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看待十字架酷刑再现世界

十字架酷刑是完全以造成别人极端痛苦的一种非人行为。当钉子被钉入人的手和脚时那血肉飞迸的恐怖,人在被钉着的姿势上煎熬、那种生不如死的悲惨;施暴者不论以甚么名义、或者甚么堂皇的理由,也不可以对其同类的人如此。

当年,耶稣就被犹太人和罗马士兵钉在十字架上,它已经成了人类历史上的一大耻辱。

但是,钉人酷刑却在现今世界再一次出现了。据明慧网报导,5寸长钉从年过半百的一女士的手、脚的踝部穿过钉在木板上,至今已2个多月。如此骇人听闻的一幕发生在江西新余看守所,受害人董琪新,55岁。据报导,2004年7月被非法抄家后,董琪新被关入江西新余看守所。据知情者透露,董琪新因抵制刑讯逼供等迫害,在所中被连续“铐飞机”3天,并用长钉将手脚钉到木板上长达2个多月。

这些施暴者的行为让人替他们感到羞辱和难过,有些事对于人同类是不可以这样做的。因为在作贱人类中任何一个成员时,已经把人类整体作贱到了属于非人类的境地。所以,十字架酷刑的再次出现,值得任何有一点人性的人深思。

对于共产党的残酷,我们许多就算是经过文革和列次政治运动的人都只知一、二,原因是当权者对新闻的绝对封锁。我们也许觉得那些过去岁月只是往事,它会一去不复返;但是,为甚么像十字架酷刑这样的历史会又一次出现?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文革中的一段往事:

郑义先生曾对文革中的一些往事进行过实地采访,其中中国发生过的广西吃人狂潮让人大开眼界,据当事人的描述,文革中在广西有九余万人被屠杀,许多人被吃掉,下面是一些节录(具体请见,郑义:广西吃人狂潮真相(1)--逃亡中给妻子的第八封信 http://secretchina.com /news/articles /2/3/13/13581.html)。

“驻军某师长兼任县革委主任,觉得无组织的乱斗乱打死人气派还不够大,阶级斗争的台风刮得还不够猛,便亲自布置,召来各公社民兵,武装干部,在县城卢墟的闹市区开“杀人现场会”。一次数十人拖上来,颈挂地富反坏右黑牌,宣布‘罪状’:‘某某地主,剥削劳动人民;某某右派,攻击社会主义;某某现行反革命,破坏文化大革命……’每人寥寥一、二语。然后高声问围观群众:‘毛主席说:‘专政是群众的专政’--对这些死不悔改的阶级敌人,大家说,怎么办?’疯狂而渴望嗜血的人群发出一声吼叫:‘杀!’便一拥而上,有人提起事先准备好的棍棒,有人拾起路边的砖瓦石块,一阵毒打,不到十数分钟,跪作一排的“阶级敌人’全部毙命。”

“‘杀人现场会’后,布置民兵干部回各公社照此办理,而副师长则坐镇县革委,每日催各公社电话报杀人数字。开始人们下不了手,于是将杀人数字较低的公社全县通报批评:“阶级斗争盖子尚未揭开!’在该首长的电话、会议督战下,在他亲临杀人现场指导检查下,宾阳县在短短二十天内,便屠杀三千余人!”

……

“著名语言学家、北大教授王力家乡博白县尚有一案:一浪荡贫下中农子弟趁乱欲强奸一地富女儿,女不从,便将女杀死。又到公社革委领导处要求入党、表扬:我对阶级敌人斗争多坚决!领导说:光我们知道还不行,得让大家都了解你的事迹……。该无赖将被害者头颅割下,到公社中学,趁放学之际在篮球场上以人头作球,蹦来跳去,‘投篮’不休,引得人山人海围观,人人自愧弗如。于是大会表扬,光荣入党……”

……

“文革中,‘抓叛徒’成了权力斗争的一大法宝。学生们不知怎么知道了校长的‘小尾巴’,便把他打成叛徒,大小会批斗。一晚批斗会结束,几个学生押他回宿舍。为首者说,看守太麻烦,干脆打死。于是在黑暗中一棍子击在头部,他很快便停止了呼吸。次日清晨,便有学生执刀割肉,以示与之划清界限,斗争到底。割肉很快形成风潮,整个桐岭中学校园内,到处是两块砖架上一块瓦的小灶,炊烟袅袅。收尸的‘牛鬼蛇神’教师后来追述,黄校长被割得只剩下一副骨架子,用两个挑土的竹簸箕一装便挑去埋了。第一个割肉者谁?竟是校长大儿子的女友!此人原来狂热追求校长公子,此时为摆脱关系,竟恶狠狠第一个操刀割肉而食! ”

……

文革中往事让人毛骨悚然,可是,疯狂又一次出现了。是甚么样的人和体系如此的狠心,打钉子钉入人体宛如钉木头一样?如是黑社会或者精神病人这样做也就罢了,但是,这样的事情是持有“金色盾牌”的执法人员所为、是一种政府行为。

如果认为共产党会有所改良、或者痛改前非,那可能我们有再一次重新认识共产党的必要:它是不是没有反悔认错的细胞?共产党的本质到底是甚么?难道残忍就如此深植在它的灵魂深处?

也许,对于共产党的讨论,不能只是在经济层面、或者政治层面,用常理和人话是根本讲不通的,因为共产党根本就是一种反人类的集合体这样的东西。


大纪元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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