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華女:在中國遭受打壓的日子(組圖)


華女自述:2013年我們移民到了加拿大,逃離了中共暴政。(圖片來源:Adobe stock)

【看中國2018年7月24日訊】(看中國記者楊浩採訪報導)1999年7月20日,對於許多中國人來說,仍是一個記憶猶深的日子。對於許多人來說,從過去的幸福安穩,一夕之間,突然變成了囚禁迫害,甚至是流離失所,直至今日,19年後的今天,這樣的情景仍舊在持續著。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筆者接觸到了一位來自中國大陸的法輪功修煉者,她給我講述了她的故事。

我叫媛媛,從小倔犟多病。13歲那年得了一種神經系統上的病。失眠,狂躁,焦慮,厭世。家裡錢花完了又借錢治,就是不好。每天吃藥入眠,吃藥吃的,性情也變了,發呆,多疑、任性,體重增加20公斤。

96年母親修煉了法輪大法,全家人都高興的開始修煉法輪功了。可沒人勸我練,媽媽在家聽法時我也能聽到,法輪功師父講的法不停的打到我的心靈深處,我不時的點頭,嗯,是這樣的。原來人應該這樣活著。我感覺到我的私心雜念一點一滴的在被清除,我的思想慢慢地被歸正,有一天我說我要修煉,媽媽問我你為什麼修煉,我說我要修心向善。

後來,媽媽開始教我煉功,我的精神越來越好,長年的胃寒也不翼而飛,我能工作了,也愛幫助別人了,因為早晚煉功,把一身的肥肉也煉沒了,原來認識我的人都說我長高了阿姨們都喜歡和我說話。爸媽也不吵架了家裡幸福極了。爸媽那時的照片,真像泡在密罐一樣,讓人看了合不攏嘴。

可是好景不長,1999年7月20日那天,所有的宣傳工具都24小時誹謗法輪功,讓人揪心!街坊鄰居也不理解,看我們的眼神都變了。

片警和中共政法委書記到我家帶走母親,還強迫房主不能租房給我家住了。於是家搬到了另一個小區,是表哥的朋友的房子,剛剛安定下來,一天來了一個片警把父母帶到派出所,那裡有一群人圍著父母大聲叫著,趕父母搬家,母親仰天長嘆,冷眼看著這群人,據理不搬。父親說我們是中國公民,我們原來的地方不讓住,這裡也不讓住,難道要把我們趕出地球嗎?在父母的堅決抵制下,我們才暫時安頓下來。


警察抓捕和平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圖片來源:網路)


警察抓捕和平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圖片來源:網路)

每個人都在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煉功環境也沒有了。那個時候我們都在思索,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不讓煉了?我和家人及一些當地學員開始了進京上訪。

我爸先去的,後來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回來時我都認不出來他了,又老又瘦很衰弱,我不忍直視父親。我媽也去北京上訪了,自己回來的。姐姐也去了,半路被有關人員押回,在被押去看守所的路上,姐姐逃脫後回家。

2000年末我去北京上訪,當時信訪局早拆了,我就在天安門打橫幅,三個便衣把我綁架到一個大院,我看到這裡有上千名法輪功學員。

我帶頭喊出心裏話: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大家跟著喊。一會來了一個官員,後面跟著幾個彪形武警,手拿警棍,武警跟著官員到我面前,跳起來猛擊我的頭部,我摔倒在地,一會我們被大客車分流到各處,我被關在北京門頭溝看守所數天,由於我不說自己的住址,又分流到湖北省霸州市一個監獄。

我和幾個也是外地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有的時候半夜會傳來不絕於耳的打人聲。一會就聽到警察說,再來一個,話音一落又聽到一通暴打聲,讓人不寒而慄。

後來我被媽媽接回了家。2002年在我結婚的一個星期後,一天門鈴響起,一看是我的姐夫就開了門,隨後闖入5個人來,我告訴他們這是私闖民宅,他們不理我,在我的新房穿著髒鞋各個屋子踐踏,搶著我們的東西,把先生朋友送的結婚禮物都搶走了,包括先生單位的手提計算機。把我們綁架到當地派出所,一看我的大姨,父母親,姐姐,都被綁架在這來了。

後來,大姨被關押一年;姐姐四年;父母親各五年。那個時候弟弟還小,就在我家撫養,我和先生壓力很大,我們還要給父母送些吃的,弟弟沒錢上學,生活很艱難,弟弟正是長高的黃金時間,由於營養跟不上再加上精神壓抑,就不長了,一直都那麼高。

我的失眠的毛病又犯了,先生也振做不起來,我從一個開朗的人,變成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原本健康向善的大家庭就這樣四分五裂了。

因為長期遭受這樣的打壓迫害,先生不由得鐵了心想移民國外,2013年我們移民到了加拿大,逃離了中共暴政

或許這個只是個片段故事,但卻是實實在在發生在中國的事情,這就是共產黨統治下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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