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良:当心,今年收获的稻谷有毒!
我在这里说的大米有毒,不是指前几年一些不法商人用陈年变质大米拌入工业白腊油、使这些变质米变得光亮来毒害居民的人为犯罪,而是指今年夏天由于虫害特别严重,农民为了保住收获、与虫争粮的结果。往年,在水稻生长期,喷杀1次农药就可以了。而今年喷洒2次、3次、4次、甚至5次,且亩产还是比去年低几百斤。前几天,老伴的农民亲戚来作客。她说,将这些新收获的谷子喂鸡鸭,鸭鸡吃了当场毙命。再往前推移1、20年,吃新米是1件美事,不但庆贺1年来的丰收,更是新米烧成的饭特香,香气飘满整间屋子,连邻居家都能闻到这股香气。看来往后吃新米饭的乐趣很难有了。为这事我还询问了多位农民和熟悉农业的人。恰巧当地公安来找我“聊天”(在赵紫阳先生逝世到春节前,接连来了3次之后,他们已有半年多未光顾了)。我问他这事。他轻描淡写地说:“这是风将别处的虫害吹来的,往后不会有了。”我说,风从何处吹来?夏天多东南风,浙江地处沿海,太平洋里出现虫灾?还不是在中国这块大地上,由于 “伟、光、正”的瞎折腾,生态遭受严重破坏造成的?国外绝不会将害虫吹到中国来。这倒不是美化外国。早在80年代初,就有报导说,中国的酸雨、沙尘暴降落到韩国、日本。这次松花江有毒污水更是让俄国人又提抗议、又是索赔。中国的造反派出身的外交部长,只得乖乖地赔礼道歉。
今天,在中国周边的国家中,还有哪个政权如此只顾赚钱、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哪怕同是专制独裁国家的北朝鲜、缅甸,因为与世隔绝、不搞“发展是硬道理”、没有“总设计师” 一类的“邓理论”,也没有出现象河南的“爱滋村”、某地的“癌症村”等人为的生态灾难(今后不敢说)。农民起来砸化学厂、药厂、电池厂,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被迫采取的极端自卫行动。因为,农民居住的环境、身体直接受到伤害,而政府和企业根本不予理睬。记得去年初我生病住院,同病房1位病友的亲戚是1家化工厂的征地农民工,在这家厂做个班组长一类的小头头,月收入达万元,年收入10多万。我有个已退休的亲戚也曾在该厂工作过。他证实这个收入没有错。我说收入如此高,为什么不拿出点钱来将有毒污水治理好再排出呢?他说,那要花很多钱。据说我住地的几家化学厂的厂长收入高达几十万、上百万。可见他们的利益是完全建立在农民的痛苦之上的。他们又有1个保护他们的好主子。这个“伟、光、正”,就是这批人组成的,或由这批人支撑的。所以连杭州朋友仅仅是关注生态环境的“绿色观察”,他们也要取缔。
我这篇拙文,是给我们这些穷朋友1个警示:生活已过得很艰苦了,不能生病,否则担负不起巨额医药费。预防在先也许会少一些灾难。那么怎么来预防呢?一是吃陈年米,不吃新米,让有毒物质随时间自然蒸发掉;二是每次做饭前,提早个把小时将米浸泡在清水里,将残留农药稀释,降低毒性。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不知道有没有科学性。希望朋友们(特别是专家们)提出更好的建议。
作家郑义先生在自由亚洲电台有1档节目《神州生态告急!》现在连种植的稻米都有毒了,真是防不胜防啊!(2005年12月8日)
转自《民主论坛》(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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