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娼盛下的腐败-权色交易
权财交易,是腐败的代名词,已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对于权色交易,国内却一直抱着很宽容的态度,对于生活作风,我们一直视之为小节问题。直到目前反腐利剑挑落了不少位高权重的公权人士下马后,人们在找寻这些公权人士腐败变质的原因时,才发现,原来这些贪官的背后都有一串女人。对于公权人士而言,情色关已是一道难关,在今后公权人士的仕途生涯中,他们如何超越桃花劫呢?探讨这个问题,以笔者之见绝非没有意义。
权色交易,是终极交易,更易为公权人士接受
‘食色性也“,饱暖而思淫逸,这是人的生理需求层次的问题,是人动物本能的表现。现在有一句口号叫做‘工作为了挣钱,挣钱是为了消费’。那么,对于情色消费,基本上属于终极消费范畴。那么权与色的交易,也是终极交易。因为权换完钱后,只有把钱花出去,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否则就是废纸一堆。正因为权色交易的终极性,所以权色交易比权钱交易来得更实惠,更直接满足人的动物本能,而受腐败分子的欢迎。消费之后,由主家替你把账结了,省事方便。另外,权色交易,构不成犯罪,权钱交易是典型的腐败行为,在刑法上有明文规定,多少钱判多少年,都是明码标刑的。但权色交易,刑法上好像还没这一条。
正因为权色交易有如此妙处,所以很多腐败分子们乐此不疲。民谚有云:‘领导来了怎么办,先上宾馆后吃饭,吃完怎么办?先到歌厅转一转,转完之后怎么办,桑拿浴池涮一涮,涮完之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绪怎么办,你想咋办就咋办。’
看一看,歌厅、桑拿等三陪小姐出没的地方生意红火的场面,就可以推断出,权色交易市场是何其红火,何其繁荣。权色交易,是权钱交易的变种,权色交易最终引发的就是权钱交易不过说到底,权色交易也是权钱交易的变种,或者最终会引发权钱交易。权色交易大体可以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你消费,我买单。即行贿者采取的是以提供色情服务为内容的行贿方式,而不是直接的权钱交易。这种方式是时下普遍的方式。第二种是情感投资,权力回报。李平与成克杰,周某某与胡长清,都是典型的情感投资,权力回报或金钱回报。
对于第一种方式,那是典型权钱交易的变种,是权钱交易最为安全的方式,送钱,怕人家不敢收,送礼也会留下物证,而只有送色。而情感投资,权力回报的权色交易模式,是很容易蒙混过关的。毕竟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谁不想有几个红颜知己。但是这种情感投资最后的结果还是,公权人士为情人批条子,换人民币。也许贪官们会辩解,那是伟大的爱情,快别糟蹋这个美好的词儿,那些年方二八的娇娃,或是风韵正浓的少妇,如果你手里没权,怎么偏喜欢你这满身赘肉的老头子呢?
对于共产党的高级干部而言,虽工资不高,但衣食无忧,很多费用都由公款支付。出问题一是出在子女和老婆身上。二是出在情人身上。铁打的汉子一沾上情色二字,人的精神家园必然会出现危机,最终结果都是走上贪污腐化的道路,以权谋私,以权换钱,成为公权体系的蛀虫。
为什么权色交易既然完全可以和权钱交易划等号,但我们一直默认或纵容权色交易在阳光下公然进行呢?从古代至今,中国官场有满足官员情色需要的制度安排。这是因为,从古到今,中国官场就对官员的色情需要有制度安排。即使在理学盛行的宋明,官员可以选择的性对像除了老婆之外,还有小妾和青楼知己。好色绝对不会成为衡量考核官员称职与否的标准。就是著名清官海瑞也还是有小妾的。
而在共产中国成立后,先是进城干部的换妻风,后是抗美援朝后文工团的陪领导跳舞制度。都有满足领导干部情色需要的制度安排嫌疑。在共产干部使用原则上,一直强调只要政治上过了关,情色只是生活作风问题,所以我们的社会和组织对领导干部的情色问题一直抱相当宽容的态度。情色一直属于领导干部的隐私问题。别说媒体不能曝光,就是百姓的议论也要有真凭实据,否则就是损害领导形象,诋毁领导声誉。
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宽容,在改革开放后,在南方经济发达地区,包二奶,养情妇竟成了官场时尚。以至于民间有顺口溜云:‘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随用随抓;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看到她的他。’顺口溜虽为戏言,但也反应当前社会对情色问题的宽容程度。也正因为包二奶问题,已严重威胁到政权稳定了,所以在南方某省,党纪上明确规定了有关如何处置党员干部包二奶的规定。
公权人士,情色欲望需严格控制
对比西方政治制度,他们对公权人士的情色欲望高度重视,而且通过媒体的监督来控制公权人士的情色欲望。堂堂克林顿,作为地球老大,不是因为性丑闻,几次三番地向美国人民道歉吗?
因为他们深知,权色交易和权钱交易实在没什么本质的区别。而且一个公权人士一旦过不了情色关,怎么保证你全心全意为公众服务?对这个问题的认识,西方远比我们深刻得多。虽然,我们也注重对公权人士情色欲望的控制。但却很难落到实处。因为我们主要依靠公权人士的自律,靠的是思想政治工作。这实在有很大的误区。因为情色需求是是非理性的,也正因为此,所以,社会法律和道德对每位社会成员的情色欲望都严加控制。所谓的"强奸罪"、‘性骚扰’、‘通奸’等等都是为了约束它的。
让公权人士的理性来约束非理性的情色欲望,实在有点难为公权人士们。因为情色欲望像一匹野马,真要犯起性子来,理性很难约束。当然也有很多人的理性力量特别强大,但那是圣人,是楷模,这样的人太少了。如果我们把对圣人的要求,拿去约束属一般凡夫俗子的公权人士,实在是害了公权人士。为什么?因为情色欲望这个东西属于那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一不留神就会犯错误的东西。一般老百姓在无权无势、老婆和社会舆论严加监督的情况下,情色危情还屡屡发生,那就别说,手握权柄,虎视一方的公权人士了,有多少人梦想着给公权人士送情送色,更有多少佳丽娇娃,想投桃送李。
也正因为此,‘桃花劫’成为公权人士的注定劫数。要超越它,光靠公权人士自己是不行的。不仅要引入舆论监督,更重要的是道德伦理的自律让全社会的人都来帮公权人士超越桃花劫,更重要的是道德伦理的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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