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了三十五集的《蜗居》,我认为是一部交织着爱情、婚姻、亲情、金钱、权力、欲望、现实道德为一体的好剧。
《蜗居》以中产白领苏淳夫妇为改变居住条件而奋斗为全剧的线索,向上连特权阶层(以宋思明为代表),下接弱势群体,在居住、生存、物质和精神生活诸多方面形成的巨大反差,描绘出一个有血有肉的性格扭曲的立体社会。
的确,在大陆只有特权阶层(「公仆」们)才是中国公民,他们在政治上有发言权,出口成法且为所欲为,公安、检察、法院、律师都是私人保镖而且可做到一人得道仙及鸡犬的程度。
在经济上有国家财政为后盾,有用不完的钱财,可以随意挥霍;住的是豪华的别墅,用的是世界上最豪华的奢侈品(名牌汽车、豪华家具、品牌服装);就是外国总统不见得能达到中国一个厅级「公仆」的享受标准,在他们身上体现出的超人权,世界各民主国家的任何公民都无法与之模拟。
大陆的中产阶层虽是由中、高级知识分子构成,但无权势,只可以算一半公民,不过是行尸走肉式的工具。他们的人生权利是由「公仆」的需要来决定的,需要时可以是人才,不需要可以是垃圾,公检法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利剑;在经济上捉襟见肘,购物时斤斤计较;只能住在如蜗牛壳般大小的房子里,在沦为房奴后可住进贫民窟;用的是简陋的家具,穿的是打折服装,挤的是公交车食的是垃圾;与牲口无异。
大陆的弱势群体更不用说,与公民两字无缘,生活无着,家徒四壁,三代同屋,随时被辱,就连生与死的权力都掌握在特权阶层----「公仆」的手中。他们只有在梦境中去寻找自己人格的尊严,只有在梦境中去寻找美好的生活,只有在梦境中去寻找属于人的快乐,他们拥有的只有做梦的权利,就连牛、马拥有休息的权力都没有,必需为生存而不停的劳作,所以称为「蚁族」、「草根」。
全剧贯穿了这样的哲理:中国的现实是,中国大陆人的人生历来是不平等的,历来就没有生存的自由。只有获得了足够的地位,才有了言论自由。获得了足够的金钱,才有了选择生活方式的自由。在一个没有人权及宗教信仰的国度里,更应该看重活的过程。因为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人只可以选择活命或是死亡,为了活命就得付出体力,也可以牺牲肉体来换取生活的必需品。
江州市委副书记说的一席话相当精辟:「当官,当官,官这一个字,是头上一顶帽子,身后两张口。你的这顶帽子,是人民给你的,你的清名,也是人民给你的,你所做的事情,要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要为大多数人民服务,你才对得起这顶官帽啊。」
官「是头上一顶帽子,身后两张口」的实质是说:官就是头上一顶帽子和两张口,大口说大话,小口说小话,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还可以说胡话;权力「是人民给你的」完全表明中共习惯梦游说胡话是历史传统。
中共「六十年的辉煌」,这个「辉煌」背后是什么呢?正如宋思明对郭海藻说的那样:「原本这光鲜亮丽的背后,就是衣衫褴褛。国际化大都市就像是一个舞台,所有的焦点都汇聚在聚光灯聚集的地方,观众能看到的只是华美壮丽的一面,可这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即便有灰尘,甚至死耗子,谁又会注意呢?......。」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十年的辉煌」背后就是黄赌毒的横行,就是「蚁族」、「草根」为生活的拚死挣扎,就是下岗、买断工龄民众的呻吟,就是对大自然的破坏,就是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道德的大毁灭,就是政权腐败的空前盛行,就是党卫军、黑心警察的红色恐怖,......。
事实上中国大陆人是世界上一群毫无人权的人,连做人起码的选举权都没有,何来能给人什么权力?从「要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要为大多数人民服务」,真是不打自招,中共从建政以来就不是建立的全民政府,只是代表部分人的政府,所以,只要它判断是少部分人利益时,这「少部分人」就可以被「牺牲」,生命被无情地「和谐」。
共产,共产,就是要共全大陆人的产,国家都被共了,共人民的土地、房子及一切生产、生活工具只是小事一件,就是人本身也理所当然地在被共之列,正是如此共妻也就不必惊诧了。这就可以解释它运用暴力夺了权后六十年中还不断使用暴力,是它出生时的基因所决定的,是无法更改的。
正因为如此,它认为是人民,不论对方同不同意就可以强奸式的代表了;它认为不是人民,不论对方有理无理就可以抓进监狱拘留、劳教、劳改,以至于把生命也「和谐」掉。它能这样干的依据,就是「几千万革命先烈的血」染红了旗子和大地,在血旗飘扬的血地上,中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面对「牺牲」的反抗,立即就由人民变成敌人,马上对其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这是马克思理论最邪恶的基因,也是共产运动注定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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