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案例 墨西哥農夫遨遊外星球?(圖)


(網路圖片)

‘Contact Intemational’是個世界性的UFO研究組織。它成立得很早,會員遍佈全球。這個組織在英國的協會,出版了一個名叫‘Awaneness’的季刊。1965年,此刊物發表了一封墨西哥青年農夫安東尼奧.阿波達卡給記者薩爾瓦多.梅迪納的信。信中繪聲繪色地記述了他遨遊某星球的經過。現將主要的部分摘錄如下:

薩爾瓦多.梅迪納先生:

我有一個親威是醫生。大約1年前到我的農場來度假,我把自己的那次奇遇告訴他,但他竟然不相信。甚至我母親向他發誓事情是真的,也沒有用。

我是在哈利斯可省的瓜達哈拉市念小學和中學。如果不是父親早逝,我還會繼續唸書。我家有一片大農場,距瓜達哈拉市有6小時車程。我來到農場後,就決心棄學務農。大概因為我們是農人世家的緣故,我對農場的工作竟也勝任愉快。

我今年23歲。結婚已半年而且第一個小孩就要出生了,母親跟我們住在一起,日子過得很快樂。

1953年10月9日,我和農場的兩名雇工正在修補小果園的柵欄時,忽然被100米外天空中一個東西給吸引住了。它是一個發著藍色光的圓形體。

我們三人嚇呆了,因為從沒見過這種東西。這物體降得很慢,像一根羽毛在風中飄晃著,然後著陸了。我們都不敢接近。老實說,當時心中是夠害怕的。

不久,在它的外面,出現了兩名奇異的矮人朝我們這邊走來。我估計他們的身高不會超過120厘米。

我直覺地摸到了身上的手槍,但又縮了回去,以免顯得自己膽小。這兩個奇怪的人用短促的步子走來,同時還舉著雙手。

當他們距我們只有三四米時,我問他們是誰,到這裡做什麼—因為這是我的農場。

他們這時表露出充分的好意。其中較矮的一名,向前走了幾步,用清楚的西班牙語說:‘我們是朋友’他穿著一種整套的飛行裝,質地像是灰色的愣條花布,長度剛好蓋住手和腳。他戴著頭盔,雖然後部稍長,但仍可看到那起伏的頭髮散落在他的肩上。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又寬又亮的腰帶。他們的眼睛像山貓,但相貌沒有惡意。

說話的人邊打量我邊問道:‘你有多高?’

直到這時我才發覺他們的手依然高舉著,我立刻問為什麼不把手放下來。‘喔!’他說‘我們不願被你當成是敵人,你帶了槍,我們這樣走來才最謹慎。’

我的兩名雇工都愣住了。母親聽見狗吠,走到屋外,看到我們,似乎有些茫然。

‘那麼,’我說‘既然你們路過這裡來訪,就請到屋子裡坐一下,好嗎?’

我這句話原是漫不經心說的,這人卻回答:‘好。謝謝你的好意。’

我朝屋子走去,在門口我對母親說:‘我來介紹一下,從瓜達哈拉市來訪的朋友。’

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母親撒這個謊。我當時是想,大概只有這麼說,她才會相信。我母親向高164厘米,我是182厘米。因此,你不難想像我們與訪客間身高的對比。這時我急忙向母親強調,高矮對交友並不重要,好的品性才讓人尊敬。

走進我們窄小的客廳,我請兩位客人坐下,他們很輕快地登上位子。這時,我想請他們嘗一杯Taquila(一種墨西哥烈酒),以便開始交談。他們用頭做了個很優雅的姿勢說不飲,因為它太烈了,他們不想摔倒。於是我母親到廚房端出了一盤水果甜點。我的客人看來十分隨和,我們也沒有再拿別的東西請他們。

為了略盡地主之誼,我請他們參觀我的農場,他們馬上說好。母親到廚房弄飯,我便帶他們去果園。他們欣賞我母親的蔬菜園時,那副樣子可愛極了,誰看了都會把他們當成學園藝的學生。參觀到家畜欄,他們對豬、雞、鴨和火雞也很感興趣,好像從來沒見過這些動物。最令我吃驚的是,遇到母牛時,我說它們能帶給我們極有營養的食物,他們卻顯得過分害怕。

‘這裡真像個實驗室’他們微笑著說。可是‘實驗室’三個字才脫出口,卻引來了一聲牛叫,這一下好像困窘了我的朋友。他們始終跟牛保持距離,像是根本不認識它們,同時懷有戒心。而我也開始對這兩人,心中起了個大問號。

我始終沒有細想過他們的奇怪容貌和衣著,或許它是最新式的飛行員制服。他們的飛機也可能是最新發明的,只是我完全不知道罷了。但是他們的身體和外貌又怎麼解釋呢?我開始不大自在了。

我又想,或許他們是美國人?不過我認識幾個美國人,他們也不是這個樣子呀!難道他們是從歐洲來的?
最顯著的是他們的眼睛。我從未見過人的眼睛是長得這樣的,還有那長發,那有點奇怪的音調……

大概他們已看出了我的表情,其中一人就問我,是不是第一次發現他們和我不同。我一時講不出話來,而他卻催著要我坦白說出對他們的印象。他的語氣帶有某種威嚴,使我回想起以前的老師。我一邊思索該怎麼回答,一邊跟他隨便說幾句。

後來其中一個問我聽到過‘飛碟’沒有?我聽說過一點勹,但沒太注意它。然後他們問我相不相信有外星人?最後才告訴我,他們來自另一個世界。他們認為地球上的人發展到今天的地步,所需要的時間,可能比他們當初花費的要少。

這兩位客人,態度平易近人,我絲毫也沒把他們當作‘外人’。由於心情很愉快,我們不覺暢談了許久。當他們說要走的時候,我忽然難過起來。

最後他們回請我參觀他們的飛行物,我非常想借會一開眼界。

母親一直還不知道這兩人的底細,仍以為他們是我在瓜達哈拉市的朋友。她專心做她的家務,並沒有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進入機身後,就老遠地向一名雇工喊叫,要他轉告我母親,我乘朋友的飛機試飛去了,不用擔心。

一進艙內,感覺相當跼促,因為機艙都是密封的,我擔心會窒息。可是我立刻發現,實際上在裡面呼吸和外面並沒有什麼兩樣。

座位與座位間,是一種長方形的桌子,因為空間太小,我就像是一隻要破殼而出的小雞。

起初我覺得毫無動靜,但當我看到樹和雲不斷向後飛逝,我才知道我們已升空了。我們飛得很快,才幾分鐘,便經過了瓜達哈拉市,一會兒又飛臨墨西哥市,我可以一眼看盡整個城市。

我這裡的心情,如同小孩子過年穿新鞋,一定是喜形於色的。他們之間一人說,如果我不害怕,他們將帶我飛得更遠一些。我怎麼會怕呢?我從未做過飛機,也從未想過飛行會是這麼平穩。

我們在雲際間進出,顯然飛得很快。一度視界清晰廣闊時,我的心幾乎要整個跳了出來,因為地球正像個球一般在我的腳下。

我的朋友始終注視著我,想看看我有什麼反應。他們問我是想折回呢,還是繼續高飛。由於我一點兒也不害怕,就讓他們盡情隨意地飛。

突然,在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又大又黑的圓物體。它外形象是一個膨脹的大餅(是指用玉米做的一種扁圓松薄的墨西哥似大餅)在一個末端,我看到它似乎一分為二,像是世型動物的大鼻子。

不久,我們的飛船就被這巨物一點一點地吞進去了,我承認現在我全身感到戰慄了,也認識到彼此之間有著很大的差異。朋友馬上察覺到,就用技巧的話安慰我,他們那種沉著和冷靜,給我很深的印象。

‘我們剛才進入了太空中的一架大型控制母船。’

接著,一扇門打開了。我因為全然不知所措,竟然呆坐在那裡好幾秒種。稍後我們魚貫步出小飛船,走下階梯,等到走進一間拱形的迴廊裡,才看到我們的飛船是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個龐大的金屬架上,它佔雲了母船的1/5。

我被引導到了牆的盡頭,另一扇門緩緩張開了。我們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極大的控制室,已經有六個人在那裡。其中兩人年紀較大,他們的外貌都十分和藹可親。

在做介紹時,我頭一次聽到了他們用自己的語言交談。說來很奇怪,他們的身體、儀容似乎與聲調沒多大關聯。也許是我還不飛快的緣故吧,比較起來,要比德國人的濃厚的喉音還要動聽呢。

輪到跟我說話時,他們又用西班牙語。我的朋友說,只要我同意,他們一定會帶我去參觀他們的世界,並且保證不會有危險。我問這趟旅程需時多久。他們笑了,說我是不是認為要花上好幾年的功夫?其實這就好像從墨西哥到鄰國那樣,根本不需多久。我雖然已經呆若木雞了,但仍表示不願錯過這個機會。

接著,一名長者對那些年輕人做了些指示,馬上有三人在操作盤前就座。這時我們面前的牆壁,忽然間變成了屏幕。顯示出太空中許多正在飛行的太空船。它們既薄且亮,速度驚人。有些在畫面上移動時,厚度似乎在漸增。

我看了一會兒感頭頭暈,長者勸我坐下。一旦坐穩了,再向屏幕望雲,就不覺得眼暈了,只是略感軟弱無力。大約1小時扣,他們請我用餐。我心想,一定是些濃縮的維他命丸。但實際上卻是菜加水果,並不比我們地球上的少。另外還有一杯飲料,類似牛奶,但比較濃。吃過飯,我的印象是,他們的食物比我們的更凝縮,更富營養。進餐時,他們用自己的語言交談著,偶爾也用西班牙語和我談不同的話題,我逐漸發現他們想知道的是地球上的大事,我必須向他們坦承:我過的是單純的農人生活,很少上城市去,可以說沒有什麼資格來答覆他們的問題。

他們繼續談別的話題時,我突然有一種辜負了他們的感覺。我想他們一定後悔選中了我。可是,馬上發現我錯了,他們說我並不是第一個去他們星球訪問的地球人。

吃完飯聊天時,我不小心吃了個呵欠,他們就叫我休息。我被安置在一個金屬床上。床架高低可以隨意調整。我把發生的事思索了一陣,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人喚醒,去看一幕我畢生難忘的景象:我們這時正以非常可怕的速度逼近一火球,就像從地球上看太陽一樣,但是這火球其大無比,幾乎填滿了整個畫面。

機組成員這時都全神貫注,好像面臨著一場微妙的作戰。長者說,我們正穿過他們星球的外大氣屋。說時遲,那時快,再一看屏幕,我們正飛過無限的草地。綠的、黃的、灰的……有各種色調。最後,我們落在一塊草坪上。

控制室後面,有一根類似工廠煙囪的粗管子,管中有一扇門開了,內藏樓梯。按照長者、我、其他人員的順序,我們步下階梯。

我們著陸點被小樹叢覆蓋著,樹枝上滿載著果實,幾乎搭到地面,很顯然,這兒是一片果園,其間散發著一種松樹的香味。

走到外面,我才看清了這艘飛船聽體積,實在是大得可怕。現在它被外面金屬腳架支撐著,而不妨礙到樹叢。這裡的土壤黑而輕軟,精細如河沙,但摸起來卻像泡沫膠。它具有潮濕性,但非水般的濕,地似膠船的潮。地面上有金屬通道,通向各方。這一切給我的印象,正像是一個富人的花園。看著看著,我感到一陣悶熱,像是洗土耳其浴,空氣不足。一會兒,我竟昏了過去。

等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來時睡過的床上,全體機會圍繞在我的四周,他們問我現在是否好一點,然後請我原諒他們的大意。他們本以為像我這麼高大的人,肺部應該很容易適應這裡的環境的。他們馬上給我幾支像雪茄的玩意兒,要我像抽煙一樣,放在嘴裡吸吮。這有一種很好聞的檸檬水香氣,立刻我復元了。他們向我保證沒什麼好怕的,然後說,大概我的肚子該好好填點東西了。

我們重新走出去,沿著人行道的一旁漫步,在盡頭處我看見一個門,這時我才發現,這地方實際上不是果園,而是一棟建築物的屋頂。我想其高度至少有100米。現在我面對的是一幅壯麗無比的活動圖畫。我們所在的這棟建築物已經夠大了,但類似的大廈林立四周。奇怪的是,沒有一棟樓有窗子或是任何開口。它們像些口似的筆直排列著,從頭到腳是平滑的,只有在街道的水平處,可以看到一種拱廊形的入口。

這些巨廈外表異常光澤,色彩不一,有大紅、大紫、鮮黃、鮮銀色。可是,最難忘的要算那銀色的天空和從四面八方射出的光,它好像隨著這星球而彎曲,看來如同一個巨型反向鏡。我分辯不出是白天還是晚上,這光景是這麼奇異和美麗。

在這巨型‘反射鏡’之下,無數明亮的飛行體,以驚人的速度飛向各處。我相信我來時所乘坐的就是這種東西。不同的是,現在我所看到的,種類繁多:有圓形、長圓形和梨形,也有像地球上的飛船同,更有的像氣球或教堂的圓屋頂。這幅特殊的景象,能讓我著迷上幾個小時。

放眼街道,我看到筆直而乾淨的大道。路面有兩種顏色。中央的界線形同縱分的竹竿。在角落的地方,有許多站點,交通飛船裡乘客可以從好兒下機。說得更明確些,每艘飛船上有一部分的結構會分離開來,人們從這部分離開後,這飛船就繼續趕路,其他人登上主脫棄的結構,就座之後不久,另一架飛船崍,就會再把它帶走。

小的交通工具類似腳踏車,可坐一人,行動自如。也有類似兩輛小摩托車合併而成,可坐兩人。此外,還有大大小小不同形狀的車子。

從我們的高處望下去,這兒就像螞蟻的殖民地,數不清的人朝各個角落蠕動。這一陣子,我似乎忘記自己是否還活著,這一切遠超出了我的想像力。我的同伴轉著我,靜觀我滿臉的欽佩和驚嘆。我以往的體驗和眼前這幅難以置信的景色,是這麼疏離。以這種偉大,我有一種聽命而萬不可及的感覺。說實在,這正是‘另一個世界的美!’

在這麼多行人中,還是以身體矮小的佔絕大多數。這時我的同伴認為該吃點東西了,於是領我到一間很大的餐廳。這又是另一種場面。廳裡擺滿迴旋椅,每張椅子附一小桌。它們一行一行地排向各方,互不礙路,其中大多數已有人坐了。正中央是個大櫃臺,有四列供應食品的窗戶。每個窗戶內藏一方盤,擺著五碟食物。碟子的質地類似玻璃或透明金屬。我們走過去,各取一盤,然後就坐。

我慢慢認清了自己在這兒的粗笨可憐相。不只是身體,就連打扮也一定惹人注意:墨西哥式的農裝,加上嘴裡插了一支‘雪茄’

這5碟食物,不是固體,也非液體,濃度好似乾酪,味道奇佳。其中之一有水果沙拉的味道,但比我們的水果多了一點難以形容的特色。使用的調羹,跟我們的咖啡匙差不多大小,不過比較平,像把小鏟子。我每吃一點,同伴就急著問:味道怎樣?你很餓吧?以前吃過這種味道的東西嗎?當我吃完自己這份後,一個同伴立刻替我換了一盤新的,只是為了禮貌,我婉拒了第三份,這讓他們笑了。

吃過飯,長者之一提議我去散散步。我就和兩名照料我的人一同離開,走到大路上,我又仔細地看了個夠。我注意到沒有一棟巨廈有窗戶。只有在與街道連接等高處有個勻稱的拱廊形入口,進去之後可以看到整個底樓。許多人由這廣大的迴廊進進出出。

這裡的世界似乎朝各個角落推進,一刻也不倒轉。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儘管我在這裡很突出,湧進湧出建築物的人,卻很少注意到我。走到街上,他們彼此不打招呼。這種互不關心,給我奇特的印象。即使在餐廳裡,人們進去吃東西,放回盤子,再走出去,也很少交談。他們離開後,搭上一架飛行船,就消失在未知之處。只有老天才知道他們飛到哪兒去了。

這一切對我來說像是個童話,把吸引住了。對比之下,我本能地覺得,我們的世界是多麼的幼稚和不足為道。

我的兩位朋友這時告訴我,在這星球上還有兩個人是從地球上來的,後來決定留在這裡,這兩個人有西班牙血統,問我願不願見他們一面。我當然回答‘願意’

我們走進一座建築物,請教別人該上哪兒去找他們,然後搭乘一架前面說過的那種大飛船。因為我身體高大,一定得像個籠中雞似的弓著身子。要知道,這個星球上的居民身體都矮小。平均高度大約和我的兩個同伴一樣,許多人幾乎不到1米高。

我們來到一所大廈,踏上升降機,找到了服務臺,總算問出了這兩個人的住處。然後我們到達一個屋頂,屋頂上面培植了一些蕈狀的東西,邊上停著一架球形太空船。我們走了進去,操縱艙在中央,乘客座位安置在圓周上。艙內已有1人,我們進去時,他抬頭往上看。這艙是透明的,可容納兩三個人。從說話聲,我可以分辯出他是男的。這裡男人和女人從背後看去都差不多,他們穿的衣服色彩鮮明,看上去光滑調和有彈性,穿的鞋子質地也都相似,只是顏色偶爾不同。我要辨別女人的話,只有靠他們天生的體態和較柔和的講話聲。男人除了有稍高大的身體和外觀外,說話的調子也顯得不悅耳。

我的同伴和飛行員交談了幾句,我們便就座,飛船立刻快速升空。我們飛行的高度與屋頂平齊。四周也有許多飛船同,我始終想不通它們彼此是怎麼避免相撞蝗。球形船不一會兒在另一屋頂降落。和以前一樣,我們步出機艙,來到街上,走進附近一棟樓,登上升降機,到了要找的那棟樓,這竟是一間龐然大廳,裡面有許多倚壁而設的床鋪---和來到這奇境前我在太空船裡睡過的床一樣。我還發現有不少椅子,形狀特殊,可能是由壁訂變形而成的。這是因為有椅子的地方,牆上就有一些固定的孔,我猜裡面有釣鉤,但被薄板蓋住了,所以看不到。這間大房子裡面,看來像旅館,住著許多人,這裡看不到一扇窗戶,我們所習慣用的電燈這勹也沒有,但光線卻十分充足。在這種完全密封的房屋裡,空氣流暢,溫度宜人,也是不可思議的。

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處處可見:在靠牆部分有‘黑色空間’。我不太會形容它,這種東西是長方形的,一塊一塊,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實體。後來我才知道,任何人在入睡前,可以‘關掉’一塊他床位附近的光,使這塊立方區域完全陷入黑暗,同時也能夠防止聲音的干擾。

我們總算找到了那2個人,當他們走過來時,初看那模樣簡直就是這個星球上的人:留著灰色長發、白皮膚,經我矮得多。走近了細看,才發現他們在容貌上和外星人仍然差別很大,尤其是缺少我同伴那種風采。這種直接的對照,讓人覺得地球上來的那2人是難看的,他們的藍眼和外星人的奇特澄清的綠眼是根本不同的。

經過介紹,他們並非是我原先以為的西班牙人,而是法國人。我們無法直接交談,還是要由我的朋友來解釋。我們多多少少談了些話。假如他們會說西班牙語,我便可以跟他們暢談一番了。

由言談中我得知,還有不少地球人被太空船帶到這個星球上,並且生活得很愉快,他們2個人已經在那兒居住5年了,還絲毫不想回到地球去。問起我是否長久住下去,我說我只是短暫的訪游,不久就要回去。

他們還問我地球上現在是否太平?還有沒有原子彈試驗?事實上,他們問了我一大堆問題。我當時羞慚得真想遁入地洞,因為自已太無知,這些問題我根本不會回答。這樣看來,如果這兩名法國人不知道我是哪國人倒還比較好些。既然交談有困難,見面就這樣結束了。

告別了這兩人,我們再度登上球形太空船,這回的著陸點,與最初我坐的那艘巨型太空船停落的地方,只隔了幾條街,這種不著咱面式的從一處到另一處實在既方便又有趣。

緊接著我的朋友帶我到底下一間娛樂廳,它是個很大的圓形建築物,裡麵人很多。他們說,建築物每一層樓都有這麼一間大廳,讓人們休閑。

坐在旋轉式靠椅上,大家可以欣賞牆上的巨幅影像畫面。當然,我是一點也看不懂,甚至連男女主角的動作都不瞭解。不過,如畫面是一個人的特寫鏡頭時,我便能領略他們的一些風采。

離開了娛樂廳,我們走到一所跟以前去過的相似的餐廳吃東西。之後,他們問我要不要回船休息。我因為太累了,所以馬上回答說要。我已經失去了時間觀念,也不知道我在那裡究竟多久了。說到時間,我又想到一怪事:那兒的光線一直不減弱,讓你分不出是白天還是晚上,弧形的天空,總像個大反射鏡似的,始終不變。

進艙後不久,我就睡下了,裡外的空氣就是不一樣,我現在用不著含那特殊的‘雪茄’也舒服地呼吸。

巨船在我睡著時悄悄飛上了歸程,我一點也沒感覺出來,直到他們叫醒我,起來吃最後一餐飯。

當我步入小飛船前,我和母船的機組成員依依不舍地道別。此時我才完全覺醒我要回地球了。我埋怨朋友不在走之前叫醒我,好讓我再看一眼那奇妙的世界。他們告訴我,是長者認為這麼做比較好,他們曾發現在我來時,飛船跨進大氣屋那一刻,我變得相當緊張。

我們現在的行動與來時正好相反,換進小飛船同(當然跟大船比,它顯得格外小,直徑只有15米左右)前,轉眼間,我就回到了農場。

我是在10月14日中午12時多著陸的,我離家的時間是10月9日下午17時,整個旅程共花了4天又19個小時。

在這離奇遇中,我們飛行的速度,實在稱得上是神速,這種感覺是我從來沒有的。我曾問過我的朋友:為什麼能飛得這麼快?是用哪種動力。‘你可曾注意到‘他們說,’河裡的船是怎麼順流而下的嗎?我們的方法多少有點相似。星球與星球之間,存在電磁流和能流。我們的飛船,就是靠這兩種東西來滑行的。速度之快,你難以想像’

這一次他們在農場停留的時間很短,原因是必須趕回基地去。他們問我能不能提供一些種子和幾對家畜給他們,我說當然可以,於是說好下次來時再拿去。

我的朋友果然遵守諾言,兩星期後又來到我的農場,在這兒做了3天的客人。如果我再把彼此談的話重述一次,那麼,這封信就永遠也寫不完了。

他們暫時住在農場的這段日子,我們用玉米的殘株和一些樹枝把飛行器遮蓋起來,以免有時從上空飛過的飛機看到。
我盡已所能地幫他們收集了許多不同的種子,還送給他們幾對家離,希望他們都平安到達。

那陣子我正準備在幾個月後結婚,所以邀請他們到時參加我的婚禮,他們說如果獲准的話就會來。

許是他們到地球上來的任務完成了,也許是別的原因,從此他們就再也沒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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