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大律师谈陈用林披露的中澳关系(图)



前坎培拉律法部长、澳洲联邦大律师Bernard Collaery先生

6月26日来自澳洲各界的公众在悉尼市中心的贝尔莫公园内举行了大型集会和游行,声援陈用林、郝凤军及250万退党志士,呼吁澳州政府给予陈郝政治庇护,并支持所有对中共暴政说“不”的人。澳联邦大律师、纽省民主党政要等众多嘉宾到场助阵,记者就陈用林事件引发的澳洲社会的震撼和他所揭示出鲜为人知中澳幕后交易,采访了这位前坎培拉律法部长、澳洲联邦大律师Bernard Collaery先生。

记者:Bernard律师,陈用林在6月22日的新闻发布会上披露了鲜为人知的中澳关系的幕后交易以及中国试图控制澳大利亚,影响澳洲的政治、经济、文化,你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律师:光凭一幅图面很难来评论中澳关系。澳洲有一个外资投资评估委员会,但是,从来没有谈到过中国在试图购买海外的拥有世界上50%储量的铀矿,澳州政府不仅仅是在人权方面非常软弱,在对中国的每一方面,澳洲都显示出它的软弱。我们的外资投资问题成为了澳洲人非常担忧的问题。在中国购买了我们大量的资源矿产,尤其在北领地的矿产时,澳洲并没有认真的去调查。这是一个问题。而对于人权问题,澳洲外交部尤显出其无能,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来处理中国的人权问题。这个外交部并不崇尚人权,他们真正关心的是商业、经济贸易而不是人权、国际条约以及人类遭受的痛苦方面。他们忘记了他负有的是加强澳州在人权问题上进行贸易的使命,他已经沦落成为一个只跟中国谈论金钱和权力的机构,这是令人感到悲哀的。这是一个文化的沉沦的问题,我们的外交部需要文化变革。

记者:根据陈用林在新闻发布上的指控,那么澳洲对中国的政策上有何明显的迹象?

律师:陈先生对中国的指控是真实的,这与澳洲外交部对中国人权问题是置若罔闻,一直保持沉默在逻辑上是一致的。澳洲外交部有着中国人权问题的完整的记录,但从来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有采取任何实际行动。

记者:从澳洲外交部现在的中澳策略上似乎是只要能从中国得到经济利益,自己生活的好就行,你怎么认为?

律师:澳洲外交部目光短浅,看不到中澳关系的未来。中国是一个有着5千年悠久文化历史的国度,我们是一个年轻的国度,我们却没有认识到这样一个庞大国家是现在正由一群法西斯来统治,这是一种耻辱。中国的文明为什么被毁灭,是因为一群法西斯掌握权力和金钱来压制人民,这如同当年二次世界大战30年代的纳粹德国。当时世界很高兴德国逐渐强大,默许了它建立了盖世太保式法西斯组织来统治和控制它的人民。如今世界看到中国的经济发展,都非常天真地认为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会带动民主的发展,但是实际上不会。只有不同的领导体系才会带来民主,但目前中国的领导班子就是法西斯。

记者:从陈用林披露的内容来看,法轮功学员章翠英的起诉案,澳洲外加部给了中方很多法律上的建议。

律师:从我经手的很多案子来看,牵涉到外交部的案子,他们一贯的做法是二面性,已经成为一种模式。他们两边都做交易,他们在跟一边做交易的同时,尽可能多的资讯提供另一方。这已经成为澳洲外交部的范例。目前情况下是由一小部分紧紧掌控权力的人,不仅仅使北京的中央政府面临威胁,甚至使澳洲外交部的领导层也在受到威胁,这二个机构都为自己的生存而挣扎,这二方最终都会导致生存出现危机。

记者:你是如何看待澳外长签署证书来限制法轮功团体?

律师:澳洲是唯一的一个民主国家禁止悬挂写有“真、善、忍”的横幅,是唯一的一个西方民主国家这样做的。我在控制严格的新加坡,吉隆玻都看到过法轮大法的横幅,只有澳洲,只有澳洲外交部在中国外长来访的时候禁止法轮功学员拉横幅。唐纳作为外长,他要遵守国际民事条例第19条保证言论自由的权力,但是他在中共外长唐家璇到澳洲的前一天就签署了禁止法轮功团体在坎培拉中国大使馆前的横幅,甚至是不允许手拿一条横幅。非常明显唐纳的这个举动就像是被中共政府操控的木偶。

记者:当你作为郝凤军和法轮功学员法律方面的顾问,你是不是有很多这方面的例子有关中共特务在海外进行恐怖活动?

律师:我想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郝先生并不是唯一的出逃的人,我要对澳洲人民强调这一点,澳洲人民在不久的将来会很吃惊的发现我们在过去的3年中调查出来的有关中共在澳洲间谍的细节内容。从中领馆出走的陈用林先生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有利的帮助,加上我们花了3年时间做的调查,我们会很快向公众宣布我们的调查结果,这将是一个非常令人震撼的结果。

记者:陈用林在新闻发布会上披露了很多中澳桌底下的交易,但是西方媒体并没有大量这方面的报导,你认为这是什么原因?

律师:中国是个历史悠久的国家,对于西方人来讲要了解中国的变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除了澳洲,世界都看到了在中国正在发生的巨大变化,北京的法西斯统治必将消失,中国会有很大变化,我希望是个和平的过程。

记者:中国现在有250万的中共党员退出共产党的体系,而且这个人数还在不断增加,你是怎么看的?

律师:我也是一个政治家,如果我的党员的1/4退出我的党派,我会非常担忧,因为我的党派会让我辞职,对于任何政党来说,失去1/4的会员都是一个灾难,1/4每年的增长率还差不多。(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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