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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我的第二個家!(圖)

 2011-12-31 22:45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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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31日下午6時許,飛機降落在皮爾森機場,我們一家三口已置身多倫多,感覺陌生又熟悉。當晚,我們全家住在士嘉堡的移民接待站,我卻一夜難眠。回望過去,恍然如夢。
  
出國是個艱難的選擇。出國前,我在廣東一家省級雜誌社做到主編之職,是當時廣東傳媒界最年輕的雜誌主編。而先生事業也算穩定,在一個省級直屬單位工作。我們買了自己的房子,女兒也進入省級重點小學就讀。按理說,我的生活也算是幸福了。可是,內心深處對這個社會充滿了一種不安全感。
  
我忘不了但又有些不敢面對、至今想起來讓我不寒而慄的那個晚上。2000年10月3日,正值十一長假。其時,我們全家還住在出租屋裡,我的女兒剛剛出生27天,半夜12點,突然傳來砸門聲。先生趕緊去應門,結果呼啦一下子進來十多個警察和國保,進來就抄家、抓人。他們根本不管幼兒剛剛入睡,無親無故的母女需要人照顧,硬生生將先生抬出房門。先生被綁架了,這一走就是一年,其間也不讓會見,我父親遠道從北方趕來,想和女婿見一面都不行。
  
那段時間我正坐月子,卻無人照顧,加上精神上的壓力,身體一下子瘦了十餘斤。那種孤獨、絕望、無奈無助幾乎讓我崩潰。後來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帶著襁袍中的女兒回了娘 家。媽媽見到我都哭了;「這怎麼行啊?!」不用說,在大陸中國,能這樣無法無天地對待一個公民,恐怕只有法輪功學員有這樣的「待遇」了。
  
99 年7月之前,大陸有很多人修煉法輪功,幾乎人人受益。先生因為學習成績優異,在讀研究生期間就發表了十餘篇論文,深受導師、校領導的賞識,作為優秀人才留校任教,做教學、臨床和科研工作。可是,當江澤民一意孤行搞鎮壓後,一切都變樣了。先生被開除公職、黨籍,沒收分到的房子,甚至將中國人視為改變命運的戶口都打回農村老家。他們做得也太絕了!此後,我們這個家就像風雨中飄搖的小船,到處流浪,廣州的城中村我們幾乎都待過。
  
我一直不明白,江澤民為什麼要鎮壓這麼好的一群人。而大陸環境下,法輪功從萬眾褒獎的境地一夜之間成了大家恐懼觸及的話題。我逐漸明白,這是江澤民和共產黨勾結利用政治手段來打壓這個群體。活了三十多年,沒經歷過政治運動,但我明白在這塊土地上一旦沾上共產黨號稱的「政治」,好人也立刻變成壞人。我的父親就是當初劉少奇和毛澤東鬥爭的犧牲品。我心裏清楚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是沒有底線的,內心非常害怕,擔心先生會再次受到迫害。雖然像先生這樣的人都沒有錯,可總覺得共產黨在大陸高高在上,比古代皇帝還霸道,一個小民怎麼惹得起?
 
經過許多波折後,這個曾經風雨飄搖的小家逐漸走上正軌,而我心裏卻並不覺得快樂。2003年1月起,我在廣州經歷了薩斯的恐慌,真正體驗了官方媒體的無恥和欺騙。號稱人民政府,不是為人民服務的,而是想方設法欺騙和控制老百姓。 隨後,起初被隱瞞的「孫志剛事件」因良知媒體報導而引發。很多人只看到一群靠收容、遣送城市三無人員而發財的惡棍活活打死了這個大學生,我卻看到之所以這群人如此囂張,是因為他們有那個1982年的法律啊。而這個法律是誰制定的?不就是政府嗎?一個政府竟然用法律來禍害它的人民,我開始不敢相信,可聯繫到江澤民利用政府、操控法律迫害法輪功學員,這兩者不是很相似嗎?
  
2005年夏天,我參加了廣東省新聞出版局組織的全省媒體主編培訓。給我們這些媒體人上課的教授講的都是共產黨那一套。有一位大學教授居然在課堂上「引經據典」地論證,媒體就應該成為黨的喉舌。如果在一個民主和自由的國度聽到 這樣話,人家會認為這樣的教授是精神病。下面一些80後的報紙記者嗤之以鼻,小聲嘀咕:「不就是想封老百姓的嘴嗎!」我心裏也很清楚,這樣的說法很荒唐,但我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去直接挑戰共產黨的荒唐。而後來發生的另一件事徹底讓我絕望了。
  
2006年2月,廣州華南新城業主李剛下班回到家,吃過晚飯不過半個小時,在自己4歲的孩子,60多歲的岳父母的親眼目睹下,被5個突然破門而入的歹徒一頓毒打。弱不禁風的老母欲保護倒地不起的兒子,也被殘忍的歹徒一掌掀翻在地!李剛在被緊急趕回來的妻子及鄰居送進醫院後,經過檢查確認為脾破裂,體內大出血,經過近4個小時的手術,挽回了生命,但脾臟被徹底割除,落下終身殘疾。而這樣一個非常簡單的惡性傷人案件卻被噤聲,到場的媒體採訪了,卻不能正常報導……這是怎樣的國家?竟然只保護罪犯, 不保護受害人!人長了嘴巴,卻無法開口講話!
  
移民吧,生活在這樣的土地上,就算再有錢,就算天天讓你吃大餐,可精神時時被非正義所虐待, 那活著有什麼意義?我的提議得到了先生的認可。然而,辦理移民之路並不順利。因為先生堅持修煉法輪功,很多地方不給開證明,往往是三番五次地去找人、託人才能辦好。經歷近兩年的焦急等待,簽證才終於下來,懸著的一顆心才算落地。
  
辦好必要的手續後,我和先生回到老家,和雙方父母道別:要知道,這一走遠隔千山萬水,還不知何時再會,哪家爹娘不擔心呢?2個月後,我們一家三口來到北京國際機場附近賓館住下,等待登機。可是,沒想到入住的第二天半夜,突然響起的砸門聲將我們驚醒,正在夢鄉的8歲女兒嚇得一臉茫然,我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一開門,又闖進2個警察,不由分說打開行李就亂翻,將我們的行李翻得亂七八糟。當先生問他們找什麼時,他們根本不回答。翻了一陣,沒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且連一句道歉的話也不說,一摔門就出去了……
  
那些恐怖的畫面終於一去不返了,女兒也不用那麼幼小就活在不安裡了!雖然移民之初,生活比較艱難:語言有障礙,找工作也難。好在我的先生非常樂觀積極,他先辛苦工作,支持我讀成人高中,提高英文水平。現在我已經是一家大型西人公司的主管,先生則轉而在COLLGEGE裡讀書,而女兒已上6年級,非常喜歡這裡的學校。我們這個小家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樂。和以前中國大陸的同學、朋友相比,雖然我們未必很有錢,但我覺得心裏活著踏實。我非常喜歡這裡的平等和自由,欣喜地看到法輪功學員可以在這裡自由地信仰他們的選擇,而加拿大人也充分展示了他們的善良本真。加拿大,我的第二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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