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您在今年五月份离开中国驻悉尼总领馆,随后在七月份获得澳大利亚永久保护签证,您觉得您个人在澳洲的安全情况怎么样?
陈:中共派特务对我进行跟踪,他们对我进行所谓的“斩首行动”计划被披露以后,我想,迫于国际舆论压力,近期内中共对我公开下手的可能性比较小,当然不排除他们可能暗中作一些手脚,比如制造车祸、下毒,这些手法他们从前都用过。
记者:您曾经透露过中共在澳洲有很大的间谍网,对此您有什么证据,这个证据您什么时候会公布?
陈:中共在澳洲派出了1000个特工和线人,这是我在澳洲领馆的一个文件上看到的。这个间谍网的具体运作我不了解。但是每次中国领馆要打听一些情况,特别是华人社区的一些情况,几乎没有什么中国领馆不能打听到的。这个网络是个很广泛的网络,而且为这个间谍网工作的还不只是华人,还有非华人。
记者:郝先生您曾经在610工作过,您在澳洲已经生活过一段时间了,您离开中国后,在澳大利亚的生活是不是很艰苦?
郝:在澳洲生活当然不如国内当警察的时候那么悠闲、那么富裕,而且我还受到过中共特务的一些骚扰。像您刚才问陈先生的安全问题一样,对我来说,一样存在安全问题。
记者:在加拿大的韩广生的难民申请,目前被加拿大政府拒绝,加拿大政府的理由是,韩广生本身曾经是司法系统、公安系统的一员,本身参与过迫害人权的行为,不符合申请庇护的资格,您对这个案例怎么看?
郝:我对加拿大政府没有任何评论,我也看到过一些节目中对韩广生的采访,他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一个人曾经犯过错误,中国有句谚语叫“回头是岸”,我不知道加拿大政府为什么不让他回到这个岸上。
记者:我曾经看到一些报导,您在演讲时谈到,您对国内的家人很担心,您现在是不是还有这个担心?
郝:我原先是警察。现在等于是我的同事、我的战友去迫害我的家人和朋友。我有一个同学叫张亮,我离开中国的时候,他亲自送我到北京机场去坐飞机。当时我并没有跟他说具体情况,但是就是因为他曾经送我去机场,他被天津市公安局刑侦局和十四处技术侦察处的七八个警察拦截在路上,被绑架到河北区建昌(音)道的一个秘密地方进行审讯,审讯长达48小时。警察后来对他讲,“你的电话被我们全程监控,我们用卫星定位系统找到你并拦截住你的。”后来又去了十几个警察,对他的家里进行了搜查。后来他们又接触我的家人,对我的哥哥进行恐吓,让我哥哥的单位对他进行恐吓。
记者:他们恐吓的内容是什么呢?
郝:他们让我哥哥与我划清界限,否则工作难保。这些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如果他们继续对我的家人和朋友进行威胁恐吓,在我认为必要的时候,我将进行反击。
记者:陈先生您现在离开悉尼总领馆已经有几个月,在这之后中国方面跟您有过接触吗?
陈:中共的特务一直是跟踪我,我见到他们已经好几次了,第一次是在悉尼的郊外,后来我在餐馆又见到同一个人,对我进行摄像,如果当时我们这边人多一点、如果当时再勇敢一点,我们是可以抓到他的。我们把这件事通报警察以后,警察很重视,澳大利亚情报局也很重视,他们感觉到中国的特工确实在澳大利亚很猖獗,因为他离我这么近。
记者:陈先生和郝先生两位在原来的工作中都和法轮功有过一些渊源,您两位个人对法轮功有什么看法?您个人是不是法轮功的弟子?请陈先生先回答这个问题。
陈:我出走的目的主要有三个,一个是寻求自由,第二个是支持中国的民主运动,第三个是对受迫害的法轮功以及其它的政治异见人士、宗教异见人士,表示同情,我本人不是法轮功成员,但是比较了解法轮功,他们实际上不是像中共所宣传的那样,因为他们的基本理念是“真、善、忍”,是比较符合人性的。
记者:郝先生呢?
郝:我本身不是法轮功弟子。我是在2000年调入610办公室的,2003年因为我就是不愿意在 “法轮功组”工作,我又调到了其它宗教组。事实上包括610的警察,他们都很了解法轮功的说法,都很清楚法轮功学员到底怎么样,法轮功学员和我们所接触的真正的犯罪份子是不一样的,一个最基本的区别是,法轮功学员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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