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从撞球谈起
假设我们正坐在电视机前观赏世界撞球锦标大赛的冠亚军争夺战,现场气氛凝重、紧张至极,观众们也都拭目以待着,当画面传播到世界各地时,连带着电视机前的观众也感染到那种紧张气氛,预测谁会是本届冠军得主。
选手在球枱观测着所有球的分布,心中已经估测出击球进袋的方位、角度与路线,于是一幅击球过程的画面预先就浮现于选手的脑中,顶尖的高手甚至对于接下来连续几球的行进路线都能在预测之中──果然,球几乎是依着选手的预测,一杆杆将球撞进了球袋,观众们不停地发出赞叹的惊讶声。观众摒着气息为自己喜爱的选手加油,揣测谁会是最后胜出的选手,一番番竞技斗智,最后一球落袋,在一阵阵欢呼声下,本届的冠军终于诞生了!
类似现象常发生在我们日常生活里,屡见不鲜,我们不会觉得奇怪。但是我们注意一下,这其中有多少所谓的预测、预知甚至预言成分呢?
首先,打撞球本身就是一个预测活动,每个人击球前都经过预测,都能预测,当然准确度是有所差异的,愈准就打得愈好,换句话说,打得好其实就是预测的准确度高。而职业选手,我们可以说他们是预知高手,如前面描述,他们不仅能预测球的行进过程,而且能预知一连串球体撞击的路线过程,到底这些人是如何办到的?这些预测、预知虽然会让一般人叹为观止,但是绝大多数的人并不会感到奇怪,为什么?因为基本上撞球根据“碰撞原理”与“动量守恒”是可以合理解释这些现象的,这属于古典牛顿力学范畴内的物理现象。
其次是观众,几乎所有的观众也都在不知不觉地进行预测,预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甚至许多关心球赛、或是对撞球感兴趣的人也会预测比赛结果,所以即使没看转播,也会透过报纸、新闻报导求证一下心中的预测是否正确。另一个最典型的预测,就是球赛评论员,我们看电视转播,评论员除了分析球员技术、过去表现之外,往往也会根据球赛当天球员的身心状况来预测胜负趋势,只是很多精采的决战,常常出现大逆转,所以球赛的结果往往难以精确预测,必须等到最后一秒才能知道最后答案。由此可见,无论准确与否,几乎人人都在预测未来,从这里我们便可以看出,预测是个很普遍的心灵活动。
假如出现一种情况:有一个非常特殊的观众不仅能预言国际大赛最后的胜利者,甚至能预言整个比赛过程的每一个细节──哪一球进哪一袋洞,进球先后,哪一球发生偏差误失,哪一段是球赛的转捩点,胜利者如何从劣势中扭转乾坤、转败为胜……等等的所有细节,那么,我们会如何看待这种预测能力呢?
也许有些人会怀疑这是种巧合,因为用物理、心理、统计等各种科学理论都解释不了这个情况。以统计的角度来看,出现这种巧合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这比骰子连续十次出现六点的机率(1/6)10还小得太多。因为撞球不只是单纯的物理现象,还包括人的身体、心理变化,比如疲劳状况、紧张情绪等,都会对比赛结果有巨大影响。也许我们会以超能力、特异功能等现象来解释,使它带着神秘色彩,因为这超出我们一般人的理解范围,所以只能以不明原因处理,然而,一旦被归入这类范畴,便很容易使其被排除于现代知识之外,那么,我们究竟该如何看待这种“预言现象”呢?
如前所述,历史上中外著名的预言--一种对 “未来长时间的预测学”,随着科学发展,由于它们无法被科学解释,因此被大多数人们忽视,渐渐地被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湮没于历史之中。
事实上,在世界各地,特别是在中国,历朝历代都有预言、预言家的出现,不仅人民相信预言,帝王们更是深信不疑。二千年前,在西方的耶稣诞生不久后,博士(预言家)便从遥远的东方赶到耶路撒冷去参寻这位未来伟大的“犹太人救世主”,引起了当时统治者──西律王的忧虑,导致一场大杀戮。当时伯利恒城两岁以下的幼儿全部遭到屠杀,耶稣的父母则提前带着耶稣逃亡埃及。同时间的东方,中国正是秦始皇灭六国后大统一的时代,就因一块预言石板上写着“亡秦者胡”,秦始皇为确保王朝,不惜国本,动员全民修筑长城,更派将军蒙恬出关争剿北方匈奴胡人,结果秦王朝灭于二世子胡亥手里,亡秦的“胡”,不是胡人匈奴,而是胡亥,十分讽刺。到了清朝年间,由于唐代《推背图》过于准确,皇帝因而下令查禁,由此可见,历史上的预言是被人们相信,而且其准确性一直是被高度重视的。
随着时代变迁,近代西方科学急速发展,以科学为基础的思想甚至渗透到各门学科的各个领域,连传统的文学、艺术甚至哲学也都受其影响,于是现代人变得更不容易认识预言。但是,假如我们今天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看,预言的高准确度、跨越如此长远的时空对未来作出的准确描述,却是现代科学所办不到的。著名的物理学家,原子结构的发现者波尔(Niels Bohr, 1922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曾说:“正确预测很难,正确预测未来更是难上加难。”如果科学的目地是探索未知,科学本身也是门预测学,那么“预言”不就是科学探索的最好题裁吗?
--转自正见网《预言中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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