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贻春:除了撒谎 还是欺骗

极权专制主义政体的基本生存方式,除了恐怖和暴力之外,也就剩下无时不有、无处不在地撒谎了。离开谎言这种润滑剂,再庞大的极权政体也得象没油的机器一样,根本就玩不转。

所谓的自欺欺人,是专制极权主义者的拿手好戏或自我感觉良好的海市蜃楼,就象灌迷魂汤一样。它不但蛊惑人心,从而使整个社会处于全面而深入的昏厥状态,而且也使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昏昏噩噩中变得伟大、光荣、正确起来。

举两个普通的例子就可以看清楚这一点:1、六十年代初,在全国人民都饿得不行了,连一顿社会主义的饱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中国人民的领袖毛伟大却在紫禁城的中南海里考虑粮食多得放不下的问题;2、当民主、自由的闪电战摧枯拉朽地挺进专制极权主义的老巢巴格达之际,伊拉克人民的流氓总统却在深深的地下室里排兵布阵,高瞻远瞩地指挥着因撒丫子逃跑而变得子虚乌有的伊拉克人民解放军──共和国卫队及武警部队和国家安全部队。一个毛泽东、一个萨达姆,这两个与人类文明为敌的军委主席,也算是开创了人类历史自欺欺人的新场面。

第三个军委主席因其撒谎所造成的范围广大的乃至影响全世界的罪恶结果,是不能不引起严重注意的。这个姓江名泽民、年龄将近80岁、即将走入坟墓的老朽,为了保权、保命,死活挣扎着绝不肯走进属于他江泽民特色的黑沉沉的坟墓。为了达到贪权恋栈的战略目的,他撒下了弥天大谎。欺世盗名且不说,而且还摆开了上海小瘪三的架式,千方百计地遮掩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阴暗而狭隘的心理。由于他直接策划并指挥了六四惨案,双手沾满了人民的鲜血,他便用稳定压倒一切的谎言,掩盖其政治屠夫的本质;由于其不学无术的大脑平滑和戏子似的吹拉谈唱的小儿科把戏,他就以保卫改革开放成果的弥天大谎为名,把无数的中华民族精英关进大牢,并一判就是十三、四年,创造了具有现代历史意义的层出不穷的冤狱。

说到迫害自由信仰者,如打压民间天主教会、藏传佛教和法轮功等,他兴师动众、肆意滥权地调动国家的强力资源,又象大搞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似地草菅人命,制造了一起又一起骇人听闻的人间惨剧。

本来,应该是新老交替的十六大,却被这个老不死的硬是搞成了江家帮拥权自重、横行霸道、任人为亲、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死不下台握权柄,招摇过市垂帘听的政治闹剧,实在是无耻小人也不屑一为的滑稽场面;

SARS疫病传染力如此之强大,半年前就有了,却被江泽民一手遮天地捂着盖着,密不透风地绝不允许新闻媒体介入,也不允许世界卫生组织派员调查,以致使SARS疫病扩散到了全世界,同时也使得整个中国都成为疫病隔离区。最后,没办法,他竟让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部长张文康,即其私人御医出来以公然撒谎的方式,向全世界表明:疫情在中国得到了有效的防治和控制。但在国际舆论的压力下,在SARS疫情实在捂不往的情况下,在胡锦涛、温家宝体制有力地回应广泛民意的情况下,抗SARS疫病的斗争方才不得不被提到全国人民的议事日程上,新闻媒体才揭开谎言的遮羞布,才终于开天辟地第一次大规划地报道SARS疫情。

其实,这种突发的人类灾难应该立刻真实地报告给相关地区的人民,在引起人们的普遍警觉之后,立即消除它于萌芽状态。而绝不应该在谎言的遮掩下,象没事似地自我感觉良好地延迟治理于后。这种人为遮蔽真实的过程,浪费了多少政治资源、经济资源、公共卫生资源以及与此相关的各种各样的资源?

由此可见,撒谎,除了给社会生活带来史有前例的灾难之外,除了给垂帘听政的江泽民带来更多无耻的血腥和残暴之外,是不可能给中国人民带来任何一点点益处的。

尤其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抗SARS疫病最关健之际,中央政治局的上海帮,竟提出了学习三个代表的莫明其妙同时也十分滑稽可笑的口号。难道三个代表就能够起到防止和治疗SARS疫病的作用?如果三个代表真的能够防止SARS疫病的话,那么,那个姓江的为什么在SARS疫病最严重的时候,怕得要命地跑到上海去躲避呢?你这三个代表或三个呆婊为什么不象胡锦涛、温家宝一样亲临抗SARS疫病的前线指挥作战呢?哪怕你在抗SARS疫病的第一线打打拍子、高歌一曲、跳跳耍大欢的舞、显显身段,也不枉你江太上作为戏子的应有本色!

从抗SARS疫病成为全国人民的共识到现在,大约有一个月之久,但突然间我们可以发现,这么猛烈的传染病在没有任何有效药物的情况下,却好象被征服了一样,病例减少了且不说,而且范围也在逐步地收缩。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不是根据保权卫我的名义,又与时俱进地搞出来了一个别开生面的大谎言,再行欺骗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瞒天过海的鬼名堂?

根据政治形势的需要而撒谎,这已经是党控媒体包括CCTV、人民日报、新华社等等舆论工具所必须具有的正确导向。看起来,这个导向还在继续向着除了撒谎,就是欺骗的正确舆论导向迅速地滑去,只不过最好不要滑到袁世凯的墓穴里面去。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大纪元)(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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