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心肺复苏术,义犬因何胜“临医”
熊卓教授死因初探

2009年10月底,世界上许多媒体都报导了这样一则新闻:2007年,当时一岁大的澳洲牧牛犬"提卡", 在七十多岁的饲主图佐心脏病发昏倒时,跳到他的胸口上,用四只脚掌反覆地在他胸口跳上跳下,并拚命对着主人汪汪大叫唤醒他,就像做心肺复苏术(CPR)一般。此外,提卡还跑到工厂外大叫狂吠,并跳上跳下,藉此引起路人注意,结果成功救回饲主一命。义犬"提卡"也因救人有功,今年10月28日获得总部设于英国的"皇家防止虐待动物协会"颁发的"动物成就奖",该会并提名它角逐该会最高荣誉"紫十字勋章"。

看罢这则新闻,一方面为饲主图佐能在义犬的帮助下死里逃生而庆幸,另一方面在惊讶于义犬的灵异时,又对文中提到义犬在救主人时,其行为就像做心肺复苏术一般,有点疑惑。这心肺复苏术乃现代医学专用词,医学院的学生要掌握这个医技也得老师教,经过实习才能掌握,才能用于救死扶伤,一只狗怎么能做的出来?带着这点疑问,我上网查了一下现代医学关于什么是心肺复苏术的解释。看完疑惑登消,义犬在救主人时,其行为真的是符合做心肺复苏术主要动作。义犬的忠诚与情急之下殚精竭虑救助主人而产生的智慧与效果,实在让人惊叹。

北京大学医学教授熊卓之死,是最近发生的一起不幸事件。这位研科成果相当丰硕的海归教授,去世的时候只有49岁,这个年龄正是一个学者最黄金的时期。据媒体报导,其死因是4年前熊卓因腰疼在北大医院就医,发现腰椎出现轻度滑脱,经手术后的第7天,医院宣布,熊卓为发生术后并发症肺栓塞,抢救无效死亡。熊卓为的丈夫、同为北大教授的王建国不敢相信,一直在搜集证据,最后发现是在校学生粗暴抢救且无证行医导致妻子死亡,而校方删改病例隐瞒事情真相。今年7月,法院宣判医院对熊卓之死负有责任。

王建国教授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妻子离开这个世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作为北大医学教授,就在北大第一医院工作,这个医院会不尽心尽力?随后的调查,不仅让他震惊,更让他愤怒。

王建国说:"断了三根肋骨,心脏也破了,肝脏也破了,我在病例看到的时候,我自己就差一点晕倒在这个地方。""肝脏破成什么程度?肝脏破成一个三厘米宽八厘米宽的一个口子。"

对于熊卓为的死亡,北大第一医院的结论是,手术后并发症肺栓塞,抢救无效死亡。可是,王在妻子的病例记录上看到,妻子的肋骨折断了,心脏、肝脏竟然全都破了。

从手术记录中,王建国发现,是医生在抢救的时候按压造成的。诉讼代理人卓小勤说:"抢救过程当中是非常非常粗暴的抢救,然后造成肋骨胸骨骨折,然后刺破心包,刺破心脏,同时又造成肝脏破裂,最终还是由于肝脏破裂大出血无法止血而放弃抢救。"

在熊卓的病历记录上看到,负责观察,诊疗,抢救的主治医生叫段鸿洲、于峥嵘和肖建涛,最后的死亡证明,也是于峥嵘开的。据王建国说,这三个人,都是没有行医资格的北大医学院的在校学生。网上有人称之位"临时性医生"。简称临医
很明显,熊卓教授的直接死因,并非死于北大第一医院的结论:手术后并发症肺栓塞,而是医生在抢救的时候不当按压造成的,也就是说,是在医生非常非常粗暴地做心肺复苏术时造成的。按照病历记录,与熊卓教授之死有关联的三位主治医生:段鸿洲、于峥嵘和肖建涛,都是没有行医资格的北大医学院的在校学生。

有人把这三人是否有行医资格当作争论熊卓教授死因的焦点。但这或许不是问题的关键。牧牛犬"提卡" 救主心切时,也可以激发灵感,采用心肺复苏术来救主人。可见,做心肺复苏术并非一种很难掌握的医技。这三个医学院学生,不管他们是正式性医生还是临时性医生, 怎么说都已学医数年,在救人上竟不如一条义犬,这里面的原因,值得深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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