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保井崗山:袁文才撮合毛澤東、賀子珍(組圖)


賀子珍


毛澤東曾對賀子珍說:「你是鐵,我是鋼,碰到一起響叮噹。」,但後來毛也很其他女人響叮噹。圖為30年代毛澤東和江青在延安。

毛澤東1927年秋收起義後上井岡山不久便見到賀子珍,1928年5月與其正式結婚,前後不過半年多時間。

毛、賀的這段婚姻,人們批評較多。開慧帶著三個孩子還在長沙你不是不知道,你打長沙時也去了,而且離板倉很近也沒去打聽一下。這個可以解釋為革命顧不上妻子兒子。但上了山就和賀好上了也太快了吧?

那麼毛、賀的這段婚姻他們的後人是怎麼看的?請看其女李敏的說法。

「爸爸雖然上了井岡山,是真心誠意地同袁文才、王佐合作,可是王佐總是對爸爸有點不放心……生怕爸爸會搶佔他的山頭,會吃掉他的隊伍。」(歷史已經證明王佐的不放心對不對)

「袁文才就對他說:‘……你要再不放心,我們就想個主意,把毛澤東拴住。’」

王佐急切地問:「你說,怎麼個拴法?」

「袁文才說:‘這還不好辦,叫賀子珍嫁給毛澤東,讓老毛做井岡山的女婿,這樣日後大家都有好處。’」〔李敏《我的父親毛澤東》〕

這是迄今為至來自毛澤東女兒的一種新鮮說法,既毛、賀之合是袁文才的月下佬,目的是籠住毛澤東。方法類似古時的和親。至於李敏是怎麼知道袁、王的這段對話姑且先不探討。

李敏還說袁文才還講過「我發現毛澤東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左唇下一顆硃砂痣,日後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你別看他現在那個瘦條條的樣子,那副骨架子如果要是豐滿起來就有帝王之相!我們跟著這樣的人靠得住……」

於是,便有袁文才的「毛委員,我們想替你做一件好事。」

便有了「……不行,不行,這個使不得……我在湖南有妻子呀。」這裡還是先不去探討李敏是怎麼知道袁、王的這段對話的。

那麼「……不行,不行,這個使不得……我在湖南有妻子呀。」最後使得使不得呀?歷史告訴我們還是使得了。

李敏講:是《永新調查》和《寧岡調查》這兩個調查讓他父親和母親走到一起。一個寫,一個幫助抄,最後除了兩個調查,還在一張先有負擔後又沒了負擔的白紙上,畫出一張最新最美的圖畫。

不知李敏是否知道了永新原來的縣委書記歐陽洛?是否知道母親和舅舅和姨媽的革命引路人?是否知道母親的初戀是誰?是否知道母親曾讓毛委員隔窗和她說話?

李敏筆下的井崗山應該源於母親,賀子珍活著時不會不和女兒回憶井崗山,連外孫女孔令梅都知道的事情,李敏會不知道?但李敏絲毫不提歐陽洛這個名字。

「爸爸是一個偉大的革命家;偉大的政治家……但他畢竟是人,是一個有血有肉,需要愛情,需要溫暖,需要家庭生活的人。不能把革命者都看成苦行僧,要他們成為除了革命就是革命,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要求他們不食人間煙火。誰也沒有權力,更沒有資格剝奪他們的愛情。」

李敏女士的這段話什麼意思呢?誰把革命者都看成苦行僧了?企圖讓革命者都成苦行僧的人是有,那就是她年輕時今天這個明天那個,多情浪漫的後媽。這個女人自己躲在釣魚臺看《飄》,卻讓老百姓都方海珍、柯湘。

是的,誰也沒有權力讓毛澤東、賀子珍除了《永新調查》就是《寧岡調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要求他們不食人間煙火,更沒有資格剝奪他們的愛情。」人們批評的是:才不到半年的時間,毛澤東就能斷定開慧不在了嗎?如此,使不得使不得還有意義嗎?

其實,李敏女士的這段解釋和問真的很沒意義。你不如這樣說:爸爸和媽媽的結合完全是為了革命,為了使秋收起義的殘餘隊伍在井崗山站住腳,才被迫做了井崗山的女婿!

這樣一來,賀子珍不會同意!你要我原來是為革命呀!但楊開慧九泉之下也許可以理解丈夫了,潤之這是為了革命,作為一個共產黨員,啥也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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