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生物技術公司在實驗室中處理樣品(圖片來源:GREG BAKER / 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國2021年2月19日訊】(看中國記者成容編譯)美國獨立報紙UPenn Statesman的主編,蔡斯洛夫特(Benjamin Zeisloft),2月18日在《每日電訊》(Daily Wire)發表了一篇題為「人類實驗和基因編輯:中國飛速製造轉基因士兵內幕」的專欄文章,講述了中共毫無道德底線地利用生物工程技術,希望大力提升中共軍隊的力量。
美國情報界的警告
兩個月前,美國情報界負責人、川普(特朗普)政府的美國國家情報總監(DNI)拉特克利夫(John Ratcliffe)透露,中共正在研發超級士兵。
在《華爾街日報》一篇題為「中國是國家安全的第一威脅」的專欄文章中,拉特克利夫告訴讀者,「抵制北京重塑和主導世界的企圖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挑戰。」
拉特克利夫,在拜登總統就職之前,他負責提交川普總統每日絕密情報簡報。據該簡報稱,美國情報人員知道,「中國甚至對人民解放軍成員進行了人體試驗,希望培養出具有生物增強能力的士兵。」
拉特克利夫解釋說:「情報很清楚:北京打算在經濟、軍事和技術上主宰美國和地球其他地方。中國的許多重大公共舉措和知名公司,只是為中共的活動提供了一層偽裝。」
拉特克利夫詳細介紹了,中國政府從美國公司和大學竊取知識產權的「搶劫、複製和替代」戰略。他補充道:「北京對權力的追求是沒有道德底線的。」
十年來違反生物倫理的行為
伴隨著基因組學和生物工程的進步,中國研究人員跨越倫理界限的意願也在加快。
在拉特克利夫的署名文章發表的一年前,這是第一次公開揭露中國正在增強軍事人員。中國網路與情報研究所(China Cyber and Intelligence Studies Institute)聯合創始人卡尼亞(Elsa Kania),和國家安全顧問沃恩迪克(Wilson VornDick),發表了一份綜合報告,暗示中國試圖將生物技術用於軍事應用。
當時,卡尼亞和沃恩迪克的報告承認,中國對基因組學的軍事應用「只是一種假設的可能性」,不過他們注意到中國的「軍事、學術和商業」部門之間存在明確的協同作用。
卡尼亞和沃恩迪克為詹姆斯敦基金會撰文稱,中國人民解放軍內部的領導人認為,生物工程是「未來軍事事務革命的新戰略指揮高地」。
在過去的十年裡,中國官員一再浮現戰爭與生物技術之間的潛在交集。郭繼衛、解放軍第三軍醫大學的教授,在2010年出版了一本名為《制生權戰爭》的書。解放軍軍事科學院副院長賀福初少將,在2017年表示,基因組學、信息和認知領域的整合將「對武器裝備產生革命性影響」。
詹姆斯頓基金會(Jamestown Foundation)的論文還說,中國是使用CRISPR這一新興基因編輯技術的新興領導者。
CRISPR,意為「群聚且有規律間隔的短回文重複序列」,由一家名為CRISPR Therapeutics的美國公司開發。該技術可以定位一個特定的基因段,並採用「分子剪刀」來拼接相應的DNA鏈。這個過程可以「修改、刪除或修正我們DNA的精確區域」。
目前還不清楚,中國軍方官員是如何使用基因編輯技術的。然而,詹姆斯敦基金會的論文,強調了幾個有據可查的中國對CRISPR的研究應用,這些應用毫無保留地躍過了倫理線,往往令西方科學家鄙視。
有兩家中國公司,將轉基因動物作為新奇寵物出售。華大基因,前身為北京華大基因研究中心,創造了「微型豬」,作為他們基因組學研究的副產品。卡尼亞和沃恩迪克寫道,北京希諾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克隆狗,並作為寵物和警察資產出售。
2015年,中國科學家利用CRISPR改造了更多的犬類,其中包括一隻擁有兩倍典型肌肉量的小獵犬。中國科學院廣州生物醫藥與健康研究院的研究員賴良學,告訴《麻省理工科技評論》(MIT Technology Review),這些狗「擁有更多的肌肉,有望擁有更強的奔跑能力,這對狩獵、警察(軍事)應用都有好處」。
他補充道:「狗在新陳代謝、生理和解剖學特徵方面與人類非常接近。」
中國科學家幾乎沒有覺得緊張,因為他們對人類進行了類似的實驗。
中山大學的研究人員,在2015年宣布,首次從人類胚胎中去除一種血液疾病後,讓全球科學界感到不安。科學家們在一家體外受精診所獲得的80多個胚胎上使用了CRISPR技術。
康奈爾大學(Cornell University)博士後研究助理程洋洋(音譯:Yangyang Cheng),在《外交政策》(Foreign Policy)的一篇題為「中國永遠不擅長生物倫理學」的文章中強調了這一努力。
中國科學家還將目光轉向了提升人類認知能力的基因編輯技術。南方科技大學深圳分校的一個團隊招募了一對夫婦,努力創造對艾滋病毒、天花和霍亂免疫的嬰兒。到2019年初,研究人員通過刪除基因CCR5,成功地在雙胞胎女孩身上創造了愛滋病毒免疫力,不過在這個過程中,該計畫的領導者被判短暫的監禁。
幾年前,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神經生物學家席爾瓦(Alcino Silva),發現去除小鼠體內的CCR5會導致智力增強。他懷疑這就是中國研究人員一直以來的目標。
當席爾瓦博士聽到這對雙胞胎的出生時,他說:「我突然意識到,哦,我的天啊,他們真的是認真的在胡說八道。我的反應是內心深處的排斥和悲傷。」
不確定的影響
儘管外交政策專家,對中國正在試驗基因組學的軍事應用絕不感到驚訝,但它們將在多大程度上有意義地改變全球衝突的未來仍不清楚。
獨立研究所(Independent Institute)高級研究員、以及它的和平與自由中心(Center on Peace and Liberty)主任埃蘭(Ivan Eland)堅持這種看法。
他向《每日電訊》解釋道:「這個項目看起來確實像是中共會進行的事情,但我對其在戰場上的決定性影響持懷疑態度。」
同樣,哈德遜研究所(Hudson Institute)國防概念與技術中心主任克拉克(Bryan Clark),也懷疑基因編輯在短期內對戰爭的影響有限。
克拉克告訴《每日電訊》:「美國政府資助涉及CRISPR和其它基因療法的研究,但實驗僅限於動物或醫療用途,治療人類的特定疾病。」雖然美國政府已經探索利用藥物和補充劑等其它生物技術來提高人類的表現,但「基因編輯本身......至少在短期內提高表現的能力有限」。
他補充道:「大多數人類特徵都是由多個基因的影響造成的,而且往往所涉及的基因及其相互關係並不十分清楚。表觀遺傳因素,如環境或童年時期的發展影響也是人類表現的重要驅動因素。」
克拉克認為,在戰場上使用機器提升性能的潛力更大。他說:「這可能是性能提升最有可能出現的領域,因為與遺傳學相比,人的技術方面的操作更容易理解。」
埃蘭認為,中國利用生物技術的努力還是會「引起其他專制國家也進行實驗」。
克拉克對此表示同意,他指出,CRISPR和其它基因編輯技術「被廣泛理解和使用」,從而呈現出「比機器更低的進入門檻」。不過,CRISPR還是帶來了「更多的意外後果風險,而且在性能提升方面不太可能產生有用的結果。」
美國反應
考慮到所有因素,兩位專家都預測,美國可以在生物倫理規範的範圍內與中國競爭。
克拉克說:「美國不應該在人類基因實驗中與中國進行對稱競爭。制定共同的道德標準和規則很重要,美國努力在全球範圍內建立這種標準和規則。」
鑒於美國目前的軍事優勢,埃蘭也認為,美國沒有必要違反生物倫理標準來應對中國的威脅。
他說:「與中國和其他所有已知的大國相比,美國數十年來在累計軍費方面一直佔據著優勢,以至於我們還有很多其它戰場優勢。我們是世界歷史上最強大的軍隊,無論是絕對的還是相對於其他國家而言。」
事實上,美國在2019年的軍費開支為7320億美元,是中國2610億美元的近三倍。
拜登總統和他的情報團隊尚未就拉特克利夫的專欄文章所透露的信息發表聲明。英國廣播公司(BBC)詢問海恩斯(Avril Haines),是否認同其前任對中國士兵基因增強的評估。她的辦公室告訴BBC,她還沒有發表評論。海恩斯是前中情局副局長、拜登總統的新任美國國家情報總監。
海因斯在她的任命聽證會上,對美國參議院成員說,對中國採取「積極」的戰略是必要的。
她說:「我們對中國的態度必須不斷發展,從本質上面對我們今天看到的特別自信和咄咄逼人的中國的現實。從某種意義上說,我確實支持採取積極的立場,以應對我們面臨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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