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戚:中国鬼子比日本鬼子更恐怖

今天是2007年9月18日,星期二。我被收缴电脑295天,在这295天里我蒙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损失。

今天的9·18是一个特殊日子。

“9·18,9·18,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进那无尽的烦恼!

流浪、流浪……

七十六年前日本人开始侵入东三省。中国人的噩梦从始开始。张学良这位东北少帅,这位民族罪人放弃抵抗逃进关内。

东北从此沦陷。

37年7·7卢高桥事变,抗日战争拉开序幕。

日本人入侵中国除了涂炭中国人外,还成全了共产党的崛起。

国民党没有实现宪政,让共产党参与政权,国民党对共产党赶尽杀绝,也是一头恶狼。

张学良发起的西安事变令国共合作一致抗日。说明在抵御外侮方面,国共两党是能够凝聚民心的。

正面抗日的其实是国民党。

共产党只是打游击和趁机发展自己势力。

八年血浴奋战后,真正摘桃子的是共产党。

士气大振和争得民心的共产党用三年时间便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国民党把国民党赶到台湾

赶走的是一头恶狼。但统治者却是一头猛虎。

中国人依然生活在恐怖的国寨里。

打江山的应是为了坐江山。但统治者得了江山后却杀了很多人,他们和秦始皇、张献忠等一脉相承,从出生起便是靠暴力革命,残酷斗争而立威的。

三天前的星期六早上。钦州三位失地农民代表来我家反映钦州恶人近来抢地占地的新动态。我才知道的近来钦州大力宣传的白石湖公园是钦州当局从沙埠乡大石鼓村公所村民手上强抢的。真是官来如剃。当时强行筑堤淹没的两千多亩稻田里稻谷已成熟。表示抗议的大石鼓村民遭到中国抢地部队的暴力镇压。

三位失民农民代表想请我实地调查此 次摧毁沙埠农民家园的大灾难,我却婉拒了。

我如果实地调查报道白石湖淹没大石鼓田地的灾难事件,我可能会遭到两种命运:像浙江吕耿松一般,以“煸动颠覆国家政权”罪抓去坐牢;像湖南贺伟华一般被关到精神病院。

也就是说在抢口下我的笔生锈了。

我并不在乎我什么时候被抓。但我在乎我的家人。这是我及一切良知人士的空门。也就是说当局把一切良知人士的家属当作人质。

三位村民对我的苦衷表示理解。

郭新判断我迟早都会被抓的。

我重复一句:“向早期共产党人学习即可。我是非暴力倡导者,我说的写的都是公开的,但实践证明非暴力行不通,在中国是死路一条。但暴力我是无能为力的。冤有头,债有主。农民和当局对抗是鸡蛋碰石头。但针对个人的反抗行为还是有效的。但只能在地下进行,这意味着中国的城市乡村即将暴发小规模的内斗,这是统治者高压下必然产生结果。统治者是刚性的,不可改良的。

三位村民同意我的分析。但我私下把自己当作局外人。

“现在被迫害最惨的是F功学员,但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会拿起武器。”

“没有用,打又打不赢,跑又没地方跑。”

“不错,我父亲49年前被国民党抓壮丁,还可逃到十万大山跟共产党打游击。现在反抗共产党根本无地方跑,根本没有什么力量投靠。”

“我家乡大直镇计生队进村抓人时,一位族叔告诉我:‘计生队比日本仔进村还恐怖!’”

“今年初夏广西博白的计生血腥风暴也异常恐怖。当地村民也躲进了深山,当地人说逃计生比逃日本仔还恐怖。所以中国鬼子比日本鬼子还恐怖。”

郭新赞同我的观点。

刘军提出异议,认为还是日本鬼子恐怖。

我再次强调:

“日本人是外族,是对中华民族的侵略和屠杀。而中国鬼子是本族人 。和我们一般是炎黄子孙。就象文革期间‘四·二二’和‘联指’相互屠杀。就是发生在中国人之间,背后却有毛泽东、周恩来的支持。广西分别有韦国清、伍晋南支持。在这种自相残杀,自我毁灭。有什么民族发生过?直到现在广西的韦国清仍未遭清算。”

还有现在的抢地部队也是由官员、商人、警察、黑社会等构成的。他们也象我们一般喝钦州江水长大的。但他们对农民的掠夺并不比日本仔逊色。”

郭新发话:“是呀,我杀了抢我东西的人还可以逃跑,我杀了日本仔我可以随便逃。但我现在不敢杀抢我土地的人。因为这是绝对的死罪。而媒体、法院等一切由政府机构也绝不帮我。捅上海外网站也奈何不了他们。如今田寮村公所、大石鼓村公所的遭遇比我们松明塘村的遭遇更悲惨。但他们仍然是敢怒不敢言;仍然是一盘散沙。”

“所以,中国鬼子比日本鬼子更恐怖。”

“老子说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之。我承认我只能做到:我不畏坐牢,奈何以坐牢吓我?”

我还告诉三位失地农民代表,我已调动新岗位,我还帮他们在《议报》的签名网上签上名字。近来签的是中国四十名著名知识分子、维权人士发起的《同一样奥运,同一个梦想、同一个人权》的呼吁书上签名。以后有谁询问,你们就说是授权戚钦宏代签的。

三人还问起我合浦杨在新律师的近况,我答了一句:

“老共在忙于内斗,民运也在忙于内斗。这充分证明我的看法:‘这是一个忙于内耗的劣等民族的判断是准确的。’”

七十六年前日本人入侵东三省,日本人便知道中国人是一盘散沙,东亚病夫,支那猪。

七十六年后中国的统治者是中国人,但中国人依然是一盘散沙、东亚病夫、支那猪。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将近中午,我送走三位钦州失地农民代表。面对日陷困境的他们和自己,我心头仍然一片茫茫然。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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