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凡:六四再現的條件己趨近

各位聽眾好,現在是《伍凡評論》第284期,今天我要講的題目是:「六四再現的條件己趨成熟」。

人們問:23年前的「六四」會不會再來一次啊?我的感覺是有可能。美國有位學者,也是中國大陸20多年前跟我那個年代出來留學的一位政治學者裴敏新教授,他最近在美國的《外交家》(The Diplomat)雜誌上發表一篇文章(《中國新的天安門事件徵兆》),他題目就是「六四再現徵兆出現」。

現在中國國內一些現象都出來,顯示著可能會有「六四」。而這個觀點、這個看法我在2年前就有了。2年前我和草庵居士做獨立評論,我們評論中國的社會矛盾、經濟現狀,以及共產黨內部的鬥爭。那時候我就認為,這三個條件再繼續發展下去,中國會走上第二次「六四」。那麼我們看看第一次「六四」它的形成的條件是什麼?為什麼會有「六四」?

首先第一個,社會矛盾增加了。從1986年到89年這個階段,中共進行著經濟改革,要價格闖關,結果形成了雙軌制,價格雙軌制;因為有雙軌制,就出現了很多官倒。什麼叫「雙軌制」?一個是由官方定的價格,另外一個就市場價格,市場價格要高過於官方定的價格幾倍、10幾倍、甚至於幾10倍。那時候物資並不很多,你要想買到官方價格的物資,那你一定要有非常強硬的後臺,一定要經過中央批准、批文給你官價。除此之外,有權的、有批權的那些官僚,手上要掌握到批權,可以用這種批權跟市場的一些購買者進行交易。我給你官價以外要更高的價格,但是我可以給你非常方便,隨時可以拿到貨品。這種雙軌制形成以後,就出現了很多官倒,就是用官方的價格的物資變成市場價格,也從中獲利、從中貪污,老百姓非常不滿。

從1986年的安徽中國科技大學形成了第一次學潮,到了1989年4月,胡耀邦突然去世,學生們為悼念胡耀邦,而形成了更大的學潮,這個社會矛盾急遽增長。由於經濟、物價、官倒、貪官污吏所形成的這些社會現象,老百姓不滿就形成了學潮。而共產黨怎麼去處理這些事情呢?就發生了兩派激烈的鬥爭。一派是要和平談判、一派是要極力鎮壓。所以就形成了鄧小平一派和趙紫陽一派的激烈鬥爭,而其中李鵬要從中挑撥,站在鄧小平一邊。

那麼共產黨那些高官們非常害怕,群眾運動興起會不會把共產黨推翻?所以當時就形成三個因素,社會矛盾、物價高漲、通貨膨脹、官倒、貪官污吏,就形成老百姓提出要求自由,這是一個條件;第二個條件,學生運動興起;第三個條件,就是共產黨內部激烈的鬥爭。這三個條件最終形成、爆發了「六四」。這是23年前形成「六四」的基本條件,缺一個都不行。

那我們現在回頭看看,23年之後再形成「六四」的條件有沒有存在呢?我們回過來看,在2年前我跟草庵做評論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這個趨向要慢慢形成了。從2008年全球的金融風暴造成了中國的經濟開始下滑,溫家寶為首的國務院採取緊急措施,大力的投資4萬億的直接投資,10萬億的低息貸款,15萬億的錢投入到市場,而投入市場是投入了國營經濟,而不給民營經濟,而中國經濟最有活力的是民營經濟。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民營經濟就下滑了,得不到貸款;而國營經濟放在「鐵公基」上頭,那麼這個中間造成了資源分配極大的浪費。貪官污吏從中獲得了巨額的利潤,「國進民退」開始了,急遽的加快國進民退,擠壓民營經濟,後來又變成金融價格的雙軌制,不像過去是物質價格雙軌制,現在金融價格,那更深層的矛盾產生了。這是2年前我們就看到了。

「六四」之後,社會矛盾並沒有減少。從這個世紀開始,2000年開始之後,維權運動開始了,打壓法輪功、打壓地下教會、打壓退伍軍人,這些社會運動、矛盾急遽加強,增加了社會矛盾和共產黨的對抗,人們非常憎恨共產黨。在23年前的「六四」時代還可以打出「小平同志你好」,還可以打出這個口號;現在呢,現在打出「打倒共產黨」的口號,上海、北京、廣州都有。社會矛盾比過去更激烈了,自殺的人數多了,少數民族和中央政權的矛盾對抗更激烈了,無論是藏族的、維吾爾族的、內蒙的,這幾年來一連的發生。

就2年前,共產黨內部的黨內鬥爭沒有像現在這麼激烈,但是也相當程度的江派、團派、太子黨一直在互相鬥爭。所以當時我就估計,你這樣走,總有一天會形成一個社會的大矛盾,「六四」可能會出來。這是2年前講的話,我們在這個節目中評論就談到了。

好,到了今天,世界各國都看到了,日本的、美國的、香港的這些專家、學者、評論員,都看到這個社會矛盾急遽擴大、增加,並且經濟下滑,比23年前的經濟狀況還要壞,而人們的情緒更是激烈。

而過去那時候,僅僅一個電話、一個fax,就是傳真才剛剛開始,還不很普及,沒有網路、沒有internet;現在不同了,現在fax基本上不用了,都用網路了,網路裡面還加上手機,還加上衛星電視等等,傳播信息的手段工具比以前進步很多,非常迅速的傳遞信息了。在我們目前所看到的狀況下,要走上「六四」這條路啊已經在形成了。所以我在上兩次的演講中間,我就提出了一個口號:我們以「六四」為目標,佔領天安門,再興起一個新的「六四」。而這種趨向啊,我看還有2個月的時間。

我們可以看得到,4月4日清明節,光上海啊,就有兩千多人專程到北京去替楊佳掃墓,有幾百個人到趙紫陽家裡去祭拜。老百姓總是找機會要表達自己的心聲。那麼這種局勢,共產黨知不知道?它當然知道,它也害怕「六四」再起來,可是你攔不住啊!你社會矛盾這麼激烈,怎麼處理這些社會矛盾,就形成共產黨的內部鬥爭,一派是欺騙,一派是要鎮壓,這兩個手段經過23年之後的第一次「六四」之後,已經慢慢失靈了、不行了,因為老百姓受的苦太多、太深了。

23年前還沒有法輪功,還沒有對法輪功學員的剖腸、剖肚、盜賣器官;23年前還沒有那麼多的地下教會,現在地下教會光基督徒就超過一億人口,這是官方公布的,他們要求宗教信仰自由;再加上上億的、不公開的、在地下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默默無聞來傳播《九評》、推動三退,鼓勵人們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這些是23年前沒有的,現在都興起來了,現在人們唯一的一個願望: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

究竟用一個什麼樣的形式表達出來,要一個人數非常多的一種形式表達出來呢?我在猜想可能「六四」會再出現,還是同樣的模式,佔領天安門。甚至還會有另外一種模式,另外的模式那就是國外傳進來的「茉莉花革命」,也是佔領廣場,也是上來和平示威遊行要求,遍地開花。從現在可以看到矛盾這麼樣的激烈,共產黨內部還打得不可開交,共產黨自己要打,搶權,搶了權以後維護這個政權,繼續欺騙和鎮壓老百姓。這老百姓已經看透了,看破了,你再欺騙我也沒有用了!

第一次「天安門大屠殺」之前,共產黨也是欺騙,那時候人們還猶豫,還不知道怎麼好;不像現在,經過這二十多年來以後,對共產黨已經看破了,不會再相信了!共產黨還在繼續製造各種花樣來欺騙,但是你要真正經歷過那場運動到現在,四十多歲,五十多歲的人,或者關心中國命運的20歲、30歲的人他們都知道,共產黨是不可信的,並且又經過「蘇東波」,類似「六四」,之後蘇聯瓦解了,整個東歐的社會主義國家都變了,人們會問為什麼中國不能變呢?那次變沒有人頭落地啊,沒有流血啊,蘇聯沒有發生大屠殺啊,政權換掉了,國家名字換掉了,中國為什麼不能變呢?

所以這個問題經過這麼多年來再討論,中共這次之所以下令把「烏有之鄉」這十幾個網站關掉,那這十幾個網站所講的話全部是廢話,都是假話嗎?不是啊!它有的批判現在走資本主義道路、權貴資本主義道路的鄧小平路線,這批貪官污吏批判得很有力啊,但是他們解決的方法,他用毛澤東的方法去解決中國問題。但是你批判,打他們的屁股,批判他們的頭腦,很多事實都揭露出來了,共產黨貪污得這麼厲害,難道是假的嗎?不是假的啊!

所以對今後該怎麼樣解決中國的社會矛盾,中國該怎麼走,中國要走什麼樣的路?人們都在討論,都在議論,並且網站都在展開辯論。那現在有三條路可走了,第一個,「烏有之鄉」他們要想走的,恢復到文化大革命,再來打一次共產黨黨內的資產階級,把這批人都給抓起來,關起來殺掉,這是一批,走這條路,以張宏良為首的,烏有之鄉帶頭的。那麼薄熙來現在趕著走呢,周永康也想走這條路。

第二條路,繼續走鄧小平的路,權貴資本主義,還是繼續走江澤民這個悶聲發大財,資產階級資本家的道路,不顧老百姓,不顧中國的生態環保,不顧中國的教育、環保、醫療、養老、社保等等,通通一概不管,發了大財,把錢帶到外國去,這是第二條路。

這兩條路共產黨走了六十多年了,再怎麼換還是這個模式,能救中國嗎?救不了!所以要走第三條路。第三條路就是結束共產黨,換別人來做,走「蘇東波」的道路,把中國推向自由民主,這個話是這麼講,走這條路還相當不容易耶,要讓多數人認識到這條路才是光明前途。

因為世界各國,無論是先進的、老牌的那些發達國家,是走了自由民主化的道路,普世價值道路。而新興的國家從二次戰爭結束到現在六十多年了,有一大批國家從殖民地、半殖民地國家獨立了,從專制獨裁的國家也走上了民主化道路了,他們走到普世價值道路,都成功了,當然成功的程度不完全一樣,但是起碼它給老百姓可以掌握自己的言論自由、思想自由,掌握自己的財產的自由,掌握自己土地的自由,這些都實現了,為什麼中國不可以走?為什麼中國非要守著不是毛派,就是鄧派,非得走這兩條路,沒有別的選擇呢?所以中國現在走在這十字路口。

我過去幾篇文章裡一直談到,我們不管你共產黨怎麼鬥,你江澤民死了以後還有走鄧派那條路的人馬,要不然走毛派的路,搞來搞去還是過去六十多年來的結果嘛,萬變不離其宗嘛,為什麼中國不能走一條新路呢?新路在我們邊上。

所以今年有可能有這麼一個機會出現,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全國老百姓你要動起來,任何的果子不會從天上掉下來,沒有免費的午餐吃的,一定要自己動起來。今年的條件非常好,因為我前面所講的,形成「六四」有三個條件,這三個條件現在都已經出現了,並且慢慢成熟了。而這一次另外還一個條件是過去第一次「六四」時候沒有的,現在出來了,那是軍隊不穩。

軍隊不穩是有原因的,因為這二十多年來,軍隊一直背著黑鍋,人們一直罵,名義掛著「人民解放軍」,人民解放軍專打人民,不打外國敵人,這個黑鍋他一直洗刷不掉。你為什麼不保衛自己中國的領土、領海、領空,要打老百姓呢?打過老百姓的那些,從士兵也好到將領也好,有的就被處分了,有的送回家了,有的是很懊惱。

現在軍隊裡邊一直要求軍隊國家化,保護國家領土,保護老百姓,不是對付老百姓的。軍隊不穩,胡錦濤自己也知道嘛,你要靠軍頭來維護你嘛!等等這些因素啊,再加上維權抗暴運動,法輪功、地下教會、退伍軍人、少數民族,各種各樣的力量興起,經濟繼續下滑,造成工人失業,生活痛苦,物價生活指數高漲,再加上共產黨內部的鬥爭,加上軍隊不穩。所以今年要出事的可能性非常大。

外國人也注意到了,「六四」可能會再現。那麼歷史會重演,有的人講,歷史第一次出現是一個悲劇形式結束;那第二次歷史重現,很可能會是一個喜劇形式結束。歷史重複,一個是悲劇,一個是喜劇,我們希望一個喜劇的形式結束共產黨的紛爭,讓中國走上一個光明康莊的自由民主大道。

這場運動真的要起來的話,不僅僅是光對共產黨來,應該對整個共產黨的組織、思想,它的根源全部要清理;如果不清理的話,那又會重複,那批共產黨又站在高位來繼續統治著國家,就有點類似現在的俄國,所以一定要清理,一定要批判。

那麼在這個狀況下,有人期望會不會出來個葉利欽、戈爾巴喬夫呢?那就看共產黨了,看胡溫了,你們有沒有膽量了。如果沒膽量,那最後共產黨倒的時候就清算你了;如果有膽量,你就成為英雄了。所以這個歷史關頭,共產黨你自己要把握,我在這裡講的都是大道理,這些道理都是明眼人看得很清楚的,你只要去根據事實,根據中國的現狀。

現在中國目前的局勢,從共產黨眼光來看啊,它只會變壞不會變好,它控制不了;但是從全國老百姓的眼光來看啊,有可能會變好,好的前提就是共產黨結束了,中國就會變好了。那也不是講說共產黨倒了一天,第二天什麼都好了,也不是,要經過相當長一段時間整理、清理、清算,重新建設,產生新的政府和新的國家,這一段過程。但是起碼人們獲得了自由、民主,可以保護自己的財產了,可以利用自己智慧、才能去發展自己的事業了。在現在的條件下不可能啊!除非你是大富翁、黑道、貪官污吏,這些人他們也在準備拿錢逃跑了,相當的有錢人都往外跑了。

所以你搞了三十多年的改革開放,創造了那麼多的財富,不能留在中國,都跑到外國去了,這是個悲劇啊!非常可悲啊!連自己的土地他自己都保不住,自己留不下來了,他害怕共產黨倒了以後要算他們的帳啊,趕快逃跑。

所以我今天講的這第一個題目就是「六四」再現這種條件、這個徵兆已經出現了,我希望全國民眾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子孫後代,你們勇敢出來講話,如果大家都不講話,都不出頭,那不要怪別人了,因為世界各國都看到這個趨向,中國人自己要有勇氣,要有膽量,要學23年前的學生、北京市民、工人出來講話,也學當年的一批體制內的官員出來講話,這才有可能改變中國的命運和前途。這是我要講的第一條。

第二個,我今天還想著重講一下,造成「六四」中間的第一個條件,社會矛盾中間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就是經濟狀況,經濟狀況現在看來比人們想像的還要壞。我昨天得到一個資料,有位朋友他自認為他對中國的經濟狀況非常熟悉的一個人,他這樣寫的:因為行業的原因,本人接觸的企業很多,而且直接知道部分企業、行業的產品銷售狀況。2012年的第一季度,我所接觸的並且確切知道的部分行業的銷售情況如下,包括訂單和已交貨綜合資料,下面的數據是跟2011年比的。

製造業下滑69%,2/3沒有生產了;汽車零配件下滑46%,也就是說將近一半停產;建築業,鋼結構類的下滑31%,1/3停產。那1/3停產就造成另外一個結果,鋼鐵行業,煉鋼、煉鐵也跟著下滑;化工設備製造下滑33%;電力輔助設備製造,包括核電站基本的持平;風力發電基礎設備製造下滑90%!中共不是要開發多種類的能源嗎?其中一個是風電,風電並且採用外國的技術,而且想大量出口,因為沒有出口市場,所以90%停產;石油工業相關設備製造基本持平;造船輔助設備下滑50%;礦山機械類基本持平。

所以你看這是經濟的第一類工業都在下滑,這是第一類工業的下端,不是上端,上端的是包括冶煉礦山。由於下端的製造下滑以及停擺,必定影響中游和上游。

中國的工業化已經走上了在整個國民經濟中間,工業類佔了45%,你現在45%,也就是將近要一半是靠工業生產來維持這個經濟,現在這麼多工業下端的這些行業要嘛下滑1/3,要嘛下滑90%,你再這樣繼續下去用什麼力量再推動它們上來呢?現在看不出來啊!沒有力量。

中國製造了那麼多的生產能力,中國自己本身消化不掉,因為沒有內需市場。共產黨統治六十多年了,有龐大的15億人口,竟然不能自己生產的產品自己來用,不能自己養活自己,要靠外國市場來養活中國。現在外國市場沒有了,你自己的生產能力都放下了、停掉了,你還要等外國市場嗎?等到哪年啊?儘管美國經濟剛剛開始好轉,它也不可能大量進口啊;歐洲更不用談了。

那國內市場呢?中共一直不是採取培植本國的市場、本國的創造力來維持中國自己本身的自立,這條路走的最成功的是美國。美國是龐大的市場,它的人口也只有中國的1/5啊,可是它的消費能力是全世界最大的。那為什麼能走出這條路?他資本家如果一年賺10億,他就拿出5億給工人做薪水,你工人有了薪水你可以消費,然後這個消費中間必定會促進國內市場,國內的生產,所以資本家同樣從中獲利,國家同樣獲得更高的稅收。

中國呢,走了相反的道路。賺了10億只給一億做工人的工資,那另外9億它們拿走了。你說哪個方式對治理國家更有效。那麼共產黨為什麼走這第二道路,只顧自己不顧百姓,使得市場不能興起來呢?因為它們太自私了嘛!它們要掠奪嘛!掠奪用不完帶到國外給子孫後代嘛!就是這樣簡單的道理。

為什麼美國國家的稅收60%到70%是花在老百姓的勞保、社保、退伍軍人、環保、教育、醫療,它稅收這麼高它就花在這個上頭,所以國會制定的法案它非得執行不可。中國呢?中國的稅收佔國民收入GDP的1/4──10萬億,10兆用在工資、勞保也好教育、醫療等等費用,30%都不到!中國的教育GDP佔了4%,永遠達不到目標,掛在那裡。那錢哪兒去了?軍費啊、維穩啊、貪官污吏啊、三公開銷啊,都花那上面去了。可是這些人拿了這麼多錢他能花光嗎?花得掉嗎?也花不掉!就拚命買各種高級名牌。所以全世界最大的高級名牌市場在中國。可是你買高級名牌能把中國的經濟推起來嗎?推不起來的!那現在中國怎麼辦呢?按現在目前的狀況還是走鄧小平的路線,又沒有內需市場,現在經濟又下滑,收入也減少。

現在我可以引用一段話,是中國的一個經濟學家,他說在零八年的時候,中國遇到了全球的金融風暴,所以又緊急的投入15萬億,這種資本分配完全是浪費,沒有投到點上去,沒有扶持中小型企業、民間企業,所以就沒有增加就業率,沒有增加購買率;那麼到了零九年就踩煞車了。可那個時候它僅僅是踩煞車啊,還有一點油啊!到了2011年,現在到了2012年情況完全變了。現在不僅僅是煞車的問題了,現在變成沒有油了!車開不動了!

為什麼說沒有油?既沒有出口市場也沒有內需市場,這麼多的企業,剛才我念的數字在下滑,你稅收從哪裡來,從哪裡拿到稅收?你還能去印鈔票嗎?印鈔票花花的紙都是廢紙,不是錢耶!物價更高漲。現在的狀況變成不是煞車的問題,是通貨膨脹,你煞車有什麼用啊?你現在油都沒有了!沒有海關關稅、沒有外貿收入。

所以中共自己心理很清楚,經濟這一塊是造成社會矛盾最大的根源之一,且不講那些貪官污吏,也不講那些政法委、鎮壓老百姓等等,最重要的是你錢從哪裡來?那麼共產黨也看到這個局勢了,看得最清楚的是溫家寶,他非常著急,所以他要求政治改革、要求經濟改革。他現在提出的改革有哪幾個方向呢?他提出財稅改革、金融改革、價格改革、收入分配改革、企業改革,而這些都是「硬骨頭」,很難改。現在他所要改革的都應該是過去在經濟比較順暢的時候,收入比較高的時候逐步逐步的改革,可是他們不願意改革,既得利益者不願意改革。到了現在走到死胡同了,再來強調改革。太遲了!動力在哪裡?

現有的既得利益者他們不會放棄。虛擬的經濟利潤超過實體的經濟利潤,那就會走上什麼?美國的金融風暴!同樣的道理,當中國的金融風暴一來,那中國經濟就垮掉了。所以他現在要求經濟金融改革,能改得動嗎?那些大老們根本不聽你的。經濟問題現在中共沒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我不是現在講,而是我跟草庵兩個人談了6年了,看不出來中共能解決中國經濟問題之出路,看不出來!好吧,我今天就談這麼多,我希望今年在6月份看到一個大的變動。

謝謝各位收聽,再見!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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