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重演 共產黨殺人不見血 我家6口死3個半(圖)
文革前一年,郭軍全家福,因為警察不允許父親上街到照相館照相,全家在家門口照的像。(圖片來源:郭軍提供)
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年,一大召開100年,這以來包括三次國內革命戰爭、朝鮮戰爭、三年大飢荒、10年文化大革命、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持續了41年的計畫生育,中國共產黨至少害死了5億中國人,僅我們一家6口人,就害死了3個半。現在只剩下兩個半。
1958年我父親、著名畫家、郭篤民被打成右派送去勞動教養,從此我家4個孩子一個家庭婦女就沒有了收入。大姐10歲,我最小,7個月。我母親帶著3個不到10歲的姐姐搞家庭副業謀生。為了謀生,我母親和姐姐們都紡過石棉。石棉的纖維特別細小,鑽進人的肺部就不會再出來。這就是石棉肺,一種嚴重的職業病。我母親還得過三四次肺結核。石棉肺導致我們北京市通縣地區死了無數人。都是共產黨害死的,沒有人知道這是職業病,國家不賠償1分錢,都是自己花錢看病。
1989年,我母親到街上上廁所,北京的冬天特別冷,攝氏零下十幾度,凍壞了我母親,感冒了,引起了老病根,轉成了肺心病。我父親是1948年參加「革命」,因為通縣比北京城裡先「解放」,我父親當時就在通縣的女子師範學校教書,所以中共建國之前就參加工作了,就「革命」了。工齡比這個政權還早一年。1979年年底,胡耀邦改正了我父親的右派,回到通縣教育局工作,因為師範學校男女校已經合併,不需要更多的美術教師,教育局安排我父親到少年宮教孩子們畫畫。多次分房,都不給我父親。我家仍住在8.3平方米的小屋裡。1985年我到了中國青年報工作,當記者,利用中國共產黨北京市市委統戰部領導的簽字手諭,才迫使通縣教育局給了一間半平房。但是平房沒有衛生間,我69歲身體嚴重虛弱的母親仍要去300米之外的大街上的公共廁所,就得了肺心病。
因為她沒用公費醫療,1966年文革之前的工作因為被轟到農村丟了,回城後再也不安排工作,我母親王碧波就沒有醫保。花完僅有的一點存款看病,不願意拖累我們,就吃了很多導致胃出血的消炎藥。實際上自殺了。1990年12月3日去世。這是第一個。
我父母1944年結婚,1979年我父親改正右派回來,35年中,他們只在一起生活了14年,分別了20年,導致感情不和。我父親1979年回來後也一直在外面住,晚年業餘收的學生老騷擾他,他就客居北京市盧溝橋生產大隊的大隊部裡,估計大隊書記喜歡他的國畫。1999年1月,早晨起來生爐子時猝死。他晚年幾乎每天一瓶白酒,估計夜裡水分丟失太多,導致心梗。通縣教育局分的房子很小,不夠我們家三口和我父母住的,而且擺不下他的兩平方米以上的大畫案,所以他就只能在外面住。教育局給這一間半平房還要求我們交了原來的8.3平方米小屋,那是街道紅衛兵文革中給我們娘兒五個的,我和我老婆孩子當然有權在這裡住。交了這間房,我們就有權和父母一起住,何況父母都老了,也需要照顧。但是教育局說只解決我父母的住房,不給我們。我父親83歲了,也只能一個人獨自居住,我們幾個後來在單位分了房子,但是那時候單位分房都不會考慮職工的父母,何況我父親有工作單位。因為獨自居住,生活很隨意,就這樣死了。本來他是國畫家書法家,身體很好,可以活到90多歲100歲,但是83歲的時候這樣死了。
第三個是我二姐郭紅。她90年代騎自行車去看病,經過路邊的出租車時候,司機猛開車門,打折了她膝關節的十字韌帶。後來在部隊醫院做的手術。那時候中國人因為貧窮賣血的很多,醫院提供的血源有丙肝病毒,我二姐就得了肝病,2015年發展為肝癌,去世了。她和我三姐郭霞都在文革中被紅五類欺負成了神經病。後來也沒好利落。1974年她在家裡上吊自殺,被我救了。
我在1999年10月被中國青年報打成待崗職工,後來離了婚,之前我老婆被迫刮過一個孩子。我2007年再次上班後想再婚,再要一個孩子。希望我二姐幫助,她不但不管,還說「你這個人太怪了」。我再要想要一個孩子太怪了,現在習近平號召生三胎,怪不怪呢?共產黨不但害人命,而且毒害人的心理。我二姐就被毒害了心理。所以我們後來就沒有來往了。她病重期間我要去看望她,她沒同意,我就沒去,她兒子後來就恨上了我。二姐2016年去世。
我三姐的神經病一輩子都沒好,只是有時候不發病,表面上與常人一樣。1999年我父親去世,她張羅喪事,還寫了一兩千字的回憶錄,想著將來給老父親出書。她比習近平大1歲,文革開始那年剛上完初一,哪有那種水平?她就把寫著回憶錄的練習本交給了父親那些流氓學生的一個朋友,號稱是傳記作家的人。2015年這些人出了我父親的畫冊,其實是藉著我父親的名譽,抬高這些學生,好讓他們的畫賣出大價錢。畫冊絲毫不提我父親的藝術成就,專說他們如何在生活上接濟我父親,我父親缺吃少穿。我就起訴他們侵權,還發現他們的畫冊中說我父親是軍統特務。
但是通縣法院的法官通過律師受了賄賂,判他們贏了。幾次開庭,直到他們找到那個我三姐給的練習本為止。那上面我三姐說:我父親當過軍統特務。我遠房舅舅和他1947年一起去東北,受訓一年,一個成為戴笠手下的特務,一個成了保安司令。
戴笠1946年就在飛機失事中死了,國民黨再缺人,也不會一年就提拔為保安司令啊。但是初中一年級、神經病的三姐就這樣寫了。法院說你們家人自己說你爸爸是軍統特務,活該。不是他的學生侵權。我三姐也不出庭。我就輸了官司。還給通縣法院先送去了近7000元的訴訟費。再申訴還要補交1萬多元。我就沒再申訴。我三姐這樣,活著也等於死了一半兒。現在據說神經病更厲害了,雖然已經70歲了。所以我說我家人被迫害死了3個半。
共產黨這些年就是這樣直接、間接殺死了5億以上的中國人,包括我家3個半,還不算我死在胎中的孩子。這個黨現在要慶祝建黨100年,它還要禍害多少年中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