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特权与女权之我见
真高兴在发现了"石头记"的贵州还有个人权研讨会,而且会在"世界人权日"六十周年之际举办第四届研讨会,钦佩之余,我乐于以文会友,聊表敬意。我生长在西藏和四川,在国内当德语导游时游览过不少地方,但没到过贵州,那时平塘县掌布乡有2.7亿年左右历史的"石头记"还没被发现。红色媒体虽只报道石头上刻的前五个字,但图片上"亡"字清晰可见。这和四年前发表的另外一本促使"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的相关评论一样都在昭示天意。
此"石头记"的出现才解答了我对《红楼梦》既叫《石头记》又叫《情僧录》的疑问。而我必须离开红楼才能领悟《红楼梦》,看透"红楼梦"。
下面是我在红楼外对天赋人权的体会。
不要特权
"世界人权日"六十周年的纪念日我会去汉堡参加由德国西藏研讨协会举办的活动,讲解各民族与中共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身为华人我只能在德国享有人权和自由,声援大陆各族捍卫人权,争取民主。
在共产党独裁的各个国家,人权都遭践踏,自由都被剥夺。不过在我1988年出国留学前,并不知道自己生长在奥维尔笔下的《动物农场》里。现在看来有三个原因,一是中共的宣传铺天盖地;二是我家算特权阶层,虽然我爸在文革中也遭到暴打,家人也受到株连,但我还是婴儿;三是毛匪泽东死后,中共被迫改变政策,在胡耀邦、赵紫阳主政时期,社会相对宽松,我的思想境界还没达到质疑中共和关注社会的高度,只本能地反感中共那一套,也不满环境"脏乱差"。
我22岁到西德后才算进入了正常社会,可以自由地获取各种信息,尤其是当六四屠杀发生后,我得以耳闻目睹德国各界对此的强烈谴责,以及中共的无耻谎言。如果说我六四前,对中共几无思考,也无看法的话,那这以后我就算个反共文人。因为人命关天,中共却草菅人命、掩盖真相。
1996年,我回国一月后便毫不犹豫地选择毕业后赖在德国分享人权,而不是回大陆争取人权,或违背良心换取特权,再去接受中共的领导。
2001年,在中共获得奥运主办权后,我再次抱着幻想,试图海归。在大陆的两月我才得以了解中共宣传出来的"盛世"是何等的乌烟瘴气。与此同时我有幸耳闻目睹法轮功的奇迹和冤屈。
从环境污染、危机四伏的大陆回来后,我开始了解法轮功,并从《转法轮》中领悟到我在寻找的人生真谛。从此我才有了打写中文的耐心。
多亏互联网让我得以身在德国,却能用文章向世人揭露中共试图掩盖的真相,声援抵抗红色法西斯的民主运动。
珍惜女权
也引起贵州人权研讨会批评的张丹红,在北京奥运前为中共诡辩时,声称在其统治下妇女解放程度比在德国还高。难怪因为民请命而一再被捕的郭泉会断定张丹红比苏丹红还毒。
在刚听闻给我印象不错的张丹红在德国媒体发表上述谬论时,我觉得张丹红可耻、可恶,因为她身为德国之声的"中国专家"不可能不知道在中共的统治下女人象男人一样被剥夺了人权。在她和我出生那年(1966),19岁的女大学生王容芬因公开抗议毛匪并宣布退出共青团而遭受13年牢狱之灾。六四后她又被迫移居德国。比我小12岁的藏族女尼阿旺桑珍(Ngawang Sangdro)12岁起就因捍卫信仰权开始遭受迫害,前后被囚禁共计11年之久。在国际压力下,阿旺桑珍于2003年被中共释放到美国后,被邀请来德国不止一次。还有在德国申办政治庇护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因信仰而在大陆遭受的惨绝人寰的迫害都足以证明中共是侵权冠军。张丹红怎么可以无视他人的苦难,在德国媒体上宣称:中共是全世界对实现《人权宣言》贡献最大的政治力量?
现在想起张丹红,我则觉得她可悲、可怜,因为她即使身在德国,享有女权,却不知道珍惜。德国之声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传播人权、民主和自由等普世价值。张丹红却在德国之声中文组副组长的位上不传播人权之声,而甘当中共喉舌。
中共打着"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剥夺的正是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的女性权利,而得到的则是与男人一样被奴役的下场。在中华民国,女人就已经享有自由恋爱,读书工作,包括从政等人权。被骗上贼船的宋庆龄在中共夺取政权前有绝对的自由行使人权,她甚至滥用其地位来帮助政府禁止的恐怖组织,然而,中共在其大力支持下推翻了亚洲的第一个民主共和国后,她就失去了人权,只能当个不心甘不情愿的统战花瓶。她地位再高也不能阻止其父母的坟墓被红卫兵捣毁。
直接投奔中共的"红色娘子军"在夺取政权后,虽获得了暂时的特权,但很快便相继失去了自由甚至生命。孙维世、王光美、江青等先后啷当入狱,孙维世被钉死在监狱,江青自杀身亡,王光美虽生犹死,因为她当了12年阶下囚后从刘少奇的第六任妻子变成了"毛主席的好学生",就是说她不仅不敢为被迫害致死的丈夫伸冤,还要一再主动表达对凶手的敬爱。没有入过红牢的叶群则在逃亡途中机毁人亡,与丈夫及其儿子成了中共的替罪羊。被动参加革命的女人比如评剧演员新凤霞则先被优待后被迫害。特权阶层的女人尚且如此,就更别说生活在社会中下层的女人。
在中共专制下生长的女人要么被打造成螺丝钉比如郭凤莲,要么被迫把婚姻变为谋生的手段比如遇罗锦,要么沦落为毛匪江贼的性玩偶比如张玉凤和宋祖英,还侈谈什么女权?
毛匪死后,老百姓刚开始重获生存、教育等基本权利,但却很快就被剥夺了生育权。有多少新生生命被杀害,又有多少孕妇被伤害,还有多少陈光诚因此被迫害?这一桩桩血淋淋的事实不仅不被张丹红所关注,相反还被这个女记者抹杀! 张丹红自己倒是可以在德国生育两胎并享受相关女权。
而信仰权则从中共执政后一直遭到严重践踏。中华儿女一入学,就被强行灌输西方的歪理邪说马列主义。我很庆幸我这一代在课余还可以读《红楼梦》等古书,得以接受中华文化的熏陶。我也断定张丹红之所以会在德国主动充当中共的喉舌是因为她在北大没有学到"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等中华古训。
对只追求裤腰带下的自由的男女,当今大陆确实繁荣"娼"盛。在德国靠脱裤子谋取功名利禄十分困难,但在"红楼"却实在不难。
在大陆没有人之为人的信仰权,但有从人堕落成伟哥和破鞋的特权。因此,利欲熏心,色迷心窍的西方人也会象张丹红一样为中共辩护。
而我则想与在暴政下争取人权的仁人志士以古训共勉:"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这是让我过目不忘的人生准则。
二零零八年初冬于莱茵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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