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钟:《失去新中国》洞穿铁幕的奇书案

头一桢深入虎穴、洞穿铁幕、引人入胜的奇书读来如画,掩卷沉思,浮想联翩:

检点历史名篇

马克思写《资本论》的时候,研究法国经济,发现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所给予他的比所有的经济学著作更真实,更丰富。

其实包括马克思的《资本论》在内的诸多经济学著作对资本主义读后的认识远不如观照时代重大主题的文学巨著。包括反映法国大革命以后法国社会全貌的巴尔扎克《人间喜剧》、反映拿破仑时代欧洲社会状态的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以及反映美国资本主义诞生期之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契尔的长篇小说《飘》。

这些史诗般的文学巨著所以反复被拍成电影就是因为它们真实而具体形象地反映了该时代的全景,犹如录影一般把历史流程形象又本质、深刻又全面地留在史诗之中,比其它艺术手段科学抽象,更丰满而完整。读者对作品的评价往往莫衷一是,但听听有丰富写作实践的大作家的金石良言还是有益的,辛苦耕耘六年而完成巨著《战争与和平》的列夫·托尔斯泰认为文学作品的认识价值首先在于反映时代的重大主题。

当代重大主题

资本主义作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形态,它的前期及预产期作为时代重大主题已被前人所观照,那么我们当代重大主题是什么?万千著作在出版,各类学科的专家在探讨……

当历史翻过这一页

当历史翻过这一页,没有共产党的新世纪来临,人们从解密后的大量历史资料中会惊讶地发现共产党的濒亡期是那样地腐朽、腐烂,不堪延续,而唯一支撑“合法性”的经济“基础”,竟然是主动输入的巨额美元和欧元!

在共产党内早已无人信仰共产主义的危机中,正是资本主义在源源灌喂续命汤,在栽培自己的掘墓人和“清场”夫。这种苟延残喘的新法西斯竟然是寄生在资本主义躯体之上,吮吸它的血液,化为毁灭人类的能量和势力。

特工无所不在,无孔不入,“间谍就在你的身边”,军民两用高科技,几乎是原封不动的“拿来主义”,连数据都无需考究,完全是依样画葫芦,一切照搬,美加的跨国公司在主动地“共同开发”、“合作研究”,赠售“软件”;“中国每人一顶礼帽,每家一架钢琴,一辆汽车”的庞大市场根本上是虚幻,每工时35美分的廉价劳工们的大众购买力充分体现在都市农贸市场和清晨八点以前的早市上,仿制产品充斥,应有尽有。

美国市场上25美元一件的棉布衬衣,“出口转内销”,售价人民币15元(不到两美元),一条仿制蓝牛仔裤10元--30元人民币;

低于劳动力价值的工资水平,连美国的劳联、产联都在抗议,拖累了全世界的工资水平不得提高,美元、欧元投资者们却惟恐中国劳工不再“绝对贫困”,中共党支部、中共工会与洋老板配合默契,工人不敢反抗;

人们发现原来生活在中共控制下的老外比自由世界更自由,生活得比扬振宁还幸福,由于人民币与美元的差价,比在本国生活富裕十倍;

中共欢迎资本主义腐朽文化,比资本主义“开放”十倍,“美琪”一类俱乐部内汉族至蒙古族的妓女应有尽有,曲经通幽,对自由世界的腐化感染由北京一路直通国会,外交部和商业部,比致命的爱兹病来得更隐蔽;

白宫免检证,副助理国务秘书政治献金,院外集团,苏格26人“和平队”,使领馆的免费大陆之旅,慷慨的定单与优惠……淘金的老外门被驯化为说客与掮客,曚骗本公司董事会:“现在赔钱不要紧,潜在利润在将来”;

劳动成本低是柄双刃剑,也限制了13亿市场的购买力,只有5%的资本输出赢利,但跨国公司走马灯般地进进出出,谁亏了血本,都不声张,怕损伤了世界信誉,旧的夹尾逃去,新的黄金梦幻想者进入,重起炉灶,于是配套成龙,相关企业,再来一轮新的繁荣,再骗来更多的作东方黄金梦者,象万花筒一般,一堆玻璃碎片,不断翻新,五光十色。连克林顿小姐到了四大橱窗之一的上海都兴奋不已,比起纽约的老旧,实在光鲜;

一撮撮中外籍“中国通”、政府顾问们提供“内部”信息,作反间诱导,政策导向,一批批经济、政治说客由红色第二故乡往返于今日丝绸之路;

铺天盖地的中文媒体在凝聚着华侨,酝酿这中共仇恨文化的风月美酒:在中共前国防部和马前卒朱成虎已露出吃人撩牙,宣布要对美国“清场”鸡犬不留之后后,美元、科技仍渊源不断在输入战争策源地;

人们从历史资料中发现朱成虎们在国防大学务学院外训部为100多国培养军政骨干,其实就是在灌输《超限战》给第三世界穷国,原来就是拉登的盖达杀手们受训的军事大学,真正的“邪恶轴心”是中共死党,拉登最后就隐藏在中共羽翼之下,美国情报机关早已侦知,竟不敢宣布而无可奈何?

自由世界差点会“自杀”,养虎成患,太阿之剑倒持以致于对准自身,几乎毁灭了世界!只因“退党!”形成潮流才幸免了人类第三次世界战争浩劫!这一切若早发现该多好!历史的主动性为什么不降临给西方人士!

否!降临在一位作家身上,但当时未引起西方足够注意,他的著作中文译本《失去新中国》反而得到中国人的共鸣。

层层的党文化铁幕

中国人向来以自己的文化自豪,但在现代观念中与中共党文化搅成一锅粥,被中共毁灭了精华,颠倒了善恶,混淆了正邪两种文化的界限,而一般中国人对西方文化除了自由、民主与性开放文化外又所知有限。

作者伊森·葛特曼曾为《新美国世纪》计划访问学者、《亚洲华尔街》、《标准图形》和《投资者日报》及其它刊物的撰稿人,他并非自命的“中国通”,但他有西方文化培育的灵智和求实的双眸,历史把“清醒”的使命赋予与他并非偶然,西方文化的积淀,为他的观察做了历史地准备,中国读者可以从其书中体味到西方文化的精髓。以下信手拈来数例,可供玩味。

莎士比亚四百年前的广角观察

美国文化启蒙于英国而丰富于欧亚,莎士比亚对黄金的评价,让马克思甘拜下风,在〈资本论〉中请来代替他自己笨拙的论证。

在莎士比亚〈雅典的泰门〉一剧中,通过主人公泰门面对发现的黄金有以下对白:
“金子!黄黄的、发光的、宝贵的金子!……这东西,只这一点点儿,就可以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错的变成对的”。在中共灭亡之前,伊森对西方之所以美化中共,该书对其中黄金(利润)的作用的观察入木三分,自有其西方文化的渊源。

百年前的美国黄金梦

在美利坚合众国开国之初,国会精英们的眼光就已经越过冷峻的峡谷,无人的荒漠,远达西部的版图。那时象神秘的东方一样,西陲充满珍禽异兽,仙葩奇果的传闻,正因为远隔横亘的峡谷山川,更显得诱人。1784年杰弗逊开始草创开发西部计划,于1787年国会正式通过,三年后再次被国会确认,订为法律。此后美国西部各州陆续申请加入美利坚联邦,美国西北、南部地区大批去西部移居,心得城市如雨后春笋,一派勃勃生机。

到了十九世纪二十年代,虽然新墨西哥州无路可通,乃止不住大量移民夺路西行,从密苏里州寻寻觅觅、曲曲折折,开拓出一条圣塔菲小道,终于打通到新墨西哥,艰难险阻超过东方丝绸之路。

但任何艰难险阻挡不住十九世纪奋斗者去寻梦。由十九世纪30年代后期每年几百人到40年代每年几千人。长达两千英里涉沙漠拔山河,交通工具仅为马车,每天艰难行进10英里,至多15英里,沿途牺牲无数寻梦的家庭,抛下许多可怜的孩子。

史载当年有无数土堆,简易的墓碑上刻:
“亨利死于1845年九月九日,享年两个月”
“好孩子,安息吧,你的旅程总算走到尽头了!杰克享年12岁,1849年12月12日”
“……”
“……”
“……”

1848年1月24日一个锯木厂在建造,监工在烂泥中发现闪光的黄金,一周后墨西哥把这方土地割让给美国。因而1849年底淘金者由5千人陡增到8万,更多的家庭,更多的孩子!更多的土堆!

1868年荒寒奇异的阿拉斯加从俄国购入美国版图,人们开始了更新的探险。伊森·葛特曼的前辈,当时的青年作家杰克·伦顿通过与伊森比美的深入实地,体验与写作,一气呵成一部震撼世人、深入“动物心灵”的中篇小说,淘金者的歌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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