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髯宏聲 經天緯地之才(圖)
大元經國議制寅亮佑運功臣、上柱國、廣寧文正王耶律楚材。(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歷史上版圖最遼闊的國家是十三世紀,西元1206年由成吉思汗(1162年-1227年,即元太祖)創立的蒙古帝國。最鼎盛時期,西元1259年,國土橫跨包括蒙古高原、東北亞、中國西北、西南、華北、中亞、西亞及東歐,廣達2400萬平方公里。耶律楚材是成吉思汗極信任倚重的大臣之一,那麼是怎樣出色的相貌談吐,讓這位開疆闢土的一世英豪過目不忘,延攬在旁,為治理浩蕩國土出謀策劃的呢?
元太祖成吉思汗平定燕京(北京的古代名稱)後,召見聲名遠播的遼國後裔耶律楚材(契丹人,1190年-1244年),元史這樣描述他的樣貌「楚材身長八尺,美髯宏聲。」意謂是耶律楚材身型高大,約有兩百五十幾公分,聲音洪亮外,兩邊腮上還有著豐美秀長的鬍鬚。面談時,成吉思汗和楚材說起,遼金兩國為世仇,朕已為你雪恥;楚材出期意料的回道,吾父祖輩曾經是金朝臣子,豈敢仇君?慧眼識英豪的成吉思汗對楚材的言談十分重視,此後楚材常伴左右隨身治國,並直呼「吾圖撒合裡」而不稱其名,「吾圖撒合裡」的意思就是長髯人。
要說耶律楚材的外型如何好,今人也只能用想像的;不過,古人看相可是有門道的,所謂「相由心生」一面之風采確可見人之賢愚貴賤,著名的相書古籍《神相全編》就提到「人大聲雄,俱要深遠,丹田所出,此富貴綿遠之相也。夭折貧賤之人,聲輕聲噎,聲浮聲散,聲低聲小,或如破鑼破鼓,語音焦枯,聲大尾焦,聲雄不圓。」從史料看來耶律楚材就屬「人大聲熊」的貴相。另外,古代長在上嘴唇左右的鬍子是「髭」,該位在面相上主祿位;生在下嘴唇的鬍子叫「鬚」,主官位;長在地閣的鬍子是「髯」,可以看出晚年的運勢,又相書說「少年富貴取眉之清秀,老年福壽取鬚之滋潤,又雲滋潤發福」,那麼耶律楚材的美髯自是貴相。在《儒林外史.第一回》也有這樣一段針對鬍子長得好而為貴相的描寫:「白淨面皮,三綹髭鬚,真有龍鳳之表。」
不負成吉思汗的器重,耶律楚材果然有治國長才,儒學知識豐厚,易學天文無一不曉,能預知成吉思汗生死,還有著仁德寬厚之胸懷;過往,蒙古人視漢人為草芥,不擅遊牧,不如全部殺盡以改養豐美的牧草;楚材以其辯才,從賦稅取材從其優的說理,一改蒙古人侵城必殺盡漢人的常規。耶律楚材雖長居相位高官,一生為蒙古國數任帝王效勞,死後卻僅留「琴阮十餘,及古今書畫、金石、遺文數千卷。」一世清廉坦蕩,身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