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郵:拜登曾表示願受中共幫助入主白宮(圖/視頻)
2020年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圖片來源:Drew Angerer/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0年9月8日讯】(看中國記者肖然編譯/綜合報導)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在即,競選連任的川普總統與民主黨候選人拜登有關中共的議題成為焦點。美國媒體報導,拜登曾經開玩笑地說,他願意接受中共的幫助入主白宮。
據《紐約郵報》(New York Post)報導,習近平於2013年3月擔任中共國家主席和國家軍委主席。同年7月在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開幕式上,時任副總統的拜登致詞時說:「我祝賀習主席的升職,我問他是否可以幫助我,」拜登的致詞引起台下貴賓的哄笑,「當胡錦濤主席和歐巴馬總統認為兩位副總統可以也應該彼此瞭解時,我很高興與習主席共度了一段時光。後來我們一起呆了10天,在各自的國家分別旅行了5天,因此我們都頗為瞭解對方。」
如今,美中關係顯著惡化,川普總統對中國加征關稅,以糾正他詬病的多年單方面貿易協定。據最高聯邦情報官員推測,儘管俄羅斯希望川普贏得2020年大選,但中共和伊朗都希望拜登獲勝。
當前在外國政府干預美國大選的氛圍中,拜登這樣的幽默對他的競選尤其不利。
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期間,川普因表示俄羅斯應破解希拉里的電子郵件而受到批評,而俄羅斯最終還是做了。那時希拉里(Hillary Clinton)「電郵門」事件鬧的沸沸揚揚,人們質疑她為什麼從私人電郵伺服器上刪除了3萬多封電子郵件。
川普當時在佛羅里達州對記者表示:「俄羅斯,我告訴你,如果你在聽,我希望你能找到那3萬封丟失的電子郵件,我認為我們的媒體可能會給您巨大的回報。」
中共黨媒公開推崇拜登
中共喉舌媒體《環球時報》8月19日刊登題為「拜登更容易打交道」的文章稱,如果拜登贏得大選,美國可能仍會對中共採取強硬態度,但「從應對上,(中共)可預測美國的做法,拜登看似比川普更容易打交道——許多國家也認同這觀點。」文章還說,由於在歐巴馬任期內,拜登曾出任副總統職位,累積了與中共打交道的經驗,「因此我們希望拜登獲勝後,將促進與拜登更有效的溝通。」
福克斯新聞則稱,媒體普遍無視中共黨媒支持拜登,忽視這項重要的新證據。
此前,美國情報機構表明,中共、俄羅斯和伊朗等政府想干預美國大選,其中中共是最大的威脅。
《環球時報》的文章似乎認為,一旦拜登擔任總統,將比川普更「容易打交道」。
美國國家情報總監約翰.拉特克利夫(John Ratcliffe)8月17日對福克斯新聞(Fox News)透露,北京正在「影響和干預」美國總統選舉。
在發給福克斯的聲明中,他這樣寫道:「中國無論在經濟、軍事和技術上,對美國構成的國家安全威脅要比其它國家都大,尤其是插手影響和干預美國的大選。」
也有評論認為,在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時,俄羅斯支持川普當選總統,因而試圖在大選期間於美國製造混亂;而北京現在卻希望川普在2020年11月的大選中連任失敗。
川普、拜登、尼克松哪個對中更強硬?
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的最新報告顯示,73%美國人對中國有惡感。從中國起源的新冠疫情與中美近期的諸多摩擦,也使對華政策成為本屆美國大選的焦點話題。
川普上任以來,在貿易戰、科技戰、外交戰、新冠病毒追責等針對中共連環組合出拳,算得上近幾十年歷史上,對中共最強硬的美國總統。如果將拜登與1967年的尼克松總統相比,前者也遠不及後者。
尼克松具有連貫的戰略眼光和高超的溝通能力,他可以自己撰寫文章並親自朗讀。而拜登雖然有數十年的從政經歷,但缺乏真實性和個人信念,且沒有一套核心原則。
據國家利益網站報導,尼克松為實現自己願景的目標制定了具體的路線圖,即改變「紅色中國」並將其融入「國際社會大家庭」,而拜登則只是表達了一系列概括性的說法和陳詞濫調。
尼克松在50年前就提出,世界面臨共產主義中國帶來的危險。歐巴馬政府的國家情報總監詹姆斯.克拉珀稱中國是「美國的最大致命威脅」。考慮到這種地緣戰略現實,拜登關於如何應對這一現實的處方很少,這反映在他早期對美國首要的國家安全挑戰的態度上:「得了吧,夥計,他們不是壞人,中國不會吃掉我們的午餐。」
川普的態度截然不同。他看到了一個貪婪的共產中國,在美國前幾任總統治下,中國一直在「剝奪」美國利益。川普一直在努力使中國其成為公平的貿易夥伴。在某個時候,川普一定已意識到,逼著中國做結構性經濟改革將不可避免地導致政治改革,這是對中國共產黨的生存威脅,這一點是習近平不願接受的。
川普也許不是秘密的政治改革家,但他的副總統、國務卿、國家安全顧問以及負責亞洲事務的其他主要官員都是推動改變中國的堅定倡導者。川普給他們亮了綠燈,無論是香港問題、維吾爾集中營、中國人權問題上都是如此。
尼克松在半個世紀前所說的話今天仍然適用:「共產主義中國帶來的共同威脅目前正在轉移亞洲各國政府的關注中心,這種威脅是明確的,當前的,反覆的,持續的。傳達給亞洲領導人的信息並沒有丟失。他們認識到,西方,尤其是美國,不是壓迫者,而是保護者。他們意識到他們需要保護……會敏銳地意識到中國的威脅。」
拜登對中國這一威脅的回應是吹捧自己在美國政府中的長期從政經歷:「中國代表著特殊的挑戰。我已經與它的領導們一起度過了很多小時,而且我瞭解我們面臨的挑戰。中國是通過擴大其全球影響力,推廣其自身的政治模式以及對未來的技術進行投資來發揮長期的作用。」
拜登完全無視中國挑戰的最危險一面,只一味地提到作為美國最高統帥的職責是「保護美國人民,包括在必要時通過使用武力……」。
當拜登改口稱美國「需要對中國強硬」時,他引用的例子是中國盜竊知識產權和不公平的政府補貼,而不是指出中國在南海、東海或對臺灣的軍事侵略行為。
拜登一方面不願意人們記起他在前歐巴馬政府時期的外交成果,也不願承認川普政府外交領域取得的進展。這使得拜登在應對中共所帶來的生存威脅時難有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