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病毒研究所(圖片來源: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1年5月13日讯】(看中國記者肖然編譯報導)美國科學記者韋德在《Medium》上發布的COVID19病毒起源報告,近日被多家主流媒體提及。報告列出了相關證據,探討是誰在武漢打開了潘多拉盒子。
武漢病毒研究所內幕
巴瑞克開發並教授了石正麗一種工程化蝙蝠冠狀病毒攻擊其他物種的通用方法。特異性靶標是在培養物和人源化小鼠中生長的人類細胞。這些實驗小鼠是人類受試者的一種廉價且符合倫理道德的替代品,經過基因工程改造,可攜帶人源化的ACE2蛋白,該蛋白可鑲嵌在呼吸道內細胞的表面。
石正麗回到武漢病毒學研究所的實驗室,恢復了她在基因工程冠狀病毒中攻擊人類細胞的工作。
石正麗在一個高安全性(BSL4級)實驗室中,但她的冠狀病毒研究是在安全性極低的BSL2和BSL3實驗室中進行的。
我們怎麼能確定呢?
這裡有一個奇怪的轉折,她的工作由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屬下的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資助。資助提案說明了她計畫用這筆錢做什麼。
贈款已分配給總承包商生態健康聯盟的達茲薩克,他又將其分包給了石正麗。以下是2018和2019財政年度贈款的摘錄。「CoV」代表冠狀病毒,「S蛋白」指該病毒的刺突蛋白。
「CoV種間傳播的測試預測。將使用反向遺傳學,偽病毒和受體結合測定以及跨不同物種和人源化小鼠的一系列細胞培養物進行的病毒感染實驗,通過實驗測試宿主範圍的預測模型(即出現潛力)。」
「我們將使用S蛋白序列數據,感染性克隆技術,體外和體內感染實驗以及受體結合分析來檢驗S蛋白序列中差異閾值%預測溢出潛力的假說。」
用非技術語言來說,這意味著石正麗著手製造對人類細胞具有最高感染力的新型冠狀病毒。她的計畫是採用編碼穗蛋白的基因,這些蛋白對人體細胞具有各種測量的親和力,範圍從高到低。她將這些刺突基因一個接一個地插入許多病毒基因組的骨架中(「反向遺傳學」和「傳染性克隆技術」),從而產生了一系列嵌合病毒。然後將測試這些嵌合病毒攻擊人類細胞培養物(「體外」)和人源化小鼠(「體內」)的能力。這些信息將有助於預測「溢出」的可能性,即冠狀病毒從蝙蝠到人的跳躍。
設計有條不紊的方法來尋找冠狀病毒主鍊和刺突蛋白的最佳組合,以感染人類細胞。該方法可能已經產生了類似SARS2的病毒,並且確實可能通過病毒主鍊和刺突蛋白的正確組合來創建了SARS2病毒本身。
「很明顯,武漢病毒研究所正在系統地構建新型的嵌合冠狀病毒,並正在評估它們感染人細胞和表達人ACE2的小鼠的能力,」羅格斯大學分子生物學家,Richgers大學的首席專家Richard H.Ebright說,「很清楚,根據選擇用於分析的恆定基因組背景,這項工作可能產生了SARS-CoV-2或SARS-CoV-2的近祖細胞。」 「基因組背景」是指用作刺突蛋白測試床的特定病毒骨架。
到目前為止,很明顯,SARS2病毒起源的實驗室逃逸場景不僅指向朝武漢病毒研究所的方向。這是一個詳細的建議,基於由NIAID資助的特定項目。
即使贈款需要上述工作計畫,我們如何確定該計畫已被執行呢?達茲薩克在過去15個月一直說實驗室逃逸論是一種荒謬的陰謀論。
2019年12月9日,在大流行病之前,達茲薩克在一次採訪中談到,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研究人員如何重新編輯刺突蛋白並產生能夠感染的嵌合冠狀病毒人性化的小鼠。
在第28分鐘左右,他說:「經過6-7年的努力,我們已發現100多種與SARS非常接近的新的相關冠狀病毒。其中一些進入實驗室的人類細胞,其中一些會在人源化的小鼠模型中引起SARS疾病,並且無法用治療性單克隆抗體治療,因此您不能用疫苗接種。因此,這是當前明顯的危險…
記者:您說這些是多種冠狀病毒,您不能針對它們進行疫苗接種,也沒有抗病毒藥物,那麼我們該怎麼辦?
達茲薩克:我認為…冠狀病毒,您可以在實驗室中很容易地操縱它們。釘狀蛋白會導致許多冠狀病毒發生人畜共患病的風險。因此,您可以獲得序列,可以構建蛋白質,我們在UNC與Ralph Baric進行了很多合作。插入另一種病毒的主幹並在實驗室中進行一些工作。因此,當您找到一個序列時,您將獲得更多的預測。您擁有這種多樣性。現在,疫苗的合理髮展是,如果您要開發用於SARS的疫苗,人們將使用大流行性SARS,但讓我們插入其中的一些其他內容,以獲得更好的疫苗。」
他提到的插入片段可能包含一個稱為弗林蛋白酶切割位點的元件,下面將討論該元件會極大地提高病毒對人類細胞的感染力。
達茲薩克以不連貫的方式道出這樣的事實,即一旦您產生了可以攻擊人類細胞的新型冠狀病毒,您就可以獲取刺突蛋白並將其作為疫苗的基礎。
幾天後,達茲薩克聽說武漢疫情爆發時,只能想像他的反應。他會比任何人都知道武漢研究所使蝙蝠冠狀病毒對人類具有傳染性的目標,以及該研究所針對自己的研究人員被感染的防禦系統的弱點。
但是,他沒有向公共衛生當局提供豐富的信息,而是立即發起了一場公關運動,以說服全世界這種流行病可能不是由該研究所的強效病毒之一引起的。
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安全措施
達茲薩克可能沒意識到,或者也許他太瞭解,即使是運行最好的實驗室也有病毒逃脫的悠久歷史。天花病毒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在英格蘭的實驗室中逃脫了3次,造成80例感染死亡3例。自那以來,幾乎每年都有危險病毒從實驗室洩漏。最近,SARS1病毒已被證明從新加坡、臺灣的實驗室洩漏,並從北京的中國國家病毒學研究所洩漏了至少四次。
SARS1難以處理的一個原因是,沒有可用的疫苗來保護實驗室工作人員。正如達茲薩克在上述12月19日的採訪中提到的,武漢研究人員也未能開發出針對他們設計用來感染人類細胞的冠狀病毒的疫苗。如果SARS2病毒是在實驗室中產生,那麼他們對SARS2病毒將毫無防禦能力,就像他們的北京同事對SARS1無能為力一樣。。
新型冠狀病毒嚴重危險的第二個原因與所需的實驗室安全水平有關。安全等級分為四個等級,從BSL1到BSL4,其中BSL4的限制最為嚴格,專為致命病原體(例如埃博拉病毒)而設計。
武漢病毒學研究所擁有一個新的BSL4實驗室,但其準備就緒狀態令國務院檢查員大為震驚。「新實驗室嚴重缺乏安全操作所需的經適當培訓的技術人員,調查人員和檢查人員。」 2018年1月19日的電報中寫道。
但是,真正的問題不是武漢BSL4實驗室的不安全狀態,而是全世界病毒學家不喜歡在BSL4條件下工作的事實。您必須穿著宇航服,在密閉的櫥櫃中進行操作,一切所需時間是原來的兩倍。因此,實際上規則要寬鬆一些。
2020年前,中國和其他地區的病毒學家所遵循的規則要求在BSL3條件下對SARS1和MERS病毒進行實驗。但所有其他蝙蝠冠狀病毒都可以在BSL2(下一個級別)中進行研究。BSL2要求採取最低限度的安全預防措施,如穿上實驗服和手套,不要將液體吸到移液管中並張貼生物危害警告標誌。然而,在BSL2中進行的功能獲得性實驗可能會產生比SARS1或MERS更具感染性的病原體。如果確實如此,那麼實驗室工作人員極有可能被感染,特別在沒有接種疫苗的情況下。
正如石正麗的出版物和其他文件指出的,她在冠狀病毒功能獲得方面的大部分工作是在BSL2安全級別所進行。「我們實驗室中的冠狀病毒研究是在BSL-2或BSL-3實驗室進行的。」她在接受《科學》雜誌採訪時說。
「很明顯,這項工作的某些或全部是使用生物安全標準(生物安全級別2,即美國標準牙醫辦公室的生物安全級別)執行的,這會對實驗室工作人員接觸病毒造成很高的感染風險,這是令人無法接受的。具有SARS-CoV-2的傳播特性。」Ebright博士說。
他補充說:「很明顯,這項工作永遠不應該得到資助,也永遠不應該執行。」無論SARS2病毒是否曾在實驗室內部出現,他都持這種觀點。
據美國國務院2021年3月的簡報,「美國政府有理由相信,武漢病毒研究所WIV內部的一些研究人員在2019年秋季生病了,就在爆發的第一個確認病例之前,與這兩個相符的症狀COVID-19和常見的季節性疾病。」
哈德森研究所研究員、國務院前顧問阿舍爾(David Asher)在研討會上提供了更多詳細信息。他說,對事件的瞭解來自公共信息和「情報界高端信息」。該研究所BSL3實驗室工作的三人在一週之內生病,症狀嚴重,需住院治療。這是「我們知道的第一個已知群體,我們認為是COVID19的受害者。」
(待續)下期內容:兩種假設的四個檢驗標準以及第三種起源可能
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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