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和良知的力量 ——一个懦弱者是如何从对中共的恐惧和它谎言的欺骗中走出来的
从小就不善言辞,特别不喜爱在公众场合讲话,总是怕伤害别人,从来不敢为了个人利益而有意的去伤害别人。连妻子也说,看不出我有什么本事敢去反对中共的暴政。我曾是一个畏惧权力和利益的懦夫,被党文化迷惑和洗脑而失去一个人该有的正义和良知。今天还接到一位来自大陆的老先生在电话中叹息说,为什么中国人这么容易遗忘历史,竟然人们已经把“六四”淡忘了。我说您只说对了一半,实际上是中共一直在系统地用谎言抹去中国人对真实历史的记忆。
在海外了解“六四”而开始认识中共的系统的谎言
我是在“六四”镇压不久的1990年上半年来到美国的。“六四”发生期间,我本人在湖北乡下工作,当时对学生的诉求我很理解和支持。因为远离大城市,也没有机会用语言或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支持。“六四”屠杀后,在中共政府用它庞大的国家宣传机器的迷惑下,自以为是个独立思考者的我就轻易地接受中共想让老百姓接受那一套说法。我还向当时正在清华念书的妻妹打听,因为“六四”前几天她就回来了,也没有给我提供有利学生运动的证据,让我更相信政府的说法了,我也相信了西方政府要乘机掐咱们中国人的脖子,还激起了一些爱国热情。
我十分幸运来到美国不久就开始有机会了解“六四”真象。那时人们对“六四”屠杀还没有淡忘,常常遇到不少普通美国人向我们问到“六四”,仿佛我们就是当时在天安门广场的学生们,对我们充满敬意。有一位侨居美国多年的来自台湾的女士,对我们这群刚来自大陆的年轻人十分关心,并给予我们帮助。但是她对二件事情的态度令我惊讶。她说她是支持台独的,对于从小就被灌输要统一宝岛台湾的我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不至于太尴尬,我说夏威夷以前也不属于美国,但是现在也是美国的一部分。她说如果实现联邦制,也许可以考虑统一。这样我们还可以友好地在一起探讨一些问题,要不和一个“台独分子”在一起,就有不爱国的嫌疑了。她有一次谈到“六四”时说:那段时间她整天坐在电视机前,那些日子流的泪水要用脸盆装。听到她说这话,我的良心有一点被感化,我感到十分惭愧和内疚。“六四”时我不仅没有为死去的学生们流过泪,反而在指责他们“不听政府的话”。我这个自以为“觉悟高”的爱国主义者,竟然不如搞台独人境界高!
在海外我也被共产党幽灵控制着
不少知识分子在“六四”大屠杀后,对中共政权彻底的失望,而走上了反对中共暴政,追求民主的路。而我因患中国人特有的政治恐惧症,宁可过着苟且偷安的小日子,最怕和政治沾边。“六四”后,海外许多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民主运动的留学生,都纷纷申请“六四”政治庇护。我也有机会申请,但是为了自己“政治上的纯洁”,我放弃了这个最容易拿“绿卡”的机会。
我们知道一些大企业为了促销他们的产品,他们会花上数百万上千万美元做一个几秒钟的广告。中共在中国大陆控制了所有的媒体,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在宣传谎言,生活在大陆的我们已经被反复洗脑,党文化已经浸透到我们的血液里,以至于我们在海外,思想和思维方式还被共产党幽灵控制着。记得是1995年我当时在美国南部念研究生,因为为人热情,被推选为中国学生会付主席。我为我们的学生会感到很骄傲,因为我们是美国大学的中国同学会中少有的(如果不是唯一的)几个中港台统一的一个学生会,我们也不受中国大使馆或台湾政府任何控制。我们甚至还成功的”粉碎” 过台湾学生闹台独的“政变”,维护了中国同学会的“统一”,如果共产党知道,肯定会为我们宣传一番。有一次不知是历史系或什么系邀请某位著名的中国异议人士来演讲,作为学生会的付主席,我打算代表中国同学会参加这次演讲,以表明我们中国同学会也是关心人权问题的。当我说出我的想法后,几乎受到了每个知道这件事情的大陆同学的反对,理由是这个家伙专门说中国的坏话。我还是想去,如果我们不去好像没有面子。当我妻子知道后,马上给我上纲上线,你这是参与政治,不能去。我怕背上“搞政治”的帽子,我只好放弃不去参加演讲。正好有位不怕事的香港来的小女生,说想去参加,我说行,你就代表我们去吧!
解开系在精神上的束缚
来美国后我这个坚强的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著者,看到物质发达的美国社会,不得不学会谦卑一点,去学习了解西方人的历史,文化和宗教。有位令我尊重的老华侨告诉我:你们这些年轻人哪,要了解西方文明,必须要了解西方宗教。顽固的无神论的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教会。尽管开始感觉有点象参加中国大陆的政治学习,但慢慢地被那些教徒们善良的举动所感染。因为内心深处一直有个理想,希望我们生活的社会是充满和谐和友善的环境。我也发现西方文明和历史和它的宗教联系得如此紧密。通过对西方社会的考察我发现中共宣传的“宗教是迷信”是一个极大的谬误。
我在考察和思考西方文化的过程中,有一个问题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回旋:如果西方宗教对西方文明和历史影响如此巨大,那么东方的释道儒是否对中华文明有积极的作用呢?我的这个想法在某些信仰西方宗教的人看来似乎是离经叛道的,因为有些人认为他们信的神或天主才是至高无上的神。我的中小学阶段都是在“读书无用”的文革中度过的,而上大学又是读的所谓理工科。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东方文明和宗教在在我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即使是被灌输的一点知识还是谬误,例如我对儒家的知识是从文革中批林批孔中得到的。在紧张的海外学业工作中, 我开始学习中国自己的文化. 因为党文化那一套东西已经在我思想中根深蒂固,不断地否定自己过去的认识和自认的真理,回想起来真是一个漫长和痛苦的过程。我并不能事先预测到我将得到何种认识,我将走到那里。我不是一个扎在书堆里学者,我并没有逐一读完每一本有关东西文化和宗教的书籍。我只是更多地用自己的眼睛去了解地球村的东西二个世界,把我自己所了解的世界和知识,重新做了一个判断和选择。长话短说,我得到的结论是中国历史和文明发展和宗教是不可分割的,从整体上来说,是一个积极的影响。在这里我也毫无贬低其它学说或唯物主义的意图。
对共产党期望的幻灭
一些关心中国的一些朋友们在一起讨论,常常提到一个问题大家很困惑:为什么那些在中国遭受过中共迫害的人,或者在海外已经了解中共的一些邪恶本性的人,还对中共充满恐惧,抱有幻想,或者还为暴政歌功颂德;甚至有些崇尚民主自由人权的西方政治家,商人,媒体也慢慢地对中共的独裁和暴政开始沉默。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甚至姑息养奸,帮助中共干一些危害人权的事。
想想我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和亲朋好友亲身经历中共的邪恶的迫害,深刻地了解到中共之邪恶本性,尽管自己了解西方的民主价值观,更多到了解了自己的文化和历史,为了不损失自己的利益,我可能还会心安理得地经营自己的小家庭,做一个谁都不得罪的“清高者”。谁也不会想到中共是个十恶俱全的流氓政党,再加上中共几十年练就的瞒天过海的欺骗手段,世人很难相信中共是个坏透了的邪党集团。
我是个与世无争的人,在海外的生活压力大,为了自己有个好的身体,得知法轮功去病健身的效果好,于是开始学炼法轮功。在心里我十分敬仰李洪志老师要求炼功人必须有十分高尚的道德标准。在当时中国全面推行黑猫白猫的极端物欲主义的年代,还有这样一个人要求人们以真善忍为生活标准,与人为善,先他后我的高尚境界。1999年6月我第一次回到阔别近十载的家乡,回家二周时间,多年没见面的亲朋好友和过去的同事,中小学老师都想去看一看。中国人经历这么多次的政治运动,都受过骗,上过当。到底法轮功的理念能否被中国人接受,是我这次回国最想知道的答案。
我到一个村里去访问,我是傍晚到的。乡民们听说我这个从美国回来的,有的从地里干活回来就直接来到我呆的农民家里,看到乡民们一张张朴实,被太阳晒黑的脸,觉得他们真不容易。他们七嘴八舌地讲了许多修炼法轮功的故事。有一对年轻夫妇的浪子回头的故事至今让我难以忘怀,小伙子炼功前是当地的一个土霸王,乡里邻居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他聚的媳妇也是一个扒窃高手,二口子以偷为生。那天小伙子也给我讲的修炼后遇到的考验,因为夫妇只会偷窃,不会干农活。修炼后洗手不干了,开始在家干农活。地里的庄稼要半年才有所获,好几次家里没饭吃了,他就想重抄旧业去偷,但是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怎么能再干坏事,就没有去干。见到他时,已经是个自食其力,勤奋的年轻人了。
家乡的前公安局局长退休后也在炼法轮功,我特地到他家去聊天,他给讲了许多炼功人的故事,其中有个关于我父母的故事。他告诉我有一次我父母去银行取款,回来一清点才发现多出二万元。他们二话没说,把多给的钱带回银行,告诉银行工作人员搞错了,但银行工作人员回答说不会错。当父母把多给的二万元放在他们面前时,工作人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听到这个故事我也为父母的行为感到骄傲。回到家向母亲问起,母亲淡淡地说:修炼人不能贪别人的便宜,她也不认为做了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公安局长告诉我他曾几次把当地法轮功学员的故事整理后,给当地的公检法部门汇报,他们都十分了解法轮功。
1999年720江氏集团开始全面的迫害镇压法轮功,得知我的亲朋好友们仅仅因为要坚持炼功而被抓被判刑。我就象做了一场恶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希望中央政府能够吸取几十年政治运动的历史教训,了解法轮功的真相,尽快改正这个极大的错误。我曾经把希望寄讬某些开明的中共领导人身上,希望他们站出来为法轮功“平反”,看来我是太天真。吃了一辈子苦的母亲,也根本不懂政治,也从来没有反对过谁。那铺天盖地似的媒体对法轮功的诬蔑和造谣,她一点也不胡涂,她自己炼功身体变好了的真实经历告诉她,这是政府错了。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在街上告诉人们政府和媒体对法轮功的宣传全是诬蔑造谣,天安门自焚案是中共当局制造的大骗局。我曾问母亲,你怎么知道天安门自焚案是假的。母亲很干脆地回答:炼功人珍惜生命,不杀生,自杀是有罪的, 真正炼功人怎么可能去自焚。因为被恶人举报,母亲二次被当地公安抓进监狱。第二次母亲被抓后,我打电话给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610办公室负责人,要求他们无条件释放我母亲。一位负责人告诉我,他说他比谁都了解法轮功,因为从1999年以来一直在办法轮功的案子,他说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并说我父母也是有知识令人尊敬的人。他的回答令我吃惊,我问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为何还要抓他们?他说是上面的指示,他们要服从。听了他的回答,我既愤怒又悲伤。他说只要我母亲承认错误,并向我在国内的家人暗示给些钱,我母亲就可以被释放。我告诉他如果我母亲认为自己是错的话,她就不会冒险讲真相了。我告诉我家人,一分钱也不要给这群流氓。给了钱他们尝到甜头,说不定下次什么时候再来敲诈。母亲在监狱里一直十分坚强,释放后告诉我她也挨了警察的打。我听到后直想流泪,回想母亲因为外祖父被中共划为”富农成分”,读了师范学校却被发配到农村当农民,到了五十多岁才被落实所谓知识分子政策转成城市户口。吃了一辈子苦也从来没听她抱怨过政府对她不公。然而在她安度晚年,为了强身健体而炼功时,讲真话却被打成了中共的敌人, 进了监狱。
迫害法轮功六年多,也让我看清中共十毒俱全的本性。我希望中共变好的幻想一次次破灭,我不再期望从中共那里得到一点点好处或利益,我也不怕从中共那里失去什么,我也不会再被中共的欺骗手段所迷惑。这时我发现我对中共的恐惧心也消失了。
《九评共产党》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希望每一个中国同胞都来主动认识中共邪党的本性,告别中共。
为了制止中共邪党对中国人的继续迫害,不让”六四” 大屠杀, 迫害法轮功, 迫害宗教信徒, 迫害异议和民主人士, 迫害上访人士,等等再发生, 希望每一位中国同胞都能够站起来反对中共对中国人的迫害, 告别中共。
于六四前夜(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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