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援93歲的王晶垚!兼評宋彬彬的虛偽道歉(圖)
【看中國2014年02月07日訊】 讀宋彬彬一.一二道歉和王晶垚關於宋彬彬、劉進虛偽道歉的聲明後,油然引出筆者觀點:堅決站在93歲受害家屬王晶垚一邊,支持、聲援王對宋虛偽道歉斷然拒絕的正義立場和維權態度。
說到「虛偽」,通常指表裡不一、口是心非的一種不真誠表達自己內心思想的舉動。
當年八五事件中,被紅衛兵領袖宋彬彬手下成員活活打死的卞仲耘的93歲丈夫、至今健在的王晶垚,整整苦等了半個世紀,等到的卻是令他憤怒痛斥、根本無法接受的宋的虛偽道歉。
王痛斥宋的「虛偽」,是藏在心底48年血的控訴,遠比通常的「虛偽」含義更貶低更醜惡。
人們不禁要問:究竟宋彬彬道歉的哪些「虛偽」,會讓王用生命作出對宋道歉的斷然拒絕?
宋的虛偽道歉首先是
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受害者家屬還健在,卻不被通知到現場參加的道歉會(或平反會)?。
2014年1月12日,由宋的好友(女附中高中老三屆學生、留美博士,其父母與卞仲耘王晶垚年輕時是同事)葉維麗安排召開了有20多名原老三屆校友和30多名老師及家屬參加的、向卞仲耘半身塑像鞠躬默哀並由宋宣讀道歉書的道歉會。
場內有其他被通知的受害者或受害者家屬參加,就是不通知八五事件中最大受害人家屬王晶垚和她小女兒王思及其他親屬參加,這個僅向卞仲耘塑像鞠躬道歉而不通知王晶垚和其子女參加的、不向他們作出面對面道歉的所謂「道歉會」,正如亦虹所說的是葉事先「精心設計」好的。
冠冕堂皇是道歉,徹頭徹尾是「卸責」、」撇清」、「迴避」,被王晶垚濃縮為「虛偽」!
俗話說:物有主,水有源,賠禮道歉(平反)有家屬。
1926年北平「三.一八」慘案;38年布哈林、李可夫等20人冤殺案;42年波蘭卡廷兩萬屠殺案;47年臺北「二.二八」命案;75-79柬共200萬屠殺案;80年韓國「五.一八」光州血案;94年非洲盧安達100萬大屠殺案;95年斯雷佈雷尼察八千屠殺案;南非總統曼德拉的「和解寬恕」會場、德國總理勃蘭特「華沙之跪」的紀念碑前等(還可舉出許多例子)平反昭雪或道歉場合,都有受害者或受害者家屬到場參加,而最大受害者或他們的家屬必定到場。決不會有不通知受害者或受害者家屬或忘記通知他們到道歉會現場的情景發生!以表示對這些受害者或受害者家屬深切的懺悔和敬重,凸顯出懺悔者(道歉者)對過去所作的錯誤或罪惡的徹底反省和真誠悔改的立場、態度。
而宋的「道歉會」恰恰相反,它開了不通知最大受害者家屬到場、不要最大受害者家屬參加,不向最大受害者家屬當面道歉的「三不」,即開了世上各類道歉會(平反會)沒有不通知最大受害者或受害者家屬到現場的先河。
這一「三不」之舉的精心設計是令人膛目結舌的。這種離奇的道歉不是虛偽,還有什麼道歉是虛偽的?
宋的虛偽道歉之二是
天底下哪裡存在這樣的,誰也不是凶手或凶手嫌疑的打人事件或殺人事件?
為什麼宋隻字不提追查打死人的直接凶手呢?為什麼她明知誰是凶手或凶手嫌疑,但至今包庇她們,致使八五慘案成為沒有凶手的世紀沉案呢?
這就是王晶垚聲明中所說:「卞仲耘同志遇難已經48年。但是,八五事件的策劃者和殺人凶手至今逍遙法外;八五事件真相被蓄意掩蓋著。」王期望真凶落網受懲、八五事件真相大白的迫切心情是不言而喻的。
究竟有沒有證據證明誰是八五慘案的打死人凶手或誰是凶手嫌疑人呢?
證人之一是章怡和(原農工民主黨主席章伯鈞女兒),她在她的《伶人往事》一書中,提到她作為北師大女附中學生,八月五日親眼目睹卞校長被殺害的情景,指行凶者用腳踢卞的頭部致使死亡,章雖未寫出行凶者名字,但暗示用腳踢卞頭部致其死亡的正是鄧小平的女兒鄧榕(毛毛);
證人之二是林莽(原女附中退休教師,2012-9-21去世),他在2006年卞校長遇難40週年時,在胡傑的記錄片《我雖死去》中為八五慘案行凶殺人作證,並撰寫《目擊並身歷其境言》,詳述卞遇害過程,文中描繪了一個個紅衛兵的動作。例如「有一個女將個子又高又大,腳又長,居然在她身上踏上一隻穿著軍靴的大腳」,她是誰?
據林先生生前摯友透露,林莽先生離世前用左手寫下證言:1966年8月5日最後一腳踩死卞仲耘校長的是劉少奇與王光美的女兒劉亭亭。
證人之三是王友琴(女附中老三屆學生,八五慘案目擊者,2004年出版《文革受難者》),她在《北京第一個被打死的老師-卞仲耘》一文中證明:卞校長被打死第二天,受害者家屬王晶垚見到女附中紅衛兵負責人鄧榕,她身穿軍裝,腰繫皮帶,臂纏袖章,是當時紅衛兵的典型裝束。
該文還證明:鄧榕要郵電醫院作卞校長的屍體解剖,她的用意在於讓醫生證明卞死於心臟病,而不是被打死。因為這是北京紅衛兵打死的第一人,所以,不願意承認卞校長是被打死的。而半個月後,紅衛兵暴力進一步發展,以至於打死人不必迴避,還成了炫耀吹牛的內容。
證人之四是鄧榕(又名蕭榕,1950年生於重慶,小名毛毛,是鄧小平三女兒,人稱「三公主」。原北師大女附中老三屆學生,曾任總政組織部副處長,駐美大使三秘,全國人大常委會政研室副主任,民主與法製出版社社長,現任中國國際友好聯絡會副會長,2000年著有《我的父親鄧小平》一書)與八五事件有關的事實如下:
一、 在《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一書中,把1966年7月5日鄧小平接見北師大女附中工作組時的講話(指示)故意提前了一個月,寫成1966年6月4日。卞仲耘的家人發現,該書不但沒有提到卞校長的死亡以及她本人參與的八五事件,而且根本沒有提到她本人就是北師大女附中的學生。試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二、 1967年4月,鄧榕寫了一篇《徹底清算鄧小平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的大字報,猛烈批判和揭發自己的父親鄧小平的「黑手」是如何操縱北師大女附中文革運動的。
鄧榕的大字報固然是為保護自己而表現「大義滅親」地揭發父親,同時也道出不少實情,有一定史料價值。它可證明鄧小平與發生八五事件的直接關聯。
上述的所有證人證詞,宋都知道,為什麼隻字不提這些內容,不將這些重要的能夠直接證明誰是真凶或真凶嫌疑的內容與自己的道歉聯繫起來呢?真凶落網及真相大白對宋的文革反思、道歉會帶來新的麻煩嗎?這些只有宋自知肚明瞭。
宋的虛偽道歉之三是
宋道歉書說:「文革是一場大災難,對此我也有切膚之痛」,宋真的有「切膚之痛「嗎?
天底下誰都知道,毛澤東是發動文革的始作俑者和十年浩劫的元凶。為什麼對沾滿受害者鮮血的「宋要武」賜名之主---毛澤東的罪惡及根源,甚至連「毛澤東錯誤」五個字,在宋的兩千字的道歉書中始終沒有出現過呢?
正面是對文革的「切膚之痛「,背面綻放出八.一八毛接見她,她給毛戴紅袖章的光耀及滿載「榮譽校友」的榮耀;「認認真真做事,清清白白做人」的口號下掩蓋著她在八五慘案中應負的重大責任,這就是宋的表裡不一、口是心非的虛偽表演!
洋洋兩千字道歉,沒有一字提到過毛澤東錯誤,更沒有一詞譴責過毛澤東,這與七億人民身經文革對老毛髮動十年浩劫的「切膚之痛」存在著天壤之別;與陳小魯及其他文革道歉者解剖毛是文革浩劫的主因有著本質不同!
宋道歉詞很漂亮:「沒有真相就沒有反思「;「沒有反思就難以接近真相」。對自己當年的錯或惡,即使口頭懺悔的再多再深,如果不把毛澤東放到文革元凶、罪魁層面去分析批判,就沒有文革任何真相可談;沒有文革任何真相,何來什麼反思文革?
宋那更漂亮的「認認真真做事,清清白白做人」誓言,如果不從思想基礎和普世價值角度徹底清算毛髮動的文革動機、過程和目的;如果對毛的罪惡遷就、縱容、迴避,這本身就是污點,還談什麼「認真做事、清白做人」啊?
試問宋:你的道歉為什麼遭到最大受害者家屬王晶垚的斷然拒絕? 難道你不知道這最深層的原因是因為毛髮動的文革,導致了巨大惡果嗎?
420萬人被關押審查;173萬人非正常死亡;13.5萬人被以反革命罪判處死刑;武鬥死亡23.7萬、傷殘703萬;7萬個家庭整個毀滅,一億多人受衝擊。
上述1984年5月中共對外公開宣布的調查資料,難道你在網路開放的美國看不到嗎?難道還要到2003年回國才知道這些資料,然後才開始反思文革嗎?
製造文革幾百萬死傷者的罪魁禍首毛,是要讓禍藏恩典的你,讓紅二代的你,對你的祖師爺毛的忠心,永不移啊!
正如王晶垚控訴的那樣:「因為她做了那些事,她是個壞人,她和其他人都受到毛澤東的支持。毛澤東是所有罪惡的根源。他干了很多壞事。這不是個人問題……整個共產黨和毛澤東都有責任」。
面對卞校長慘死及受害者家屬上述控詞,你在93歲王晶垚老人面前雙腿下跪24小時都不為過!你想過應該像勃蘭特那樣下跪嗎?你想過那怕下跪短短一分鐘,也許會讓痛苦48年的王晶垚老人心靈得到60秒的安撫嗎?
所以,我本人過去、現在或將來,都不會輕信宋會真正從心底懺悔當年的罪孽,會對受害者家屬傾注真誠的道歉;也不會輕信她對根深蒂固的共產黨意識觀、價值觀有什麼獨立見解,即便她在倡導普世價值的美國整整生活了20多年。
這也是普普通通的我,為什麼堅決地站在93歲王晶垚一邊,支持、聲援王斷然拒絕宋虛偽道歉的正義立場和維權態度的真實原因所在。
宋的虛偽道歉之四是
宋與劉進是兩次接到過打人報告還是「兩次阻止打人」?
宋的道歉開始說「我和劉進曾兩次去大操場和後院阻止,看到周圍的同學散了,以為不會有事了,自己也走了」。
憑開國上將宋任窮高幹之女的顯赫身份,及學生代表資格結合進北師大女附中文革機構的宋彬彬,在66年8月5日下午7時之前,果真有兩次阻止過紅衛兵打死卞校長的事發生嗎?
據郎鈞彙編的史料及多個當事人證詞,除葉維麗2001年幫助宋推卸責任的新陳述外,無人看到也無人證明過:在當天下午卞校長被紅衛兵毆打,後來在下午4時(比王晶垚陳述遲一小時)左右倒在女生宿舍樓正面台階上以前,有宋與劉進(女附中高中老三屆學生,校革命師生代表會主席)曾兩次去大操場和後院,阻止過紅衛兵打人的事發生。
被宋說成與她一起「阻止打人」的劉進,在2010年第47期《記憶》上刊登的《馮敬蘭等也談卞仲耘之死》一文中證明:那天下午2時多和3時,有低年級同學急忙跑來說,大操場和後操場正在打人了,當時他和一些同學在東樓史地政教研室裡,就是原來工作組的辦公室裡,他們每天都聚在一塊兒議論,尋找方向,基本上是「清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