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萊達沃斯演講震驚全場:集體主義才是問題的來源(圖)


阿根廷總統米萊(圖片來源:LUIS ROBAYO/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國2024年1月19日訊】下午好!非常感謝。今天我在這裡,要正告各位,西方世界正處於危險之中。

這種危險來源於那些本應捍衛西方自由開放世界觀的人,被一種必然導致貧窮的社會主義世界觀所同化。

非常不幸,近幾十年間,西方各國的領導人都已經放棄了基於個人主義的自由市場觀念,轉而擁抱了各種集體主義。

有兩類人驅動了這種改變,第一種是那些出於好意想幫助他人的人,第二種則是那些渴望躋身特權階層的人。

我在這裡要告訴各位,集體主義社會實驗永遠不能解決困擾全世界人民各種問題;

恰恰相反,集體主義才是問題的來源。

請相信我,沒有人比我們阿根廷人更有資格來證明這一觀點。

阿根廷在1860年採納自由市場模式後,僅僅35年,阿根廷就成為了世界上領先的大國。

而當阿根廷在過去的100年裡擁抱集體主義時,所有人都親眼見證了阿根廷人民如何陷入系統性的貧窮,全球排名下降到了第140位。

但討論前,首先我們需要看一下以下數據。這一數據展示了:為什麼自由企業資本主義制度不僅是結束世界貧困的唯一可能的制度,而且也是唯一符合道德的、並能實現目標的制度。

在人類經濟進步的歷史中,我們可以看到,從公元0年到1800年間,全球人均GDP基本保持不變。

如果你再看一下人類歷史上經濟增長的演變圖,你會看到一個曲棍球棒形狀的圖形。

這代表著在90%的時間裏,人類的經濟增長保持恆定。

改變發生在19世紀,從此刻開始,人類經濟才開始呈指數級增長。

這段停滯歷史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在15世紀末發現的美洲大陸。

除了這個例外,在公元零年到1800年整個時期,全球人均GDP停滯不前,沒有增長。

自從人類開始採納資本主義作為經濟制度那一刻之後,直至現在,帶來了財富的爆炸性增長。

如果你仔細分析數據,你會看到,在這個過程中,財富增長在持續加速。

從公元0年到1800年間,人均GDP的年增長率始終是約0.02%,也就是保持不變,幾乎沒有增長。

從19世紀開始,伴隨著工業革命爆發,年複合增長率達到0.66%。

照這個速度,要使人均GDP翻倍,需要大約107年。

如果你再觀察1900年到1950年之間,增長率加速到每年1.66%,這意味著人均GDP翻倍不再需要107年了,而是只有66年。

如果你再觀察1950年到2000年之間,你會看到增長率又提高到了2.1%。

而這意味著只需要33年,我們就可以使全球人均GDP翻倍。

這一趨勢至今尚未停止,仍在持續加速。

如果我們觀察2000年到2023年之間,增長率再次加速到每年3%,這意味著我們可以在短短23年內使全球人均GDP翻倍。

也就是說,當我們分析從1800年到今天的人均GDP時,你會看到從工業革命之後,全球人均GDP增長超過15倍,而這意味著增長的財富讓全球90%的人口擺脫了貧困。

各位,請記住,1800年時,大約95%的世界人口生活在極端貧困之中,而這個數字在2020年全球疫情之前降至了只有5%。

各位,結論顯而易見:

自由市場資本主義,作為一種經濟制度,絕不是產生問題的根源,而是我們結束全球飢餓、貧困,乃至極端貧困的唯一工具。

以上實證證據無可置疑,不容辯駁!

因此,既然自由市場資本主義在生產方面更為優越是無可置疑的。

然而,左翼社會主義理論就轉而用道德來批評資本主義自由市場,他們說,這不公正!

他們說資本主義是邪惡的,因為它是個人主義的,而集體主義是好的。

因為集體主義是利他主義的,當然,這種利他是用別人的錢去利他。

因此,左翼社會主義倡導社會正義。

在他們的鼓吹下,社會正義這個概念,在發達國家也變成時尚,而在我的國家,社會正義作為政治話語中的老調常談了超過80年了。

(庇隆主義的理念是:政治自主,經濟獨立,社會正義,阿根廷被庇隆主義者統治了近一百年)

問題在於,社會正義既不公正,也不促進所有人的福祉。

恰恰相反,社會正義本質上是不公平的,因為它是伴隨暴力的。

它不公正,因為國家通過稅收來獲取所謂社會正義需要的資金,而稅收是強制徵收的。

我們中誰會說他是自願繳稅的?

這意味著,為了實現所謂社會正義,國家是通過強制手段來獲得資金的。而稅負越高,強制就越大,自由度也就越低。

那些鼓吹社會正義的人認為,整個經濟就像一個可以由不同人分享的餡餅,但是,這個餡餅的大小並非是恆定大小的。

這是伊斯雷爾.柯茲納所說的:市場在發現過程中產生了財富。

如果企業提供的商品或服務不受歡迎,除非它努力改變適應市場的需求,否則企業將會失敗。

如果企業能製造出高質量、價格吸引人的商品,那麼企業將會生意興隆,產生利潤,並形成資本去生產更多商品。

因此,市場是一個發現過程,資本家在其中找到前進的正確路徑。

但如果國家在資本家成功時懲罰他們,並干預發現過程,他們將破壞資本家的激勵效果,這種懲罰和干預的後果是:企業家生產將會變少,餡餅將會變小,這將對整個社會造成傷害。

集體主義通過抑制發現過程,並阻礙發現的應用,最終束縛了企業家的手腳,阻止他們以更好的價格提供更好的商品和服務。

那麼,對於一種不僅讓世界上90%的人口擺脫了極端貧困、而且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持續讓人們脫貧、並且在道德上更優越和公正的經濟制度,為什麼學術界、國際組織、經濟理論和政治界要去詆毀它呢?

正是因為有了自由貿易資本主義,我們可以看到,世界現在正處於有史以來最好的時刻。

在人類的整個歷史中,從來沒有比今天更繁榮的時期。

對所有人來說,今天的世界擁有更多的自由、更加富裕,更加和平和繁榮。對於那些自由更多,擁有經濟自由並尊重個人財產權的國家民眾們來說,尤其如此。

因為擁有更多自由的國家比壓制性的國家富裕12倍。

自由國家中所得最少得10%的群體比壓制性國家中的90%的人口生活得更好。自由的國家貧困率是壓制性國家的25分之一,極端貧困率是50分之一,自由國家的公民壽命比壓制性國家的公民長25%。

那麼,當我們談論自由主義時,我們指的是什麼呢?

讓我引用阿根廷自由主義最大權威,阿爾貝托.貝內加斯.林奇(Alberto Benegas Lynch Jr.)教授的話。

他說:自由主義是基於非侵犯原則,捍衛生命、自由和財產權利,對他人生活計畫的不設限制的尊重。

其基本制度是私有財產、不受國家干預的市場、自由競爭、勞動分工和社會合作,任何一個人想在這樣的社會成功,只能通過提供更高質量或更優惠價格的商品來服務他人而實現。

換句話說,資本家、成功的商人是社會的英雄,他們絕非剝奪了他人的財富,而是為社會中所有人的福祉做了貢獻。

歸根結底,成功的企業家是英雄。

而這,就是我們為未來阿根廷所倡導的模式,一種基於自由主義基本原則的模式:捍衛生命、自由和財產。

現在,如果說企業資本主義和經濟自由已經被證明是消除世界貧困的最好的制度,而我們現在正處於人類歷史上最好的時期,那麼需要問的是,為什麼我會說西方社會正處於危險之中?

我之所以這麼說,正是因為在這些國家中,某些政治和經濟體制的部門,本應捍衛自由市場、私有財產和其他自由主義制度價值,卻有的是出於理論框架上的錯誤,有的是出於對權力的貪婪,正在破壞自由主義的基礎,為社會主義敞開大門,這可能將我們置於貧困、苦難和停滯之中。

永遠不應忘記,社會主義不管在哪裡,都始終是一個導致貧困的現象,所有嘗試過社會主義的國家都失敗了。

它在經濟上、社會上、文化上都失敗了,還導致了很多人的死亡。

西方今天面臨的根本問題,不僅僅來源於那些即使在柏林牆倒塌之後、並有了壓倒性的實證證據之後,仍然倡導導致貧困的社會主義制度的那些人,還有我們自己的領導者、思想家和學者,他們依靠錯誤的理論框架,破壞了給予我們歷史上最大規模財富和繁榮擴張的制度的基礎。

我所指的理論框架是新古典經濟理論,它設計了一套工具,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最終服務於國家干預、社會主義和社會退化。

新古典經濟學的問題在於,他們所熱愛的模型並不符合現實。

所以,他們將錯誤歸咎於所謂的市場失靈,而不是重新審視模型的前提。西方各國政府以所謂市場失靈為藉口,引入監管,這只會扭曲價格體系,阻礙經濟計算,因此也阻礙了儲蓄、投資和增長。

問題主要在於,即便所謂的自由主義經濟學家也不理解市場是什麼。

因為如果他們真的理解了,就會很快看到市場失靈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市場不是描述供求曲線的圖表;市場是一個社會合作的機制,你在其中自願交換所有權。

因此,基於這個定義,談論市場失靈是一個悖論。

如果交易是自願的,就不存在市場失靈。市場失靈唯一可能存在的情境是有強制存在,而一般能夠實施強制的只有國家,因為它擁有暴力壟斷權。

因此,如果有人認為市場出現了失靈,我建議他們檢查是否與國家干預有關,如果他們發現並非如此,我建議他們再檢查一遍,因為顯然有錯誤。

從來不存在什麼市場失靈。

新古典主義者所描述的所謂市場失敗的一個例子是經濟體中的集中結構(也即壟斷問題)。然而,如果沒有規模收益遞增功能,其對應的是經濟中的集中結構,我們就無法解釋自1800年以來的經濟增長。

這不是很有趣嗎?自1800年以來,人口增長了八到九倍,而人均GDP仍增長了15倍以上。因此,回報在不斷增長,這將極端貧困從95%降至5%。

然而,存在不斷增長的回報涉及到集中結構,我們稱之為壟斷。

那麼,為什麼新古典主義理論認為,創造了如此多福祉的東西卻是市場失靈呢?

當模型失敗時,新古典經濟學家怪罪於現實。

他們不應該對現實而是應該對模型感到憤怒,並改變模型。新古典模型面臨的困境是,他們說,他們希望通過攻擊所謂的市場失靈來完善市場的功能,但在這樣做的過程中,他們不僅為社會主義打開了大門,也阻礙了經濟增長。

例如:對壟斷進行監管,破壞它們的利潤,並摧毀增長的收益回報,這將自動地破壞經濟增長。

換句話說,每當你想要糾正一個所謂的市場失敗時,由於不瞭解市場是什麼,或者是因為沈迷於一個失敗的模型,你就在為社會主義打開大門,將人民置於貧困之中。

然而,面對國家干預是有害的理論證明,以及表明其失敗的實證證據,情況本不應如此,集體主義者提出的解決方案不是更大的自由,而是更嚴格的監管,這產生了螺旋式不斷增加監管的惡性循環,直到我們所有人都變貧窮。

而我們所有人的生活,都取決於坐在豪華辦公室裡的官僚。

鑒於集體主義模式的慘敗,以及無可否認的自由世界的進步,社會主義被迫改變了他們的政策。

他們拋棄了基於經濟體系的階級鬥爭,轉而替換為其他所謂的社會衝突,這些衝突對社區生活和經濟增長同樣有害。

這些新戰役中的第一個是荒謬和非自然的男性與女性之爭。自由主義已經提供了性別之間的平等。我們信條的基石是所有人生而平等,我們都擁有創造者賦予的同樣不可剝奪的權利,包括生命、自由和所有權。

這種激進的女權主義議程所導致的只是更大的國家干預,阻礙了經濟過程,為那些對社會沒有貢獻的官僚提供了工作,比如,婦女部門或致力於推廣女權主義政策的國際組織。

社會主義者提出的另一個衝突是人類與自然之間的對抗,聲稱我們人類破壞了應該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的地球。

他們甚至走得太遠,主張人口控制機制或血腥的墮胎計畫。

不幸的是,這些有害的想法已經在我們社會中佔據了強勢地位。

新馬克思主義者設法滲入了西方世界的常識,他們通過佔據媒體、文化、大學和國際組織來實現這一目標。

國際組織可能是情況最嚴重的,因為這些機構對作為多邊組織成員的國家的政治和經濟決策有著巨大的影響。

幸運的是,越來越多的人敢於發出我們的聲音,因為我們看到,如果我們不真正且果斷地對抗這些觀點,我們唯一可能的命運就是增加國家管制的水平,社會主義,貧困和減少自由,因此我們的生活水平將會變得更差。

不幸的是,西方已經開始走上這條道路。我知道對許多人來說,暗示西方已轉向社會主義,似乎聽起來很荒謬,但這只是因為你將社會主義侷限於傳統經濟的定義,才會顯得荒謬,該定義認為社會主義是一種國家擁有生產資料的經濟體系。

在我看來,這個定義應該依據當前的形勢進行更新。

如今,國家不需要直接控制生產資料就能控制個人生活的各個方面。通過印鈔、債務、補貼、控制利率、價格控制和管制等工具,來糾正所謂的市場失敗,他們可以控制數以百萬計個人的生活和命運。

這就是我們如何形成了這樣的局面,即在大多數西方國家,許多被普遍接受的政治提議,無論它們是公開宣稱為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納粹主義、社會主義、社會民主主義、國家社會主義、民主基督教或基督教民主主義、新保守主義、進步主義、民粹主義、民族主義還是全球主義,等等,都是集體主義的變種。

究其根本,它們沒有本質區別。

它們都聲稱國家應該操控個人生活的各個方面。西方國家實施的這些模式,都是與那個引領人類走向史無前例進步的模式——資本主義自由市場相反的模式。

我們今天來到這裡,是為了邀請西方世界的其他國家重回繁榮之路。

經濟自由、有限政府和對私有財產的無限尊重是經濟增長的基本要素,而集體主義所產生的貧困並非幻想,也不是不可避免的命運,而是我們阿根廷人非常瞭解的現實。

我們經歷過這一切。

正如我之前所說,阿根廷人經歷這一切是因為:自從我們決定放棄讓我們富裕的自由模式以來,我們就落入了一個不斷下行的螺旋,我們每天都變得越來越貧窮。

所以,這是我們經歷過的事情,我們在這裡警告所有西方國家:

如果那些通過自由模式變得富裕的西方國家,繼續走這條通往奴役之路,阿根廷發生的一切,也將在你們身上繼續。

阿根廷是一個實證示範,無論你有多富裕,或者擁有多少自然資源,或者你有多少的技術熟練或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口,或者你的中央銀行有多少金條,如果採取阻礙市場自由運作、自由競爭、自由價格體系的措施,如果你阻礙貿易,如果你攻擊私有財產,唯一可能的命運就是貧困。

因此,在結束時,我想對在場的所有商業人士,以及那些雖然不在場卻在世界各地關注我們的人說一句話:不要被政府嚇到,不要被政治階層或依賴國家生活的寄生蟲所嚇倒!不要屈服於只想掌握權力並保留特權的政治階級!

你們是社會的恩人,你們是英雄,你們是我們所見過最非凡繁榮時期的創造者!有人說你們的雄心壯志是不道德的,不要聽信那些人的胡說八道。

如果你賺錢,那是因為你以更優惠的價格,提供了更好的產品,從而有助於普遍民眾的福祉。

不要屈服於國家政府的步步逼近。國家不是解決方案;國家就是問題本身。

你們是這個世界的真正主角,請放心,從今天起,阿根廷是你們無條件的盟友。

非常感謝,他媽的自由萬歲!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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