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信佛法 從割喉滅門案件看「因果」(圖)

法醫長年的執業中，逐漸對世界有了新的認識。（示意圖/圖片來源：Adobe Stock）

20年前，曾發生1起兒子割喉殺害年邁父母的人倫慘劇，參與案件的法醫在4年間詳細查看案件的資料，發現被害人的遭遇與他們一生中的作為有令人背脊發涼的「偶然」，讓堅信邏輯思考的他開始相信佛法中的「因果」存在。

法醫信佛法

人類社會各行各業，各自運行著職業對公眾的功能，維持人類世界的運作。現今講求實事求是的觀念，憑藉證據確鑿的依據作為處事的判斷標準，卻仍有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與現象持續發生。

過去有個法醫分享了自己的經驗，他的工作是對命案送來的遺體進行檢查，找出遺體死亡的原因，再將報告呈報出去。這樣的職業是必以自身的專業知識為基礎，並遵守著嚴謹的流程，明確將各種死因清楚歸類在根本死因、直接死因、誘導死因等類別之內，以完整、確實的邏輯去執行案件的處理。比如交通事故中離世的老人，他先是被電動車撞倒，頭部最後撞到路旁的水泥路樁而死。經過法醫的診斷，就會將頭部傷害列為「根本死因」；顱內感染列為「直接死因」；免疫系統紊亂列為「輔助死因」。

任職26年的法醫在心中卻始終有個疑問，「一個人為甚麼會死？」這個問題長久以來困擾著他。即使2個人受到同等、同樣的傷害，可能有人會倖存，另一人則不幸死去；可能有人因為輕傷而死，另一人受到重傷卻大難不死。後來他偶然接觸「佛法」，稍微理解世界、人生、因果、死亡的關係，它們之間都是環環相扣，讓這位法醫對於死亡的全貌有了截然不同，像是恍然大悟般的全新認識。

社會新聞天天報導，幾乎每日都從不間斷地發生人生悲劇。比如近日有則令人不勝唏噓的故事，有名外送員替情況危急的孕婦開道，讓孕婦能順利抵達醫院生產，事後卻得知這名恩人在隔晚遭到酒駕汽車撞擊，當場身亡。社會上，有時會看見「好人命短，壞人長命」或「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等說法，像是訴說這個世界不公不義的機制，但這位法醫經過多年來，針對每個經手案件的深入調查，發現一切的死亡都不是「偶然」，而是「因果」存在的鐵證。

從割喉滅門案件看「因果」

法醫經手的眾多案件中，有件歷程長久的滅門案件，是讓他相信佛法的「關鍵」事件，是距今20年前的慘案。

案件的犯人是個28歲的青年，他在深夜終將60多歲的父母殺害，被害者被捆在床上割喉死亡，牆上還能看見噴濺出的血跡。兇手已婚，與妻子育有一子，當晚他們因離婚爭執而分開，妻子與孩子因此與這起慘劇擦身而過。兇手在犯案後逃逸，後來在南方的某座小城市落網。

這起事件有目擊證人作證，檢方握有完整的一系列證據，在案情明朗、證據充足的情況下，這起人倫慘劇應該速速判決，讓兇手遭到應有的懲罰。沒過多久，一審迅速地作出終身剝奪政治權利與立刻執行死刑的判決，但隨著被告律師以對犯人「精神疾病」進行精神鑑定為由上訴，導致整起案件的過程拖長。最後的判決為死刑延緩2年執行，結束這起耗時4年的案件。

法醫曾經出庭作證數次，因此他對於這個家庭的情況有深度的瞭解。看著起訴書中的殺人動機，凶手是家中的獨子，由於長期的溺愛，變得為人張狂偏執。婚後與父母繼續生活，過著爭吵不斷的日子。案發前幾日，一場激烈的爭吵中，父母以暫時沒錢拒絕兇手買房的請求，並責怪他失去工作，沒有能力，使他們在鄰居面前沒面子。父母的這番言論就此埋下日後慘劇的殺機。

這看似是合理的解釋，卻令法醫不禁感到疑惑，世上備受寵愛的孩子多如繁星，許多的家庭都爭執不斷，偏偏卻是今天的兇手爆發心中的殺意呢？法醫持續地查看卷宗中的內容，發現兇手曾自白早就想殺害父母，盤算好幾個月的時間，但又不想讓他們死得痛苦，前後試圖實行各種方法，卻又半路收手，最後才選擇割喉這種迅速死亡的手段。

這段口供讓法醫頓時背脊發涼，因為他調查過程中得知被害人在市場經營活雞現宰的生意，經營地有聲有色。根據那裡民眾的介紹，平日被害人都將活雞捆好，以鐵絲懸掛販售，他們會捏住雞頭割喉，滴下的雞血也不忘收集賣錢。這是他們家族祖傳的手藝，已經是被害人經營一輩子的生意。如今，人事已非的攤位僅剩「不吉利」的標籤，沒有其他人想承接這個攤位。

參與這起案件的經歷讓這名法醫印象深刻，那天晚上他徹夜未眠，不停思索著自己以前的觀念是否正確，也是之後相信「因果」的存在。或許沒有實質上的證據，能夠指證被害人的遇害與他們一生割喉宰殺的生命有關，但這個驚人的巧合不禁令人思考，偶然是否其實無法解釋的「必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