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我听信共产党的法制宣传,对正在违法修建的重庆市邮政医院大楼进行了维权行动。开始还算顺利,行政复议,重庆市政府确认:重庆市规划局为邮政医院颁发的规划许可证,程序违法。规划局被迫撤销其规划许可证。
进入法院诉讼后,规划局不承认违法,并补发了新的许可证。因此我走上了维权上访不归路。由一位资深会计师沦落为低保户。 上访中,我不但为自己维权上访,也替别人维权,免费替上访人打官司。
去年底重庆疯狂拘留上京维权人。我替十多人上访被拘留的人把公安局告上法庭。虽然都败诉,但使法院宁愿违法,也不敢为上访人拘留纠纷一案立案。
因我住处阴暗潮湿,造成我身体很差,今年我并没有到北京上访。我只写了一本《重庆维权》的书。样稿邮寄市领导和网上转交给重庆市高级法院、重庆市第一中级法院、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江北区法院、江北区法院的院长。上网的当天晚上九点钟我回家,立即被上清寺派出所张户籍带领十余人,堵在家里,没有任何拘留手续,要我从此不出家门,理由是维护奥运会的召开。
从此,我成了重庆的第一个奥运囚徒。失去了出门的自由。第二天我起床后,门外四个协勤阻拦我不准外出吃饭,家里又没有东西吃。只有喝水。我被迫绝食。同时,家里电话也被有关方面停了,我电话打不出去,别人也打不进来。
我一个叫童原的朋友,不满上清寺派出所违法囚禁我,用真实姓名打电话向市公安局报案,随后再也没有童原的消息。到现在寄资料为止,我已有几天几夜没有吃饭。饿得浑身无力,看守我的协勤黄队长按时地向上级汇报,没问题,钟声牛死不了。其他看守人告诉社区工作人员我没有吃饭。
社区工作人员打电话分别找上清寺街道办事处的几个主任,告诉他们,钟声牛几天没吃饭,重庆三伏天特别热,气温四十度,钟声牛家里又闷热、又潮湿。钟声牛身体多病,家里只有他一人,要出事。其中一个主任正在打麻将,口中喊着二条答复是:装的,别管他,死了算了。
看样子我是死定了!特留遗言如下:
我的维权上访,就是为了明年的中国,没有人上访。为了公平与正义。钟声牛这条命算不上什么。上海袭警杨佳可以不要命,我也可以牺牲,换来明天的社会和谐。只希望大家关注热血勇士童原,为我丈义直言可能要受害,希望大家维护正义帮一把,替他呼喊。
请关注沙坪坝区轴承村马达福千元买断采光权案,此案是当时市人大代表马锐、丁小聪到他黑暗之家现场查看后,提出议案,人大督办。新闻媒体数十次暴光,但法院至今不叫纠正错案。
请关注沙坪坝区第三运输公司(原名双碑耐火厂厂区运输队)郭绍颖退休金、住房案。1962年以逃亡地主被错开除公职失去工作的83岁老人。1992年重庆市公安局沙坪坝区分局以渝公沙发[91]申6-1号文件"关于对郭绍颖被错戴地主分子帽子复查纠正通知"正式平反后,拖至今日政策不落实。造成郭绍颖老无所养、老无所居、老无所医的悲惨境地。
请关注渝中区文化宫白中美和她母亲的工作和住房案。白中美在北京上访,母亲重病住院时,住房被强拆。母女无家可归,流落北京街头。
至于我本人的财产,分配如下:李家沱的一套房,是家兄张声远的名字,原归我处置。由我表弟,重庆水轮机厂的张小兵继承。
我渝中区嘉陵桥西村81号1-1的住房,由表妹,重庆电校五.七厂的张方鹰继承。
张方鹰、张小兵继承房屋时,要各拿一万元给渝中区黄沙溪交通街12号的王礼慧,报答她对我的帮忙。如张方鹰、张小兵不愿要房,房屋送给王礼慧。
钟声牛绝笔
二○○八年七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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