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琅琊王氏家族為何興盛?奇蹟!(圖)


山東琅琊王氏家族祖祖輩輩都繼承者一種淳樸的家風,人人都要清廉持家。(網路圖片)

在中國歷史上,山東琅琊王氏的興盛絕對是個奇蹟。王戎、王衍、王導、王羲之等一大批盛名之人,集中在琅琊王氏一族中出現,著實是個奇蹟。而這奇蹟的背後,也必然不會是巧合。

山東琅琊王氏祖祖輩輩都繼承者一種非常淳樸的家風。人人都要清廉持家,都要牢記非己之財,雖賜不取。王家在歷史強大的時候,可謂是盛極一時。但是所有王氏族人的持家習慣都沒有改變。

西晉時期的王祥就以高潔清素著稱,「家無宅宇」;王戎、王衍都曾有過輕易獲財數百萬的機會,但毫不動心,任憑別人將錢物白白拿去;更有甚者,王秀之出任較為富庶的晉平郡太守後,僅在位一年,便上疏請還,說「此郡沃壤,珍阜日至,豈可久留,以防賢路」,時人說他「恐富求歸」。而此類在旁人看來無法理解事情,在王氏家族中則非常之多。

正是由於琅琊王氏的這種家風門風,王氏族人在當朝理財是,也都像治家一樣清廉持法。他們將一家之風推廣於天下,使之成為東晉南朝之際的立國方針。

在劉宋時,王氏族人中就出了一位因為官清潔自守,被特地授予了廣州刺史一職的大清官,此人便是王鎮之

王鎮之字伯重,琅琊人。他本人一生為官,清廉高潔,施政有方,萬民愛戴。

王慎之幼年本是官宦之後,因為父親去世過早,家中甚是貧困。但他與弟弟王弘之均堅持學業,在外祖父的資助之下,雙雙成為一方俊秀。

晉安帝時期,琅邪王司馬德文為司徒,先後啟用王慎之兄弟倆做參軍。此後,沒多久,王慎之便離開了軍營,先後在剡縣和上虞兩地擔任縣令;他的弟弟王弘之也在不久後離開了軍營,選擇了隱居,成為歷史上有名的隱士。王慎之在兩地任職之間,治理的非常出色。名氣傳開之後,很快就得到內史謝車酋的重視,他邀請王鎮之出任山陰縣令。王慎之答應了,很快在山陰,他又做的風生水起。靠著極強的辦事能力,很快又被升為衛軍參軍,本國郎中令,加號寧朔將軍。

那時候,朝中大小事都由桓玄來輔佐完成。由於得到了桓玄的賞識,便重用他當大將軍錄事參軍。因三吳地區發生了嚴重飢荒,朝廷便派王慎之去賑濟災民。王鎮之到了災區之後,當地任職的內史王愉卻不接受聖旨,執法剛嚴的王鎮之立刻便依法處理了王愉。因為王愉的妻子與桓玄是兄妹,靠著這層裙帶關係,他在朝中,幾乎無人敢惹。王鎮之對王愉的處理,無疑得罪了桓玄。也因為此,滿是才能的他,發現在朝中處處會遭到排擠。

有治世之才的王慎之,對此等詭計自然一眼便識破了。他選擇了主動退出,跳出圈外,以免無端惹禍上身。他以母親年老不便,需要人照顧為由,要求補任安成太守。桓玄等見其為識時務者,便同意了他的請求。到達安成之後,善主政、清廉,很快就得到了老百姓的支持。得到了百姓的支持後,他做了很多造福一方的事。

風水輪流轉,不久前還有權勢的桓玄突然便失勢了,社會立馬從本來就不怎麼安定的狀態陷入了更亂的動盪。這時桓玄的部將苻宏帶著殘兵欲侵略安成,王鎮之對其進行了堅決的抵抗。在這段艱苦卓絕的鬥爭中,王鎮之身先士卒,上陣毫不避親,使百姓守城之心非常堅決。在與軍隊相持一年多之後獲得了勝利。而為了這場勝利,他一共有兄弟叔侄五人喪身。

他母親去世的時候,他宣布離職。因為他在做官時清廉正直,所得工資,就連他自己妻子兒女的基本生活都沒法保障。母親去世後,他竟然一時拿不出來錢來厚葬母親。最後還是她妻子帶著他母親的靈柩回到上虞祖先墳墓。此時他的兒子也已經擔任了縣官,妻子便隨兒子去了。他留在家,為母親守孝三年。

三年守孝期滿後,王鎮之應徵西將軍劉道規之邀,擔任了南平太守。此時徐道覆進逼江陵,對朝廷的統治帶來了很大的威脅。朝廷又追加王鎮之為建威將軍,令其統率檀道濟、到彥之等人前去討伐徐道覆。從未幹過軍事的王鎮之,因為自知不懂,堅決辭讓。但是朝廷因實在無合適人選,沒有答應他的請求。這段討伐徐道覆的過程雖說很曲折,但最終還是勝利了。他因討伐徐道覆有功,被封爵華容縣五等男,征為廷尉。後來他做官御史中丞時,朝中百官各個見他都十分的害怕。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眼裡揉不得一點沙子的人,時刻都有可能向他們下手。

後來王鎮之出外當過使持節,都督過交廣二州諸的軍事。官至建威將軍、平越中郎將、廣州刺史。其中特別是他在廣州當官時,由於當地的官風一直不是很好,讓他的清廉之名更加廣為傳頌。劉裕剛開始准別建立相國府,就召他當諮議參軍,兼領錄尚書事。靠著突出的政績,又升官宋國宮廷的祠部尚書。

劉裕即位之後,王鎮之以腳病名義申請辭職。劉裕沒有批准,並令其擔任輔國將軍、琅琊太守等職。永初三年,在任上逝世,時年六十六歲。

王鎮之的為官經歷,看上去還是順利的。然而稍微理理,就會發現是那樣的跌跌撞撞,曲曲折折。生逢亂世的他,官居要職,即使稍作變通,也不會有任何人對他做任何的追究。可能只需要稍作變通,他家人的正常生活就有保障了,他的那些親人就可能不必為戰爭犧牲了,他就能夠風風光光的厚葬母親了,但他就是沒有。

作為一方官吏,他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甚至不如一尋常百姓人家。而他每到一地,百姓總會在過上不錯的日子。這樣的管理能不受百姓歡迎嗎?

他的很多做法,有時候確實很難讓人理解。從今人的視角來看,他確實太死板了。而當我們細細思考時,才發現那些我們引以為豪的「變通」,為我們帶來了那麼多的「煩惱」。而他的那種死板,卻像「根」一樣紮紮實實的長在了百姓心中。

當他的名字在史書被後人用濃墨重彩的記載下之後,他紮下的那條「根」便開始永不休止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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