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高幹千家駒:我親眼所見的人體特異功能(圖)
圖為1936年,廣西大學教授千家駒和楊梨音的結婚照。(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編者按:千家駒,著名經濟學家,一個自幼服膺馬克思主義的唯物主義者,中共八級高幹,曾任中央工商行政管理局副局長,文革中遭到嚴酷迫害,憤而跳崖自殺未遂。他說:「我平生犯的最大錯誤,就是在青年時代一度參加了中國共產黨。」1989年「六四」慘案後,千家駒看破「共產主義紅塵」,決定皈依佛門。本文為千家駒自述對人體特異功能的親歷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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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對鬼神之類的東西,從小時候起就根本不相信,認為這些都不過是封建迷信。但年歲既長,更事已多,知道有些事情單憑常識是不能判斷的。
對於人體的特異功能,我最初是半信半疑,但親眼看到之後,才深信不疑。世界上的確有許許多多的現象(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用常識以及目前的科學水平尚不能說明,但它確實客觀存在,不容否認。人體的特異功能,即其一例。這裡說說我親自經歷的試驗。
關於特異功能,許多人知道有張寶勝其人。他是一個不滿30歲的青年,從小就有透視的能力。我先拿一張信紙,在信紙上寫幾個字,封在一牛皮紙信中,再用膠水把信封好。當我寫字時,張寶勝不在場,信封好後,張寶勝不僅認出我寫的是什麼字,他自己也在信封上寫了一句話:「祝千老長壽健康。」寫好後,我們拿了一塊水果糖,用信封把水果糖捲起來,捲好後我拿在手裡,張寶勝在我手上一拍,我打開手掌,水果糖已經進到信封裡面去了。這時信封尚未打開。張寶勝又在信封外撕去一小紙條來。等我們打開信封一看,不但水果糖在裡面,而且張寶勝在信封上寫的那句話,竟在信紙上重現了。同時,信紙被撕去了一小條,就和他剛才從信封外面撕去的一樣。直到現在,我還把這個信封、信紙以及水果糖保留著,作為紀念。
接著我們又拿一瓶降壓靈藥片,尚未開封的。我拿著藥瓶,張寶勝用手一拍,一百片藥片全部掉了出來,而藥瓶密封如故,瓶內則空空如也。
以上是我親眼所見。張寶勝簡直像一個魔術師,但他與魔術師根本不同的是,魔術師變戲法必須使用道具,而道具一定是他自己準備的;而張寶勝卻什麼道具也不用,信封信紙以及藥瓶等等都是我們隨手給他的,因此他不是變魔術。所有的魔術都是假的,主要是通過道具和魔術師特別快的手法,瞞過人們的耳目。而特異功能卻是真的,他不需要任何道具。
人體的特異功能是一門新型科學,目前尚未為現代科學所能解釋,所以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但某些人具有特異功能,我想這該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
關於用特異功能看病,我還認識一位叫趙群學的女大夫。趙群學原為貴州一農村婦女,不識字,沒有文化,後來得了一場瘋病,忽能透視人體,治起病來,其效如神,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當作「巫婆」投入獄中。在獄中趙群學繼續為同囚難友和勞改農場的幹部治病,成效顯著,於是奇蹟外傳。「文革」之後,趙群學獲得平反,而且被護送到北京。從「勞改犯」到「保護研究對象」,中央許多首長都請她看過病。
經朋友介紹,1987年的一晚,我請趙群學來到我的家裡,為我診斷。那晚我家裡坐著許多客人,都是第一次與趙群學見面。趙一見我就說我的身體好,也沒有什麼病,而且手腳靈便,走路輕快。又說,她看到我的新的血液在生長,好像老樹發出新枝一樣。她又看了別的人。座中有我一親戚,比我年輕卅多歲,趙不但指出他有許多病痛,並且在頸部有一傷疤。原來我這親戚是個電工,20多年前從電線桿上摔下來,故留有傷疤。現在傷疤早癒,並且長滿頭髮,但她竟能看得一清二楚。以後我又介紹黃苗子夫婦、吳祖光夫婦請她看過,她說的病情都符合實際。趙大夫還有一神奇之處,是她會遙診。就是說,你拿一親屬相片,或報上姓名,她竟能說出病情來,絲毫不爽。所以許多人都說她簡直是「神仙」。趙群學治療也不用什麼藥,除按摩外,一般都是用茶葉。經她發功把茶葉捏搓之後,據說便可以治病。或者用饅頭,經她施功後,食之即能治病。但饅頭不能放久,所以一般用茶葉。而且她為甲施功搓過的茶葉,不能用之於乙,否則無效。北京的科研機關,曾經做過化驗,凡經趙大夫用手施功捏過的中藥,與未曾捏過的成效確有不同。對於服用茶葉的效果如何,我不敢妄加推斷。
在我看來,人體的特異功能是客觀存在的,我們不能因為現代科學還不能說明便否認這一客觀存在。葉劍英在目睹了張寶勝的特異功能之後也說:「你自己寫了字,又沒讓他看,他認出來了,這樣證明存在著這一現象。」
千家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