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道犬:禍國殃民遺害子孫的三峽工程 (上)(組圖)
以我一介草民對三峽大壩工程本沒有發言權,理應由專家說話。但是無數專業人士在利益驅動之下,大多已泯滅良知放棄責任,化為犬儒。他們為了結果而論證,為了權力而論證,為了金錢而論證!讓良心尙存堅守信義的普通草民義憤填膺,不忍卒睹,要來聲張幾聲,吼上幾句。
既然溫總理說: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又說要保障人民的民主權利。要切實保障憲法規定的公民的民主權利和民主權益,其中最主要的是選舉權、知情權、監督權和參與權。有監於此,草民自然是可以說道幾句,行使一番當家作主人的感受,履行一下監督國家公僕的責任的。下面,就鄙人學習所見,學舌鼓簧獻醜。
我的資訊取自於我們只涉獵億萬份之一的網際網路,資訊浩渺頗費時間。如有網友能撥冗到訪,我自然是十分歡迎和感恩的。不過因事本繁瑣,道來就嫌囉嗦,一定沒人耐煩的。如此,權作為老朽聞道漫漫路上學習求知的又一次跋涉探求。自己閒來漫點滑鼠,輕敲鍵盤,點開文章,似故人光臨,不勝快意。鄙帚自珍之下,實覚自己聞道又進,漫漫功夫沒有白費。
報載飽受爭議的三峽工程已經進行3次175米試驗性蓄水,因為蓄水量太大,預計未來五年之內將會發生大量新生的滑坡或塌方,沿岸約10萬居民面臨再搬遷的窘境。
三峽工程修建費用世界第一。政府內部已經承認花費達6000億元。如果再加上後來不斷發生的災害,實際花費實超過一萬億元。
三峽甫開工興建,嗜利專家們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三峽建成之後,將發揮發電防洪的效能,且三峽防洪功能是第一位的,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長江洪水的威脅。會成為調節四川盆地氣候的大空調。夏天它能使沿江地帶降溫;冬天則因這個大空調而不再寒冷,三峽區域將呈現冬暖夏涼的氣候特徵。三峽大壩不會妨礙航運,長江這條黃金水道將暢通無阻,萬噸輪可直達重慶……
如今飽受垢病的三峽工程早已全面建成,可是實際檢驗下結果如何呢?
媒體在不同時間段所宣稱的防洪能力不斷在變臉:從2003年新快報轉載新華社題為《三峽大壩固若金湯,可以抵擋萬年一遇洪水》的稿件、2007年東方網《文匯報》轉載新華社《三峽大壩今年起可防千年一遇洪水》一文、2008年10月21日新華網發出題為《三峽大壩可抵禦百年一遇特大洪水》的新聞稿,直到2010年7月20日央視網才發稿說明「三峽蓄洪能力有限」,勿把希望全寄託在大壩上。
這無疑表明:三峽水庫對於長江中下游防洪雖有些幫助,但效果不大。
有專業人士計算過,武漢和江漢平原平均每年的洪澇災害損失大約10億元左右。而三峽工程的造價為6000至10000億元。投資上萬億元的重頭戲之一是為了每年減少10億元的損失,只有傻子或瘋子才會做這單買賣。有消息說,中央決定投數千億元巨資在長江上修建 幾千公里長的防洪大堤,如果三峽工程真有那怕是可抵禦百年一遇特大洪水的防洪效益,用得著撐傘又戴笠去修這些大堤嗎?
三峽2003年成庫蓄水後,不久重慶即遭遇百年不遇的大旱,酷熱天氣創記錄,達攝氏四十五度,重慶市民逃無可逃,只得躲進陪都抗日時期挖的高大防空洞裡以暫逃活命。原來「空調論」是個夏熱冬冷旱澇畢至的中國特色空調。
三峽蓄水以後,上千公里江流變得非常緩慢,庫區內的700公里水基本上是死水一潭,基本喪失帶走熱量和散熱的能力。流動的水在流動過程中溫度卻不會上升太大。快速流動的水不但可以保證自身的冷卻,還可將周圍的熱量帶走和散失,對周圍環境起到天然調節作用。但一潭死水就不同,因為它不流動,所以在陽光照射下會積累升溫。熱量不被水流帶走,而是持續積累在水庫內部。
夜晚在陸地氣溫下降後,水庫仍會向周圍環境釋放白天飽含吸取的熱量。水的比熱大,就是農民也懂得這個道理:春天氣溫較低時,他們在夜晚往稻田裡面放水,防止禾苗受凍。這就是火爐重慶大壩建後不是降溫反白熱化之淺理。
重慶遭受的百年未遇大旱,導致的直接經濟損失高達90.7億元人民幣,其中農業損失農作物受旱面積超過2000萬畝,糧食減產超過3成,有820萬人出現臨時飲水困難。
大旱之時,重慶長江段成了一條細流,三峽下游的洞庭湖,自打三峽蓄水起,就開始露出乾涸寡瘦菜色面容,以往煙波浩淼的東洞庭,如今幹得幾乎徒步可以涉過。鄱陽湖也迎來了刼難,水最枯的年份2007年,這個中國第一大的淡水湖僅有50平方公里。
兩湖流域自古可是江南魚米水鄉的核心富庶區啊!人家北美僅五大湖就有24.5萬平方公里大。我們人口多幾倍,一點點淡水資源,不是為子孫去涵養而是去遭踏毀滅。真不可理喻!
從2010年10月下旬後200多天裡,被譽為「魚米之鄉」「千湖之省」的湖北又出現50年來最嚴重旱情,一千四百個水庫乾涸。2011年緊靠著浩瀚無際的三峽萬里水面,湖北宜昌竟然乾枯的出現了焦土。
原來三峽大壩洪水期的時候它不敢蓄水,到了枯水期的時候它要反過來蓄水,枯水季節的時候這上面的水庫要發電,它就拚命存水,這種反自然現象的運行法則,下游就必然出現水荒了。
御用專家們卻撿起「全球大氣候變暖」的藉口,這四川大旱和三峽工程無關的詭辯實只是騙騙他們自己的意淫。
其實國務院也曾承認,三峽工程蓄水後對長江中下游帶來了不利影響。長江水利委員會表示,三峽大壩的建設加重乾旱,因為它掐斷了下游的水流量。
2010年4月,主政水利部近40年的錢正英在接受《亞洲週刊》採訪時,也終於承認該年西南及東南亞大旱主要是中國水資源開發過度的結果。
周恩來總理曾指出:長江航運第一,如果修大壩影響了航運,這個壩就不能修。三峽最熱心的鼓吹者林一山1986年說:三峽工程可以使長江航運量達到40條單軌鐵路的運量(大約12億噸/ 年)。他吹牛皮不犯法卻丟了臉面、良心。因為現在設計的航運下水通過能力僅5000萬噸/ 年。
三峽航運的設計年通過能力下水5000萬噸太小,將滯後不斷發展的經濟建設要求。美國俄亥俄河原預計年通過能力為1300萬噸,而後來達到了18400 萬噸,錯估了12倍。三峽工程一旦建成,這個5000萬噸就不可改變。三峽工程成了長江航運中的瓶頸,長江航運的發展被嚴重阻礙。到三峽考察的美國專家指出,三峽工程有六道船閘,船舶通過三峽時要經過船閘升高160 米,相當船舶航行了1000公里,這個代價太高了。
大壩工程淹沒了周邊13個城市,140個鄉鎮和1300多個村莊。除了實施龐大的人口遷移項目外,至少有8000處古籍地點因為水壩的興建而被永久的淹沒。另外,有1610多家工廠現在成為溶解於河流中的毒物、污染物和泥沙之來源。這些被淹沒的工廠可能永久性的改變河流的生態環境。
三峽成庫事實上改變了整個長江流域生態。藻類大爆發,漂浮垃圾堆積成島嶼,水質惡化。庫區清污成本和長江航運成本都大大增加。
現在原來支持修建這個工程的高級官員也警告說,三峽工程附近的地區正為大壩付出沈重的環境代價。
庫區地質層的裂紋亦越來越令人不安,庫區已發現幾千處崩塌滑坡體。
三峽庫區是中國地質災害較為頻繁的地區之一,三峽水庫建成後,有可能誘發構造性和非構造性地震。三峽2003年成庫蓄水後僅三個月,川鄂多口被廢棄的古鹽井爆發天然氣井噴;同年底庫區發生地震;幾乎同時巴東發生舉國震驚的天然氣井噴,毒死二百四十四人;監測結果顯示,水庫蓄水後整個三峽地區微震活動明顯增加。
大壩的潛在危害也堪稱令人懸心。如果大壩遭到恐怖襲擊,或者因為質量問題與地震災害而導致潰堤,大壩下游數省瞬間就會被淹沒,上千萬人或為魚鱉。其破壞的嚴重程度將史無前例、空前未有,遠不是美國9.11事件可以與之相比的。
三峽大壩的發電能力與早前可降低電價的宣傳也華而不實。據《維基百科》介紹,三峽水電站全部裝機容量僅為中國總裝機容量的約2%,對中國的電力供需產生的影響是很弱小的。
每年發電的收入僅為二百多億元。而到2010年僅中國百姓從電費中繳納的三峽基金(包括其後續基金)已經達到一千一百億元人民幣。這產出與民眾付出也很不對稱。
而且三峽工程的發電利潤並不惠利於已經為它付出的中國老百姓。三峽工程的所有水輪發電機已經被私有化,全部發電利潤屬於一個股份公司。
三峽工程的一些決策者、中央部委和地方的一些官員以及主要工程技術人員則是這個股份公司的原始股持有者。
三峽工程6000至上萬億的投入,每年需向銀行支付的貸款利息應大大超過了200 億元,而最高售電收入只有200億元左右,連每年的貸款利息都還不上。這是一樁多麼聰明合算的買賣呵!
綜上所述:三峽工程的發電效益大約每年二百億元的發電收入,而為此的付出十分巨大:幾百平方公里土地被淹沒;超過一百四十萬居民被迫搬遷,處於無出路的狀態;近百種稀有和地區特有植物和動物種類受到滅絕的威脅;河流自淨能力減弱,庫區發生富營養化現象,水質污染,老百姓不能把三峽水庫的水當作飲用水源;水庫和上游河道的泥沙礫石淤積,重慶港被淤積已經成為不可逆轉的事實;三峽庫區及上游洪水威脅增加,百年洪水淹沒線持續上升;地震、滑坡、岩崩地質災害增加,近期內,巴東、巫山、秭歸新城必須全部搬遷重建,部分公路橋樑也必須重建;泥沙礫石不斷淤積增加,水庫水位持續上升,波浪淘岸,新的滑坡、岩崩不斷產生,三峽庫岸將長期處於不穩定狀態;受水庫影響,氣候發生變化,蒸發增加,降雨模式發生變化,極端氣候出現更加頻繁;受三峽水庫水位人工控制變化的影響,海拔一百四十五米至一百七十五米之間出現動植物死亡的消落帶,這一帶將成為瘟疫和傳染病流傳地區……。三峽工程的利弊,如此嚇人而又瞭然地擺在國人的面前!
三峽工程議案於1992年4月3日下午,七屆人大五次會議表決「三峽決議」,以1767票贊同,反對177票,棄權664票,《關於興建三峽工程決議》得以通過。67.1%的低贊同率這在人大歷史上是空前的。
三峽工程上馬是嚴重不科學、反民主精神的利益驅動。反對意見那麼高,不明情況那麼多,14個專項論證報告,有5個報告專家組不簽字,卻硬擋不住政治工程的強行上馬。結果三分之一強的小組未予通過,這在民主制度下根本不可能上馬。
論證時,反對者排擠出去,贊成者拉請進來,排除異已意見,一切皆導嚮往有利方面論證,最後得出的結果可想而知。像水壩實力很強的美國,其論證方式完全相反,人家是要把持反對意見的相關學者都請到,將負面的可能一一論證倒了,工程才能立項。
美國AATA公司副總裁王平博士談到了三峽工程評估中的「貓膩」時說,「我當時還在國內,就知道這個所謂論證,不是請真正專家,而是事先問你,你要不同意建三峽,就不請你參加論證會。我知道很多在地質上、地質災害上有名的教授專家,因此沒有參加論證委員會,所以那個論證報告結論都說好。」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