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社今天这则消息好一顿暴光江泽民!

今天,3月19日,苍老了许多的滕春燕被释放了;后天,3月21日,回国探亲的李祥春将被非法判刑。两种作法达到了同一目的:暴光江泽民

中国大陆到底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虐杀?没有人说的清,现在几乎每天都有人失去生命。美籍华人李祥春回国探亲,从1月22日以莫须有的罪名被非法绑架至江泽民老家扬州,至今未放,不许和自己的亲人通电话,并且在1月21日将被非法送上法庭“审判”。

联合国人权会议在瑞士的日内瓦正在召开。虽然会议主席是人权恶棍利比亚,但中国的人权问题毕竟还是被触及到。

为此,中共每年都会用金钱和人质点缀在他们的屠刀上。

今年做出的姿态是:

1、把原香港《文汇报》驻东北记者站主任姜维平的刑期从8年减少到6年。

今年47岁的姜维平,在担任亲北京的香港《文汇报》驻东北记者站主任期间,写了三篇揭露东北地方官员腐败的文章,其中部份内容批评了当时在大连市当市长,后来又调到辽宁当省长的薄熙来。 (其中一篇文章写到:薄熙来做爱粗鲁,把女模特的乳房咬烂,造成女孩子终生残疾。),中共说姜泄露了国家机密!

从此,姜维平的案子成为美国和中国进行人权对话的议事日程,姜维平的名字也屡次出现在美国政府交给中国政府的政治犯名单上。

结果呢,道德败坏的薄熙来晋升两级,直接当上了中央委员,而揭露贪腐的英雄姜维平被“恩赐”把刑期从8年减少到6年!这岂不是红色恐怖下的黑色幽默?

2、在中国服刑接近三年,有美国永久居民权的华裔女子滕春燕被提前一个多月在3月19日释放了。滕春燕的罪名是为境外刺探、非法提供情报罪。

滕春燕1999年进入中共的精神病院,拍摄了几张被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的照片,并将这些照片交给了外国媒体,揭露了中共的谎言,因此在2000年5月再次回国时被扣留,2000年12月12日被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有趣的是,中国官方今天安排外国记者在北京南郊大兴一所监狱外,等候滕春燕步出。这又是一场排演好的戏。中国官方说,滕春燕因在狱中服从管理,有良好悔改表现,获得减刑。

到底谁应该被关起来?到底谁是罪犯?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所探讨的判刑、减刑等等一切问题都是本末倒置。

中新社19日报导说,上午十时左右,身着米色套裙、白色皮鞋的滕春燕从位于北京大兴的一所监狱中走出来的时侯,与紧随其后的两位女警员相拥告别。面对早已等候在大门外的十多位中外记者,滕春燕兴奋地说:“我现在的心情非常好。”为接女儿出狱,滕春燕的父亲滕玉本专程自外地来到北京。奇怪的是她不会马上随父亲回东北的家,而是“将在北京生活一段时间后,回到美国与家人团聚。”看来江泽民集团对于“有良好悔改表现”的她仍然惧怕,所以她将经过一段观察之后才能返美。

还记得,在2001年1月8日,滕春燕曾接受了一次由江集团安排的境外记者采访,美联社的记者在报导中指出,这次采访,外国记者所要提出的问题是事先提供给监狱的,而且在采访时监狱的官员以及外交、安全人员都在场。显然,事先的排练是必不可少的。

在美联社的采访中,滕女士宣称她从纽约飞回大陆,收集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的信息,并安排海外记者采访的行为是伤害了“国家”和社会。当记者问她是不是盼望刑满获释的那一天时,她却说:真的不是,我珍惜这里的每一天。

从今天中新社的报导来看,滕春燕并不想在监狱里呆一辈子,她今天说了实话,出狱的“心情特别好”。

有记者在监狱外问了刚刚释放的滕春燕很多非常敏感的问题,例如:“在狱中你是否受到虐待?”“回到美国后,如果‘法轮功’人员继续找你,你会怎么办?”如果滕春燕要继续保持特别好的心情直到返回美国,她应该怎么回答呢?

在2001年,美联社对滕春燕女士的外表做了这样的描述:化名李瀚娜(音)的滕曾梳着长发,有着优美的穿着和化装。现在她的头发剪到领子的长度,显得很油或抹了发胶。脸颊涂了胭脂,抹着口红,修得很细的眉毛,脸显得很胖甚至有一点臃肿。记者接着说:那种使得李瀚娜(音)在北京显得很出众的纽约时尚已经不复存在了。

关押仅一年时间时,身陷囹圄的美丽燕子就满脸灰暗、苍老呆板、额头上刻下深深的抬头纹。今天近三年了,有人看到外国记者(可不是中新社发表的)拍摄的她出狱的照片,惊呼道:我刚才都没有认出是她!

滕春燕那张饱经苦难的脸正好验证了她回答记者问话时的真伪:“狱中从没有虐待过犯人。相反,干警对待我们友好,如同亲姐妹一样。”滕正是在那些亲姐妹的“耐心细致的帮助和教育下”,不但短短不到三年使显得很出众的纽约时尚不复存在,而且说话言不由衷!

中新社在3月19日的《滕春燕释放侧记》中报导了滕春燕父亲滕玉本的话,这段话证实了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不但用国家四分之一的财力打压法轮功,使国库空虚,而且也毁掉了法轮功学员个人的经济基础和事业,使他们陷入人为的灾难之中。

滕玉本说,“我感谢政府使女儿解脱出来,让她重新走上新的生活。这是让人高兴的事。女儿没有了经济基础,事业也没有了,重新开始谈何容易?做为父亲我有些担忧。”(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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