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家门,这位龚保姆还算尽职,家里比以前干净了,俺每天下班能吃上香喷喷的饭菜。在俺表扬了几次后,龚保姆建议:家里人口多,没必要爷爷姥姥的分太清,应该公有化,统一保管统一使用。俺同意了,龚保姆又毛遂自荐成了保管员。
慢慢的,龚保姆变了,烧菜做饭没以前用心了,打扫卫生也从以前一天几次变成几天一次。那段时间家里经济比较紧张,龚保姆提出要“节约过日子”,每天只买青菜豆腐,家里人虽然饿得眼花头昏却没有办法,因为龚保姆已经掌握了工资卡和房产证及其它不动产。可让人讨厌的是,龚保姆给俺家人买的是青菜豆腐,却经常自已开小灶吃人参鱼翅,还理直气壮的说养好身体是为了更好的服务俺和全家人。
再后来,龚保姆把大舅子小姨夫相好的相继带进了家里,这伙人一天到晚不干活净白吃还要俺开工资,整天菜刀、棍棒不离手,把俺一家人吓得怕怕。
又过了几年,龚保姆更懒了,一天到睡懒觉,还要俺和家人买菜做饭的侍候她,还自作主张的调高了工资,看着她那帮手握菜刀棍棒的亲戚,俺被迫同意了。从此,俺一家人只能看着龚保姆的脸行做事,菜不好吃要挨打,饭不香要挨骂。俺提出辞退龚保姆,可她说这是破坏家庭稳定,俺没办法。
这样生活了30多年,俺有几个年轻后辈终于忍不下去了,站出来指责龚保姆光吃饭不干活是不对的,小偷小摸更让人令痛恨,要求实现家庭民主。可是,话说了没几句,几个后辈就被人用菜刀棍棒砍的头破血流。从此,俺和家人再也不敢指责龚保姆了,只好接龚保姆和她亲戚为主人“全心全意的服务”。
这时,有几个邻居看不下去,指责保姆的恶劣行径,可龚保姆说:家庭主权高于人权,俺家的事邻居们管不着,每个家庭都有选择过自已生活的权利。并且语重心长地对俺说,这几个领居过得是“万恶的旧生活”。同时自豪地对邻居和俺家人说,俺家实行的是“有俺家特色的民主”,每个家庭成员都有民主的权利,但要由龚保姆集中。
为了堵邻居们的嘴,龚保姆又把俺家的彩家冰箱送了人,对俺说,目的是为俺家搞好邻里关系,没多久,大多邻居也都不说话了。
到了上个世纪末,龚保姆提出全家人吃大锅饭效率太低,应该家庭财产私有化。在她的主持下,家里财产都卖给了她的大舅子小姨夫外加相好的,一幢房子卖50块钱,一台电视机卖5元块钱,卖来的钱还是由龚保姆保管,她说要用于俺一家人的吃饭问题。
就这样,俺家破产了,现在俺一家人都在龚保姆的亲戚家打工,可龚保姆说,她永远是俺全家人的保姆,要一百年两百年不变,所以现在俺还要每月上缴工资,为她买菜烧饭。
俺左思又想,干保姆真是好啊!下辈子俺一定要投胎干保姆,不做主人了--俺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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