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無神論學者轉變觀念的超自然案例(圖)


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無法套入慣常觀念的令人敬畏的神秘現象(圖片來源:合成圖片)

關於超自然現象的重要報告,總是會引起那些相信報告真實性和試圖揭穿謊言者之間的爭論。有些人會相信是真的,無論反對者擺出什麼樣的證據;有些人抱定超自然現象不存在的觀念,會盡所能找出駁斥證據的理由。

本文要介紹的兩個案例中,兩位廣為人知的「打假者」(debunker)借由親身經驗轉變了不信死後有生命的觀念:雖然不少案例是造假的——用通識就能給其解釋,但在這個世界上,同樣也存在著無法套入慣常觀念的令人敬畏的神秘現象。

1.不僅僅是巧合

「我們不應關閉感知之門,它會為我們展現出讓我們驚嘆的神秘。」——邁克爾·舍默博士(懷疑論者社團常務理事)

邁克爾·舍默博士(Dr. Michael Shermer)是《懷疑論者》(Skeptic)雜誌的創始發行人、懷疑論者社團(Skeptic Society)的常務理事,以及《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的專欄作家。

2014年9月16日,他在個人專欄寫了一段親身經歷,這段經歷讓他得出這樣的結論:「我們不應關閉感知之門,它會為我們展現出讓我們驚嘆的神秘。」


邁克爾·舍默博士2014年9月在《科學美國人》雜誌的個人專欄撰文,記述了發生在自己婚禮上的難解之事。(網頁截圖)

當時,舍默的未婚妻詹妮弗將她的個人物品從德國運到了美國,其中有一部1978年產晶體管收音機,是詹妮弗爺爺的遺物。她和爺爺非常親,但她16歲時,爺爺就去世了,此後這臺收音機已經沉寂了幾十年,儘管舍默試著修理,但也沒能讓它出聲。於是,它繼續靜靜躺在兩人臥室書桌抽屜的後側。

三個月後(2014年6月),他們結婚了。婚禮結束後,新娘與他單獨談了一會兒。她感到孤獨,思念在德國的家人,盼爺爺還活著、能看著她出嫁。這對新人走到了房子後面,這時,他們聽到了音樂,是一首情歌。

他們想找音樂是從哪兒來的,但沒找到。隨後,詹妮弗的表情「是超自然驚悚片《驅魔人》(The Exorcist,1973)嚇壞觀眾之後從沒有見過的」。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可能嗎?’她說。」是抽屜裡的晶體管收音機。「我爺爺來和我們在一起,」她含著淚說,「我不孤獨。」

舍默的女兒在婚禮開始之前就聽到了收音機裡傳來的音樂——這對新人前一刻還在房間裡,卻沒有聽到音樂。新婚之夜,收音機的音樂放了一宿。「第二天,它很合時宜地停止了運轉,從此沉寂。」舍默寫道。


舍默博士的妻子詹妮弗一直保存著爺爺的遺物——菲利普070晶體管收音機。沉寂幾十年後,它在舍默與詹妮弗舉行婚禮期間自動發聲。(網路圖片)

2.一位可信的靈媒

「我作為一個篤定的唯物主義者走進她的家門,並不相信死後還有生命。現在,我要說,我相信了。展現給我的真相,讓我不再有任何懷疑。」——理查德·霍奇森博士(Richard Hodgson,1855–1905,劍橋大學講師,著名「打假者」)

我們再來回溯歷史,看一個和著名「精神靈媒」麗歐諾拉·派珀(Leonora Piper,1857—1950)有關的案例。英國心靈研究協會(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前會長大衛·豐塔納博士(Dr. David Fontana)在記錄片《此生,來生》(This Life, Next Life)中說道:「真正明星的出現頗為罕見。派柏太太可能是最佳例證,因為她曾接受如此審慎和著名的一些專家的調研。」[譯註:據文獻,派柏自少擁有召魂及以物測人(psychometry)能力,接觸物件就能知道主人的事。]

理查德·霍奇森博士(Richard Hodgson,1855–1905)曾是劍橋大學講師,在降神風靡一時的年代裡,他喜歡揭穿靈媒,並因此而聞名。據記錄片介紹,霍奇森曾說,「幾乎所有的專業靈媒都屬於一個低劣的騙子團夥。」


英國心靈研究學者理查德·霍奇森曾對派珀身上發生的事十分著迷(網路圖片)

但是,觀看派珀在波士頓的數百次通靈後,他說,「坦白講,12年前我就到過派珀夫人家,為的是揭穿她。我作為一個篤定的唯物主義者走進她的家門,並不相信死後還有生命。現在,我要說,我相信了。展現給我的真相,讓我不再有任何懷疑。」

今天的懷疑論者還在不斷質疑著派珀的能力,強調她通靈的一個法國靈魂不會講法語,而且她的一些敘述明顯不合事實。不過,假使靈媒與靈魂之間真能溝通,那麼他們能否清楚地溝通,可能並不是懷疑論者所想。例如,派珀有限的法語水平或許限制了法語表達,而靈魂有可能在對自己的身份扯謊,有時派珀的信息也可能是來自她的下意識,而不是通靈的結果——但這不意味著她從未通靈。霍奇森也曾考慮過人們對派珀是否真有能力的種種質疑,但一些案例似乎摒除了他所有的疑慮。


利奧諾拉·派珀(網路圖片)

例如,派珀的一系列通靈實踐,不但讓霍奇森這個旁觀者信服,作為派珀交流對象的詹姆斯·希斯洛普博士(Dr. James H. Hyslop,哥倫比亞大學倫理學和邏輯學教授)也不得不信服了。派珀早前並不知希斯洛普的身份,且希斯洛普對她幾乎是三緘其口。但派珀仍然說出了他的很多事情,包括他的名字,還有他的父親和哥哥生前與他談話的細節。


哥倫比亞大學倫理學和邏輯學教授詹姆斯·希斯洛普博士。(Dr. James H. Hyslop)(網路圖片)

據記載,希斯洛普已故的父親通過派珀夫人說道,「詹姆斯,你還記得我們談論史威登堡吧?你記得我們有天晚上在圖書館談論他對《聖經》的解釋嗎?」希斯洛普確實記得他和父親談過這個話題。

從事死後生命研究寫作的美國學者邁克爾·E·提姆(Michael E. Tymn)在「精神和意識研究學院」(Academy for Spiritual and Consciousness Studies)網站上概括介紹了相關案例:「(他父親)問他的老馬怎麼樣了,並且說出了馬的名字——湯姆。他說,他的老朋友斯蒂爾·佩裡(Steele Perry)已經歸西。他提到另一位朋友,哈珀·克洛福德(Harper Crawford),後者因為想在他們的教堂放置風琴而引發爭議。後面這兩件事都不在心靈感應(他心通)範圍內,因為希斯洛普一無所知;後來他詢問親戚,才知道這都是真的。」

「希斯洛普得出結論,明顯可以排除欺騙的可能。即使派珀夫人知道他要來拜訪她(實際上她不知道),她也得雇私家偵探到千里之外的小鎮去挖掘材料,而在那個年代,交通和通信既緩慢又昂貴。而且她也必須假定,希斯洛普的親戚都不會向他提及曾有個私人偵探來打聽馬的名字、人的小名、教堂糾紛等等。而且研究者還必須得挖出了希斯洛普與父親私下談話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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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ara MacIsaac 張小清譯相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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