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塊石頭可摸

再摸這些石頭沒有用了:毛的每一次運動及華國鋒上臺都是抓犯政治錯誤的官僚開始、而江胡習則是從抓犯經濟錯誤的官僚開始,事實證明這些只是做政治上的崇高秀或做經濟上的廉政秀,做給老百姓看的,並不是要在治國上有所作為。

既然前面做的秀都沒用,後面的秀豈能有用?

只要我們想一想就能夠看到,這塊石頭還可摸摸:當年鄧邦趙卻不是做崇高秀或廉政秀,而是從改變某些制度著手,改變人們的習慣性思維和行為,這才有了八十年代的小段中興。

所以當我看到避實就虛、避重就輕、避急就緩地吃點自助、抓幾個貪官、送幾袋年貨時,我就相信消極強硬維穩為其首選。

還是讓大匣我開導一下,當年亞歷山大是怎麼解開那個神俞之結的?不就能想出既不直老路又不走邪路的治國的辦法了嗎?今天要防的老路不只是

重回文革,誰敢回去再來一次天下大亂?今天最該防的老路就是無視法律壓制公證的消極強硬維穩。

其實今天腐敗難治的根子在於缺少監督和法制不舉,法治是不能丟的,中國封建王朝幾千年,表面上是尊儒術,內裡頭卻特別在意自己的王法,那可是王朝存在的標誌啊。腐敗難控的關鍵也在於法治不舉,而法治不舉並非是打擊不力,而是保護不力!

為何說不是打擊不力而是保護不力呢?理由很簡單,中國地盤太大,天高皇地遠,皇帝那長鞭也擊不到地方啊,而地方民眾、輿論監督才能有效扼制地方官的全面腐敗。如果法律對媒體和民眾監督地方官僚的保護得力,中央還會傻乎乎蠢兮兮地為鄉村貪官背書?這也太出高官們的醜了!

其實,薄熙來貪得再多也少不了百姓身上的衣服,這你們清楚,要不怎麼看著薄侯從大連一直貪到重慶而不管?

而地方官員的普遍貪腐敗卻是直接奪百姓的飯碗哦。今天官民矛盾如此突出,黨的群眾基礎基本消失殆盡,都他娘的地方官惹的禍。

如果我是西朝鮮的皇帝,我的辦法很簡單,不用打擊在半天空大撈的高層官僚,只要打擊在地面上搶百姓飯碗的地方貪官污吏。

我的治國之策就是:既不動統治根基又保證百姓和民企有奔頭,再整出一個八十年代的小中興。

我的辦法:廢除牢教法、不限制上訪,以保護民情能上達;和高官們制訂法規落實並保護媒體對市、縣、鎮鄉、村這幾級地方政府的監督權,保護媒體和民眾對地方貪官污吏的揭露權;把省縣公檢法直接收歸中央管,公檢法可以聯手辦案,形成一個「民眾不斷地監督、媒體不斷地揭露、法院不停地審判」的循環。

當年宋神宗和大臣談及治國時神宗看到了治吏的重要性,而大臣卻堅持皇帝和士大夫治民的根本,那麼我就來一個皇帝和上卿治中下層官吏,一個中國特色的利民善政不就搞成了嗎?

中國式左奴憤們罵西方的選舉,最終還是有錢人統治老百姓。從大的概況來說,中國式左憤這樣認為就對啦,但是具體的過程卻不是富人直接治民,即美歐日本是「總統和富人共同治吏」,再讓吏們在媒體的監督中管理社會細胞的運作;而所以我說的卻是「皇帝和上卿(省部級以上高官)共同治吏」,再由吏們在媒體的監督中管理社會細胞的運作。這樣既讓民有自由和尊嚴,符合普世價值,又和西方不同自成體系。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本文留言

作者金鉀大匣相關文章


近期讀者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