军官。

雪莉：腐败的军官，对。

蓝述：问题是留下的军官，是不是清廉的军官？要画一个问号。

路平：蓝述，刚刚你提到的这个军队涨工资，我发现在这个《铁血社区》网站上，有那么一段顺口溜，就是涨工资的，他是这么说的：

雪莉：给军队涨工资？

路平：给军队涨工。军队涨四倍的工资，可以打美国；军队涨三倍的工资，可以打日本；军队涨二倍的工资，可以打台湾；军队涨一倍的工资，回家可以打老婆；军队要是不涨工资，回家被老婆打。

雪莉：所以一个侧面就是反映出，当时在军队的工资是比较低的。

蓝述：对，军队的工资在2006年以后是大幅度的上涨。

雪莉：我也听到一个说法。为什么要给军人涨工资？因为现在社会上有的国营企业来看，部队里的工资，军人的工资很高，那就是说呢，首先你就是稳定嘛！军队、军权最重要的，先给军人涨工资，还有其次是公务员。

路平：那当然了，你想想要想维持稳定，要调动这些人，靠谁啊？不就靠军队吗党卫军嘛，你不涨钱行吗？不给钱谁给你干呢？调不动嘛！

蓝述：这个军队毫无疑问它是稳定的核心。所以说现在是维稳至上，一切要服从于稳定，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之下，军队里面并不在乎它真正的腐败。当然腐败又不能太腐败，维稳的基本力量腐败了也不行。

雪莉：是啊！

蓝述：所以说呢，还是这句老话。在中国，不怕犯罪就怕犯错，就是你不怕贪污腐败，就怕你跟错了人，跟王守业一样，他在江泽民的时候就没事儿，换到胡锦涛.....

路平：他就下来。

蓝述：他就下去了。对吧！另外军队的腐败，军队也是个小社会。它实际上就是中国整个大社会的一个方面。不然你整个大社会在向钱看，经济发展.....

雪莉：少数人先富起来。

蓝述：少数人先富起来。官民矛盾在地方上，到了部队里面反映就是官兵矛盾。要不然你这高官富了，然后这些下级军官转业回家，离退人员回家去上访去了。
对吧！它就是实际上就是反映的是，中国官员是搞有中国特色的富起来腐败。军队只不过是搞了有点军队特色的腐败。

雪莉：都是走中国特色的这个社会主义道路。

蓝述：一个方面。不受地方媒体的监督，地方媒体不敢碰他。然后你可以自己走私……

路平：更方便了。

蓝述：然后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有很多军火物资、军用物资，我可以去出卖。

雪莉：胡锦涛也确实是会受不了了。因为你都是这样腐败横生的话，将来你这军纪啊、军风啊、战斗力都会有下降，所以他花大钱请走。

蓝述：问题是治标不治本啊！这个造成军队腐败的这个机制还在。是这个机制在不断地制造腐败的军官，就像你这个党一样，你这个政治体制在不断地制造腐败的官员。你去抓一两个陈良宇有什么用？

路平：这里面有个问题，以前的这波人一个个请走了，后面这边来，假如说新的进来，这儿没吃，这儿吃饱了，这儿没吃，不得更狠点儿……

蓝述：下次你再请下一批走的时候，这回花80亿，下次你就要花800亿了。

雪莉：所以听起来像是胡锦涛做了一个亏本买卖。

蓝述：他不是啊！现在那个胡锦涛，下台之前。下台以后就是别人管了嘛！

雪莉：维持一小段时间。

蓝述：就行了。这个东西都是越来越大的，你说陈希同当年是300个亿，到了陈良宇就3000个亿。所以你这是翻番了嘛！

路平：过了这个村不管那个店。

雪莉：短日是现在比较流行的观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