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訂者感言:我們更正了英文翻譯的瑕疵,關鍵部分對照了馬克思的德文原文。我們在搜尋文中人物中文名字的同時,赫然發現這些人都在中文世界中大名鼎鼎。初讀是目瞪口呆,修訂的感受是刻骨銘心。看來不僅是馬克思成魔,而是馬克思周圍有個成魔群體。當今中國,還在馬克思接班人的塗炭中,此次修訂,對我們看穿中共,探索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有醍醐灌頂之效。您看第二遍,可能比我們感受更深。
Author: 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
Finder獨家來稿
阿波羅新聞網最後修訂
http://aboluowang.com
1. 馬克思少年時最初信仰基督教
2. 馬克思學生時代的後期
開始背離基督教 仇恨人類 渴望向上帝復仇
3. 馬克思18歲時著《Oulanem》劇本顯示
與撒旦簽約出賣靈魂 打上撒旦印記 為撒旦代言 讓全人類下地獄
4. 馬克思父子通信討論靈異之事
父:只有你的心有人性地跳動 不讓魔鬼令你的心疏離美好的情感 我才能快樂
5. 女兒Eleanor的回憶錄揭示馬克思與魔鬼的協定
6. 馬克思的交友和對其的影響 崇拜魔鬼 朋友中都是這樣的人
7. 魔教徒混亂的私生活 馬克思不例外
告密同志 女佣成女奴性奴 私生子塞給恩格斯 二女崩潰自殺
8. 恩格斯始信上帝 被鮑威爾和赫斯轉化 與馬克思聯手
9. 讓所有人下地獄 毀滅一切 猶太人馬克思反猶反各國各民族
10. 馬克思斷言無產階級:笨蛋、惡棍、蠢驢
11. 馬克思侮辱黑人:白痴、黑鬼
12. 馬克思竟然擁護美國奴隸制
13. 魔教徒馬克思敬畏上帝 在絕望中死去
馬克思的秘密很少有馬克思主義者知道
14. 馬克思的追隨者列寧 同樣存在秘密
15. 共產國際總書記Bukharin(布哈林)
渴望成為敵基督 根據啟示錄 堅稱他的母親自認曾是妓女
16. 馬克思的追隨者斯大林 被同志稱為魔鬼 對上帝隱蔽的尊敬
告密同志 筆名惡魔 斯大林認為善良、寬恕、仁愛比最大的罪行還要壞
17. 更多的魔教追隨者 在世界著名的共產黨領袖和恐怖份子頭目中
18. 馬克思魔教的目標:「永遠的革命」
恩格斯: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 多麼壯麗啊
19. 反基督教與迫害基督徒
20. 撒旦魔教的印記:為殺而殺 無人例外
《Marx and Satan》作者簡介
Richard Wurmbrand
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生於1909年3月24日,卒於2001年2月17日,是一位羅馬尼亞基督教牧師和作家。由於領導地下教會活動,於1948年被羅馬尼亞共產黨囚禁並遭受酷刑折磨。於1964年獲釋,其後流亡並定居美國。曾出版18本英文著作,其中包括《Marx and Satan》和《Tortured for Christ》等。詳見wikipedia.org。
譯者及修訂者註:
*本文譯自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所著,由Crossway Books圖書公司於1986年出版的《Marx and Satan》一書,另外還參考了Richard Wurmbrand所著《Was Marx a Satanist?》一書,以及《The Cult of Marx - its origin in Satanism》等文章。
*本文談及的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作品,很多都可以在設於美國的馬克思主義傳播者網站www.marxists.org中查到。本文所有參考鏈接均來自這個網站。
*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作品有多個英譯本,字句稍有出入,但大意相同。另外,部分翻譯參考了德文原本。
*目錄和小標題為修訂者所加。
名詞簡釋:
Satan——撒旦,是猶太基督系(Judeo-Christian)宗教裡的惡魔之王。
Lucifer——路斯弗,墮落天使。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詳見wikipedia.org。
Abyss——無底地獄。佛教中亦有阿鼻地獄(Abichi Hell)之說。
馬克思主義源自一個撒旦教秘密組織——很少馬克思主義者知道這一點。
馬克思少年時最初信仰基督教
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馬克思第一部知名作品叫《基督徒們依據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裡面有這樣的話:「因此,與基督的合一體現在我們同祂最親密,最為重要的交流之中,體現在我們把祂置於我們的眼前和心中,體現在我們充滿了對祂崇高的愛。同時我們對我們的弟兄敞開胸懷。這些弟兄因祂的安排而同我們緊密相連,祂也為我們的弟兄犧牲了自己。」
可見馬克思知道人們表達兄弟情誼的方式,那就是:通過基督教。
以上引用自:
《基督徒們依據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5chris.htm
對應之文字:
Thus, union with Christ consists in the most intimate, most vital communion with Him, in having Him before our eyes and in our hearts, and being so imbued with the highest love for Him, at the same time we turn our hearts to our brothers whom He has closely bound to us, and for whom also He sacrificed Himself.
馬克思繼續寫道:「因此,與基督的合一,使我們的內心得以升華,使我們在苦難中得到慰藉,使我們擁有內心的平靜,使我們心靈敞開熱愛全人類及一切高尚與偉大。而這不是因為我們的野心或對聲名的渴望,而僅因為基督。」
以上引用自:
詳見: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5chris.htm
對應文字:
Therefore union with Christ bestows inner exaltation, consolation in suffering, calm assurance, and a heart which is open to love of mankind, to all that is noble, to all that is great, not out of ambition, not through a desire for fame, but only because of Christ.
幾乎與此同時,馬克思在《一個年輕人在擇業前的思考》中寫道:「宗教本身教導我們,那個眾所效仿的至高完美的生命為全人類犧牲了自己。誰敢否認這一點?若我們選擇的職業,能讓我們為了全人類而努力工作,我們就不會在任何壓力與重負面前低頭,因為這壓力與重負正是我們為了眾生的福祉所作的犧牲。」
以上引用自:
《一個年輕人在擇業前的思考》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5-ref.htm
對應文字:
religion itself teaches us that the ideal being whom all strive to copy sacrificed himself for the sake of mankind, and who would dare to set at nought such judgments? If we have chosen the position in life in which we can most of all work for mankind, no burdens can bow us down, because they are sacrifices for the benefit of all.
馬克思從高校畢業時,他的文憑裡註明瞭他的宗教知識:「他的基督教理知識,是明晰、且相當有根基的。而且,他對基督教會的歷史非常瞭解。」
馬克思學生時代的後期
開始背離基督教 仇恨人類 渴望向上帝復仇
然而,馬克思獲得文憑不久,一件非常靈異之事發生了。在 Moses Hess(莫澤斯•赫斯) 於 1841 年把馬克思導向社會主義信念之前,他已成為一名熱烈的無神論者。這種性格轉變,在其學生時代的後期表現出來。
馬克思在學生時代後期所寫的一篇論文中,六次重複了「毀滅」一詞——他的同學沒任何一人在考試中使用此詞。於是,「毀滅」成了馬克思的綽號。對於馬克思來說,想要毀滅是相當自然的,因為他說人類是「人類垃圾」,又說:「沒有人來拜訪我,我喜歡這樣,因為現在的人類是(粗言穢語),他們是一群混蛋。」
那時,馬克思在一首詩中寫道:「我渴望向上帝復仇。」 馬克思相信上帝確實存在,雖然上帝從未傷害他,他卻要與祂爭鬥。馬克思生於一個較富裕的家庭,他在童年時從未挨餓,在學生時代的生活又比他的朋友們好得多。那麼,這可怕的對上帝的仇恨從何而來?其私人動機尚未可知。或許,作此宣言時,馬克思是「另一位」的喉舌?
這個年紀的大多數年青人有著服務世人的美好理想,同時為自己未來的事業而努力。 然而年輕的馬克思卻在《絕望者的魔咒》一詩中寫道:
「在詛咒和命運的刑具中,
一個靈攫取了我的所有;
整個世界已被拋諸腦後,
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我將在上蒼建起我的王座,
寒冷與恐懼是其頂端,
迷信的戰慄是其基座,
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極度痛苦。
以健康觀點看待世界的人,
將會轉變,變得慘白和死寂。
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佔據,
將給他的快樂準備墳墓。」
以上引用自:
* 《絕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全詩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1.htm
馬克思夢想毀滅上帝所創造的世界。他在另一首詩(這就是後面提到的《人之傲》)中寫道:
「那時我將如神一般,
穿越已成廢墟的王國,凱旋而行。
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火與業,
我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以上引用自:
此詩另一英譯本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對應詩句: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坐於王座上的「那一位」,將散佈極端的痛苦與恐懼——這個自白和「我將在上蒼設立我的王座」一句,使我們想起了路斯弗(Lucifer,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的驕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眾星之上,我將設立我的王座。」(聖經•舊約•以賽亞書 14:13)
而曾是馬克思密友的Bakunin(大陸譯為巴枯寧)寫道:
人必須崇拜馬克思。人至少必須懼怕他,以得到他的寬恕。馬克思是極度自大的,自大到骯髒和瘋狂的地步。
馬克思18歲時著《Oulanem》劇本顯示:
與撒旦簽約出賣靈魂 打上撒旦印記 為撒旦代言 讓全人類下地獄
為何馬克思想要這樣一個王座?
馬克思在其學生時代寫的一個劇本中有著答案。這個劇本叫《Oulanem》。要理解這個劇本名,且看如下一段題外話。
撒旦魔教有一種宗教儀式叫「黑色彌撒」。在此儀式中,撒旦魔教祭師於午夜時進行念誦。黑色蠟燭被顛倒放置於燭台上,祭師反穿著長袍,照著祈禱書念誦,但念誦順序是完全顛倒的,包括上帝、耶穌、瑪利亞的聖名,都倒過來念。一個十字架被顛倒放置或被踩在腳下,一個從教堂偷來的聖餅被刻上撒旦之名,用於仿冒的聖餐儀式。在這「黑色彌撒」中,一部《聖經》會被焚燬。所有在場者發誓要犯天主教教義中的七宗罪,並永不做好事。然後,他們進行縱欲狂歡。
與此黑色彌撒如出一轍,「Oulanem」就是將聖名「Emmanuel」調亂來寫。「Emmanuel」是耶穌在《聖經》裡的一個名字,其希伯來文意思是「上帝與我們同在」。黑魔法認為這種顛倒之法是有效的。
以上引用自:
馬克思的作品《Oulanem》,可以在馬克思主義者建的網站上查到: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1.htm
不過這只是第一場戲,後面的內容遲遲沒有放上網。
要理解《Oulanem》這個劇本,我們必須依靠馬克思的一個奇異自白。在《演奏者》一詩中,馬克思寫道:
「啊!我將黑血之劍,
準確無誤地插入你的靈魂,
這是上帝不用不喜之術,
它從地獄的黑霧裡升騰入腦,
令頭腦痴迷,令心魔變;
我從黑暗手中將它換來!
它為我打著拍節,畫下印記,
我奏響渾厚、美妙的死亡進行曲。」
以上引用自(並參考了德文原文做修訂):
*《演奏者》(The Fiddler/Nidler)另一英譯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marx/1837-wil.htm#fiddler
在這個版本裡,相關詩句如下:
「How so! I plunge, plunge without fail
My blood-black sabre into your soul.
That art God neither wants nor wists,
It leaps to the brain from Hell’s black mists.
Till heart’s bewitched, till senses reel:
With Satan I have struck my deal.
He chalks the signs, beats time for me,
I play the death march fast and free.」
這個版本更清楚地顯示,馬克思承認他與撒旦簽了契約。
這些字句有特殊含義:在撒旦教的晉階祭儀中,一柄施了巫術、能確保成功的劍,會被賣給晉階者。而晉階者付出的代價,就是用他血管裡的血在惡魔契約上簽字,於是,在他死後,他的靈魂將屬於撒旦。
下面再引用《Oulanem》劇本中的文字:
「他們也是 Oulanem,Oulanem,
這猶如死亡的名字,鳴響、鳴響,
直到它在卑微的蠕動者中消褪。
停止吧,現在我已擁有它!它從我的靈魂升起,
如空氣般清晰,如骨骼般堅硬。
我年輕的雙臂已充滿力量,
將以暴烈之勢,
握住並抓碎你。
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
你將墮入去,我將大笑著尾隨,
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同志!’」
(註:此修訂參照了德文原文。)
馬克思在高校所學的聖經中說,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無底地獄之中(聖經•啟示錄20:3)。這無底地獄是預備給魔鬼和墮落天使的,馬克思卻想將全人類投入這地獄之中。
在這個劇本裡,誰在代表馬克思說話呢?從這個年輕人之言,我們有理由這樣構想:他夢想人類會墮入無底地獄,而他自己,則會大笑著尾隨那些被無神論誘騙的人們。除了撒旦教會的晉階祭儀之外,世上沒有任何地方會有這種理念。
在《Oulanem》劇本裡,馬克思寫道:
「毀滅,毀滅。我的時候已到。
時鐘停止了,那微小的宇宙倒塌了。
很快我將緊抱永恆,
並伴隨著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
馬克思喜歡複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惡魔 Mephistopheles(梅菲斯特)的話:「一切存在都應該被毀滅。」 一切——包括工人和那些為共產主義而戰的人。馬克思喜歡引用這話,而斯大林則忠實執行之,甚至連他自己的家庭都毀掉了。
撒旦教的成員並非唯物主義者,他們相信死後的生命。Oulanem,這個通過馬克思來發言的「他」,並不否認死後的生命,而是認為死後的生命充滿了最高的仇恨。需要說明的是,對於眾魔而言,「永恆」意同「苦刑」。正是因此,眾魔指責耶穌:「上帝的兒子,我們與你有什麼相干。時候還沒到,你就來讓我們受苦嗎?」 ( 聖經•新約•馬太福音 8:29)
馬克思也有類似的不安。他寫道:
「哈!永恆!她是我們永遠的痛,
是無法描述、無法衡量的滅亡!
她是為蔑視我們而被造的可憎之物,
我們本身,作為時鐘機器,盲目地作機械運動,
我們生來就是時間和空間的愚蠢日曆,
除了曇花一現然後毀滅,別無目標。
因此,必須去毀掉一些東西。」
我們開始明白青年馬克思身上發生什麼了。他曾經有基督教信念,但並未付諸實踐。他與其父的通信證實,他揮霍大量金錢用於享樂,並因其揮霍和各種事情經常與家長爭吵。隨後他似乎接受了一個極秘密的撒旦魔教的信條和教義,並參加了入教儀式。
撒旦能在其教徒縱欲狂歡的迷幻中顯現,並能通過他們的嘴說話。當馬克思宣稱:「我要向上帝復仇」時,他顯然就是撒旦的代言人。
讓我們看看《Oulanem》劇本的結尾吧:
「哈!在火輪上受刑之時,我必須愉快地在這永恆之環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種吞沒一切的東西,
我將跳進去,以毀滅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在我和無底地獄之間,顯得過於龐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詛咒,將它擊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現實周圍投擲武器,
擁抱著我,這世界將啞然死去,
然後墮入絕對的虛無,
毀滅、不復存在 -- 那才是真正的活著。」
*據我所知,在著名作家中,只有馬克思稱自己的作品為「屎」、「污穢之書」。他自覺、蓄意地將穢物給予他的讀者。怪不得他的某些信徒,比如羅馬尼亞和莫三比克共產黨,強迫囚犯們吃自己的屎尿。
【*修訂者註:此處的「我」即為《Marx and Satan》一書的作者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本人。】
在《Oulanem》裡,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詛咒全人類下地獄。
《Oulanem》這種劇本,可能是世上唯一的:在它裡面,所有角色都確知他們的罪孽並縱情狂歡,如同過節日一般。那裡沒有黑與白,沒有 Claudio、Ophelia、Iago 、Desdemona。在這劇本裡,一切都是黑暗的,而且所有人都表現出惡魔 Mephistopheles(梅菲斯特)的性格。裡面的所有祈禱都是邪惡的,注定要被毀滅。
【修訂者註:Claudio(克勞迪奧)是莎士比亞的劇作無事生非(Much Ado About Nothing)中的人物。Ophelia(奧費利婭)是莎士比亞的劇作Hamlet(哈姆雷特,又譯王子復仇記)中的人物。Iago(依阿戈)和 Desdemona(黛絲德蒙娜)是莎士比亞的劇作Othello(奧賽羅)中的人物。】
馬克思寫作《Oulanem》時,這位年輕的才子僅 18 歲。此時,他一生的計畫已經制定。他根本不想為人類、無產階級、或社會主義服務。他只想毀滅這個世界,以人類的恐懼為基礎,建起他自己的王座。
馬克思父子通信討論靈異之事
父:只有你的心有人性地跳動,不讓魔鬼令你的心疏離美好的情感,我才能快樂
在此時期,卡爾•馬克思與其父的通信中,出現了一些靈異字句。馬克思寫道:
「一個時代已然落幕,我的眾聖之聖四分五裂,新的靈必須來進駐。」
這些話寫於1837年11月10日,此前,這位年輕人已被承認為基督徒。他曾公開宣稱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誰知沒過多久就變成這樣。是什麼新的靈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以上引用自: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letters/37_11_10.htm
請查找這一句:
A curtain had fallen, my holy of holies was rent asunder, and new gods had to be installed.
另外,信中還有這樣一句話:
「一種真正的不安佔據了我,我無法讓這躁動的鬼魂平靜下來,直到我和疼愛我的你在一起。」
A real unrest has taken possession of me, I shall not be able to calm the turbulent spectres until I am with you who are dear to me.
馬克思的父親回覆道:
「對於這非常靈異之事有一種解釋,但我強忍著不去作這種解釋,儘管它貌似頗為可疑。」
這件靈異之事是什麼?馬克思的傳記作家們都不曾解釋過這些奇異的話。
1837年3月2日,馬克思的父親寫信給馬克思道:
「你的進步,有朝一日的功成名就,和在世上的幸福,這些並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它們曾是我長期的幻想,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它們的實現並不能使我快樂。只有你的心保持純潔、有人性地跳動,不讓魔鬼令你的心疏離美好的情感,只有這樣,我才能快樂。」
以上引用自: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請查找:
Only if your heart remains pure and beats in a purely human way, and no demonic spirit is capable of estranging your heart from finer feelings -- only then would I find the happiness.
對於這位曾自認為基督徒的年輕人,他父親為何突然表現出擔憂,怕他受到魔的影響呢?是因為他在55 歲生日時收到的他兒子當作禮物送來的那些詩嗎?
以下摘自馬克思的詩《關於黑格爾》:
「我的所有教言皆已混雜,變成魔鬼般的混濁。
因此,任何人隨便怎麼想都可以。」
以上引用自:
《關於黑格爾》(On Hegel)的一種英譯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5.htm
以下摘自馬克思的詩《關於黑格爾》:
「因為我通過冥想發現了最深奧和最崇高的真理,
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偉大,
我以黑暗為衣裳,就像‘祂’那樣。」
「Because I discovered the highest,
And because I found the deepest through meditation,
I am great like a God;
I clothe myself in darkness like Him.」
在馬克思的詩《蒼白少女》中,他又寫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確知此事。
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
現已注定要下地獄。」
以上引用自:
《蒼白少女》(The Pale Maiden)全詩英譯: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4.htm
「Thus heaven I’ve forfeited,
I know it full well.
My soul, once true to God,
Is chosen for hell.」
馬克思早年對藝術有傲然的抱負,他的詩詞、劇本,對於探索其內心世界相當重要。
馬克思是所有神明的死對頭——一個以自己靈魂為代價,從黑暗之王那裡買了一把劍的人。
女兒Eleanor的回憶錄揭示馬克思與魔鬼的協定
馬克思的女兒Eleanor寫了一本書,名叫《摩爾人與將軍——馬克思與恩格斯回憶錄》。她說,在她小時候,馬克思給她和她的姐妹們講了許多故事。她特別喜歡的故事與一個叫Hans Röckle的人有關。這個故事被連續講了幾個月,似乎永不完結。Hans Röckle是一名巫師,他有一間玩偶商店,並有巨額負債。他是巫師,但他經常缺錢,因此,無論他是否情願,他必須將那些可愛的玩偶一個接一個地賣給魔鬼。Eleanor寫道,這個故事中的一些情節頗為恐怖,簡直令她汗毛倒豎。
Robert Payne在其《馬克思》一書中,通過引用 Eleanor的話道出了詳情:可憐的Röckle巫師極不情願賣掉他的玩偶,他總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後一刻;然而,由於他與魔鬼有一個協定,他無法逃避。
這位傳記作家評論道:「我們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結的故事,就是馬克思的自傳。有時他似乎意識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職責。」
馬克思的交友和對其的影響
崇拜魔鬼 朋友中都是這樣的人
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詩作時(在詩中馬克思自己承認與魔鬼簽了契約),他不僅沒有社會主義理念,甚至還激烈反對之。那時他是一本德語報紙《Rheinische Zeitung(萊茵報)》的主編,這本雜誌「不承認當前形式的共產主義理論的有效性,更不用說希望將其付諸實踐?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後,馬克思遇見了 Moses Hess(莫澤斯•赫斯),此人在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馬克思導向了社會主義理念。
在給B. Auerbasch的一封信(1841)中,Hess(赫斯)稱馬克思是「最偉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當代哲學家……馬克思博士非常年輕(最多24歲),他將給予宗教和哲學終極打擊。」可見,其首要目標是打擊宗教,而不是實現社會主義。
實際上,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聽聞上帝。社會主義只是引誘無產階級和知識份子去實現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
馬克思那時的另一個朋友Georg Jung於1841年更清楚地寫道,「馬克思必將把上帝趕出天堂,而且還要控訴祂。」
最後,馬克思乾脆否認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沒人給我們誡律,我們也無須為任何人負責了。馬克思的宣言「共產主義者絕不宣揚道德」確認了這一點。
在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會留鬍子,但式樣與馬克思不同,而且不會留長發。馬克思的外形風格是Joanna Southcott的信徒的特徵。Joanna Southcott是一個撒旦教組織的女祭師,她自稱能與惡魔Shiloh通靈。
(卡爾•馬克思,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她死於1814年,約60年後,一件奇事發生了:
一名戰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的信徒們在 Chatham城的組織。James White曾在印度服務一段時間,然後回來並取得本地的領導權。他進一步發展了Joanna的教義,使之帶有共產主義色彩。
馬克思較少公開談論形而上之事,但我們可以從他交往的人那裡,收集他觀點。他在「第一國際」的一名同事,俄國無政府主義者Mikhail Bakunin(大陸譯為巴枯寧),曾在God and the State一書中寫道:
「那邪惡之尊,就是撒旦對上帝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類的解放遍地開花,這就是革命。社會主義者標識自己身份的用語是:‘以那位被錯誤對待的尊者的名義’。
撒旦,永恆的反叛者,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它使人因其卑劣的無知和順從而羞恥;撒旦解放了人,在人的額頭上蓋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記,使人反叛並吃了知識之果。」
「The Evil One is the satanic revolt against divine authority, revolt in which we see the fecund germ of all human emancipations, the revolution. Socialists recognize each other by the words ‘In the name of the one to whom a great wrong has been done.’
Satan is the eternal rebel, the first freethinker and the emancipator of worlds. He makes man ashamed of his bestial ignorance and obedience; he emancipates him, stamps upon his brow the seal of liberty and humanity, in urging him to disobey and eat of the fruit of knowledge.」
Bakunin(巴枯寧)不僅讚頌路斯弗(Lucifer,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他還有具體的革命計畫,不過,這計畫並不會解救被剝削的窮人。他寫道:
「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慾望是一種創造性的激情。」
「In the revolution we will have to awaken the Devil in the people, to stir up the basest passions. Our mission is to destroy, not to edify. The passion of destruction is a creative passion.」
馬克思和Bakunin(巴枯寧)一起建立了「第一國際」以支持這一計畫。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說,無產階級認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是「眾多資產階級的偏見,這些偏見的背後,隱藏著同樣眾多的資產階級的利益。」
以上引用自:
《共產黨宣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1.htm
Bakunin(巴枯寧)又揭示,Proudhon(普魯東),另一名主要的社會主義思想家,當時也是馬克思的朋友,同樣崇拜撒旦。Hess(赫斯)把馬克思介紹給了Proudhon。Proudhon 的髮型樣式與馬克思一樣 — 這是19世紀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旦教派成員的典型特徵。Proudhon同樣寫了一些褻瀆神明和召喚撒旦的作品。
(Pierre-Joseph Proudhon的畫像。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德國著名詩人Heinrich Heine(海因裡希•海涅)是馬克思的又一位親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寫道:
「我呼喚魔鬼,於是它就來了,
帶著驚奇,我細察它的面孔;
它不醜,也不殘缺,
它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
(Heinrich Heine海因裡希•海涅。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馬克思對海涅大為崇拜……他們的關係溫暖而真誠。」
馬克思為何崇拜海涅?也許因為他的如下撒旦教思想吧:
「我有一個願望……我門前有一些美麗的樹,若親愛的上帝想讓我全然快樂幸福,祂應賜給我這樣的欣喜:讓我看到我的六七個敵人被吊死在這些樹上。懷著慈憫之心,在他們死後,我將寬恕他們此生對我做過的錯事。是的,我們必須寬恕我們的敵人,但並非在他們被吊死之前。
我並不是報復狂。我可以愛我的敵人,但只有在他們遭受報復之後,我才能愛他們。那時我才能對他們敞開心扉。因為,未報仇之前,苦澀會留在人的心中。」
一個正直的人,會和有這種想法的人成為密友嗎?
但馬克思周圍都是這樣的人。Lunatcharski(盧那察爾斯基),一位曾任蘇聯教育部長的哲學家,在《社會主義與信仰》中寫道:馬克思拋棄了與上帝的一切聯繫,卻把撒旦放到了行進中的無產階級隊伍之前。
在此,有必要強調一下:馬克思和他的同志們,雖然反上帝,但並非當今馬克思主義者所宣稱的無神論者。他們公開譴責、謾罵上帝,但他們知道他們所憎恨的上帝確實存在。他們挑戰的不是上帝的存在,而是祂的至高無上之位。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改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為樂:
「帶著輕蔑,我向世界挑戰,
在世界的臉上, 到處投擲我的臂鎧,
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倒下、抽泣、傾沒,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喜悅。
那時我將如神一般,
穿越已成廢墟的王國,凱旋而行。
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火與業,
我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以上引用自:
此詩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詩句為:
Then the gauntlet do I fling
Scornful in the World's wide open face.
Down the giant She-Dwarf, whimpering,
Plunges, cannot crush my happiness.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只有這些詩明確表現了馬克思的撒旦教思想嗎?我們不知道,因為馬克思的手稿守護者們,對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叛逆者》一書中,Albert Camus(阿爾貝•加繆)說,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從未出版,其內容恐怕並不像一般人所瞭解和認識的馬克思主義。讀了這些,*我讓我的一位秘書給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寫信,以瞭解這位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馬克思學院的副主任,M. Mtchedlov 教授一方面說Camus(加繆)在撒謊,但同時又承認了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開印發。他為此找了一個荒謬的藉口:第二次世界大戰阻止了其餘各卷的出版發行。然而,Mtchedlov 教授的這封回信寫於1980年,即大戰結束25年之後。而且,前蘇聯國家出版社無疑有充足的資金。
【*修訂者註:此處的「我」即為《Marx and Satan》一書的作者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本人。】
魔教徒混亂的私生活 馬克思不例外
告密同志 女佣成女奴性奴 私生子塞給恩格斯 二女崩潰自殺
所有活躍的撒旦教徒都有混亂的個人生活,馬克思也不例外。
Arnold Kunzli在《卡爾•馬克思心志》一書中寫道:馬克思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女婿自殺了,另外三個孩子死於營養不良。馬克思的女兒Laura嫁給了一名社會主義者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個親生骨肉,然後與丈夫一起自殺。另一個女兒Eleanor決定和她丈夫做同樣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卻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馬克思的女兒Laura,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馬克思從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養家,雖然以他對多種語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這一點。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討而活。馬克思和他的女佣Helen Demuth有一個私生子,後來他把這孩子栽贓給恩格斯,恩格斯則接受了這一喜劇安排。馬克思酗酒嚴重——莫斯科的馬克思-恩格斯學院的Riazanov 主任在《卡爾•馬克思、人、思想家、革命家》一書中承認了這一事實。
(馬克思的妻子燕妮Jenny von Westphalen,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馬克思的女僕Helen Demuth,圖片取自www.marxists.org。)
Eleanor是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他叫她「Tussy」並常說「Tussy就是我」。當恩格斯臨終時告訴她關於馬克思有一個私生子的醜聞時,她崩潰了。正是此事導致了她的自殺。
值得注意的是,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斥責資本家「佔有在他們支配下的無產者們的妻女」。如此的偽善和表裡不一正是馬克思人格的寫照。
(相關資料——馬克思與其女僕Helen。人們看到馬克思全家郊遊,都會有個女僕Helen,駝鳥般負重,杯盤、食物、野餐用具,一應俱全伺候。法國左傾作家羅蘭曾在《約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說裡描寫歐洲小貴族家庭女僕的慘境:白天過度勞累,夜間還要嚴防男主人騷擾,終於難逃魔掌,懷孕又怕女主人知曉,穿肥大衣服堅持操勞,終於早產,把嬰兒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傾作家想不到筆下的流氓主人竟遠不如「革命」導師馬克思卑鄙。無論東西方雇佣工人,沒有白幹活不給工錢的,而這位獨創「剩餘價值論」號召反剝削的理論大師卻終其一生,沒付給女僕一文工資,言行不一,理論與實際相反,一至於此。
馬克思不僅無償剝削女僕,還要強迫其充當性奴,產下私生子。為了「共產主義者同盟」的聲譽,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養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傳家還連篇稱頌馬克思與夫人燕妮的愛情如何純潔、堅貞與偉大,馬克思的情詩如何動人,純真得能陶冶人的心靈。共產黨表裡不一,欺世盜名,自教父始。【修訂者註:以上兩段來自Finder文章,並非對原書的翻譯。】)
馬克思,這位「偉大」的革命家,生命中其實還有更嚴重的污點。1960年1月9日,德國報紙《Reichsruf》報導了這一事實:奧地利總理Raabe,曾將一封卡爾•馬克思的親筆書信送給蘇俄領導人尼基塔•赫魯曉夫。赫魯曉夫不喜歡這封信,因為它證實,馬克思曾是奧地利警方的一名領賞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隊伍裡當間諜。
這封信是在秘密檔案館中被偶然發現的。它指證,馬克思作為告密者,在他流亡倫敦期間告發他的同志們。每提供一條消息,馬克思獲得25元的獎賞。他的告密涉及流亡於倫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
其中一個被告密的人叫Ruge,他自認為是馬克思的親密朋友。兩人之間充滿熱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在《天才和富翁》一書中描述了馬克思的揮霍生活:
「他在柏林當學生時,馬克思,這個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銀元的零花錢。」
這是個巨大的數目,因為在那時,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過300銀元。而據馬克思學院的資料,馬克思一生中,從恩格斯那裡獲得了大約六百萬法郎。
雖然如此,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遺產。當他妻子的一位伯父在極度痛苦中時,馬克思寫道:「如果那條狗死了,就對我無礙了。」恩格斯回覆道:「恭喜,你繼承遺產的障礙得了重病,我希望他現在就嗚呼哀哉。」
「那條狗」死後,馬克思於1855年3月8日寫道:
「昨天我們被告知一件高興的事,我妻子那九十歲的伯父死了。這樣我岳母就可以每年剩下200德幣的稅款,我妻子將接收大約100英鎊;若不是那條老狗把很多財產留給了他的管家,我妻子還能得到更多。」
以上引用自: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55/letters/55_03_08.htm
信的第二段:
Yesterday we were informed of a very happy event, the death of my wife’s uncle, aged 90. As a result, my mother-in-law will save an annual impost of 200 talers and my wife will get almost £100; more if the old dog hasn’t made over to his housekeeper such of his money as is not entailed.
對於比伯父更親的人,馬克思亦毫無慈心。他甚至與其母親都不講話。馬克思於1863年12月寫信給恩格斯道:
「兩小時前我收到一封電報,說我母親死了。命運決定從我們家裡帶走一名成員。我已經一腳踏進墳墓。可是現在看來,我比那個老女人更重要。我要動身去特里爾(Trier)接收遺產了。」
對於他母親的死,馬克思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另外,有充分證據表明,馬克思與其妻關係惡劣。她兩次離開了他,但後來又回去了。她死後,馬克思連她的葬禮都不參加。
一直需要經費的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損失了大量錢財。身為偉大的經濟學家,馬克思卻只懂怎麼去虧錢。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級知識份子,然而,在他們的通信中,卻充滿了猥褻下流之語,這與他們的社會地位極不相稱。除了大量粗言穢語,他們沒有任何一封信是交流人道主義和社會主義夢想的。
恩格斯始信上帝 被鮑威爾和赫斯轉化 與馬克思聯手
下面談談恩格斯。
恩格斯生於一個敬虔的家庭。事實上,他年輕時創作過漂亮的基督教詩詞。他遇見馬克思後,寫下了對馬克思的感想:
「接著衝上來的那個暴躁之人是誰?就是一個來自特里爾(Trier,馬克思的出生地)的黝黑的傢伙,一個顯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腳後跟,伴著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廣闊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長伸雙臂,握緊邪惡的拳頭;他的狂怒從不平息,就像有一萬個魔鬼抓住了他的毛髮。」
以上引用自:
這段文字出自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index.htm
在第三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文字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在第四章,恩格斯又寫道:
The Monster [Karl Marx] joins the battle flexing all his limbs.
(譯)那個怪物(卡爾•馬克思)屈曲著肢體參與爭戰。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4.htm
但是,恩格斯讀了一名「自由神學家」Bruno Bauer的書後,開始懷疑基督教。
恩格斯沒能回頭,相反,他與那位「萬魔附體的怪物」(恩格斯自己的話)聯手了。他徹底轉變了。
Bruno Bauer(布魯諾•鮑威爾),這個對摧毀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並支持了馬克思的反基督之路的「自由神學家」,是什麼樣的人呢?
像恩格斯一樣,Bruno Bauer起初是個虔信者,後來還成了保守的神學家,對批評《聖經》的言論進行反擊。之後,他轉而激烈批評《聖經》,並成了唯物主義基督教的創始人。他的教義堅稱耶穌是凡人,而不是上帝的之子。1841年12月6日,Bauer給他的朋友Arnold Ruge(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寫通道:
「在這裡,我在大學面對廣大聽眾講課。當我在講壇上說出那些褻瀆神的話時,我並不認識我自己。這些話太厲害了,那些孩子們聽得汗毛倒豎。當我說著那些瀆神之言時,卻記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誠寫作、為《聖經》和《啟示錄》辯護。可是,經常是我一登上講壇,一個很壞的魔鬼就佔據了我的身體,而我是如此虛弱,被迫向它投降……我只有以教授的身份公開鼓吹無神論,才能滿足我的瀆神之靈。」
將他轉化為共產主義者的,正是那個轉化了馬克思的人:Moses Hess(莫澤斯•赫斯)。Hess(赫斯)在Cologne城遇見恩格斯後,寫道:「他經過和我的接觸後,成為了一個狂熱的共產主義者。這就是我製造大混亂和大破壞的方式。」
製造大破壞——這就是Hess(赫斯)一生的最高目標嗎?這同樣是路斯弗(Lucifer,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的目標。
恩格斯對撒旦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一書中,恩格斯寫道:
「可怕的法國革命之後,一個全新的邪靈大面積的進入了人類;無神論以無恥、精緻的方式,囂張地抬頭,讓你覺得《聖經》中的預言已經實現。讓我們看看《聖經》如何描述末世的無神論景象吧。《新約·馬太福音24:11-13》中,耶穌說:‘許多偽先知將湧現,迷惑眾人。因為不法之事增多,許多人的愛心漸漸冷淡了,但堅忍到底的,必將得救。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日才來到。’……而聖保羅則 在《新約·帖撒羅尼迦後書》中說:‘那大罪人,沉淪之子,將會顯現。他反對主,高抬自己,超過一切稱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 他跟隨撒旦之功而來,帶著所有力量、標記、謊稱的奇蹟,在眾人身上行一切不義的詭詐,使他們毀滅 — 因為他們不接受拯救他們的真理之愛。因此,他們自心將產生強烈的錯覺,使他們相信謊言;於是一切不信真理,卻喜愛不義的人,都被定罪。’」 (2:9-12)
以上引用自:
《基督哲學家Schelling》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1/anti-schelling/ch06.htm
請查找:
Since the dreadful French Revolution a wholly new, devilish spirit has entered a great part of mankind and godlessness raises its insolent head so impudently and proudly that one is forced to think the prophecies of Scripture are about to be fulfilled. But let us see again what Scripture says about the godlessness of the last times. The Lord Jesus says in Matthew 24:11-14:
恩格斯在其著作中大量引用聖經,就像大多數信《聖經》的神學家一樣。
恩格斯接著寫道:
「這種對主的漠視和冷淡,跟我們沒任何關係。不,它是公開宣言的敵意,現在,在所有宗派、團體當中,我們只有兩個陣營:基督和敵基督….我們看到了眾人中的那些偽先知……他們走遍德國,企圖侵入所有地方;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他們揹負著魔鬼之旗,在市集傳授撒旦的教義,誘騙可憐的青年,目的是將人們投入無底地獄的最深處。」
以上引用自:
對應之文字:
......nay, it is open, declared hostility, and instead of all the sects and parties we now have only two: Christians and Anti-Christians.......We see the false prophets in our midst......They roam about in Germany and want to sneak in everywhere, they preach their satanic doctrines in the market-places and carry the devil’s standard from city to city, enticing the poor youths after them, to cast them into the deepest abyss of hell and death.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1/anti-schelling/ch06.htm
這個寫出如此詩篇、讓人們警惕撒旦的人;這個意識到危難、流淚祈禱的人;這個認為馬克思被萬魔附體的人,竟變成了馬克思最親密的合作者,共同為魔鬼而戰,以實現「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摘自《共產黨宣言》第二節)
以上引用自:
《共產黨宣言》第二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2.htm
讓所有人下地獄 毀滅一切
猶太人馬克思反猶反各國各民族
下面再從恩格斯回到馬克思:他的整個心態和言論都充滿魔性。
他的朋友Weitling寫道:「與馬克思談話時,話題通常是無神論、斷頭臺、黑格爾、繩索、刀。」
馬克思身為猶太人,卻寫了一本惡毒的反猶太的書,名叫《猶太問題》。1856年,他在《紐約論壇報》的《俄國貸款》一文中寫道:
「我們知道,每個暴君背後都有一個猶太人,就像每個教皇背後都有一個耶穌會一樣。耶穌會的大軍扼殺了所有自由思想,使被壓破者的慾望有機可乘了,若不是因為那些偷竊全人類財產的猶太人,資本家們也無需挑起戰爭。怪不得1856年前,耶穌要把放高利貸者逐出耶路撒冷聖堂。他們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後的當代高利貸者,他們的主體就是猶太人。猶太人已變得如此強大,以至能危及這世界的生命,這一事實,使我們必須揭露他們的組織和他們的企圖,以此臭氣喚起全世界工人與他們作戰,並將這癌腫徹底消滅。」
希特勒有說過比這更壞的話嗎?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在《紐約論壇報》發表文章,但署名都是馬克思。)
奇怪的是,馬克思也寫了相反的東西。他在《資本論》卷一「製造業的資本主義特質」一節,寫道:「上帝的選民(指猶太人)額上寫著他們是耶和華的財產。」
以上引用自:
《資本論》英文版——第一卷•第十四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7-c1/ch14.htm
所引文字在第五節:The Capitalistic Character of Manufacture。
許多猶太共產主義者效仿馬克思仇視猶太人。Ruth Fisher,著名的 德國猶太共產主義 領袖,同時也是議會成員,說:「砸碎猶太資本家!把他們吊死在燈柱上!把他們踩在腳下!」 為何只針對猶太資本家而不是其他資本家呢?這是個未有解答的問題。
馬克思不僅恨猶太人,也恨德國人。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 他大談 「愚蠢的德國民眾……噁心的德國全國性狹隘意識」 並說 「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小商販」。他稱俄國人為 「吃大白菜的飯桶」, 稱斯拉夫人為 「垃圾人種」。對於眾多國家,他所表達的只有恨,沒有愛。
馬克思在其 1848 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寫到 「斯拉夫賤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國人、捷克人、克羅埃西亞人。他認為,這些「落後」的種族,應該立即在世界革命風暴中毀滅,除此之外,命運再沒留給他們什麼 了。又說:「即將來臨的世界大戰不僅將消滅反動階級和王朝,還將讓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徹底消失。這就是進步。」 「他們民族的名稱將從此消失。」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對數百萬人的滅亡無動於衷。前者寫道:
「一個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會中進行。革命不會在乎它毀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會在乎它毀掉的房屋一樣。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勢的階級和種族,必須被擊敗。」
恩格斯寫了同類的東西:
「下一次世界大戰不僅會使各個反動階級和反動王朝、也會使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消失。那也是進步。」
以上引用自: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寫道:
The next world war will result in the disappearance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not only of reactionary classes and dynasties, but also of entire reactionary peoples. And that, too, is a step forward.
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9/01/13.htm
馬克思斷言無產階級:笨蛋、惡棍、蠢驢
馬克思,這個假裝為無產階級而戰的人,將此階級的人稱為「笨蛋、惡棍、蠢驢」( stupid boys, rogues, asses)。
恩格斯很瞭解那些人。他寫道:「民主主義者、赤軍,是的,甚至那些共產主義暴民,都永不會愛我們」。
其實,從一開始,所謂的「工人階級運動」就是名不符實的。當恩格斯於1847年被選為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委員時,恩格斯自己說:「推薦一個工人只是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薦他的人則投了票給我。」這可能是共產主義運動的第一個假選舉,但肯定不是最後一個……共產教徒們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來打造人民和社會。
(相關資料:研究當代經濟學史的學者已經證實,當馬克思寫作《資本論》,說什麼英國勞工的處境水深火熱之時,有很充足的經濟統計證據表明,英國勞工的工資實際上是在增長的。可是類似這樣的事實,馬克思故意視而不見。馬克思特別害怕自由民主國家對國民福利的重視。
在他寫作《資本論》時,他僑居的英國還有他的祖國德國,正在採取由國家和政府主持的福利規劃。在英國、法國、德國這類已經工業化的自由民主國家,主張和平的社會民主力量正在崛起。社會民主主義者正在把大批工人組織起來,以便能在議會選舉中得到愈來愈多的議席。而自由民主的政府也在為民眾的福利制定政策,包括制定社會立法,諸如失業保險法、健康保險法以及其他的福利法規,使工人階級的貧苦狀況得到改善。【修訂者註:以上兩段來自Finder文章,並非對原書的翻譯。】)
馬克思侮辱黑人:白痴、黑鬼
馬克思給黑人貼上 「白痴」 的標籤,在私人信件裡,他還經常使用侮辱性的字眼 「黑鬼」。
他稱其對手Lassalle為「那個猶太黑鬼」,並很清楚地表明,這不只是針對一個人的蔑稱而已:
「對我來說,這一點是絕對清楚的,因為他的頭形和頭發生長的方式顯示,他是那些參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後代,(要不然就是他老媽或奶奶跟黑鬼雜交過)。一方面,他有猶太和德國血統;另一方面,他又是黑人。這樣必然會產生一個奇特產品。這傢伙的粗魯也跟黑鬼一樣。」
以上引用自: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1862年7月30日寫給恩格斯的一封信。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2/letters/62_07_30a.htm
信中,馬克思稱Lassalle為「那個猶太黑鬼」:
The Jewish nigger Lassalle who, I'm glad to say, is leaving at the end of this week, has happily lost another 5,000 talers in an ill-judged speculation.
馬克思又寫道:
It is now quite plain to me — as the shape of his head and the way his hair grows also testify — that he is descended from the negroes who accompanied Moses' flight from Egypt (unless his mother or paternal grandmother interbred with a nigger). Now, this blend of Jewishness and Germanness, on the one hand, and basic negroid stock, on the other, must inevitably give rise to a peculiar product. The fellow's importunity is also nigger-like.
馬克思竟然擁護美國奴隸制
馬克思甚至擁護北美的奴隸制。他的朋友 Proudhon 曾主張解放美國的奴隸,為此,馬克思寫信與之爭辯:
「沒了奴隸制,北美這個最進步的國家就會變成一個家長制國家。把北美從世界地圖上抹去後,你會得到混亂——現代商業和文明的徹底崩潰。廢除奴隸制,美國也會因此從世界地圖上消失。」
以上引用自: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的作品《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 - Chapter Two - Part 1》: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7/poverty-philosophy/ch02.htm
對應之英文:
Without slavery North America, the most progressive of countries, would be transformed into a patriarchal country. Wipe North America off the map of the world, and you will have anarchy – the complete decay of modern commerce and civilization. Cause slavery to disappear and you will have wiped America off the map of nations.
馬克思又寫道:「魔鬼已經掌握英國!」
(Edward Aveling,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馬克思的女兒Eleanor,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Eleanor,在馬克思的同意下,嫁給了Edward Aveling。此人曾作《上帝的壞》之類主題的演講。(這正是撒旦教徒所做的事。與無神論者不同,他們不否認上帝的存在。除了欺騙別人,他們自知上帝是存在的,只是把上帝說成壞的。)以下詩句道出了他嚮往撒旦的心態:
「向您,我斗膽獻上這詩,
啊,撒旦,將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師,我遠離你的灑水、你的嘮叨,
因為啊,牧師,撒旦永不在你之後。
噢,撒旦,由您的氣息,我的詩得到靈感,
當我從心中挑釁教會的眾神,
劇痛就是那震動意識的閃電。
啊,遠離正直之路的靈,
撒旦,是仁慈的,看Heloisa!
如展翼的旋風,
它掠過民眾,啊,偉大的撒旦!
歡呼吧,為了這偉大的辯護者!
燃香、發誓、向您獻祭,
您把牧師的神扯下了王座!」
魔教徒馬克思敬畏上帝 在絕望中死去
馬克思的秘密很少有馬克思主義者知道
美國人Sergius Riis將軍曾是馬克思的信徒。聽聞馬克思的死訊後,他頗為哀傷,因而去了倫敦,拜訪他所景仰的導師的故居。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他唯一能見到的人是馬克思的前女佣Helen Demuth。她說了一些有關馬克思的驚人之語:
「他是一個敬畏上帝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裡,額頭上纏著帶子,面對著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
這有點像正統猶太教徒在早晨祈禱時配帶的護身符。但是,猶太教徒祈禱時,雖然頭帶護符,但通常不會在面前放 一排蠟燭。而且,馬克思早已受洗於基督教,他從未修習猶太教,後來還成了反對上帝的人。他寫了多本反對宗教信仰的書,還把他所有子女都培養成了無神論者。那麼,這個無知女佣所認為的祈禱儀式,究竟是什麼呢?會不會是某種魔法儀式呢?
(猶太教徒早晨祈禱時所帶在頭上的符)
另一線索在馬克思的兒子Edgar於1854年3月21日寫給馬克思的信中。此信開頭就是驚人的一句「我親愛的魔鬼」。哪個孩子會這樣稱呼自己的父親?不過,撒旦教徒對他們所愛的人都是這樣稱呼的。是不是他兒子也入了撒旦教?
同樣重要的線索是,馬克思的妻子在1844 年 8 月寫的一封信中,這樣稱呼馬克思:
「我崇高的牧師和眾靈之主教啊,你的上一封牧函,已再次將安息與和平賜予我──你可憐的羊兒。」
在《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表明他想要消滅所有宗教,但他的妻子卻稱他為崇高的牧師和主教。哪個教的牧師和主教呢?為何要給這樣一名眾所周知的無神論者寫牧師信?那些信在何處?馬克思生命中的這個時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無疑,一些給馬克思寫傳記的人已猜到馬克思與魔鬼崇拜有關,但由於靈性知識不足,他們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事實。不過,他們的證言還是很有趣的。
歷史學家Franz Mehring在《卡爾•馬克思》一書中寫道:
「雖然卡爾•馬克思的父親在他兒子二十歲生日之後不久就死了,但他似乎已隱隱覺察到,他喜愛的兒子是魔鬼……亨利•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給馬克思的豐厚遺產催生了他所害怕的惡魔。」
馬克思在絕望中死去,就像所有撒旦教徒一樣。他在1882年5月20日寫信給恩格斯道:「生命是多麼無意義和空虛,但又多麼令人嚮往啊!」
有一個秘密是很少馬克思主義者知道的。列寧曾寫道:「半個世紀之後,還是沒有一個馬克思主義者真正理解馬克思。」
馬克思的追隨者列寧 同樣存在秘密
列寧的生命背後同樣存在秘密。
列寧的親密朋友兼同事Trotsky著有《青年列寧》一書。書中寫到,列寧十六歲時,曾從頸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將它踩在腳下——這是撒旦教中常見的一種儀式。
列寧曾就蘇聯的狀況寫道:
「這個國家並非按我們的意願運作。它是如何運作的?這輛車不聽使喚。你手握方向盤,看似在引領它,但車子並非奔向我們希望的方向。它遵照另一種力量的意志而行駛。」
那種神秘力量是什麼,竟能取代布爾什維克領袖的計畫?他們是否為掌握某種力量而出賣了自己,到頭來卻發現這種力量遠超他們的預料,並使他們感到絕望?
列寧在其1921年的一封信中寫道:
「我希望我們被吊死在發臭的繩子上。我一直希望如此,因為我們無法責罰骯髒的官僚主義。若此願望成真,那就太好了。」
這是列寧為共產主義奮鬥一生後的最後願望:被公正地吊在發臭的繩子上。對於他本人,這個願望未有實現,但幾乎他所有同事最終都被斯大林處死了。這些人被處死前,公開承認他們是假裝幫助無產階級,實際上是為另外的勢力服務。
有趣的是,列寧十三歲時,寫了一首堪稱預言的詩,預示其生命將以徹底失敗告終。他曾決定為人類服務,但卻不要上帝。他寫道:
「為他人奉獻你的生命,
可憐的是,你有著悲慘的命運
你的奉獻將毫無成果。」
列寧,這個蘇聯的創始人,臨終之時說:
「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我感到,我在無數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這就是我的夢魘。」
共產國際總書記Bukharin(布哈林)
渴望成為敵基督 根據啟示錄 堅稱他的母親自認曾是妓女
接下來,讓我們再看看一些近代馬克思主義者吧。Bukharin(布哈林)曾是共產國際的總書記,並且是本世紀主要的馬克思教條理論家之一。早在十二歲時,當他讀了《聖經•啟示錄》後,他便渴望成為敵基督。他知道,按照經典,敵基督必須是大娼婦的兒子,因此他堅稱,他的母親自認曾是妓女。
關於斯大林,他寫道:「他不是人,而是魔鬼。」
Bukharin(布哈林) 意識到他墮入了誰的魔掌時,已經太遲了。他在被捕和處死之前,寫了一封信要他妻子背下來。信中說:
「我即將死去。我正在低頭……在一個地獄機器面前,我感到無助……」
他曾協助豎立了一個斷頭臺──就是殺害了數以百萬計人民的蘇聯政權,最後才知道這個設計來自地獄。他曾渴望成為敵基督,但他反而成為了敵基督的受害者之一。
馬克思的追隨者斯大林 被同志稱為魔鬼 對上帝隱蔽的尊敬
筆名惡魔 斯大林認為善良、寬恕、仁愛比最大的罪行還要壞
類似地,斯大林的妻舅兼最親密同志Kaganovitch,在其日記(即將出版)中寫道:
「我開始明白斯大林是如何把自己捧上神壇的了。他沒有絲毫人的特徵。即使他偶爾表露出一些情感,那些情感也不像是屬於他的。它們就像盔甲外面的鱗片一樣虛假。而鱗片後面,就是斯大林本身 — 一塊鋼板。基於某種理由,我相信斯大林能萬歲……因為他根本不是人……」
斯大林向Kaganovitch描述了他的「靈性操練」。各宗教的信仰者在修法時,會想像美麗、智慧、善良的事物,以助他們變得更加慈悲;而斯大林則沈迷於恰恰相反的修習中。
他告訴Kaganovitch:
「當我要向某人道別時,我想像此人四肢著地,然後他變得非常噁心。有時我會覺得有點喜歡某個應該被清除的人,你猜我會怎麼做?我會想像這人正在拉屎、發出惡臭、放屁、嘔吐 — 然後我就不會再對此人感到內疚。他越快停止在地球上發臭越好。於是,我會從我的心裏抹掉此人。」
斯大林的娛樂之一是給馬戴上綠色眼鏡,讓馬將乾草看成綠草。更壞的是,他把無神論的黑色眼鏡戴在人們眼睛上,讓人們看不見上帝為虔信的靈魂保留的牧場。
Kaganovitch的日記還透露了很多東西:
「斯大林多次把宗教信仰說成我們最大的敵人。他基於多種理由憎恨宗教信仰,而我則分享了他的感覺,認為宗教是狡猾而危險的敵人……斯大林還認為,對於各派系的為人父母者,讓他們與子女分離,是對他們的主要懲罰,不管他們是否被判有罪。
我認為,他在秘密從事占星。他有一個特點總是令我吃驚:他在談到上帝和宗教時總是帶有一種隱蔽的尊敬。開始我以為這只是我的想像,但逐漸我意識到這是真的。不過,他觸及這一主題時總是小心翼翼,我從來都搞不明白他的準確觀點是什麼。但我至少清楚一件事:他對待上帝和宗教的方式非常特別,例如,他從未直接說上帝不存在。
有斯大林在場時,人們會莫名其妙地不再是他們自己。人們都愛戴他、崇拜他。我不認為他愛他的國家和民族:他凌駕於其上。雖然聽起來很怪,但他確實佔據了原本只屬於上帝的位置。」
馬克思主義的另一主要特點是鼓吹暴力、鬥爭。
馬克思極為好鬥。他頗為喜愛,且經常重複的一句話是:「世上再沒有比噬咬敵人更大的快樂了。」
怪不得其追隨者斯大林說:最大的歡樂就是和一個人發展友誼,直到他信任地把頭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這是無與倫比的快樂。
馬克思早就表達過同樣的理念。他曾寫信給恩格斯,談到那些意見與他不一致的同志們:「我們必須讓這些混蛋相信我們與他們繼續友好,直到我們有能力不擇手段地把他們清除出我們的道路。」
斯大林身邊的許多同志說他像魔鬼一樣。
南斯拉夫的共產黨領袖Milovan Djilas(密洛凡•德熱拉斯)跟斯大林很熟。他曾寫道:
「斯大林魔鬼般的權力和能量是這樣形成的,他把共產主義運動及其中的每一個人帶入一種混亂和麻木的狀態,以此建立和維持他的恐怖統治,難道不是嗎?」
斯大林的女兒Svetlana Alliluyeva(阿麗露耶娃)從未深入研究撒旦教,但她居然也寫道:
「Beria(貝利亞,前蘇聯秘密警察頭子)和我們全家似乎有一種魔鬼般的聯繫…… Beria 是個令人恐懼的、 邪惡的魔鬼…… 一個可怕的魔鬼已佔有我父親的靈魂。」
Svetlana又提到,斯大林認為善良、寬恕、仁愛比最大的罪行還要壞。
這就是統治了近半數人類,並號令人們在全世界進行恐怖活動的撒旦魔教祭司的寫照。
斯大林是一個地主和女僕的私生子。其父為了名聲,收買了一個補鞋匠,讓他和懷孕的女僕結婚。但此事還是曝光了。童年時的斯大林常被嘲笑為雜種。斯大林少年時,他的生父被謀殺了。斯大林是疑犯,但沒找到確切的證據來指控他。
後來,身為神學院的學生,他卻加入了共產主義者的圈子。在那裡,他和一位名叫 Galina 的女孩相愛了。因為那時的共產黨員們很窮,Galina 被指派去做一個富翁的情婦,以便為共產黨籌錢。當斯大林親自投票贊成這一提案時,她割脈自殺了。
斯大林還曾為共產黨而盜竊錢財,且精於此道。他不曾將所盜錢財用在自己身上。
他又被派去滲透沙俄警局。他必須扮演雙重角色:向警察告發次要的共產黨員,以便接觸警局的機密,同時保護重要的共產黨員。
作為一個年輕人,斯大林有著最差的身世、教育和人格發展。因此他很容易受撒旦魔教的影響。他變得人如其名。「斯大林」 的意思是 「鐵人」,一個沒有絲毫人類感情、沒有憐憫的人。
與馬克思、恩格斯、Bauer(布魯諾•鮑威爾)等前人一樣,斯大林起初是一名信神者。他的第一首詩寫於十五歲,詩的開頭道:「全能的上帝的意旨是多麼偉大啊!」由於感受到上帝的召喚,他成為了神學院的學生。在那裡,他先是變成了達爾文主義者,接著成了馬克思主義者。
當他開始以革命者的身份進行寫作時,他用的第一個筆名是 「Demonoshvili」,在喬治亞語中,此詞意為 「惡魔」。他的另一筆名是 「Besoshvili」,意即 「惡魔般的」。
更多的魔教追隨者 在世界著名的共產黨領袖和恐怖份子頭目中
還有一些重要證據能證實共產黨領導人的撒旦魔教信念。蘇聯紅軍將領之一,後來被斯大林槍決的 Tuhatchevsky (圖哈切夫斯基)元帥,他的女兒 Troitskaia 寫道,她父親在寢室的東方一角放著撒旦的畫像。東正教徒通常是在此位置擺放(耶穌、聖母等的)聖像的。
在捷克斯洛伐克,「國家宗教事務局」 是一個致力於刺探和迫害宗教信仰人士的機構。某共產黨員就任此機構頭目時,給自己取名為 「Hruza」,其斯洛伐克語之意為 「恐怖」,這是對 「魔鬼」 的一個稱呼。
阿根廷一個恐怖組織的領袖給自己起了個綽號 「撒旦奴夫司基」。
Anatole France(阿納托爾•法郎士)是一個著名的法國共產主義作家,他曾把法國一些最偉大的知識份子導向共產主義。在巴黎舉行的一個魔鬼藝術展,其中一件展品,就是這位共產主義作家用於主持撒旦魔教祭儀的特製椅子。這張椅子長角的扶手和凳腿,覆蓋著山羊的毛皮。
英國的撒旦教中心是高門墓地,卡爾•馬克思就葬在那裡。馬克思的墓上曾舉行黑魔法的靈異祭儀。那裡也是1970年襲擊了數名女子的高門吸血鬼的策源地。紅色中國的領導人華國鋒曾到那裡致敬。
Ulrike Meinhof(烏莉克•麥霍夫),Gudrun Enslin,以及其他一些德國紅軍派恐怖主義者,也都加入了撒旦魔教。
恩格斯在《Anti-Duhring》(反杜林論)中寫道:「對人的博愛是荒謬的。」在給朋友的一封信中,他又說:「我們需要的是恨而不是愛——至少現在是這樣。」
切•格瓦拉(Che Guevara,阿根廷共產主義革命領袖)很好地領會了馬克思主義。在其作品中,他附和了恩格斯的情操:
「仇恨是鬥爭的要素──對敵人毫無憐憫的仇恨,這恨能讓一個革命者超越人類自然極限,讓他變成一臺高效、毀滅性、冷酷、老謀深算、冰冷的殺戮機器。」
這正是魔鬼要對人類做的事。在那眾多臭名昭著的人類領袖身上,它大獲成功。在我們有生之年,我們見證了太多不能承受之重:希特勒、艾希曼(Eichmann,納粹頭子)、門格勒(Mengele,納粹頭子)、斯大林、毛澤東、安德羅波夫(Andropov,蘇共總書記)、波爾布特(柬埔寨 共產黨(紅色高棉)總書記)……
馬克思魔教的目標:「永遠的革命」
恩格斯: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 多麼壯麗啊
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寫道:
「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歷史上有過許多革命,每個革命都有一個目標。例如,美國革命為國家獨立而戰。只有馬克思明確表示,他的目標是「永遠的革命」,為革命而實施恐怖主義和殺戮。除了肆虐突發的暴力之外,革命再無其它目標。這就是撒旦魔教與普通人類罪行之間的區別。
對於在沙俄犯了殺人罪被處決的恐怖份子,馬克思稱他們為「不朽的烈士」或「驚人能幹的夥伴」。
恩格斯也寫到 「我們進行的血腥的復仇」。他經常使用這種措辭:「(俄國)國內的進展多麼壯麗啊!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 「讓倫理道德問題靠邊站吧…… 革命者為達目的,無論採取何種手段都是對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順從。」
當馬克思主義者列寧在俄國,生活在Kerensky(克倫斯基*,1917年十月革命以前的俄羅斯總理)的民主制度下時,他說:
「我們需要的是野蠻的能量,其次,還是能量。我驚奇的是,人們談論炸彈已超過半年,但仍未仿製出一個炸彈。」
【*修訂者註:1917年,俄國二月革命時期,克倫斯基參加了革命,推翻沙皇,加入社會革命黨,後被任命為俄羅斯總理,在國內實行資本主義政策。他的溫和政策遭到列寧、托洛茨基的反對。十月革命爆發後,他的政府被列寧領導的蘇維埃軍推翻。他變裝易容逃出蘇聯,流亡到美國。】
從一些簡短的引言,我們可以進一步洞悉共產主義者的基本態度。
馬克思:「我們針對宗教、政府、國家、愛國心的所有主流觀念發起戰爭。」
《共產黨宣言》:「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
列寧:「我們必須使用所有詭計、陰謀、欺瞞、狡詐、非法手段、隱蔽手段,並掩蓋真相。」
列寧在1922年的致辭中說:「首先我們要拿下歐洲,然後是亞洲各地。接著,我們要包圍並逐漸破壞美國,它就會像一個成熟的果子一樣,毫無反抗地落入我們手中。」
赫魯曉夫:「若有人以為我們的笑容代表我們拋棄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教導,這人只是自我欺騙而已。想要我們拋棄馬恩列的教導,除非有一天蝦學會吹口哨。」
反基督教與迫害基督徒
Solzhenitsyn(索爾仁尼琴)在其巨著《古拉格群島》中揭示,前蘇聯內務部長Yagoda (雅戈達,曾任前蘇聯秘密警察長官)的嗜好,就是脫光衣服,赤身裸體地射擊耶穌和眾聖的畫像。他的兩個同志也參與了這種行動。這是共產黨高層舉行的又一個撒旦教儀式。
(雅戈達Yagoda, 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為何自稱代表無產階級的人,要射擊耶穌這個無產者,或瑪利亞這個窮女人的畫像呢?
一些基督教五旬宗(Pentecostalism)信徒講述了一件二戰期間發生在俄國的事:他們的一位傳教士曾為別人驅魔,那個魔鬼離開附身之人時,恐嚇道:「我會報仇的。」數年後,那位驅魔的五旬宗傳教士因信仰而被槍決了。執行槍決的軍官在扣動扳機前說:「現在我們扯平了。」
共產黨官員們是否有時被魔鬼附體了?他們是否成了撒旦的工具,去報複試圖推翻惡魔王座的基督徒?答案是肯定的。
在俄國,在斯大林紀念日,一些共產黨員在警局的地窖裡殺了一批無辜的人。血腥屠殺之後,其中一名黨徒有了點想法,他逐一對那些屍體道歉:「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並不認識你。和我說話吧,離開吧,寬恕我吧。」隨後,他被一位同志殺掉了。另有一人後來信了神,他敘述了這件事。
法國的一份俄文雜誌《Russkaia Misl》於1975年3月13日報導了一件發生在蘇聯的事:
俄國的D. Profirevitch有一對兒女,從小就被他培養成信神的人。自然,孩子們必須到共產黨的學校去上學。他女兒十二歲時,有一天回家便對父母說:「宗教是資產階級的迷信。我們生活在新時代。」她完全拋棄了基督教。後來,她加入了共產黨,並成為一名秘密警察。這對她父母是一個可怕的打擊。
隨後,她的母親被捕了。在共產黨統治下,沒人能擁有任何東西——無論是孩子、妻子還是個人自由。國家政權能隨時奪走你的所有。
母親被捕後,她的兒子大為哀痛。一年後,他上吊自殺了。D. Profirevitch找到了這樣一份自絕書:
「爸爸,你會審判我嗎?我是共產主義青年團的一名成員。我被迫簽字保證,要向蘇維埃政權報告一切事情。一天,警察召喚我,姐姐Varia叫我簽署一份告發媽媽的文書,因為媽媽是基督徒,所以被認定為反革命分子。我簽了。我為媽媽的被捕而內疚。現在他們命令我刺探你,接著將會發生同樣的事。請原諒我,爸爸,我決定去死。」
兒子自殺後,這位父親也被捕入獄了。
Zynoviy Kovalyk牧師於1941年被布爾甚維克抓捕,並囚禁於烏克蘭Lviv的Brygidka監獄。同年,當德國人趕走布爾甚維克之後,該城居民發現,那位牧師全身血跡斑斑被釘在牆上,手腳上穿著釘子,仿似耶穌受難一般。他們還找到約六千名被屠殺的囚犯,都是頸背中彈的。布爾甚維克把這些屍體放在地窖,在屍體上堆放了大量東西,再用石膏覆蓋。
Lviv城於1941年6月底被德國人佔領後,美國的O. Sas-Yavorsky博士去那裡找他被囚的父親,並在監獄中見到一位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牧師。共產黨剖開了他的腹部,把一個尚未出生的胎兒放入其中。胎兒是從一位孕婦肚裡取出的,那孕婦的屍體就躺在浸透了血的地板上。另一些目擊者認出,這位牧師就是著名的傳教士Kovalyk。
撒旦魔教的印記:為殺而殺 無人例外
共產黨視人命如草芥。列寧在內戰期間寫道:
「不槍決那些不服從手令和動員的人是可恥的。多點報告結果!」
西班牙內戰期間,共產黨殺了四千個天主教牧師。
著名的俄國東正教牧師Dudko報導,六名共產黨員闖進了Nicholas Tchardjov神父的家,撥掉了他的頭髮,挖出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砍了許多刀,再用一砣鐵壓住他,然後兩槍將他射殺。此事發生於聖尼古拉紀念日前夕,它不僅是針對牧師的罪行,更是對聖人的嘲弄。
西方出版社於1983年3月10日報導,在辛巴威,共產獨裁者Mugabe(穆加貝)的軍隊殺害了三千名Ndebele部落的人。此軍隊是北韓指導員訓練出來的。軍隊命令該部落的人射殺自己成年的兒子,若有不從,就將他們連同兒子一齊射殺。
殺死政敵、發動戰爭、煽動革命,甚至大屠殺,這些證明了人類的罪。但是,俄國共產黨員們,在屠殺了數以百萬計的「敵人」之後,又用暴力對付他們的友伴,包括他們最顯赫的同志、革命的首領們,都不能倖免。這就是撒旦教的印記:它的革命不是為達到某一目標,而是為革命而革命,為殺而殺。這就是馬克思所說的「永遠的革命」。
1917年是革命之年,那年蘇維埃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29名成員中,僅四人有幸得享天年,四人之一死後還被宣布為「革命的敵人」;13人被他們自己的同志處死或蒸發了;2人因深受斯大林迫害而自殺。
成為罪犯或黑手黨員是一項嚴重的人類罪行,而撒旦教的罪惡則遠超於此,甚至突破了黑手黨的底線。
Tomasso Buscetta是西西里黑手黨的代表。他做了警方的線人,透露了黑手黨的罪行。他說:
「(黑手黨認為)犯罪是必須而無可避免的,但它總要有理由。我們排斥無理的犯罪、為犯罪而犯罪、或只因個人衝動而犯罪。例如,我們排斥‘株連’,不會謀殺目標身邊的人,比如其妻子、兒女、親戚等。」
撒旦教的罪行則屬於另一體系。對於共產黨來說,囚禁和折磨犯人的親屬,挑動人們父子互鬥、骨肉相殘,是理所當然之事。
可見,馬克思主義並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類理念。它以惡魔的方式進行犯罪,其教義正是魔教。
鳴謝:感謝Finder獨家來稿和所有幫助修訂的朋友,將馬克思成魔後創立共產主義魔教的史實介紹給中文世界,讓我們目瞪口呆。做夢都想不到,我們都入過魔教,都是馬克思魔教希望一起下地獄的「同志」。歡迎轉載,功德無量。我們絕不要再做馬克思的「同志」,「去見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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