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23年1月10日訊】目前正在中國上演的人間悲劇令世界困惑。大陸民眾先是飽受三年極端清零的痛苦,接著毫無預警的,某人一拍腦袋,沒有任何預案,就全面放開了。伴隨著疫情海嘯的到來,是大量重症患者的死亡、殯儀館爆滿,來不及處理的屍體,可謂屍橫遍野、怵目驚心。
很多人不明白中共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中國的百姓,說到底是因為他們還沒有看清中共的邪惡本性。中共的百年歷史就是一部殺人的歷史,從30年代的肅反,到40年代的長春圍困戰,到後來的土改、大躍進、文革、計畫生育、天安門大屠殺、活摘器官等等,幾億中國人被中共殘害。我之前在節目中跟大家講過毛澤東的肅反、土改、講過大飢荒,今天我要跟大家講長春餓殍戰。這是被中共吹捧為「兵不血刃」、「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所謂偉大勝利。今天的講述中,有一些血腥的文字,可能會引起您的感官不適,請您選擇慎重觀看。
大家能想像嗎?一座城市,因為戰爭,活活餓死幾十萬到上百萬人,會是什麼情景?這樣的事情,古今中外,絕無僅有。然而,這段歷史卻因為中共顛倒黑白的宣傳,鮮為人知,連很多生活在長春的人都不瞭解。
很多長春本地人都聽說過新竹花園小區的幾棟鬼樓。1998年建好的新樓,一共有12棟,還沒有完全入住,住戶們就因為鬧鬼都搬走了,空置了十幾年的樓房漸漸荒廢,最後被拆除。
據說,那裡原來是一個巨大的坑,集體埋葬了許多長春圍困餓死的百姓。
在長春,這樣的亂葬崗遠不止這一處。2006年6月4日,吉林省《新文化報》報導,長春市綠園區青龍路附近一處正在挖掘下水管道的工地上,發現了大量骨骸。報導說,「每一鍬下去,都會挖出泛黃的屍骨。挖了4天,怎麼也有幾千具!」
長春圍困戰發生在1948年5月23日至10月19日。駐守長春的是國民黨抗戰名將鄭洞國指揮的第7軍及第60軍以及地方保安部隊大約有10萬人。鄭洞國曾在緬甸參加過對日作戰,率部會同盟軍收復緬北,聲名遠揚。
918事變後,日本關東軍在長春修筑了許多永久性的防禦工事,國民黨進駐以後又加強了防禦系統。共軍懼怕強攻會付出慘重代價,於是採取「圍而不打」的戰略。林彪在5月30日部署:堵塞一切大小通道,嚴禁糧食、燃料進入,嚴禁城內百姓出城,要使長春成為死城。
據中華民國前文化部長、作家龍應臺在《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一書中所記,圍城開始時,長春市人口有50萬,但是有無數外地湧進來的難民鄉親,他們害怕中共的「共產共妻」,到長春避難,因此,總人數可能在80到120萬之間。圍城結束時,共軍的統計數字是,剩下17萬人。
這上百萬的人是如何人間蒸發的?
5月底,城北的機場失守後,國軍就只能靠空投進行補給。但是空投經常會因為共軍的擾襲而不成功,偶爾空投成功,對於城內的10萬大軍和幾十萬百姓來說也只能是杯水車薪。
不願意坐以待斃的人,開始往外走,可是城外是共軍一百多公里的的封鎖線,除了炮火之外,是深挖的壕溝、綿密的鐵絲網和危險的高壓電網。
到7月下旬,城內的糧食耗盡了。蔣介石致電鄭洞國,讓他從8月1日起疏散民眾。
自古以來,兩軍交戰,對平民一般都予以放行,給一條生路,以免傷及無辜。可是,在長春圍困戰中,平民卻成了被中共利用的戰爭武器。因為,城裡多一張嘴,國軍就多一份壓力;城裡多一個餓殍,國軍的士氣就多一份打擊。
被圍困的長春百姓嚴重缺糧,飢餓的人們像發瘋一樣尋找食物。一座大樓換一斤米,一個大姑娘也換一斤米,先是滿街搶劫,後來一家人互相搶東西吃,幼子幼女先餓死,路邊,樹下,屍橫遍野。
到了炎熱的七月,城內街上已有棄屍。眼睛發出血紅的凶光、瘦骨嶙峋的成群野狗圍過來撕爛了屍體,然後這些野狗再被飢餓的人吃掉。
於祺元是《長春地方志》的編撰委員,圍城時他只有16歲。那時,他每天走路穿過市中心的一片野地去學校。野地上長著高高的茂盛的雜草。他聞到氣味,忍不住走進草堆查看,撥開草堆,全是正在腐爛的屍體,這些屍體成了野草最好的肥料。有一天,也是在這片野地裡,他遠遠看見有什麼東西在地上動。走近了,他所看見的,令他終生難忘。
那是被丟棄的赤裸裸的嬰兒,因為飢餓,嬰兒的直腸從肛門拖拉在體外,一大塊;還沒死,嬰兒像蟲一樣在地上微弱地蠕動,已經不會哭了。
原吉林省政府參議兼駐長春代表段克文少將,在《戰犯自述》中記錄,一天聽說城中有一家店舖在賣熟肉,大家蜂擁搶購。段克文帶人去查看,賣的竟然是人肉,當場就把老闆拉出去斃了。但殺了一個還有一個,人吃人的生意在蔓延。有人將小孩誘進屋裡,一棒子打死,然後斬頭、剝皮,大卸八塊,煮了自己吃,日子久了,就做起人肉生意來。
吉林省軍區原參謀長劉悌,當時是獨八師一團參謀長。他回憶道:獨八師當時就在二道河子執行圍困任務。通信員說有個老太太,老頭子餓死了,她就把老頭的大腿煮了吃,吃了也死了。通信員和團長吳子玉進去看時,鍋裡還剩條大腿。
滿洲國時期,日本人在城邊修了一條環城公路,老百姓叫「圈道」。圍城期間,這條圈道兩邊就成了國共兩軍之間的真空地帶,有三、四公里寬,老百姓也叫「卡空」。
段克文寫到,有共軍哨兵看到難民走近,便說:「老鄉,不能再前進了,你們再前進,我們只好開槍了。」難民哀求道:「我們都是善良百姓,怎能忍心在這兒把我們餓死呢?」共軍回答:「這是毛主席的命令,我們也不敢違背紀律。」有人不顧一切走上前去,「砰」的一槍就一命嗚呼了。段克文還提到,當時城裡傳聞,有一名共軍的連長,因為看到不准放人的慘狀,內心極度不安而自殺身亡。
當時,國軍往外趕,共軍往回堵。老百姓大多都是夾在「卡空」裡餓死的。「卡空」裡屍體一望無際。
就在那年八月,段克文的夫人和兒子因為家裡斷糧,也曾經到卡空待了幾天。他們逃不出去,只得返回,母子兩人很多天精神失常,哭泣無言。兒子對段克文說,死屍遍地都是,經過熱毒太陽一晒,肚皮脹得好高,到處屍臭難聞。
9月9日,林彪與羅榮桓、劉亞樓、譚政等聯名向毛報告:「圍困已收顯著效果,造成市內嚴重糧荒……居民多以樹葉青草充飢,餓斃甚多。」「飢民乘夜或於白晝大批蜂湧而出,經我趕回後,群集於敵我警戒線之中間地帶,由此餓斃者甚多……飢民對我會表不滿,怨言特多說:八路見死不救。他們成群跪在我哨兵面前央求放行,有的將嬰兒丟了就跑,有的持繩在我崗哨前上吊。」
張正隆是「瀋陽軍區」十四軍的中校,他蒐集了大量的文獻、走訪了很多親歷者,寫成《雪白血紅》一書。這本書在1989年8月初版後的第二天,就被禁了,張正隆被關押了一個月。2002年,《雪白血紅》在香港出版。
書中親歷者宋佔林回憶在卡空的經歷說:「人們擼樹葉子吃,成牲口了,樹沒皮沒葉,草剩個桿,有的地方桿也不多了。嘴都吃綠了,人都吃綠了。」
「一家,一堆,擠擠匝匝的。有的偎在破房茬子裡,大部在露尺地呆著,鍋呀,盆呀,車子,被子,活人,死人,到處都是。8月,正是最熱的時候,日頭那個毒呀。突然下起大雨,活的淋得像塌窩雞崽子,死的泡得白白胖件,就那麼放著爛著,骨頭白花花的,有的還枕個枕頭,骨架子一點兒不亂。」
「趕上毒日頭,那人一天功夫就發起來了。腦袋有斗大,屁股像小鼓似的,眼瞅著發,先綠後黑。一會兒‘啪’的一聲,又悶又響,肚子爆了。白天晚上都響,夜靜聽得最清。這一聲,那一聲,有的就在身邊響,鼻子早就聞不出什麼了,可那一聲響過後還是受不了,沒聞過的想像不出那味兒。」
在‘卡空’裡熬過10天的人不多。老天爺照應,那幾個大餅子過卡子沒翻去,‘鬍子’也沒搶去。不能讓誰看見,天黑時偷偷掰點吃:這麼對付有10天,又吃兩天草和樹葉子。渴了喝雨水,用鍋碗瓢盆接的。這些喝光了,就喝死人腦瓜殼裡的,都是蛆。」
日本女子遠籐譽,1941出生在長春,七歲時親歷圍城,哥哥和弟弟都活活地餓死。1953年,遠籐與家人返回日本。然而,童年的陰影,讓她刻骨銘心。1984年,她在日本出版了《卡子--沒有出口的大地》,回顧長春圍城的苦難。
2016年8月,美國之音記者採訪了遠籐譽。遠籐說,「1948年9月20日,大久保領著最後留在長春的約九十名日本人步行抵達‘卡子’,共軍圍城的雙重鐵絲網之間的區域。一行人穿過腐屍、乾屍遍地的難民地帶,摸黑找到一塊屍體較少的地方睡下,次日醒來發現睡在屍骨上,身邊就有伸出地面的死人手臂。一望無際的屍體和難民,近處有啃人骨的成人、把血當奶舔的嬰兒……」
我已經無法念出這些文字,這就是中共的「兵不血刃」!
孫子說:「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說的是不動干戈,減少殺戮,而能降伏敵人者,那才是高明中的高明。可中共以所謂的不戰而勝,製造了遍地餓俘和白骨之城!那是以犧牲長春城內上百萬民眾的生命為代價的,這樣的勝利浸透著血淋淋的罪惡,罄竹難書。
今天不論發生什麼慘劇,大家都不用感到驚訝,因為那就是中共嗜血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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