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北京律师协会的个别人——人格太监者
“陕北石油事件”之前,我与北京律协没有过特别的交往。我对与律协的关系往来自我定调是:除忍声吐气地永远满足他们的收费欲望外,决不主动与他们打交道。多年来我们关系的惟一维系形式者是收费与驯服地交费,大家也还相安无事!对这种“相安无事”,我有时还是有过些“感激”--极具中国特色的“感激”。这种“感激”不是因为他们给过我丝毫的支持,而是因为他们基本上做到了从不主动干扰我,更不用说打压我!认识律协个别人太监人格的时间,是从最高当局决定释放被榆林市政府非法关押了四个月之久的朱久虎律师时开始的。
榆林市政府被迫释放朱久虎时,作为作贼的一般心理,他们要对放人附加诸多的限制条件,由于是他们以外的力量来左右释放与否的问题,放人即是他们无法改变的底线,不去理会他们的附加条件他们也得放人。由于外部信息对朱久虎而言是完全的不透明,榆林市政府这时是需要有人来配合的,以瞒着无条件放人的底线来达到他们的最后目的,他们显然不认为我会是这种角色,他选择了北京市律协。律协个别人的太监人格据此开始了无遗的释发。
接到榆林市政府要求北京律协去“领人”的通知那时起,北京律协的个别人莫名的变态表现令人哭笑不得。由于在这些人获得这个通知的前两天,我在陕北已将朱律师即将获释的消息昭然天下,北京的许多同行电话予律协的个别人,得到的统一答覆是“朱久虎的释放是我们一手操作的,与高智晟无关”,这句话那几天在网络上引来的嘲笑几创记录。律协个别人不思悔过,反而莫名地将我视作是与他们“抢夺胜利果食”的敌人,基于这种变态思维的作用,在整个过程中,律协少数人的一系列安排让正常人哭笑不得!可谓丢人现眼。首先是,律协的“官员”到了榆林后,“陕北石油事件”专案组主要负责人见面即告知他们:“高智晟律师现在在靖边县,他在这已工作了近十天啦,他为本案作了大量的基础性工作,朱久虎的释放是他工作的重要成果之一,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们,希望你们和他联系”。这位负责人在电话告诉我上述时还说:“我发现律协的人脸上露出不快之意,我立即改口说,就算是我个人的建议吧”!第二天早晨,我们(我与律协人员)碰巧在一个餐厅就餐,后到机场候机室,他们始终与我形同陌路,数小时后,有人出面委婉解释曰:“高律师,请你理解,这次出北京前,就见不见你高律师、万一碰到你要不要跟你说话都专门开会研究过,研究细化到:万一你要和我们说话,我们要不要接茬的地步!”你看看这些货色的做些什么。
作为律协,维护律师权益天经地义,在朱久虎事件最为危急时期,任凭朱律师家人的多次哀求,这帮人是一字不吐。这次他们又异常温顺地接受了榆林市政府非法加在无罪律师头上的所有条件。从榆林机场,突然转道西安,回京后又从机场侧门遛出!这些人对强权的温顺驯服及自甘做不光彩过程的活道具的媚态昭然!
但我们切勿以为他们是仅有温顺驯服的一面,回到北京后,他们又替榆林市政府卖命的一面凸显了这伙人阴狠的一面。榆林市政府最大的愿望即是阻止我继续参与本案的律师工作。但他们软硬兼有的手段都未能得逞。这个野蛮的地方政府没有做到的,北京律协的个别人做到了,躲在阴暗处的律协少数人,竭尽一番打压的卑劣能事后,在接到朱律师之《解除与高律师委讬关系》的文书后“律协领导长舒了一口气,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告诉我信息者还透露:“下阶段这些人还要想办法整你,直到你彻底停止了对这个案件的关注”。昨晚获悉这些信息后,我的第一本能即是,向文明社会揭露这群人格太监者。
如果说太监是在藉助硬器,在一个极度痛苦的过程中被动完成对身体的阉割的话,人格太监者,则是藉助龌龊的人性软件,在一个莫名亢奋的过程中主动成就了对自身人格的阉割。我与律协素不谋面,更不用说得罪了他们什么,我只是做了让他们的主子不快的事。
律协少数人的下作做事难以历数,我从未有过尽数历数的想法,我也确实不像他们一样有用不完的时间。最后,我还是想奉劝少数律协“官员”,几年里弄出几十万字的,大谈在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高潮中的高潮感不应当是你们人生快感的全部,不要再做摇尾乞怜的精神侏儒,作一些有益于律师维权的事、做一些有益于中国人民的事才真是快意无限!你们何不一试呢!”
2005年9月24日于北京(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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