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为“对话是一件好事”并不一定能保证对话富有成果。人的话受目的的限制,“自我”先验的支配目的,是目的的倾向----所谓倾向就是话的出发点和归宿。所以:无论“为党的事业”、“为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为天下的劳苦大众(三分之二)都解放”还是“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都不足以改变“自我是出发点又是归宿”这个“对话”的绝对值。无论“为”什么,都不能让行为不从本己发,也不能让它不归回本己,这就是对话的共同底限。所以我说:一切诚恳的对话者无法与坚持“共产主义理念”、“我以党性来担保”者对话。
人只能与人对话----对话乃是:不同的“自我”之间的交流;人不能与(共产)党来对话----用党的名义来说话的人并不是确实的“自我”,没有出于己又归于己的倾的性,它可以随便乱出滥出,乱归滥归:鹿可为马,而马可为蚂蚁,段德昌、许继慎、柳直荀、王佐、哀文才……等可以为十恶不赦的反革命,也可为极左路线下受害的革命领袖;资本主义是万恶之源,又可以是共产党新时期的代表;整体的资本主义已经是共产党的灵魂,可它的“自由化”还是共产主义的凶恶敌人,得用坦克来碾……杨文昌,你给我说说就凭你们那行为闯出的品牌,有谁信?这话又怎么来对?
人类除了对话没有别的交流方法,可这对话有为求真理而对话,有为辩倒对方而对话;是对着事态诚意地对话,还是逼着对方往死胡同里陷来对话。古代有中国的辩者派,希腊的诡辩派,他们与智者派、花园派,与儒家、道家一样都是对话,但他们不以认识为目标,不对道淼恼嫖备涸鹑危皇俏(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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