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的論證 令人驚異的輪迴實例
清醒時自發的回溯前世
有些人在清醒時,似乎偶而會有一閃而過,類似「前世回憶」的印象,但這種自發性的經驗,發生在成人身上,其真實性大多堪疑。
因為當一個人到達成人階段,或到達某種年齡層次時,大多有很豐富的人生經歷,他可能已接觸過數也數不清的各種訊息,而絕大部分的這些訊息,都隱藏在心靈或潛意識的深處,連我們自己可能都已忘記了曾經接觸過這些訊息,這就是前面所提到過的「隱藏性記憶」。
但隱藏性記憶不一定要藉由催眠,有時在清醒時,也可能會浮光掠影的浮現到意識層面,只是我們已忘記了它的來源,而把它當做是我們某一世的真實回憶!
比較起來,孩童的自發性前世回憶,就顯得極有價值,尤其是那些極年幼的幼童,當他們才開始學會說話時,他們純真的心靈,還沒有受太多塵世訊息的污染,而且他們幾乎都不是出於大人在旁的提示或暗示,而是出於自願自發的回溯前世,因此常常引起大人們的震驚。
在提到有關輪迴案例的研究,尤其是關於幼童自發性的前世回憶時,我們不得不提到一個人,美國維吉尼亞大學的教授史蒂文生博士(Ian Stevenson),二、三十年來,他長期致力於研究世界各國幼童的輪迴個案,由於他專業、鍥而不舍的學術修養,不僅在輪迴案例的研究領域開了先河,而且由於他客觀、嚴謹的分析研究,也讓他在學術界得到極高的聲譽和評價。
底下,我們將引述他的一些研究成果,來和讀者共享。
令人驚異的輪迴實例
斯娃娜塔,一九四八年三月出生於印度的潘拉巿,她從大約三歲起,就經常向家人透露她的另一個「前世」,她說她叫比亞,屬於卡特尼鎮的帕薩克家族,後來嫁給梅哈地方一個叫斯里的男人,育有二個兒子,卡特尼鎮距離潘拉巿有一百五十公里遠,家人對她的奇異言談,雖然充滿疑惑,但卻沒有再做進一步的查證。
在一九五八年,斯娃娜塔十歲那年,全家搬到一個叫奇哈塔卜的地方,有一天遇到一個來自卡特尼鎮的婦人斯麗麥提,斯娃娜塔對她一見如故,說在前世認識她,並提及有一次她和這位婦人到某地參加婚禮,卻一時找不到廁所的趣事,這個婦人證實了斯娃娜塔的描述細節都是真實的。
一九五九年三月,印度超心理學者班納吉(H.Bannerjee)對此輪迴案展開調查,他訪問了斯娃娜塔,記錄了有關她前世在卡特尼鎮住家資料的九點描述,便前往卡特尼鎮,去尋訪是否確有帕薩克家族的存在,根據斯娃娜塔的說詞,她前世父母家「外觀是白色的,門是黑色的,門上有鐵桿,房子前面的地板是石片砌成的,她們家有部汽車,家後面有一所女子學校,從家裡可以看到鐵路」。
結果,班納吉依據描述,果然找到那間房子,那正是帕薩克家族的住宅,而帕薩克家族也向班納吉證實,他們確實有一個女兒叫比亞,嫁給梅哈地方一個叫斯里的男人,比亞於一九三九年因病去世,而斯娃娜塔對前世住家的九點描述也完全符合事實。
同年的夏天,帕薩克家族和比亞丈夫的家屬,一起拜訪斯娃娜塔,雖然他們非常小心地避免透露任何線索給斯娃娜塔知道,但斯娃娜塔仍然一一指出他們的姓名和身份,並且說出一些只有雙方才可能知道的細微瑣事。
值得重視的是,比亞的大兒子,根本不相信輪迴之事,當斯娃娜塔指認出他的身份時,他故意否認是被錯認了,但斯娃娜塔仍然非常堅決地認為他,就是她前世的大兒子,後來大兒子還指著身旁的朋友,想誤導斯娃娜塔說是她的小兒子,但斯娃娜塔則堅持說,她並不認識這個陌生人。
不久後,斯娃娜塔特地到卡特尼她的娘家,和梅哈她前世丈夫家去拜訪,並且又指認出一些人和地方,經過這兩次嚴格的「驗證」後,帕薩克家族和前世丈夫的家屬,終於完全的接納了斯娃娜塔,認為她確實是比亞所轉世的,此後,斯娃娜塔就常去探望比亞的親人和比亞的孩子,當她和他們相處時,所流露的誠摰感情和關懷,並不因為年齡的差距而有所阻隔(比亞的弟弟和孩子都大斯娃娜塔幾十歲以上),就像是比亞生前所表現的一樣。
史蒂文生博士於一九六一年夏天到印度調查此案,回美國後,他仍然與斯娃娜塔保持通信聯絡,到了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他又與斯娃娜塔再度晤面,那時斯娃娜塔已以優越的成績取得植物學碩士的學位,但仍然保有對前世的記憶。
回憶前世的印度小孩
哥柏,一九五六年八月出生於印度的德裡,他的父母屬於印度種姓階層中較低層的商人階層,當哥柏在兩歲多才開始學會說話時,有一天,家裡有客人到訪,他的父親要求哥柏把客人用過的杯子拿走,那知哥柏突然說︰「我不想做這些,我是一個婆羅門族!」說完併發怒似的,把杯子掃到地上,在印度種姓階層分隔嚴明,婆羅門族是屬於最高階層,他們通常不屑於去碰觸比他們低的階層用過的器具。
當時大家對哥柏的言辭和行為感到驚訝,他的父親就要哥柏對他粗魯的言行做解釋,哥柏說,他的前世住在德裡南方一百六十公里遠的馬舒拉巿,他說他曾經經營一家和醫藥有關的公司,叫「蘇克香加拉」,他住在一間大房子裡並擁有許多僕人,有一天,他和一個兄弟發生爭執,他的兄弟開槍打死了他。
哥柏的父母,起初對哥柏所提到的前世並不在意,而且他們對馬舒拉巿一點也不熟悉,但他們偶而會將哥柏怪異的談話內容透露給朋友聽,其中他父親的一個朋友聽後,說他好像隱約記得在馬舒拉巿曾發生過一件類似哥柏所說的凶殺案,但朋友的述說,並沒有激使他父親前往馬舒拉巿做進一步的求證。
後來於一九六四年,在哥柏九歲時,他父親前往馬舒拉參加一個宗教的慶典活動,在那裡無意中,他突然發現了哥柏所說的那家醫藥公司「蘇克香加拉」,於是他向醫藥公司的經理求證,公司的經理向他證實說,在一九四八年的五月,公司的另一個老闆因故槍殺了他的兄弟,死者叫夏帟波。
不久後,夏帟波的家屬得知後,就前往德裡拜訪哥柏,並邀請哥柏到馬舒拉去,在這兩次晤面中,哥柏認出了很多夏帟波生前所熟悉的人和地方,並說出了很多夏帟波生前的細微瑣事。
其中最令夏帟波家人驚訝的是,哥柏說出了夏帟波被他兄弟槍殺的原因,他說那是因為公司的另一個合夥人,也就是他的弟弟,平時好爭執並且揮霍無度,夏帟波跟他太太借錢,希望給他弟弟一筆錢來安撫他,但他太太認為如此做,只會姑息和助長他弟弟的需索無度和氣焰,因此並不贊成他如此做,後來兩兄弟為了金錢的事,愈吵愈激烈,弟弟在要求落空下,憤恨的拿槍射殺了哥哥夏帟波。
雖然這件槍殺案,廣泛的被流傳著,但其中的一些細節從沒被報導過,因此除了夏帟波家人,外人是不可能得知其中這些細節的,除此之外,哥柏的家人和在曼舒拉的夏帟波家人,不只相隔遙遠,而且兩個家族是屬於社會地位完全不同的兩個階層,更不可能有任何的關係和連繫。
由於哥柏對夏帟波超乎常人的熟稔,並且指認出一些只有夏帟波才知道的人事物,因此夏帟波的家人深信哥柏就是夏帟波所輪迴再世的,等哥柏回到德裡後,就常常去拜訪夏帟波兩個住在德裡的妺妺,後來當哥柏年齡漸大後,他就逐漸失去對前世的記憶,而兩個家庭間的來往也就愈來愈少了。
史蒂文生博士的一位朋友,印度學者普拉薩博士(Dr.J.Prasad),在一九六五年開始對此案展開調查,而史蒂文生博士於一九六九年接手此案的調查工作,直到一九七四年才停止。
預告來世的輪迴
在阿拉斯加南部,有一個特臨吉族(Tlingit)印第安人叫文生的漁夫,有一天,告訴一個跟他很親近的侄女查特金太太說,在他死後,他將出生為她的兒子,然後指著自己身上兩處因小手術留下的疤痕,一處在靠近鼻樑處,一處在後背處,告訴他的侄女說,她將由胎兒身上出現類似疤痕的兩處胎記,而認出是他的再世。
文生死於一九四六年的春天,大約十八個月後,於一九四七年十二月,查特金太太生了一個男孩,取名叫小查特金,奇特的是,小查特金身上有兩處胎記,而這兩處胎記的位置,剛好就是文生身上疤痕所在的位置。
當小查特金十三個月大時,有一次,查特金太太試圖教他念他的名字,那知小查特金不耐煩的跟他媽媽說︰「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卡柯迪啊!」卡柯迪是文生一個特臨吉族語的名字,查特金太太將此事告訴她一個嬸嬸,這位嬸嬸告訴她說,在小查特金出生前不久,她曾夢見文生對她說,要來當查特金太太的兒子,查特金太太非常驚訝,因為她並沒有告訴她嬸嬸,任何有關文生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當小查特金兩歲多時,他自動的認出許多文生生前所熟悉的人,此外小查特金的一些行為特質,也非常類似文生,例如,小查特金梳頭髮的樣子非常的像文生,小查特金和文生都會口吃,還有彼此都非常喜歡船和戲水,彼此都有同樣強烈的宗教傾向,而且彼此都是左撇子,小查特金很小就顯現出操作引擎的興趣,並有修理機祴的才能,而這點不太可能承襲或學習自他的父親,因為他的父親對引擎和機祴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興趣和才華。
當史蒂文生博士於一九六二年調查此案時,小查特金已經十五歲,而也幾乎完全忘記對前世的記憶了,史蒂文生博士曾察看他的兩處胎記,仍然非常明顯,尤其在背部的那一處胎記更令他印象深刻,那塊背部的胎記,大約三公分長五釐米寬,比正常的膚色深而稍微隆起,尤其在胎記的四周有許多小圓點,就像是手術時用針縫合傷口所留下的痕跡,此點非常吻合文生因動小手術而留下的疤痕樣式。
後來在一九七二年,當史蒂文生博士最後一次會見小查特金時,他的口吃毛病,除了在緊張時,可說幾乎已正常了,他仍然保持對引擎機祴的興趣,但不幸的,在參加越戰時,曾因炮彈聲損傷了他部分的聽力,此外,身體狀況良好,並在離家不遠的一家紙漿廠工作。
回憶前世的鍚蘭女孩
夏莉妮,一九六二年十月出生於斯里蘭卡的可倫坡,但不久後,全家就搬到可倫坡南方六十公里遠的貢納捷拉,從小甚至還不會說話時,夏莉妮即顯示出對水特殊的恐懼,當家人想要把她浸入澡盆時,她總是極力哭喊掙紮著害怕被浸入水中,除此外,當即使還是個嬰兒時,她也顯示出對巴士的恐懼,不管何時,只要有人帶她坐上巴士,或即使遠遠看到巴士駛來,她就開始哭泣,這類莫名的恐懼症,深深困惑著她的父母。
等夏莉妮學會講話後,她就漸漸向家人透露她的另一個「前世」,她說她前世住在離貢納捷拉兩公里遠,一個叫卡圖達哇的村莊,她提到她前世父母的名字和其他家人,並描述所住房子的地點和特徵。
她並提到她前世的死因,這死因合理解釋了她今生一些莫名恐懼症的來源,她說有一天早晨上學前,她出去買麵包,道路因雨積水,那時剛好有一輛巴士急駛而過,水花濺到她身上,她因害怕趕緊往路旁躲閃,一不小心就掉到被水淹沒的稻田裡淹死了。
巧合的是,在一九六一年五月,也就是在夏莉妮出生一年多前,在卡圖達哇,曾經有一個叫荷美西莉的十一歲小女孩,被發現不幸溺死在路旁積滿水的稻田裡,情況和夏莉妮的描述非常相近。
夏莉妮的父母雖然和荷美西莉的家人,有些遙遠的關係,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荷美西莉,他們記得說,當初曾經聽到過這個不幸的消息,也感覺哀惜,但後來就完全忘記這個不幸的事件,當夏莉妮開始回溯她前世的死因時,他們也並沒有將它和荷美西莉的事件,做相關的聯想。
後來,因為一連串的事件,讓他們不得不懷疑,夏莉妮可能就是荷美西莉轉世的,那是在夏莉妮大約三歲時,有一天,在貢納捷拉的街上,夏莉妮突然自動認出一位荷美西莉的堂兄,一年後,她又在街上指認出荷美西莉的一個姊姊。
在一九六六年,夏莉妮的父親為了求證,就帶她前往卡圖達哇,那時看熱鬧的群眾也蜂擁而至,大家好奇的想知道指認的結果,然而在這種陌生人環伺的氣氛下,夏莉妮並沒有做太多的指認,只正確的指認出荷美西莉的母親,雖然如此,夏莉妮以前對荷美西莉生活的敘述,幾乎都得到證實,而且夏莉妮和荷美西莉也有很多共同的特質,譬如她們都愛吃某種食物,並且都喜歡同樣形式的衣服。
史蒂文生博士,在夏莉妮首次前往卡圖達哇做指認的數星期後,即開始調查此案,而在往後數年對雙方家庭的調查中,除了一些微小的細節,並沒有發現前後不一致的重大誤差出現。
而夏莉妮對前世的記憶,從五歲開始就慢慢減退,到一九七三年她十一歲時,她幾乎已經完全喪失對前世的記憶了,而她對水的恐懼,在四歲時就已完全消除了,但對巴士仍留有輕微的恐懼感,當史蒂文生博士在一九七三年最後一次見到她時,在其他方面,她已是一個完全正常的鍚蘭女孩了。
回憶前世的泰國小孩
邦庫奇,一九六二年二月出生於泰國一個叫唐克哈的小村莊,他的父親是鄰近一所小學校的校長,在邦庫奇才開始能夠以完整字句表達他的意思時,他就斷斷續續提到關於他的前世生活,他說他叫查瑞,未婚,有一個論及婚嫁的女朋友,住在九公里外,一個叫華塔納的小村莊,並提到父母的名字,和家裡擁有的兩頭牛,並且提到他前世的死因,他說,有一次在村莊所舉辦的展覽會中,有兩個人在他身上刺了幾刀,搶走他的手錶和項鏈,並將他的屍體丟棄在一處田園裡。
邦庫奇雖然年紀還小,但常憤憤的說,等他長的夠大時,他將採取復仇行動,他常常以棍棒去敲擊一根木樁,將木樁當做他前世的仇人,每當他用力敲擊時,他總是大聲的喊出那兩個人的名字,有如正在進行報復一般。
邦庫奇說,當查瑞死後,他寄居在謀殺現場附近的一棵樹上達七年之久,後來在一個下雨天,他遇到他現在的父親,於是跟隨著他坐公車回家,邦庫奇的父親回憶說,他確實在太太懷孕前不久,到過華塔納去參加一個會議,而那天正是下雨天。
邦庫奇的父母,都說從未聽過有關於查瑞的事,而且他們在華塔納也並沒有任何親戚或舊識,雖然當時在華塔納發生的一樁謀殺案,消息可能會傳到鄰近的村鎮,但是,在泰國治安非常不好,常常有謀殺案發生,要期望一個人去記住所有謀殺案是不太可能的事,所以合理的情況是,邦庫奇的父母當時可能聽聞這件事,但很快就忘記了,而且當邦庫奇談到查瑞時,離查瑞的謀殺案也已經超過十年了。
邦庫奇記得前世的事,很快就傳到查瑞家人那裡,查瑞的家人於是趕到唐克哈來探訪邦庫奇,那時邦庫奇還不到三足歲,不久後,邦庫奇也由家人陪同,到華塔納去拜訪查瑞的家人,這一次的拜訪,證實了邦庫奇對前世生活的描述,幾乎都是正確的。
至於邦庫奇所提到謀殺查瑞的兩個凶手,一個嫌疑犯在當時很快的逃脫,而另一個嫌疑犯雖然被逮捕和審判,但因罪證不足,最後還是被無罪開釋了,而根據警方的檔案資料,這兩個嫌疑犯的名字,和邦庫奇所提到謀殺查瑞凶手的名字,竟然完全符合。
史蒂文生博士在一九六六年開始調查此案,對雙方家庭都做過多次的訪談,在往後的幾年中,他繼續追蹤此案的發展,他最後一次和邦庫奇與他的家人會面,是在一九八○年的三月。
英國雙胞胎姊妺的前世
吉蘭和珍妮佛,是一對同卵雙胞胎姊妺,於一九五八年十月出生於英國的荷克斯漢。
當她們在兩歲到四歲時,她們就經常提到有關她們已逝世的兩個姊妺,喬娜和賈桂琳,在一九五七年五月,也就是在這對雙胞胎姊妺出生的一年多前,有一天,一個沮喪絕望的婦女,失去理性的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她瘋狂的將車開上人行道,撞上了喬娜和賈桂琳,兩姊妺當場死亡,那時喬娜十一歲,而賈桂琳才六歲。
幾個月後,她們悲傷的母親再度懷孕了,而她們的父親深信輪迴,他認為死去的兩個女兒,這次一定會成為雙胞胎再度回來,雖然醫生堅決說並無任何雙胞胎的跡象,但父親仍然深信他的判斷,認為這次一定是雙胞胎,果然,父親的判斷是正確的,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姊妺。
而父親認為是死去女兒再度投胎的想法,也獲得進一步的支持,因為在雙胞胎妺妺珍妮佛身上有兩處胎記,一處在前額靠近鼻根處,這處胎記,符合死去的小女兒賈桂琳,有次騎腳踏車跌倒所碰傷留下的疤痕,另一處胎記在左腰部,也符合賈桂琳身上胎記的位置。
更令人訝異的是,她們的父母從來沒有跟她們提起任何有關死去姊姊的事,但當他們將儲藏多年的姊姊的娃娃玩具拿給她們看時,她們立刻拿取她們「自己」的娃娃玩具,並給它們取名字,而這些名字,正好和她們死去的姊姊為玩具所取的名字完全一樣,但是這對雙胞胎姊妺,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看過這些玩具,因為自從喬娜和賈桂琳不幸喪生後,悲傷欲絕的父母,為免睹物思情,就將所有的玩具都收藏起來了!
當吉蘭和珍妮佛還不到一歲時,她們就全家搬離荷克漢斯,直到四歲左右,父母才帶她們回家鄉探訪,但當她們還沒到達時,她們突然對父母說,前面有所學校和公園裡有很多鞦韆,這令她們的父母很感驚訝,因為雖然她們以前曾被帶到公園裡,但那時,她們還只是坐在搖籃車裡九個月大的嬰兒而已。
此外,吉蘭和珍妮佛的一些行為,也很類似喬娜和賈桂琳,珍妮佛非常依賴她的姊姊吉蘭,就像賈桂琳依賴她的姊姊喬娜一樣,當雙胞胎姊妺開始學寫字時,吉蘭很容易就學會拿鉛筆的正確方法,但珍妮佛卻總是用整個拳頭握住鉛筆,這點很符合喬娜和賈桂琳生前的行為,因為當喬娜死時,她已十一歲,已經能夠正確使用鉛筆寫字許多年了,而賈桂琳死時,才剛六歲,仍然用拳頭握著鉛筆寫字。
史蒂文生博士從一九六四年開始調查此案,此後一直和這個家庭保持聯繫,直到一九八五年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