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齡:共黨到美國之路是經由中國(上)(圖)
文載於1952年8月的美國退伍軍人雜誌


勇敢的蔣夫人是亞洲反共的前驅。(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美國在共軍的包圍下,可以成為一塊被征服的土地。一支亞洲的共單狹其八億奴隸及廣大的經濟富源,可以使美國流血負傷,陷入災難的浩劫。勇敢的蔣夫人,亞洲反共的前驅,中國的堅決愛國者,告訴美國退伍軍人協會,為什麼我們可以有把握地置賴於中國人民的完整道德和個性,只要他們得到武器去和蘇維埃共產主義戰鬥,將它從共匪控制下的北平逐回莫斯科紅場。

很久以前,我在孩童時代前去美國,那在現在看來,似乎距這個危機時代已是十分遙遠,我是來自一個最悠久文明古國去學習你們仍然年輕但是發展驚人的美國的生活與方式。

當我在美國讀書時,歐洲已是輾轉在血流之中,但是美國和中國則是和這個大流血相隔。後來兩次世界大戰的破壞,使我們身受其苦,這兩次世界大戰都不容我們有任何和平,我們也不能逃開這兩次戰爭而不失任何人的或國家的榮譽。

現在我們中國人和你們美國人正慢慢地但是無疑地被捲入另一個世界戰爭的災難中,一個第三次而是更加危險的爭取生存的搏鬥。事實上,自一九三一年以來,戰亂頻仍,中國迄無蘇息,當年在中國東北事件中,明智的忠告未被採納,人對人的侵略沒有如我們大陸中國的人所希望的被制止於其起源之處。

那些政治家曾圖藉聲明「事過易知,事前難察」來給一九三一年他們的昏庸加以辯護,他們今則不加思索地盛讚那些從中國東北所發生欺詐性可悲事件發生前投下的暗影,預察到必然糾纏的人們的實際智慧了。一連串的事件不僅使中國富饒的東北諸省於一九三七年喪失於日本的軍閥,而且使他們浩大的戰略資產於一九五○年讓予克里姆林宮的共產黨徒。

我們非侵略的人民─中國和美國的人民——應該再讓我們自己被那些事後才察覺的人們(好像理智的遠見是超出了人的理性的範圍)所陷困嗎?

自由的人將再被陰謀者所擊敗;所擄獲嗎?

美國是將容見蘇維埃共黨敵人分解美國的龐大潛在的太平洋盟友(那數百萬痛恨共產主義,但久缺物質或是現代軍事技術以阻止共產主義掠侵亞洲的亞洲人民)而被它所擄嗎?

你們在美國的人已經歷了在韓境濺血的絕壁,共黨統率的部隊對你們的青年所加害的首批暴行,其數額實較新聞檢查所讓大多數美國人全然察知的為多。我們中國人已失去我們大陸中國的故土,除了那些在大陸中國以外的,所有的我們中國人民已遭奴役。因此我對你們說,再將我們的信賴置諸只是事後才察覺的人們已是為時太晚!唯有憑藉有遠見的男女的引導及虔誠貢獻的能力,我們現在才能拯救我們自己。

中國和中國人民是可以得救的。我對此深信不疑。我所以深信不疑是有許多事實的理由,雖然這些理由是不能被揭露開來讓我們的克里姆林宮敵人看到。但是時日無多,我們今天正面臨著永恆時光那個潛在一刻的可怖危險,那時可能已為時太遲—太遲而不能拯救我們所珍重的文明和自由了。

自第二次世界大戰實際戰鬥結束以來,克里姆林宮已得奴役控制三之一的世界人民和三分之一以上的世界陸地資源。龐大的潛在資源(包括石油)乃是中國和亞洲其他部份的富藏。假如誠信徒為未來世界的負債,而欺詐反是未來世界的為人艷羨的資財,那麼,我們中國人和美國人便可以遭受征服。然而我不能相信奸邪將得獲逞戰勝我們的清明道德。

我們中國人多代以來所尊崇的男女,乃是以他們的個人人格為衡量的標準,而不是重視他們的權力或家財。那乃是我們和美國人民的第一個根本相同點,也正是因為在我們的性格上具有此一相同點,我們雖為太平洋所隔而能協同聯繫,因此我相信美國和亞洲的終極自由,當必是以此為基礎的。

人類自由、正義和機會均等這些原則是否可以由支抵我們當代的緊張重壓以及威脅我們的侵略雄厚勢力,而戰勝共產帝國主義的詭計,那乃是一個大部份繫於我們個人和國家,繫諸於我們本性的問題。

我再說在你們的人民和我們的人民之間實是具有許多的相同點,雖然中隔太平洋,我們距你們是那樣遙遠,我們所說的語言對於你們是那樣新奇,以致沒有多少美國人能有機會了解到我們這些根本上的相同處。在我們不同的皮膚組織和色素和我們的本土習俗和語言之下,深植著我們歷時一百六十年的友誼和我們兩個民族歷久彼此深信的真正基礎。我們具有相同的人的理想,我們都曾為爭取人的廣義和狹義的自由而奮力搏戰。

我們中國人或美國人都從未以不光明的卑劣行為或是不堅守我們的原則獲得利益或是特權,而沾污了我們的國民性或榮譽。我們無論是站在民族或是國家立場,我們都是以正直作為一個主要的格言;我們都厭惡道德的墮落;我們都尊崇人格的完整無瑕。我們都將支持不住而被卑劣和陰私的力量所征服嗎?

美國是我愛之僅次於我的祖國的一個國家,她在我的思想中乃是我的第二故鄉。我在美國明諳了許多重要的事實。但我在中國和在中國人民中間,我更領悟了一些永恆的真理,假如你們美國人和我們中國人能夠結合我們的道德資產和力量,我深信這些真理不久將會為整個世界所知道,其中可以舉述數點,如中國人民的不能制服的勇敢;現在臺灣仍然自由的中國軍隊的不能毀滅的精神;以及只是暫時被擄的中國國家的不死的靈魂。只要臺灣這個堡壘一天依然是中國自由的衛城,我們被奴役的同胞們致力爭回他們自由的希望和決心便將依然是不可制服的—這不僅是對於被侵占中國的中國人民是如此,對於可能分佈整個亞洲和太平洋四處,一路到東南亞,而向西南直至印度邊界一帶的一切中國人民也是如此,他們都可能是美國人的盟友。

中國人民儘管遭受暫時的磨難—較在現代文明中任何其他民族所遭受的磨難為痛苦,他們卻有一個極悠久的存續不滅的歷史。除非是整個消滅我們的種族,否則任何其他都將不能阻止我們民族致力奪回他們的自由。

忙於所事的西方民族有時忽視了一個事實,他們沒有注意到當中國於一九一一年對滿清專制發動國民革命而成為一個共和國家時,曾承繼下前此歷時約三百年的清朝的許多弱點。在中華民國創立後的最初十五年中,我們統一國家的努力為繼續進行的老的內部戰爭所挫敗。

這一個初始的負擔乃是美利堅共和國於十八世紀立國之初無須應付的。我們的第一個國會於一九一二年滿清專制政體垮倒後召開會議。但是我們真正的國民大會直至一九二四年才能舉行,那年國民黨終能同化了各個小軍閥並確立宣言,規定在中國境內各地,「須進行普選,以財產條件為基礎的階級選舉須予廢止。」

假若不是由於在詭譎的領導及煽動下與我們為敵的克里姆林宮共產黨徒的滲入,一九二四年後,國家統一的過程可能獲有極成功的進展。蘇俄革命的老布爾希維克派黨人不願見我們對滿清的革命產生一個強大和獨立的亞洲共和國;它們陰謀策畫想囊括創立未久的中華民國為其擴展亞洲共產主義附庸根據地。

雖然莫斯科滲入了我們年輕的共和國,可是當時我們已迅能統一中國成為一個反共的堡壘,而就在那時,日本軍閥們為經濟上及政治上我們增長中的進步所震驚,便於一九三一年入侵我們東北的省境。日軍從那個極富饒的區域,且不顧我們對國際聯鹽所作的呼籲,開始有計畫地向南擴侵,直到一九三七年他們一面在倡說「和平」的時候,忽獰然進攻上海。如果我們在一九二五年至一九三七年間於對付共產黨之際,沒有能在改革和國家資財方面獲有極其可觀的內部成就,中國就絕不能夠抵得住一九三七年至一九四五年間敵人發動的大規模的海陸空軍猛攻。

人們將常忘記在我們於前線上和日軍作戰以阻止它們進而蹂躪整個亞洲的那些個恐怖的歲月中,偽裝作盟友的克里姆林宮的蘇維埃工作人員是在從後方滲進到我們整個的國家組織。

自一九一一年我們的中華民國創立時起,經歷四十二個騷擾多事的年頭,從沒有一年中國人民是生活在和平中的。有什麼其他國家和她們的男女人民曾經歷過如此的一個時代?

日本戰敗之後,我們也不能享得和平,因為我們中問的蘇維埃化的共產黨徒便立即開始利用日本軍閥對我們的土地所加的破壞,並發動它們的中國工作份子和被它們所欺騙的人進行經過仔細謀畫的工潮和內部騷動。這些騷亂有數以師計的由中國人組成的軍隊為後盾,那些軍隊獲得日軍的軍器和裝備,乃得以特別增強的力量來對付我們,隨時準備以蘇俄供應的力量用以達成它們各種日益擴增的企圖。

同時蘇俄奸謀者以它們另一大武器—宣傳—攻擊中華民國,我們必須強調指出它們所用以對付我們的宣傳,因為共黨謊言和欺詐的宣傳對於使克里姆林宮占得中國的龐大資源是發揮了最大的效力,莫斯科的軍事力量是與此莫可比擬的。我願在為時過遲以前對美國人民加以闡明,希望他們可以由此明白自由世界現所起而對付的不僅是軍事力量,而還得對付一個由世界匪盜所組成的無道德和不信神的奸黨,它們是充滿奸詐,而且其對我們的文明也許比我們過去所遭遇的東條、希特勒或墨索里尼之輩中的任何一個還更加危險。我們可以在顯然可見的戰場上打勝仗,但是我們中國人和你們美國人乃是崇尚道德的民族,不具備欺詐陰險的奸術,因此要戰勝一個擅行欺詐的敵人便遭遇到甚大的障礙。我深信歷史將能證明自由世界所以在中國大陸上遭受種種損失,共產黨宣傳所作的謊言和欺詐,乃是最重要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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