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人集體記憶:恐懼、痛苦、憤怒和厭惡(圖)
追求自由的堅持讓他們擺脫恐懼的統治。(圖片來源:龐大衛/看中國)
【看中国2020年7月5日讯】昨天我最謙卑地引用英國作家拉什迪的話:「即使你害怕也不要被恐懼所支配」。被人問:如何害怕,但不會被恐懼所支配?
19年前當我看到這個短語時,我模糊地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叫醒電話。是我去年6月以來在香港的經歷,告訴我害怕的真正意義,卻不會被恐懼所支配。大多數前線的年輕人承認他們「非常害怕」,但為了拯救自己,不願意離開他們的兄弟姐妹。因此,追求自由的堅持讓他們擺脫恐懼的統治。
一些親北京的媒體指責我在躲在後面的時候,煽動年輕人去前線。隨著越來越多的指控被揮霍,越來越多的同志也開始相信,並在某些媒體上說:有些「不是那麼年輕」正在嘗試這些嘗試。我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因為我如何看待自己一直都很重要,在最近的採訪中,我說,當我看到前線的那些年輕人時,我很擔心。在我的心中,我告訴他們不要這樣做,太危險了,但我卻不大聲說出來。我明白,年輕人只能通過戰鬥來實現自由感,才能意識到自由,只有前線的人才能真正掌握同志的意義以及兄弟姐妹之間的特殊關係。我從來沒有寫過任何給年輕人指導的論文。後來才表達了理解和尊重,正是從他們那裡學到自由的勇氣。那就是「害怕而不被恐懼所支配」。
一位在街上拍照的朋友被一個骯髒的警察攔截,威脅要逮捕她。她對著那個骯髒的警察大喊大叫,然後離開了。私底下,她告訴我:她「真的很害怕」,但忍不住大喊大叫。這完全是「不要被恐懼所支配,即使你害怕」。
這是去年以來許多香港人共享的感情經歷,這是集體情緒記憶。
另一個記憶是「痛」。去年6月12日被警方催淚彈擊中右眼的老師楊Yeung在最近的採訪中說,他實際上非常害怕痛苦。「如果在6月12日早上你告訴我,如果我出去,我會失去眼睛...即使你告訴我,我會被催淚彈擊中,我可能沒有出去,更不用說說失去了一雙眼」。痛苦的忍耐不是天生的能力。而是獲得的東西。香港社羣已經完全獲得了。他說,當人們看警察暴行的片段時,他們的心臟很疼,但他們也知道這是一起經歷的儀式。當他認為,他覺得他的痛苦被分享和分配,引用Brian Leung Kai-ping的話:「真正連線香港人的是痛苦。」
那些沒有體力痛的人也許都是在螢幕上經歷過情緒上的痛苦。這種痛苦,是我們的集體記憶。感受到痛苦,一個人是真正的香港人,不然...
另外,香港人感受到的另外兩種強烈的情緒是憤怒和噁心。在目睹媒體形象上的恐懼和痛苦後,第二天害怕的騙子會議將帶來憤怒和厭惡,更不用說那些香港共產黨人和親北京政客的面孔了。每次在螢幕上看到他們,我想起盧Lu的話:「戴著面具太久,就會長在臉上。脫下,就會挖到面板,骨頭和肌肉。」
不,他們不會自己摘下這些口罩,但見證了中共的歷史,肯定有機會證明他們錯了。挖面板,骨頭和肌肉,香港人可能希望見證這一刻。
一位朋友說,他希望離開香港,不是因為恐懼和痛苦,而是因為憤怒和厭惡。我完全理解他。除非你習慣生活在這謊言下,否則正常人不會覺得這很容易吞下去。
因為對安全威脅的恐懼而離開是合理的,但憤怒和厭惡不是威脅。要活下去,就必須慢慢地放下這些情緒,但絕對不要忘記帶來這種恐懼和厭惡的事件。
《國家安全法》第29(5)條:「以非法手段煽動香港居民對中央人民政府或地區政府的仇恨,可能會造成嚴重後果。」仇恨,作為一種情感,與犯罪無關。但我們知道並將記住:誰和甚麼「以非法手段煽動香港居民的仇恨」,這確實是犯罪組織的行為。
恐懼、痛苦、憤怒和厭惡——香港人從去年開始的集體情感記憶。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