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今生来世,源于现实生活中的报应故事。宇宙的层次存在于我们看不到的共同存在的多维体中,在这生命的多维体中或许每个平面或生活空间里都有一道无型的墙或者是一条看不见的河甚至是鸿沟,当人类的单个体看到了这些并越过这些时旧的生命就终止了,转而替代那个生命的则是另一空间的新生命,而这个新生命则带着前世的功与过、善与恶、正与邪的记录走入被甄选上天堂或是入地狱去过他的新生活。而在这多维的空间里,我怀疑有神灵在主宰着、在监赏着,所以就有了报应。
十五岁的时候,我正身处于反华乱华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中,那时候所有的生活物资都是奇缺的,因为我们生产出来的产品差不多都拿去支持世界革命去了;精神生活更是无法想象和无法寄托,全国只有一个电视台,全国也只有八部样板戏,而那时候想看电视的难度跟今天的上月球的难度相同,公社党委书记级别以下的人想看电视恐怕比飞越太阳系还要困难;收音机也是限量发售和凭阶级成份来选择卖主的,所以那时候就有很多人自制收音机来自我娱乐。
新会县是个边陲大县,南临南中国海,南宋这个流氓政权有幸葬身于崖山对开的南中国海;所以用自制的收音机很容易突破干扰台的封锁而收听得到香港、澳门、澳州甚至是VOA的广播;而我的家就在清朝北洋水师济安舰管带林国祥先生祖屋的后面,在这里我动静皆尝了所谓新中国的毒辣酸苦。 "文革"末期我和一位同村的同学偷了家里的自制收音机来收听澳洲广播电台,兴趣之余又写了一封信到"香港九龙中史邮政信箱3832号"的澳州广播电台香港办事处,信中我点唱了一首贺年歌曲和索取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一套,这事改写了我的一生,并使得我有幸地担当起以后历次运动的老运动员,并一直担当到如今。
给澳州广播电台的信发出后一个多月,我被打为某某某特务。我的家乡北洋是一个民风相当纯朴的乡村,几乎人人都有优良的品德,但一九四九年后的历次运动使得我们这个民风纯朴的乡村变得血腥和人人自危,谁都想踏着老乡的尸体往体制内爬,希望能爬出一番新天地来。那时候我的班主任A君想利用这个突发事件来实现它几十年未能实现的梦想,于是它用免试上优等高中的诱饵诱骗班上的三位女同学B、C、D小姐对我进行血腥的批斗,在批斗会上B、C、D三位小姐出夺的卖力,他们利用晚上的放学时间为我准备玻璃碎让我跪,在我跪在批斗台的玻璃碎时还一同使尽全力来压我的肩膀,老农E君拿着他的扁担往我的背上猛砸,扁担最后也折断了。那时候我没听过所谓的前生今世或者今生来世,只是含着泪水祈祷着,希望能有神灵看得到那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我对任何人没有仇恨,只是对我自己有深仇大恨:为何不争气地活在并非人间的黄俄中国!!
我不停的祈祷,真心的希望,所有施暴者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或许神灵真的存在,于是发生了以下的一幕幕感人的报应画卷:
B小姐在新会卫校毕业后第一次和男朋友到男朋友的双水镇老家玩,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在风平浪静的三和渡口的江面上突然来了一阵怪风将B小姐从船上卷入江中,渡船停了下来抢救,附近的渔船也赶来帮忙,可弄了大半天还是没法B小姐打捞上来。越明天有人在出事地点的十多里以外的江边发现了她的尸体。
C小姐的命运也不佳,她考上了一间很平常的学校;为了能上大学,自知愚笨的她被几个教师玩了一次又一次,十多二十多的她也堕了一次又一次的胎;本以为让教师玩个高兴就可被推荐上大学,可惜事与愿违;被玩残了的她凭着自己还有几分姿色嫁入了广州郊区的富裕人家,可惜的是她终于还被男人抛弃了一次又一次。
D小姐的命运似乎比C小姐更加多舛,嫁给谁谁就死,已知的就死了三届丈夫;人人都说她是克夫的命,只有下定决心去死的人才敢娶她她,不知道现在她又能找到不怕死的男人没有?说真的有些惋惜,惋惜的是还有这样去送死的男人!
老农E的命运似乎有些幸福,七十八岁时大病一场,谁都以为他死定了,老天有眼没让他这么早去死,留着大小便失禁的他在世上躺在床上和死神搏斗了近四年才死。
班主任A的生命力比老农E更强,2004年夏得了大病到现在还一直坚守着那张没床屎尿的床,有人说他还有三年的受命,看样子他要把那张屎尿床睡破。生命无价,也该百倍珍惜,但愿他还能这样活足一百岁,这可是我出自内心的祝福!
有的人以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暂时没有报应就以为他与天斗斗赢了,所以每时每刻都在做伤天害理的事,并且以变本加厉的速度来实践他自己的兽性。
报应只有迟到,但绝对不会不到。看着办吧,禽兽们,看谁在养活你们,看清楚再去选择做个什么样的人。
胡迪,2009-3-4,于崖山风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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