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这是个历史的大问题。人活着,就算不管来处与去处,却不能不管眼前与当下。眼前与当 下,你活得自由自在还是束缚痛苦?人生在世总有这个那个困扰让人不省心,但是一样当人,不同的家庭社会形成不同的际遇与思惟,只是鲜少有人能够跳脱自己存 在的家庭与社会去思惟。
人无法选择降生的家庭与社会,但人人都有机会改变思惟与命运。思惟能够带来行动,行动能够导致改变。一个不思惟的人不会有行动力,一个没有行动力的人生只有随波逐流的选项。
拿家暴案件来做比喻,家暴能够长期存在有多方因素,但最根本的原因是承受家暴者的隐忍。这种隐忍可能因为受暴者年幼、恐惧,或者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有机会脱离 家暴。从心理学的研究验证,一个家暴的受害者往往成为日后的施暴者。为何家暴问题不是一家的问题,家暴的问题社会上每一个人都有责介入,原因在此。
把家暴的问题放大来看,国家的暴力和家暴没有什么两样。一个极权暴力的社会制度能够长期存在有多方因素,但最根本的原因是承受暴力者的隐忍。这种隐忍可能因 为受暴者无助、恐惧,或者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有机会脱离这样的暴政。从心理学的研究验证,一个家暴的受害者往往成为日后的施暴者,暴政的受害者亦然。斯德哥 尔摩症候群的受害者,往往成为暴力的协同者。
暴政的问题不是单一国家的问题,现在国际社会的共识将人权的问题视为每一个人的问题,“国际管辖”的观念因此形成,这个星球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介入另一个人的人权问题。这和人类对待家暴事件的态度是一致的──要制止家暴与国家暴力,都需要外力的支援与协助。
要施暴者罢手的第一步是将事实曝光。施暴者的通病是色厉内荏,欠缺自省能力。有个对子女长期施暴的父亲大咧咧的说:“父亲是天,子女是地。”他完全把子女当 成自己可以任意处置的财物,而非具有人格的生命。但面对警察时他又痛哭流涕,惧怕法律追究。施暴者的另一通病是说谎成性。不仅否认自己的犯行,还把所有的 过错都推给受害。前不久笔者听到一个令人发指的真实故事,三个姐妹回家为祖父奔丧,祖母痛骂这三姐妹无情无义,离家出走多年不顾父母。最后三姐妹忍无可忍 在丧礼上将父亲长年性侵的罪行揭开,整个家族为之瞠目结舌。被父亲形容为叛逆不孝的女儿们其实是受害者,看似慈爱的父亲原来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三个姐妹逃离家庭为自己挣一片天,追求一个没有恐惧与侵害的新生活,这需要无比的勇气。国家是千家万家的集合,国家暴力与家庭暴力没有二样,只是规模不 同,受害者更多。要改变国家暴力,方法与对治家暴没有二样,都需要受害者的觉醒、外界的支持以及事件的曝光。这需要更多的勇气。
如果勇气可以量化,让我们批发量贩。让我们向上苍祈请,让我们敲响希望的钟声,让邪恶窜逃。让家暴与国暴一起从人间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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