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原驻大陆记者:红色炼狱(2)

我在北京中国科学院研究院得法时,那时法轮功学员还不太多。95年底在北京国际法会上,大法研究会的工作人员说大概全国有几十万人在真修大法。我们这些刚得法的学员,心里既有一种得法后的愉悦,又有一种希望更多人能得法的紧迫感。

  我们几名中科院的研究生很快便在研究生院内成立了炼功点,从那以后不分严寒酷暑,我们基本每天都不到5点就起床炼功,并在点上轮流弘法教功。北京的冬天很冷,抱轮时手指经常冻得像刀割一样。夏天的蚊子也很厉害,通常炼完功打完坐,周围的地上有一圈跌落下来的蚊子,它们吸得太饱飞不动了。炼功是严肃的,我们不能老是去打蚊子啊。坚持了数月后,蚊子再叮我,就不痛不痒不起包,炼完功只剩下一些针尖大的小红点了。我想这是由于整个身体的都被高能量物质逐渐充实的缘故吧。我们一个小树林炼功点的毛虫也很多,它们老喜欢往身上爬,有时它们从脚上一直爬到脖子上,我通常也是一动不动。当年在我们炼功点上炼功的好几个学员,都曾在炼完功后给我拿下过爬在脖子上的毛毛虫。平时的业余时间我们就用来学法,和组织集体学法。不久后,炼功点上的新学员越来越多,而且通过集体学法他们对大法的认识也很快加深。我们就不断的帮助这些新学员到周边地区去建立新炼功点、新学法小组。

那年整个北京的形势都是这样,新学员急速增加。市面上《转法轮》非常抢手,寒暑假我们用省吃俭用省下来的生活费,请来了很多《转法轮》带回各自的家乡去弘法。上千公里来回坐火车硬座。弘法时常遭人白眼和诽谤,不知吃了多少苦。不过通过我们得法的学员,保守的讲也有上千人。看到别人得法后改掉恶习,真心向善,我们再苦再累也都特别高兴。

  李老师讲我们要符合常人社会去修炼,修炼人做好常人中的工作。那时,大家都有比较重学习和科研工作,时间非常紧张,要平衡弘法修炼与本职工作之关系,对我们来说是这也是比较难的,我几乎放弃了全部常人中的乐趣。我记得在弘法实修的那些年当中,我没看过一场电影,没看过电视,更没时间去考虑个人问题。全身心的都放在了大法上,这给已后的镇压中能走出来讲清真相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也有个别人受不了常人中的各种诱惑,就放弃了修炼,或带修不修的。结果后来就全在常人中迷失本性了。 @

(待续)(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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