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图:走近王文怡(二)
自从4月20日王文怡在白宫南草坪上高声一喊后,这位47岁的女医生成了全球瞩目的人物。许多人在为她的勇气所震撼的同时,很想对她的日常生活和个人经历有更多的了解,为此记者采访了芝加哥大学药理生理及神经学博士、纽约西奈山医院病理科毕业医师、两位孩子母亲的法轮功学员王文怡。
年青时期的王文怡
夫妻俩参加朋友聚会。
创业的艰难、生儿育女
起初我是攻读药理学博士的,可后来我的导师得癌症去世了,于是我转读神经发生学,从师原芝加哥大学药理和生理学主任奥尔海勒医生。
刚来美国读书的那几年,我们生活非常艰苦。我出国半年后,我先生也来到了美国探亲。可他专业比较偏,英文又不太好,很难找工作,于是我们全靠我每月500美金的奖学金生活。一年后先生在芝加哥大学找到工作,生活条件有了很大改善,办了绿卡。
30岁那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四年后女儿又来到了人世。
生我女儿的时候,我正面临博士毕业,当时生活很艰苦。可我知道,孩子在娘胎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我不可能还不等孩子生下来就把他杀掉,我们每个人都不应该这样杀生的。
刚来美国的那三年,我们一直没钱买车,连一辆旧车也买不起,于是我们骑了三年自行车,直到有一天,一位朋友的车坏了,他准备以50美元的价格卖给一家废车回收站。先生知道这一消息后,对那位朋友说,你不如以50元卖给我,我要是修不好了,我再卖到废品站。
先生很聪敏,尽管他从来没有摸过车,可他找来图纸钻研,最后只花了2 美元就修好了一辆日本高级轿车,这辆车后来跟了我们三四年。
儿子女儿很听话,属于那种很乖的孩子,他们兄妹俩感情很好,学习成绩也都很好。
我发现儿子很像他爸爸,脑子灵,手很巧。14岁那年儿子还得了圣地亚戈科技发明三等奖。儿子设计了座大桥,据专家评论说,很有创意。儿子从小到大读书都很出色,是大家公认的优秀学生。
女儿很能干,非常听话,一直是学校和班级的荣誉学生,篮球打得也好,绘画也很出色。你看女儿绘的那幅《众神下凡》,很美的。
兄妹同乐。
修炼法轮功
说到这,就说到我修炼法轮功了。我是1996年开始学大法的。记得一次我给先生在国内的妹妹打电话,妹妹由于长期受类风湿病痛的折磨,结婚后几次怀上孩子都流产了,什么药都试了也不管用,每次在电话里她都是悲观失望痛不欲生的样子,可那一天,我一听她的声音就觉得她像变了个人似的,充满了活力。
妹妹告诉我,她现在身体好多了,基本上都不吃药了。我笑着问她,吃了什么仙丹神药啊,这么灵,她说是练了法轮功,一分钱没花,病就全好了。后来妹妹还生了个大胖娃娃,家里人别提有多高兴了。
先生妹妹练法轮功后,类风湿症不治而愈,终于有了可爱的女儿。
我当时听了也挺感兴趣的,于是妹妹花了300元人民币,这相当于她一个月的工资,给我寄来了13盘师父讲法的录音带,录相带,还有十几本书。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96年11月,刚好是三天感恩节放假,我坐在家里一口气读完了《转法轮》,当时我就觉得这书太好了,但你要是问我好在哪,我也说不出来,就觉得好,就想多读几遍。
看我读书这么入迷,先生也想来看看。读完《转法轮》后,先生说,这是本教人修佛修道的书。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是无神论的我,听他这么一说,还打了他一拳呢。
后来我婆婆,还有我8岁的儿子和4岁的女儿,我们都开始学练法轮功了。每天我们一起练功,一起学法,生活得非常有意思。刚学不久,我就发现了身体的神奇变化。
以前我对医用橡皮手套中的LYTEXT 滑石粉很过敏,一戴上就是满手的红疙瘩,难受得要死。别人要是在我面前抖抖那个滑石粉,隔得老远我的嘴都要肿起来的。大家知道,过敏症是很难治的,可我练法轮功几个月后,我发现我不过敏了,戴那种手套都没事了。
无意中我还发现,我以前的心脏杂音消失了,心脏病全好了,失眠症也离我而去,生老二时落下的尿血病也没了,以前经常感冒流鼻涕,可我练功十年来,一次感冒都没得过,人越变越精神了,心情也越来越豁达了。
王文怡在博士毕业典礼上。
惨烈的迫害
没想到,这么好的功法却被中共在99年给禁止了。那年我先生回国探亲时,他妹妹镇上的610成员几乎每周都要来找她,要她停止练功。妹妹是个烈性女子,她逢人就讲自己修大法后的益处,以前她病得那样重,全家为治她的病都破产了,现在不但病好了,还有了这么好的孩子,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后来妹妹给那些人摊牌说,你们不让我练,就等于让我死,我宁可死也不会放弃法轮功的。由于妹妹的坚决,加上我们家在小镇上的地位和关系,后来那些人也就算了。
可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就没有妹妹那样幸运了。我那时看了很多明慧网上的报道和国际人权组织的报告,我是流着眼泪看这些报道的,太惨了!就跟高律师在三封公开信中写道的一样,儅历史翻过这一页时,未来的中国人回头看看今日发生在神州大地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他们会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因为他们曾经默许纵容了这样惨绝人寰、灭绝天良的行为发生在我们身边,而没有尽力去阻止。
后来我参加了追查国际组织对迫害法轮功罪行的调查,接触到了很多第一手资料,都是我想像不到的罪恶,比如用牙刷和鞋刷插到妇女的阴道里面乱捅,用电棍电击人的生殖器官,还有什么五马分尸,睡死人床,关水牢地牢,背挂,倒飞,上百种酷刑,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残忍。
作为医生,我还配合国际精神病学会调查中共利用精神病院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罪行。在大陆,至少有140家精神病医院,其中主要是公安医院,强制给正常的法轮功学员注射过量的抗精神病药物,导致他们神经失常,严重的由于药物的副作用而出现心率失常,最后导致死亡。
在2002年日本横滨召开的世界精神病年会上,有2万5千名精神病学专家联名签署了一份决议,谴责中共利用精神病医院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罪行。早在八十年代初期,前苏联就是因为有类似罪行而被国际精神病协会除名,直到九十年代末,苏联体制变革,停止这种非法行为后才又被允许加入的。
作为协会成员,中国必须按规定敞开大门,接受国际社会的调查和监督。我原以为2004年我们能进入中国调查,可就在调查人员成行的前几天,中共突然变卦,说没有做好准备工作,拒绝国际社会调查。
** 媒体的道义责任
那些年,作为追查国际的调查人员,加上配合国际精神病协会的调查,还有后来我作为大纪元的义工记者,我采访了很多亲身遭受迫害的学员,这些近距离的接触给我很强烈的震撼,我常问自己:这个政权为什么在反人类的路上走得这么远?而世人却又那么麻木呢?
这两个问题让我想到了媒体的社会责任。我认为媒体的天职就是真实报道发生过的事,无论这个真相是否会触及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只有把真相报道出来,媒体才能在社会上起到监督的作用,才能主持公道,扶善抑恶。
然而对法轮功的迫害已进行七年了,暴行越来越加剧,迫害手段越来越残酷,掩盖手法也越来越卑劣,迫害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干出“活体摘取器官”这种人类不耻的罪行,客观的说,各国媒体行业是有责任的,因为他们没能及时充分的曝光邪恶,没有起到应有的舆论监督作用。
无论从医生的天职,还是记者的职业道德,我认为,珍惜生命,维护人权,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让人们知道真相在哪都没有错。
也想儅博士的儿子。
马耳他奇遇
说起上次在马耳他我当面向江泽民喊话的事,大家要是知道当时的事态背景,前因后果,可能都会觉得顺理成章,太自然不过了。
那是在2001年的夏天。当时国内情况是:江泽民原以为几个月就能压垮法轮功,可没想到迫害都持续一年半了,720时留在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还超过一百万,于是江下令加大力度打压法轮功,并在2001年春节前的1月24日,制造了震惊世界的“天安门自焚惨案”,这可谓21世纪全球最大的造假伪案了。
正如联合国调查显示,天安门自焚是中共一手导演,用于栽赃陷害法轮功的人为惨案,所谓自焚身亡的刘春玲实际上是被警察打昏后烧死的。平时我们谁看见警察背着 灭火器在天安门巡逻的?谁被割开气管了还能唱歌的?那小姑娘明明都好了,为什么又突然被杀人灭口了呢?江泽民儸干等人编造自焚伪案的目的,就是挑起民众的仇恨,并为进一步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编造藉口。
2001年3月,我专门去了日内瓦,呼吁联合国人权会议调查中国大陆迫害法轮功的情况。当时 联合国广播电台还专门对我进行了三次,每次45分钟的专访,非政府组织还邀请我去讲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江泽民对法轮功实行的是群体灭绝性迫害,我们应该从法律的角度起诉他,因为他的行为已经犯下了灭绝人性的罪恶,他走得太远了。
2001年6月,江泽民出访俄罗斯和几个东欧国家,最后三天是访问马耳他。我以大纪元记者的身份前去采访,可由于中领馆的阻挠,马耳他政府没给我记者证,于是我就在场外等着。
第一天江泽民从机场出来后就去纪念碑献花,当时有七名法轮功学员前去抗议。马耳他虽然人口只有40万,但它还是尊重民主的国家,他们也安排了法轮功的抗议活动。但屈服于中国大使馆的压力,他们最后开了辆大卡车儅在法轮功学员面前。第二天马耳他的很多国会议员和民众都在报纸上抗议政府的这种做法。
第二天访问,马耳他政府安排江泽民参观一大教堂里的意大利壁画展,里面展出的都是基督教遭受300年迫害,不屈不挠的抗争历史。马耳他是个天主教国家,人们信仰天主教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了。真不知江泽民看到这些栩栩如生的画面时,能否想到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与当年的尼禄又有什么差别呢?
第二天,随行人员还是用同样的办法挡住法轮功的练功队伍,我当时站在马路对过,就在江泽民从大教堂出来时,只见两位马耳他男子,他们是为抗议中共屠杀六四学生而来的,他们大约40,50岁吧,只见他们手里拿着“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的横幅,从大卡车后面绕过来,他们冲着江泽民用英文大声喊道: “Jiangzeming! You must stop persecuting Falungong, stop torture and killing! (江泽民,你必须停止迫害法轮功!停止酷刑和屠杀!”
我当时热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后来听说他们是当地的居民,他们看法轮功学员默默地在那练功,被挡住了也还在那静静练功,他俩就急了,于是从学员手里拿过横幅就冲过来了。事后警察也没说什么,因为言论自由嘛,他们又没干什么错事。
我看了他们的行为很受感动,我突然意识到,他们彰显的正义感,正是人类最光亮的精神。假如人们面对暴行都麻木不仁,这不就是给暴君一个可以继续施暴的信号吗?这对马耳他这样一个信神的国家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圣母是决不会认同这种暴行的。假如这个国家给暴君的来访铺红地毯,这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来说都是种 耻辱,对他们信仰的神来说都是一种不敬。他俩不顾个人安危的做法,才是真正信神人的行为。
于是我也在心里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愿望,我要儅面告诉江泽民,告诉它干的事是对人类犯罪,让它从个人虚幻的良好感觉中清醒过来,让江听到民众的心声,停止犯反人类罪。可是江泽民身边有上千名保安,我怎么可能靠近它呢?
说来也有意思,马耳他政府给江泽民安排的参观,都与古老的史前文明或修炼和人类的正信有关,他临走那天上午参观的是座号称史前文明的古庙,据说古庙至少有九千多年的历史了,庙宇的设计很奇特,每当换季的那一天,阳光正好从庙门进来射到大厅的神台上,按照达尔文进化论所说的九千多年前的原始人,怎么可能具有如此高超的天文数学和建筑知识呢?
下午江一行来到位于MDena市的国家博物馆,本来安排江参观该市的大教堂,可因为江泽民参与了共产党屠杀学生,主教坚决拒绝江的来访,于是江只去了旁边的展览馆, 里面展出的又是耶稣信徒300年反迫害史。从展览馆出来时间还很早,江临时决定要去后山旅游区转转,于是各路警察前去开路护卫。
冥冥中老天自有安排,是江杀法轮功学员犯的罪太大了,上天安排它必须听到法轮功
学员的呐喊。我当时就站在一个江来回都要经过的地方等它,见它从后山回来我就叫它,他就朝我这边走来,当时我周围还有许多游客和外国记者。江泽民走到我面前,侧着身子,用耳朵贴着我这边,听我说下去。
我就用中文一字一句的说:“历史会证明,迫害法轮功是完全错误的,你必须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江泽民当时听完话,脸变得煞白,一声没吭就走了。后面跟上来的江的便衣警察听完我说的话,过来抓住我说:“你在说些什么啊?”我说:“你也别紧张,我说的都是实话”。便衣接着叫马耳他警察把我带走。
这时江泽民又叫人把我带回来,因为江死要面子嘛,在场那么多人看着它呢,于是它把我叫回来,然后用英文滴里嘟噜的说了一通。事后那些在场的记者告诉我,江的英文太差了,他们除了听清法轮功三个字之外,其他什么也没听懂。
王文怡的儿女
白宫事件的前前后后
今年三月,当我第一次听说国内盗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我的心都碎了。这哪是人干的事呀?参与的人都是些魔鬼。
在与证人和媒体的多次接触中,我感受到了三个可怕。一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群体灭绝罪行的可怕,每天都有那么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而世界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二是参与这些罪行的警察医生,他们未来命运的可怕,他们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灭绝人伦的坏事,再不停止,等待他们的就是永远的毁灭;三是那些听见这些罪行还麻木迟疑的人,他们无视人类的道德底线,听任罪行继续,他们正在丧失自己做人的资格。
处于医生的天职,也出于我个人的良知,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救这三种人。本来计划是借提问的机会,唤起人们的关注,后来才知道提问被取消了,为了救人,于是我萌生了呐喊的愿望。
由于案件还在审理过程中,详细过程在这就不多说了。这一个多月来,先后有80多家媒体采访我。回家后,先生孩子们都很支持我,很简单,他们知道为他人呐喊,为救人制止残杀没有罪。
我们都希望每个人,能跳出政治,民族,理念等诸多人为的框框,看到人类不分种族,都有一个共同的起点---生命和活着的权力。这生命之人权是天赋之权,神圣不可侵犯。面对中共对无辜法轮功学员的活体摘取器官,迫害和虐杀,我们都应站出来大声呐喊,制止其对人类继续犯罪。让我们每个人都能在正义和良知的指引下做出正确选择。请珍重,走好。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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