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天前,南郊区八里台镇巨葛庄村的几个妇女到村外的荒地去扫墓,墓地旁有一个早已废弃的羊圈,羊圈中不时发出响亮的咩咩的叫声,一名妇女好奇地走了过去,她以为会是迷途的小羊,谁知看到的竟是……那名胆大的妇女被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同行的几名妇女见状急忙跑过来,竟看到羊圈中关着一个小孩,他正用黑手抓着眼前的食盆,食盆里只有一些馒头和泥土,但那孩子却吃得津津有味。看到有人出现,那孩子突然咩咩地大叫起来。“这是人吗?”一名妇女寒毛直竖地大喊着,其他的妇女则被吓得连连后退。“快走吧,这地方太瘆得慌了!”几名妇女好像听到命令一样,飞快地跑回村子里。“羊孩儿”的名字从此被人叫了出来。
一片荒地,一座羊圈,一个像人的“羊孩儿”……村民们都觉得有点儿害怕,一些好心的村民偶尔跑过来送食物,但“羊孩儿”始终不说一句话,只会发出几声咩咩的哀叫。“羊孩儿”到底是从哪来的?村民们又害怕又好奇地猜测着。
发现“羊孩儿”的地点位于巨葛庄村以东的荒地,只有三三两两的外来人员住在此处。在村民的带领下,记者终于找到了这个早已废弃的封闭羊圈,咩咩的哀叫突然传到大家的耳朵里,让大家感觉不寒而栗。记者注意到,这个早已废弃不用的羊圈分成两部分:一边是养羊的羊圈,另一边是住人的房子,中间只有一墙之隔。羊圈旁边的房子显然还有人居住,屋里一片漆黑,屋外的地上扔着几件小孩衣服,每件衣服上面都沾有粪便。这时,“羊孩儿”发出的咩咩声再次响起,将大家的目光引到废弃的羊圈中。
羊圈门口立着一个木栅栏,矮小的“羊孩儿”一动不动地蹲在里面,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面前的食盆里散发出阵阵臊臭。也许是听到了声响,“羊孩儿”突然抬起脑袋,一张苍白的面孔无一丝血色,咩咩的哀叫声再次响彻整个羊圈,但他的一双黑手仍然紧紧抓着食盆,使劲抠着食盆里面的泥土,吃得好似年夜饭一般香甜。羊圈的面积虽然很大,但“羊孩儿”的活动范围却连一平方米都不到。“羊孩儿”的左脚系着一根电线,使他根本不可能随意走动。穿着开裆裤的“羊孩儿”好像已经习惯于蹲在地上,任凭大家如何与他说话,他始终一动不动地蹲在原地,口中发出的咩咩声似乎已经回应了所有的问话。
“我们来过好几次了,这孩子根本不会说话!”一名村民从怀里掏出苹果和香蕉送了过去。“羊孩儿”立即放下手中的食盆,抓住香蕉便连皮啃咬起来,一个香蕉很快便被他吃完了。很快,他又拿起地上的苹果往嘴里送,但咬了几次都没有咬下什么,在他眼中苹果和木块是一样的,咬不动,吃不了。
记者从附近村民口中得知,羊圈虽然早已废弃不用,但年后突然从里面传出咩咩的叫声,当时大家都以为有人又养羊了,谁都没猜到竟有人会把孩子养在里面,更没人知道这个“羊孩儿”是谁家的孩子,谁家的父母竟会如此狠心?村民们猜测,“羊孩儿”是流浪儿,暂住在羊圈里。但“羊孩儿”为什么不会说话?“羊孩儿”脚上的电线又如何解释?报警似乎是解救“羊孩儿”唯一的希望,于是,村民报警叫来警察,但“羊孩儿”却表现依旧,用咩咩的叫声回答了警察所有的问题。警察只得先将“羊孩儿”脚上的电线解开,还“羊孩儿”暂时的自由,在场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许是被捆惯了,“羊孩儿”依然蹲在地上,迟迟不愿意站起来。最后警察只得亲自搀扶,“羊孩儿”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但后背始终无法直起来,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只能蹒跚着走两步,离开人的搀扶就会趴在地上,口中仍然发出咩咩的叫声。得到自由后,“羊孩儿”显得并不“安分”,趁人不注意,他竟抓起地上的木块往嘴里塞,吓得警察急忙把木块抠出来。“孩子饿坏了,这会儿给他草都吃。”警察使劲拽住“羊孩儿”,但“羊孩儿”使尽全力向前冲,眼前的木块好像是他唯一的生存希望。
“羊孩儿”到底从哪来的?警察带着疑问走访了周边的所有住户,但获得的线索却非常有限。有的居民说,“羊孩儿”的爹妈就住在隔壁的屋子里。有的居民说,“羊孩儿”的爹妈好像都是安徽人。这些线索对于“羊孩儿”身份之谜无疑是杯水车薪。最后,警察只好找来村负责人一起去调查。“羊孩儿”虽然没有任何思维,但对人却毫无敌意。他的一双黑手仍在不住地摸索着,拇指和食指被吮吸得露出点本色,口水不停地从嘴里流出来,口中依旧咩咩地大叫不止,表现出很烦躁的表情,时常趁警察不注意跑到门外,用力地拍打旁边房屋的大门。
大约 1个小时后,警察终于调查完情况返回现场,“孩子的爹妈都是安徽人,在这里打工为生,但打工地点并不清楚。”警察告诉记者:“羊孩儿”今年 15岁,是弱智儿童。由于他的爹妈是年后搬过来的,所以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只知道“羊孩儿”的父亲是继父。在经过近 3个小时的漫长等待,直到晚上7点左右,“羊孩儿”的父母终于露面了。
“羊孩儿”见到亲人后,情绪显得平静了很多,但咩咩的叫声却显得更加凄惨,似乎在向母亲诉说着委屈,但他的母亲却显得毫不动情。对于眼前的警察,“羊孩儿”的父母一点也不害怕,他的父亲甚至说:“这孩子是个傻子,我们两口子都得挣钱吃饭,根本来不及照顾他,所以把他拴在羊圈里,怕他跑出去惹祸。每天晚上,我们收工后都会让孩子回屋睡在地上,转天才把孩子拴回羊圈。”但当警察询问为什么不给孩子吃穿,还让孩子蹲在羊圈里时,“羊孩儿”的父母都无言以对,只是低下了脑袋。
看完报道后,我的内心被强烈地震撼了!在我们这个文明社会沐浴着新世纪的曙光,走进第6个年头的时候,现实世界中竟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在中共一贯的教育下,我们只知道有个“白毛女”,“旧社会”把她从人变成鬼,而“新社会”把她由鬼变成人,积了“大德”了,给人民造了“大福”了。想当年“白毛女”虽被逼躲入深山,头发由于长年不见阳光和缺乏营养而变白,但她毕竟还是个“人”,能走路,会说话的人。而天津“羊孩儿”的出现则发人深省:即便孩子是弱智,也不应把他扔入羊圈里呀,这不等于雪上加霜、伤口洒盐吗?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但因为家里穷,如此对待自己孩子的狠心父母还是太罕见呀!然而,放眼你的四周,不难发现:父亲因为亲生儿子成绩不好给其上“电刑”;母亲因为经济拮据掐死女儿;儿子因为要不到钱用斧头砍死亲生母亲;母亲因为外遇指使女儿杀死自己的父亲......太多的至亲间的血腥了!“羊孩儿”尽管身处“逆境”,但毕竟还有条命在,照此看,还应算“知足”。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我们何尝不也是中共国里这个大羊圈中被圈养的“羊孩儿”呢?蓬头垢面、无依无靠、终日昏昏、不知脏臭。赶上“运气”不好,还被提出去“活宰”、掏空内脏,“烹调”完毕后端上“狼们”的餐桌,“剩下”的则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你想当“羊孩儿”吗,如果不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吗?
亲爱的大陆同胞们,“羊孩儿”此时此刻的出现是不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启示啊?!(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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